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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军夫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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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督军大大出场啦,撒花,亲们没收的,快把他收回去吧,哈哈!先收先得哦……
前往死镇
房间内还留有难闻的血腥味,可对于还留在房间里的人来说,这种浓稠扑鼻的血腥味,他们早已闻得习以为常了。
一张还染着鲜血皱巴巴的纸四角被桌上的砚台压住,平整的铺在桌面上。
上面写着接近一百个名字,慕晋霖的目光朝这一个又一个陌生的名字扫过去,他们,他并不曾认识,但是,却跟着他枪里来,刀里去,几经死亡,眼看所有的人都开始忌惮他们时,他们却饱受伤痛与瘟疫的折磨而离开了。
“李沁……”慕晋霖哑着嗓子叫了一声,神情肃穆而庄严,如被神斧凿过的冷凛五官蒙上了与他年纪并不相符的沉敛与深邃。
“在……”李沁一直候在他旁边。
“派人厚葬他们,务必将他们的家属找到!”
“是!”
慕晋霖起身,眼眸幽暗,让人琢磨不透他的心思。
托着折叠好的长衫和黑色礼帽的王信一直等候在门口,瞧见李沁朝自己不断使眼色,甚至背着慕晋霖摆手起来。
王信将头探进去,却始终不明白李沁在暗示他什么。
慕晋霖敏锐的感觉到身后有异样,一转身就看到两人指手画脚的不知道在隔空说些什么。
他低低的咳嗽了一声,李沁和王信立即站得笔直,“好了,都看到了,王信你进来!”
“是,督军!”王信立即立正稍息,迈着整齐的步伐,挺直着身板将衣服递上。
“督军……”李沁眼睛的余光瞟到他似乎在换衣服,立即转过头来,试着叫了他一声。
“说!”
“老将军每天都来电,说督军万万不可以身涉险,土坪镇现在已经成了死镇!”
慕晋霖依旧换着自己的衣服,脱下军大衣后,套上黑色的长衫,只是,这普通的衣服也掩盖不住他与生俱来的奢华贵气与他冷冽狂妄的气场。
听到李沁的话,慕晋霖抬眸望了他一眼,犀利的目光看得李沁没理由的就低下了头。
“我手下的士兵,他们死亡之地,只有战场!他们必须为保家卫国而死,这样才能死得其所,小小瘟疫就断了他们性命,我倒要去看,是这人的命大,还是这瘟疫强大!”
“督军——”李沁知道拦不住他,便看了一眼王信。
王信明白,立即出言相劝,“督军,这里三十万将士都需要你,要去也是我们去,恳求你不要去!”
慕晋霖手一扬,制止住他的话,“这里需要我,困在土坪镇的将士更需要我!如果我不出现,他们就会对现在所承受的灾难失去生存下去的信心!”
他的话,让他们哑口无言,知道他言出必行,哪怕对他有担忧,却没有胆子再来阻止他。
黑色的礼貌压在头顶,慕晋霖又弯身将搁在桌上的匕首插入长衫内的军靴内,并试了试自己从不离身的手枪。
“我去三天,三天内有人见我,一律说我休息,不能打扰!”
“是!”
“李沁,你派人通知陆之桥,让他尽快在三日之内做好迎接众将士的准备!王信,你回电老将军,一切安好勿念,另外加派人手保护老将军!”慕晋霖交代完,犀利的黑眸掠过一丝浅不易见的担忧之情。
“是!〃
〃不过,督军,这陆之桥早就收到我们放出去的消息,现在仍旧没有做任何表示,这其中是不是有些蹊跷?”王信有些不解的问。
丛林相遇
〃不过,督军,这陆之桥早就收到我们放出去的消息,现在仍旧没有做任何表示,这其中是不是有些蹊跷?”王信有些不解的问。
听到手下的疑惑,慕晋霖只是勾了勾唇,他坐下来,摊开地图,很认真的看着。
李沁明白他的胸有成足,于是接下王信的话,“这川州是陆之桥的地盘,现在我们来了,他肯定着急想对策去了,还有空来招呼我们,这鞭子要抽到他身上他才知道痛,在空中朝他甩几下,他听到的只是风声,有的仅仅是恐慌而已,譬如他现在的纹丝不动!”
“原来如此!”王信总算明白了。
慕晋霖看到地图上标注的前往土坪镇的位置,眉头紧了紧。
李沁捕捉道他的略为讶异的神色,立即说,“督军,前往土坪镇的车我已经叫人备好了!”
