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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妻归来-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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稠的黄连水。却是半粒蜜饯都不给她吃!

一股淡雅的清香扑鼻,龚青岚侧身,见他背对着她躺在床边。

越想便越是委屈,张口在他肩胛处咬了一口,还是不解气,张嘴咬下去。不曾料到,齐景枫突兀的转身,因他低垂着头,这一口咬在他线条优美柔和的下巴。

两人同时一愣,龚青岚眨了眨眼睛,看着他目光沉静如水,没有一丝波动的涟漪。使坏的上移了半寸,覆上他的唇: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要苦一起苦吧!

舌头灵巧的探入他的唇齿,清冽的茶花香蔓延,似乎淡化了嘴里的苦味,带着一丝丝的甘甜。

齐景枫眸子漆黑幽暗,似浓稠得化不开的墨,亮得格外惊人。

龚青岚有些心虚:“你闭上眼……”一句话没有说完,齐景枫已经欺身压过来,封住她的唇。

他的唇冰凉,气息炙热。双手在她的身上游移,点起一簇簇火苗。感受到她绷紧的身子,渐渐的放松,婉转娇吟。齐景枫抬头,看着她凤眸里荡漾着潋滟的水光,面色酡红,隐有媚色。修长如玉的手指,轻柔的碰了碰她的脸颊。

“夜里凉,多穿件衣裳。”

龚青岚一怔,从混沌中抽离,意识清明。一时无法理解他话中的含义,蹙眉,目光温软的看着他。

齐景枫却是不语,翻身下床,拿过搭在屏风上的衣裳,慢条斯理的穿上。

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嘭’门扉推开的瞬间,一件大氅,不偏不倚的盖在龚青岚半露的身子上。

吕宝儿看着门内的情形一愣,慌忙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龚青岚适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心里不禁气结,他明知有人来,还如此待她……

闭上眼,手臂横搭在眼睛上。认命的平息那不上不下,吊着的空虚感。整理好衣裳,便出了屋子。

吕宝儿焦急的在门外踱步,见到龚青岚来了,一脸焦急的说道:“大少奶奶,我们中计了!那辆马车装的都是猪肉,左边的路通向深山里,吸引了狼群。幸而暗一将我们及时抱着放在树上,适才躲过被吃的命运。可是红玉的树枝断裂,她掉了下去,被饿狼撕咬的遍体鳞伤。”

吕宝儿心里满满都是自责,若不是红玉为了保护她,也不至于奄奄一息。

龚青岚脸色微变,连忙随着他们去了隔壁的偏房,红玉青绿色的衣裙,被血染得通红,无一完好。

了无生气的躺在榻上,气若游丝的痛苦呻吟。

龚青岚收紧了手心,那些人是没有打算放过她,还有她身边之人了!

红玉她早已当成了亲人一般的对待,看着她伤的如此重,龚青岚心底自责与心疼参半,忙让人去请大夫,给红玉治伤,倘若继续耽搁,恐怕有生命危险。“暗一呢?”龚青岚转身,便看到暗一一条胳膊不自然的垂落,衣袖被咬烂,露出森森白骨的手臂。

“你也去包扎一下。”龚青岚看着心悸,这得多凶残,才能生生将一块肉给咬了?可当她看到红玉脱掉衣裳,浑身都是这样深的伤口时,浑身发颤,竟是不忍多看。

是她没有保护好他们,让他们步入的陷阱,早知如此,便不将他们给支开!

可是,倘若没有支开他们,在设计捕捉成翔的那个局,便失了效用。

他们几个,还是难逃一死!

兴许,比这狼口脱身,还要惨烈!

龚青岚眼底闪过阴冷,似要凝结成冰,手中紧紧的攥着从红玉手中拿下来的锦囊。上面绣着一个惠字——徐百惠!

她与慕思雨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会是她动的手脚么?

大夫包扎好,叮嘱了一些事,便留下方子走了。龚青岚吩咐吕宝儿照应着红玉,将暗一唤出屋子。“可有什么发现?”

“红玉早在交叉路口时,被扔出了马车。并且有人跟踪着我们,那些狼也不是平白无故被肉引来。”暗一面色凝重的说道:“当年师傅说,江湖有许多奇能异士,并且为人所用。属下怀疑那跟踪的人,会驭狼。”

龚青岚脸一沉,驭狼?会是成翔收罗的人么?可他那般并不像。

那么,会是谁?

“还有其他的线索么?”龚青岚慎重的询问道。

“没有。”

龚青岚蹙眉沉吟,面若覆霜,冷声道:“你先下去。”

而另外一边的城门口,长青把人倒挂在旗杆上,便藏匿在暗处,盯着成翔的一举一动。

原本黑沉的天气,似乎要下雨,冷风凛冽,刮着成翔在空中飘荡。

血气从脚底,窜到了头顶。浓浓的耻辱,让成翔在心底燃烧成熊熊的烈火。目光阴鸷的看着来去匆匆的行人,双手拢在袖口,脸埋进披风里。看到城墙上的‘风景’,便会驻足观望一番。

他被针扎刺了一下,愤怒的言语,被堵在喉咙,无法咆哮而出。

浑身紧绷着,青筋爆鼓,目光狰狞而凶狠的瞪着行人,因夜色浓郁,行人根本无法看清楚他的神色,肆无忌惮的对他指手划脚。

龚青岚!好!你很好!今日之辱,他日定当双倍的奉还与你!

