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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轻易言爱-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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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哪个王八蛋要你动针的。”我质问着她。

“是你这个大王八啊。”朱晓梦“格格”的笑着,仿佛是我一时马大哈手上弄满了针孔其笨拙程度让人好笑,她眼睛眯成一条线。

“针生锈了没?锈了的话是要去打破伤风的。”

“没啦。”

“手指疼么?”

“不怎么疼,就是特痒痒。”

于是我便奉献自己的食指指甲去替她挠痒痒,她没拒绝。

“好些了么?”

“嗯。”

“我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的。”我看着朱晓梦的脸颊幽幽的说道。

朱晓梦正低个头聚精会神的评价我的指甲,发出“你指甲怎么和人一样丑”之类的感叹。

于是我便作罢,当没说也当她没听。

“少自恋了,我就是想做成一件事而已,不许多想。”

原来她有在听,我能不多想么。这样啊,我有了和朱晓梦在不久后的月假呆在一起的理由。

一张纸条从我手中传到朱晓梦的手里,纸条上一个式子这样列着“朱晓梦对周凝悟周凝悟对朱晓梦”。这样的东西在旁人的眼里也许会很陌生,但习惯解数学题的我们早就对这种东西融会贯通,所以我不用担心朱晓梦是否看的懂。

大姐大就是大姐大就是有魄力,朱晓梦看了一眼不假思索立刻在空白处重重的画了一记“》”,气势绝对的雄赳赳,她本人也进入舌战准备状态。她的这些反应刚好在我预料之中。

“是啊,是啊,我就说嘛。朱同学肯定比我要多些心肝。”我很怂,还没开战就举起了白旗。

朱晓梦见我一脸坏笑,气昂昂的神情转成狐疑,伸过手来要纸条。我愈发不给,朱晓梦愈发以为中了什么了不起的陷阱。

我小心翼翼的拿起课桌上的石头,对着光亮感叹。

“多好看的石头啊!”

“是啊,我拣的肯定好看了。”朱晓梦放松了警惕,得意洋洋。

朱晓梦有个很大的特点是经不住表扬,只要稍微夸奖她,她就得意忘形尾巴翘到天上去了,所以我的存在对她来说是很有意义的。

“那月假再帮我去捡一些得。”我记得我是扯了扯她衣角的。

“凭什么?”朱晓梦言简意赅的三个字证明了她写错了我纸条上的式子。

我把手中的纸条在手上抖得“哧哧”直响。

“凭这个,刚才咱们提出了一个命题,总得要证明它吧。”

“算了吧,我数学没你好,你慢慢的去证明吧。”朱晓梦稍微滑头一点我的计划就全盘落空。

“……”

“要我去捡也可以,不过要答应我俩条件。”这会儿轮到朱晓梦坏笑了,真是世事无常,三秒钟河东三秒钟河西。

她的第一个条件很快就达成了,我抽屉里的课本扉页上“周凝悟”这仨字全部被她用彩笔画的乌龟与猪头替代,这还没够,我还得搭上笑脸说一句“哇,美女画的真有艺术气息。”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啊。