“若开车去,岂不是别人都知道了吗?”慕晋霖挑了挑眉,冷冽的问
“可不开车,去那边可得一天一夜啊!”李沁担忧路途颠簸,他一人只身涉险,关切的言语里多了些许的焦虑。
慕晋霖收拾起地图,目光再次掠过那张染血的名单,眸光深沉。
次日,一场大雨倾盆而至,豆大的雨水敲打着周围的树叶,那瑟瑟的声响,就像是隐隐的呜咽声,由远而近,让人隐隐觉得可怕。
临近傍晚,暮色深重,大雨过后的雨丝笼罩着苍翠的丛林,寒意十足,掩映在老树枝丫下的羊肠小道是通往土坪镇的唯一方向,周围静得连树叶上的雨珠滑落都可以听见,云影有些狼狈,手里捏着地图,步伐沉重的朝那丛林中走去。
好像前面有叮咚的水响,云影舔了舔干涸的唇,折下一根树枝,顺着那水声朝前面探去。
原来是一汪深泉,潺潺的泉水从山顶顺流而下,水质清澈而透明,云影瞧见,心一阵狂喜,乘轮渡到达辰州后,她原本想雇人送自己前往土坪镇,没想到,居然没有人敢送,且不管她出多高的价钱。
无奈之下,云影只好独步前行,三天未进一滴水,赶上一场大雨,她被淋得通透,身体又热又湿,真是难受极了。
眼下这汪清泉让她看到了希望,她找了一处干燥地,放下包袱,伸手弯身准备去掬水喝。
忽然,泉中水花四溅,她猛地缩回了手。
以为是有东西掉进泉水里,云影抬眸望去,什么都没有,泉水中央有细腻的波纹荡漾开来,她拧着眉再次伸手。
“不能喝……”背后一声大喝。
云影急忙回头,一抹高大的身影正伫立在树荫下,来人穿着普通的长衫,一顶黑色礼帽压住他的五官,她看不明朗。
如此装扮的人对云影来说,太普通不过,可忽然就想起在租界处一枪毙掉修女的那个中年男人,她恹恹的蹙起眉头,黑色头巾下一双清润的眸子机警的望着对方。
“前方的土坪镇瘟疫严重,这四周的水都不能喝,你若口渴,我这里有干净的水!”来人忽然吹了声口哨,很快,从羊肠小道处奔出一匹枣红色的大马,云影眼睛兀地一亮。
陌生的体温
“前方的土坪镇瘟疫严重,这四周的水都不能喝,你若口渴,我这里有干净的水!”来人忽然吹了声口哨,很快,从羊肠小道处奔出一匹枣红色的大马,云影眼睛兀地一亮。
慕晋霖从马背上取下水壶,递了过去。
云影站起来,退了几步,防备的看着他,迟迟不伸手接。
“不要害怕,你是修女?”他沉声问。
云影点头,借着周围愈来愈昏暗的光线,她匆匆扫了他一眼,他的脸在暮色里忽明忽暗,一双鹰隼的黑眸锐利而锋芒毕露,倨傲冰冷的唇透着些许暗烈的气质,他只是站在暮光里,却给她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移开目光,云影一把夺过他的水壶,别过身去,摘下口罩,伸手挡住自己的脸,激烈的饮了几口。
“你去土坪镇?”这一次,慕晋霖开口,声音冷沉了许多,像是严厉的拷问。
云影暗自挑了挑眉,点头不语。
慕晋霖眸光一沉,翻身跃上马,马儿朝着天空嘶叫了一声,他笔挺的坐在马背上,俯瞰着马下的修女,低喝道,“回去,那里现在不能去!”
云影微微一怔,这个男人的话总是有种让人不容拒绝的威信,只见他马鞭一扬,修长的双腿潇洒一蹬,云影情急之下,奔了过去,“喂……等等……”
慕晋霖回头,眸光疑惑。
“请问去土坪镇还要走多久?”云影站在马下,迎着他审视的目光,她怯怯的说。
“你为何要去那里?”慕晋霖扬起嗓音,黑眸里透出的锐利光芒似乎可以将人看得通透。
云影黯然垂下眼帘,细声道出原委,“我是卫生局派去救援的修女,路中和同伴失散,我自己走了三天三夜……”
”你是从川州来?”慕晋霖挑了挑浓挺的眉,冷冽的唇角边滑落一抹浅薄的讶异之情。。
“嗯!”云影看着他,眼眸里有隐隐的期待。
慕晋霖望了一眼瞬间就被乌云笼罩的天幕,看来,过不了多久,又会有暴雨到来。
“上来吧!”他忽然伸出手。
云影眼眸陡然睁大,不可思议的望着近在眼前的宽厚手掌,见她有些迟疑,慕晋霖沉声道,“若不上马,等你看到那些战士,或许已经变成了冰冷的尸体!”