倒挂在城门口几个时辰,浑身因血液不畅,而脑袋昏沉。成翔刻意的保持着清晰,企图有人在天亮后,将他解救。

天空的第一缕晨曦,撕裂夜幕,照亮整个大地。

成翔被光亮刺的睁开眼,这一看,便是要怒火高涨,眼底迸发出野兽般嗜杀的光芒。毫不怀疑,龚青岚此刻在他跟前,他会将人给撕裂两半。

下方,聚拢了里三层,外三层围观的人群,议论纷纷,对着成翔指手划脚。

“你们知晓他是谁么?怎得被挂在城门口示众?”

“你们没有看到绑着他的绳索挂着个铁圈,上面放着檀香。待檀香烧尽,绳索断裂,他便头朝地,大约会脑袋开花。”

“不是吧,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才会下次毒手?咦……我这仔细一看,这人倒是像成国公的养子。”

“别开玩笑了,成国公的儿子,可是所向披靡的先锋官。怎么会挂在这里出丑?”

“是真的……”

“若我是他,断然会一头碰死去。”

成翔脸上火辣辣的,自出生,便没有人敢如此的议论他的错处!如今,将他摊放在阳光下,就像扒掉了衣裳,任人观赏。

可他却无力制止!

强烈的羞耻感,在心底发酵成仇恨的怒火,却又无处发泄。成翔觉得他将被体内的怒火给炸裂,就在这时,看到人群中面带着帷帽的女人,眼底闪过一抹亮光,终于来了!

——

龚青岚接到信件,眼底闪过寒芒,放在烛火上,烧成了灰烬。

齐景枫坐在她的对面,见她异常的沉默。便知红玉的事情给她带来了不少的打击!

“这件事,你已经做的很好了。”齐景枫淡淡的说道:“至少还活着。”

龚青岚浑身一震,是啊!至少还活着!总比面对一具冰冷的尸体来得好!

看着画纸上的地图,青葱般的玉指,滑过红色朱砂笔带来的印记。龚青岚冷冷的一笑:“听说红馆来了一个舞姬,是罪臣之女,最善歌舞,曾经名扬大越,是个难得的尤物。”

齐景枫挑眉,这是要去看了?

“我想要去瞧瞧,是不是比我美。”龚青岚脸上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

齐景枫心中虽不愿她去烟柳之地,可她也不是会胡来的人,相比是有用意,便与她一同去红馆。

龚青岚却是走到庭院里,木板搭建的狗窝,蹲在地上,看着石头趴伏着,黑漆漆的双眼看着她,笑道:“石头,带你出去玩儿。”

石头汪汪叫了几声,扑到龚青岚怀中,嗷唔的蹭着龚青岚卖萌。

龚青岚失笑,拍了拍它的脑袋,朝府外走去,石头亦步亦趋的跟着。

齐景枫眉头微蹙,不知她带着石头出府作甚。

“待会你可莫要被那些个花花草草迷乱了眼。”龚青岚似笑非笑的看着齐景枫,淡淡的说道:“你的眼光不至于太差。”

齐景枫失语,不理会她。

忽而,身形一动,不知想起什么,说道:“你留着他,有何用意?”

龚青岚眼底闪过森冷的寒芒,倘若她没有对她身边的人动手,她也不至于会主动出击。三番两次的触动她的底线,不见得她就完全没有脾气!

“还有用处。”她要对付的不单单只是成翔!

齐景枫眸光微闪,静默不语。

两人到了红馆,一同步下马车。

龚青岚看着‘红馆’两个烫金大字,微微驻足,这个地方曾经被她利用薄黎希给毁了,可是短短的数日,便是又崛起。足以见得背后之人有多么强硬的后台,之所以被薄黎希轻易的收拾,兴许是避其锋芒。

红馆与别的烟柳之地有所不同,日日夜夜都不会歇业,白日里便是歌舞表演,吃茶调戏美人儿,倒是有些雅趣。晚间便是成了*窟,里面大多都是官妓,接待的人物,自然便是达官显贵!

“进去吧。”龚青岚率先朝里头走去,齐景枫脸色微沉,缓上她几步。

妈妈见到龚青岚,笑的一脸暧昧:“这位夫人,是听曲儿还是找个解语的消遣?”