她的第二个条件我正期待着。我要你陪我一起去捡,不能便宜你这坐享其成的家伙了。她就是这么说的。
27。二十七
27
潇洒在运动会后红火了,他本人消失了一段时间,回来后当了官似的忙的很。情场上,时不时有相貌稀松平常的女生(这由潇洒的相貌来定)抛来媚眼;考场上,被告知可以直接保送成飞行员。真是毕其功于一役啊,让一宿舍的棍子们羡慕嫉妒恨。
210里有人开始细细的咂摸“飞行员”这三字的味道。“飞行员是个好东西啊,飞行员和什么东西走的最近啊”“废话,当然是飞机了”一个棍子回答。马上另一个棍子进行了反驳“靠,跟我死的一边打飞机去,回答的他妈这么没水平,明明是空姐。”一片掌声响起。又有人接着问“听说传说中的空姐长的很不错啊,潇洒,你以后发达了可不可搞几个我们玩玩啊。”潇洒邪笑的回答“靠,这说的是什么话,就搞几个吧,到时候我用我的私人飞机跟你们拖一飞机来。”猥琐的笑声在寝室里传开,鸡道“要的是质量不是数量,我们要新鲜的。”“新鲜的,这世道还有新鲜的吗,到我发达的时候你们这群人都已经是老光棍了,还真想老牛吃嫩草啊。”潇洒的回答令我们很气愤,鸡说“靠,好的留给你,二手的给我们,这样就算你给我们一摩尔也没意思的,做人要厚道啊。”“好了,好了,以后具体情况具体分析,不会亏待你们的。”潇洒微笑着说。
这一夜我们热烈的交谈着,用耗不完的淫乐之心去祝福我们之间幸运的家伙。说完了一大堆说完就会忘的话后,累了就困,而再也困不住的是那一颗颗开始对未来充满憧憬的心。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潇洒要被保送去当飞行员这个消息路人皆知,那值得让人嫉妒的事岂非也和坏事一样?潇洒这根苗子还没成长为大树呢,就开始招风了。
马耀华不请自到,目的是挑战潇洒在运动会上创下的记录。最近一直飘飘然的潇洒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此后马耀华开始在210自由出入。在210至少有仨人瞧他不爽。我,杨棍那是有历史原因。鸡呢,认同了我和杨棍要用批判的尖锐的眼光来看待某一类人的优质思想。
我们仨强烈的谴责潇洒这种肤浅,自找麻烦的行为。潇洒的眉毛挺了起来,倒很是潇洒的样子,脸上也显出义正言辞的颜色。
“是,我是被保送成飞行员,你们的第一反应就是这杂碎运气真他妈的好,再也不用挤高考这根独木桥了,我是不是运气好你们还不晓得啊。”潇洒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们仨。
“那是了,要不是校方替你活动你也不会被保送,不过话说回来要不是你有那个成绩校方也懒得顾你。”对于潇洒的运气我还真是羡慕不来。
门被重重的打开,这开门的力量类似于肉食动物撕扯猎物。潇洒跨出门,门外传来他的吼声,“有谁不服我保送成飞行员,来挑战啊”,“哪个赢了的我把名额让给他”。他连吼三遍,窗户在这种气势下都被震得“嗡嗡”直叫一一我们云城高中终于出了一位在音量上可以和林儿火拼的家伙。用不着出去我们可以感觉外面的那家伙撕心裂肺的表情,整宿舍都趴在过道的扶手上往二楼瞄连楼下忙着收宵夜钱的阿姨也不例外。
这在外面嘶吼的家伙除了耀武扬威外还宣示他潇洒得到的,不是哪个怜悯他扛起了他特有的青春,他享受的成果都是付出了巨大地努力的,他的一举一动都是很潇洒的。我忽然理解了潇洒应马耀华挑战的举动了,对于马耀华在210进进出出虽然很不情愿但也释然,鸡那自然不消说,可杨棍呢,他和马耀华结下的可是非一般的梁子。
我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事实上不止我一个人担心。美妙的夜晚,杨棍不把它拿来做春梦却用它来提高眼睛近视度数(光线奇暗的情况下看课内书籍),这种突然内向的行为分明是排斥我们么。这是我的想法,也是我代表其它棍子们的想法,作为好朋友的我们,怎么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呢,不能。一定要想办法阻止他。我们七个人围在一起略显鬼鬼祟祟,出尽主意。