云影听罢,这才伸出手,慕晋霖拉着她的手,托起她的身体,直接将她拉到马背上。
他的手掌皮肤很粗粝,好像还有厚厚的茧,磕到她的手指,居然还有疼痛的感觉,只是他力量很大,似乎不费吹飞之力就将她拉到了马背上。
“抓紧!”他将缰绳塞到她手里,云影用力抓住,随着他沉声一喝,马儿冲过布满荆棘的小道,朝那并不明朗的前方驶去。
夜风有些寒意,云影坐在马上迎着呼呼的风声,冻得瑟瑟发抖。
马儿颠簸间,他的前胸紧贴她挺直的背脊,有陌生的体温和着他身上淡淡的藿香渗进她的血液里,云影手指下意识抓得更紧。
生火取暖
漆黑的天幕突然划过一道犀利的闪电,紧接着一声巨雷从茂密的树林上空滚落下来,云影猛地打了个寒颤,身下的马儿如劲风一般驰骋,风声呼呼而过,天色越来越沉,果然,倾盆大雨而至,马儿嘶叫了一声,慕晋霖蹙紧了眉头。
云影忍不住回头,男人冷厉的脸在夜色中看不明朗,雨水打在两人身上,溅得生痛生痛的,云影抬手挡了挡头上的雨,大声道,“喂,我们要不要停下,雨太大了!”
慕晋霖望了一眼四周的环境,最后拽紧缰绳,朝不远处的山洞奔去。
慕晋霖从马背上跳下来,然后接下云影,两人被雨水淋得通透,他宽厚而粗粝的手掌不经意擦过她手掌的肌肤,冰冷透骨,他凝了她一眼后,便将目光落在山洞外越来越暗沉的天幕上。
云影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了下来,窝在那里,全身冻得瑟瑟发抖。
慕晋霖拾来一些干燥的树枝,将火生燃,见云影还是远远的坐在那里,他沉声道,“过来吧,若不烤火,自己也会病倒的!”说完,他摘下礼帽,搁在一旁,拾起地上的树枝,拨了拨火。
云影这才坐过来,隔着摇曳跳跃的火光,她总算看清楚了对面男人的模样。
墨黑的碎短发,挺拔的额头,深邃的眼眶,高挺的鼻梁,紧闭的薄唇,分开来看,不能用惊艳来形容,可组合到一起,却是震撼了云影的心,这个男人浑身散发着神秘而冰冷的气质,有种被时光打磨后的沧桑与沉敛。
而他那鹰隼的黑眸炯炯有神,隐隐透出的光芒锐利如寒芒,薄唇紧抿,虽然偶尔道出关切的言语,却还是给人强烈的压迫感。
似乎感觉到云影的目光,慕晋霖抬起眼眸,四目对视,云影立即将目光移开。
他以为她是惧怕他,便收回目光,侧身望向山洞外!
“可以麻烦你回避一下吗?我想换衣服!”云影迟疑了许久,这才开口说。
现在她身上的修女袍全是泥水,连带着脸上的白色脸罩,此时也是灰黑一片。
听到云影的话,慕晋霖唇角勾了勾,很快就站到了山洞外。
云影这才脱下修女袍,晾在一旁。
“你可以进来了!”云影叫了一声。
慕晋霖进来,目光却凛冽而正直,并没有刻意打量起对面的女人,他只是安静的坐在云影对面,斜靠在背后的大石头上,眼眸里有很多云影看不懂的东西,只见他时而眉头紧锁,时而拿着树枝在地面上划着什么。
云影抱着双膝,扬着头,忽然问,“你叫什么名字?”