性长:“要不我们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敲打敲打他,以传销的方式给他洗洗脑。”
  我:“好是好,可谁去呢?”
性长:“鸡去,他是上次考试中分数最高的,俗话说的好么,高分高能。”
  鸡:“靠,谁说‘高分高能’。”
性长:“谁说的,默认的,要不大伙儿为啥那么喜欢比分数高低。”
潇洒:“尽往那些不靠谱的说,你们晓得杨棍为了晚上能随意搞学习牺牲了多大的色相么?”
  我:“牺牲什么的色相。”
潇洒:“杨棍为了他的新买的充电灯泡,不惜主动的向他后面的那个女生讲题目。”
  我:“就是你们班现在换位置了坐在他后面的那个女生么。”
潇洒:“是啊。”
  我:“棍啊,你何苦要如此的折磨自己!”
  鸡:“我们班也要换位置了吧。”
  我:“我们是来商量怎么处理这件事的,都没办法了吧,七个臭皮匠都翻不出什么花样了吧。”
潇洒:“要不这么着…”
  我:“你拍电视剧啊,留什么悬念额,大点声。”
潇洒:“我说,他搞学习的时候我们就讲话,吵的他投降,就只怕太吵了,他受不了想换寝室怎么办。”
  我:“这个好办,杨棍是那种不爽就说出来的人,有我在他就走不了。就让暴风雨更猛烈些吧,林儿何在?”
林儿:“老子又没乱跑,就在你旁边。”
我:“今晚你就来一段金瓶梅,情感基调么,以淫荡为宜。”
林儿:“得令。”
  我:“刚刚,你今晚负责吹笛子,最好是吹出靡靡之音,其他的人要充分发挥八婆的能量,一定要西门庆成为咱们今晚的话题人物。”
众人:“那你做什么?”
  我:“我当然是要保持一颗冷静的头脑,防止突发事件发生了。”
众人一脸不屑,但晚上配合的相当默契,与其说配合的默契还不如说我们本来就如此,只不过我点了一把好火。杨棍猛的一阵咳嗽,紧接着的是一阵哑然。棍子们没经过半会儿排练就把这一份该死的哑然表现的心心相通。我真该给他们每人一朵小红花以资鼓励。我干笑着对着杨棍说:“棍啊,别这般拼命的,身体是学习的本钱,近视了就是看毛片也少几分情趣。” 
杨棍的灯泡晃了一下说:“没事儿,大不了我戒了这个爱好。”“可是…”“可是什么,你们这群棍子嫉妒我搞学习就直说,当我看不出来,还扭扭咧咧的,像一群娘们。”既然话都这么说了,我就不再虚伪了。我说:“大哥啊,你这么另类耍酷,我们讲话讲的很不开心,给个面子行不。”杨棍权衡了一下觉得在理,退了一步说:“你们想怎么样。”语气带着妥协,真理虽然掌握在少数人手中,但少数服从多数,所以真理总是被欲望所埋葬。我发狠说:“我们熄灯后不想看到灯光。”我以为这样杨棍就会回来了。哪知杨棍乐了,他大笑,我们等待着有什么发生,唯一发生的是,杨棍又说话了。“这好办,我懵进被窝不就行了。”哑然,又是一阵哑然。
我们没想到问题会这么容易解决。我很快就找到原因,我们就没想过妥协,我们想的只是用自己的自私,狭隘一举把杨棍拿下却绝没想到的是杨棍一个人用自己的淡定把我们每一个强奸。一群人还没有一个人有能量,一群人的愧疚与不安让一个人着实得瑟了一把。其实我们也没那么堕落,只是对学习没太多的感觉,哦,纠正,是对目前的学习,一本本的习题如同智商的核武器,把我们的脑细胞大规模的杀伤,在这片无边题海中我们如同一叶扁舟,不是乘风破浪的那种,而是修东补西避免颠倒沉浮,直接结果把八成懂的东西弄的只有四成懂。所以我们焦虑,却又不知所措,我们羡慕且嫉妒有目标的人。这些就是我们觉得杨棍抛弃我们的缘由,但这是不方便说开的,我只有这样主观臆断:杨棍讨厌马耀华在我们210自由进出,所以不得已爱上了学习和我们形同陌路。
直到看到杨棍一个本子的内容,我才明白这种想法是多么的肤浅。本子里面的内容不像日记,没有标明日期,天气,心情只是零零碎碎的记着,拼凑着。

高三的分班对于我来说是一件非常值得庆祝的事,因为我已经厌倦了一个勾心斗角,幸灾乐祸的班级,所以我毫无留恋的走向了传说中的高三。
由于我们班所在的寝室全部被占满了,我无奈的走向了隔壁班的寝室。从此,我认识了一群流氓,尽管本人平生认识过无数个流氓,但是我觉得这群流氓是最有意思的……
对于一个表现的极为松散的班级,我们的态度几乎一致,正是我们这个共同点,这是我们能在一起耍嘴皮子流氓的前提。

  我所住的寝室号为210,由于大家都是光棍,后来又改名210棍子,刚开始可能因为大家不太熟悉的原因,我误认为这群流氓是那种比较爱学习的老实人,他们的样貌欺骗了我,不知道从那天开始,这群流氓再也把持不住自己的内心世界,一个永恒的话题展开了“讲黄色”……
  晚上熄灯后,是我们寝室里最热闹的时候,每天都会有人引入话题,接着有人直入主题,就这样一个完美的黄色话题由此展开,随着时间的流逝,讲黄色已经成了一种习惯,我们也慢慢变得出口成脏……
 这家伙,难道我们除了交流色情淫秽消息就无话可说了。
  210棍子在讲黄色方面各有特色,下面我一个个介绍,首先说我吧,我跟大部分男生一样,应该说还是比较好色的,但遇到这群流氓后,我更喜欢说色话了,记得在没进这个寝室之前,虽说算不算一个太老实的人,但是那个时候大部分时间只是扮演着一个听众,自从进了210,昔日的听众变成了今日的说书人,我成了210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在讲黄色方面我最大的合作伙伴是吉武,很多时候寝室的气氛都要我们来维持,至于吉武,是一个长相斯文,外表魁梧的小伙子,有时有点内向(特别是遇到女生)但是一旦讲起黄色来切是毫无保留,不仅出口成脏,而且表情也是那么自然,吉武与凝悟隔走廊相望,这两个人是一对死党,吉武很喜欢拿凝悟开玩笑,而凝悟喜欢对吉武拳打脚踢,一般情况下,吉武都不怎么反抗,但是一旦有女生出现,凝悟就会被就地正法……
鸡对于在异性表现的机会吝啬的很,抓住了就不放,我经常在女生的面前被鸡魔人化似的狂殴不止。

 我与周凝悟前两年就认识了,只不过作为两年的同学我们一句话也没说过,这次高三意外的住到了一个寝室,从此,我们开始聊了起来,不知道那天开始我们习惯了跟对方开玩笑,我对他说“叫你周凝悟太不好听了,以后就叫你周棍吧。”“好的”周棍爽快的答道,“你不也是一根光棍吗,我以后就叫你杨棍。”后来,周棍后悔了,他觉得这个名字太没霸气,任要给自己起一个有霸气的名字,“你以后叫我周大棍”我忍不住笑起来说“叫你周大棍,还不与叫你周大棒,你没发现这个棒字更显霸气吗?〃恩,好的,就这么说定了。回到了寝室,我实行我的若言,直呼他大棒。坐一旁的吉武听到我的称呼笑的快吐出来,“还大棒呢,我看勉强叫你个小棍还说的过去。”只见周棍飞奔过去对吉武拳打脚踢,吉武什么都没做,只是笑的更加疯狂,周棍强烈要求吉武喊他大棒,吉武回过头来笑着说“小棍就是小棍,永远也不可能成为大棒”面对吉武的嬉皮笑脸,周棍也无可奈何……

  寝室里黄色笑话在继续,多多少少会提到些我们班上的女生,男人吗,说到女生也就那几个方面,那个女生脸长得好看,身材好,胸部大。有一次,我问周棍“你喜欢哪种类型的女生”“你指的是那方面啊”周棍反问我,我说了一个字“胸”周棍脱口而出“篮球型”顿时,寝室一片笑声,太霸气的回答了,不得不让全寝室惊讶,这时,吉武又开始发话了“你不怕篮球把你给逼死吧,就你这衰样,我看你连兵兵球的都找不到。”寝室里由于吉武的回答更加沸腾起来,大家都一同支持吉武的观点,周棍觉得这样太委屈了,在一次向吉武迎面扑去,在吉武身上来回侵略,吉武为了减轻身上的牛顿,不得不让开一步“好好好,不是兵兵球,是桌球,桌球,是羽毛球,羽毛球”周棍依旧对吉武打得义无反顾,吉武只好对周棍的要求再次加大体积,“好了,好了,是足球,排球总该行了吧。”周棍收手了,对吉武说,“你他妈就是一摩尔屎。”……
那一天,朱晓梦拒绝了我……

 漆黑的夜里,一阵喧哗的狂笑声后,终究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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