“慕仲祺!”他头也不抬,简练的道出三个字。
“噢……刚才谢谢你!”云影不喜欢道谢,她知道,自己说出这三个字时,语气必是冰冰的。
果然,慕晋霖抬头望了她一眼,云影讪讪的挤出一丝笑意,抱着双膝蜷缩着身体窝在地上。
“一个人去那里,不害怕吗?”他漫不经心的问。
“不害怕!”她很肯定的答。
慕晋霖又看了她一眼,墨黑的长发散在肩膀两侧,脸颊上有灰土,看不清楚她的样子,只有一双眸子在熠熠的柴火中格外明亮。
山洞一夜
慕晋霖又看了她一眼,墨黑的长发散在肩膀两侧,脸颊上有灰土,看不清楚她的样子,只有一双眸子在熠熠的柴火中格外明亮。
“不怕就好!”慕晋霖点了点头。
忽然,烧得霹雳啪啦的柴火中传来几声咕噜声,云影下意识摸了摸肚子,脸色尴尬。
待她抬头时,对面的男人已经没有了踪影,她忍不住探出头朝山洞外望去,一片漆黑,雨水如断线的珠子一样从山顶的石块上滴答而下,敲得云影的肚子忍不住又加深了几分饿意。
高大的黑影卷来一阵寒风,烧尽了的柴火被重新点燃,云影看着慕晋霖手里拧着的软绵绵野兔,有些诧异。
只见他手一撕,一只兔腿被生生拔下,溅出满地的猩红,云影不由得拧紧了眉头。
慕晋霖熟练的用树枝穿起兔腿,蓝色跳跃的火光中,“吱吱……”声四起,有扑鼻的烤肉香冲入鼻息,云影咽了咽口水。
兔腿烤得娇嫩,慕晋霖猛地咬了一口,云影陡然睁大了眼眸,看着他餍足一般的表情,她讪讪的将头别过一边。
“还可以,你吃吧!”慕晋霖的话传来。
原来,他将自己咬了一口的兔腿递在自己面前,云影眼眸有些不解,慕晋霖若无其事道,“这只野兔被猎人的铁钳夹住,另一只腿已经有些溃烂,身体没清洗,烤了估计你也没胃口吃,就这条腿完整,可以吃,如果你不嫌弃的话!”
她以为他……
没想到他是为她试兔腿,云影感激的看了他一眼,接过,细声道,“谢谢你!”
语气软了许多,这个男人尽管周身难以让人靠近,但是他的眸光始终坚定而清澈,让人看不到任何一丝的污浊,就算防备心再重的云影,也不得不此刻对他放松了戒备。
慕晋霖坐在石块上,望着跳跃的火光,面容冷峻。
时间慢慢过去,云影吃饱后,困意袭来,她靠着石块沉沉的睡去。
当清晨山顶的第一缕晨光照向山洞时,云影这才醒来,脑中思绪突然变得清晰时,她警觉的望了一眼山洞,然后快速穿上自己的修女袍。
那个男人已经没有了踪影,云影拿出甄佑良给她的地形图时,她头都大了;这里四面被茂密的丛林包围着,她根本找不到出去的路口。
听到了马儿的嘶吼声,她眼眸掠过一丝惊喜。
男人没有走,他正站在溪边替那匹枣红色的大马梳理毛发,他很仔细而认真,枣红色大马在他面前亦显得尤其温顺。
“我还以为你已经离开了?”云影淡淡的说,轻柔的语气中泛过自己都不易察觉的惊喜。
慕晋霖抬眸,凝了她一眼,她依旧全身被偌大的修女袍罩着,只是那双清澈的眸子少了初见时的敌意。
“应该两个小时就可以到达土坪镇,准备走吧!”
慕晋霖翻身上马,很自然的伸手,云影倒是有几分不习惯,低着头借着他手臂的力量瞪上马背。
渐渐看到斑驳的城墙后,空气中嗅到的似乎都是诡异的味道,原本是古镇,此时日上三竿,却人影稀少,应该来说,几乎是没有人走动。
惨不忍睹
当眼前出现这一幕时,云影只觉得自己双腿有些发软,要不是她的手臂被身边的男人突然拽住,她肯定会瘫软下去。
这人人疯传的死镇,真的是死一般的寂静,斑驳的地面上因被雨水洗刷过后还有干裂的血渍,放眼望去,狭窄的街边蜷缩着的都是着军装的士兵,他们有的靠在墙边,有的窝在角落里,脸色灰白不说,有的士兵腿受伤了,露出溃烂的一截,云影还没走进,就闻到了人堆里还发出的某种腐烂的味道。
慕晋霖拉着云影朝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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