齐景枫脸色微变。

“自然是寻解语的消遣心中苦闷。”龚青岚勾唇一笑,细长的凤眼,睨了眼后头的齐景枫,说的别有深意。

齐景枫脸倏然黑沉。

妈妈见龚青岚如此放得开,倒像是久经烟花之所的女子,说话一点羞涩都无,反倒是透露着丝丝的媚态。心里的戒备松了一大半,想来是在别处玩儿的主,腻味了,今儿个便光顾红馆尝尝鲜罢了。

只不过,她来上红馆,为何要带着个男宠?可想到富贵人家里,都有些怪癖,倒也没有放在心上。

看着她穿着不俗,想来是个大金主,便笑的份外的亲热:“这位夫人,您还别说。咱们这红馆的小倌儿,都是一等一的,随便哪一家,都是比不得的。”说罢,便将龚青岚朝里头引,暧昧的说道:“不知夫人是要皮相好,还是身材好的?”说这话,冲龚青岚挑眉。

龚青岚前世在红馆呆过,虽然没有接触过,但是隐有听闻烟柳之地的常客,说话的姿态。若是她放不开,说几句话,便脸红的似熟透的果实,断然是会引起怀疑,忽略身后散发着冷意的某人,伸手摸了摸脸颊,难以启齿的说道:“这……我倒不熟识这儿的规则,不若妈妈给举荐?”

妈妈笑的花枝乱颤,这会子倒是害臊了?

大约都是如此,便没有怀疑,将二人带上了三楼雅间。“你们先等等,我这就去唤人。”

“等等!”龚青岚唤住了妈妈,笑吟吟的说道:“听闻楼里来了一位清倌儿,是京中外放的罪臣之女。我这就是冲着她的名声来,唤她来伺候这位爷。”素手指向齐景枫。

妈妈这会子倒是重新审视齐景枫,看着他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贵气,便知她方才看走了眼,被龚青岚被拢住了视线。如此看来,倒不是遂养的男宠。莫不是兄妹?

“醉月是我们楼里的招牌,还要缓上……奴家这就给夫人、公子将人唤来。”妈妈本欲拒绝的话,在看到桌子上的银票后,连忙笑成一朵花儿,将银票塞进袖口内,转身利落的出了雅间。

齐景枫似笑非笑的说道:“心中苦闷?”

龚青岚眼皮子一跳,只手托腮,美颜楚云缭绕,一股抹不开的愁绪。幽怨的说道:“岂止?”

齐景枫欺身而来,龚青岚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道:“给你喝半斤黄连熬的汁,我想,夫君也是会异常苦闷。”

“嗯,我唤长顺放了一斤黄连。”齐景枫颔首,似乎很赞同她的话。

“……”

这时,妈妈将人给带了进来,只有醉月一人。妈妈脸上带着讪讪的笑,方才她有将小倌儿带来,可是在门口遇见个煞星,用剑抵着了小倌儿的脖子,不许进。

“这位夫人,今儿个客人多,没有腾出来……”妈妈脸上堆着假笑,解释道。

龚青岚也不是非要小倌,不过是为了打消猜忌罢了。看着醉月,挥手道:“行了,醉月来了便是。”

妈妈如获大赦,说了一些奉承的好话,便走了。

龚青岚细致的打量着醉月,鹅蛋脸,杏眼娥眉,面色玉白,唇似樱桃。长发高高的梳着朝天发髻,缀满了珍珠头钗。玲珑有致的身段,穿着桃花云雾烟罗裙,妩媚而娴雅。

盈盈一拜,一双水眸,波光潋滟。娇羞无限的睨了眼齐景枫,媚态横生,跪坐在二人的跟前。“奴唤醉月,不知二位贵客,听曲儿还是赏舞?”

“舞上一曲。”龚青岚淡淡的说道:“你若让我满意,便让你脱离这玉臂千人枕,红唇万人尝的命运。”

醉月浑身一震,神色不由自主的凝重,不再是方才那娇媚的神态,每个眼神都流转着勾人的烟丝。

起身,自己清唱,旋转着翩翩起舞。

舞姿曼妙、轻盈优美。一回眸,以举手投足间流转的风情,足以令沉溺酒色之人迷醉。

龚青岚费了很大的功夫,适才替醉月赎了身。

方才踏出红馆,一直安静的石头,突然躁动起来,朝前头的暗巷里奔去。

龚青岚与齐景枫坐着马车追了过去,便瞧见石头停在十八坊的一条暗巷门口。里面昏暗*,臭气熏鼻。

龚青岚眼底闪过一抹深思,唤着齐景枫一同跟了进去。石头不断的在门口转悠,极为的暴躁。

“回去。”龚青岚探头看了眼紧闭的门,朱漆斑驳,眸光微闪,转身上了马车离开。

齐景枫目光深沉,落在门槛上的一个浅而淡的脚印上。若无其事,随着她离开。

——

回到府上,龚青岚提笔写了一封信,交给暗一,让他给送出去。

躺在榻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询问着醉月,随后,便让人给送走。

转眼间,过了两日,十八坊的暗巷里,在子夜时分,突然出现了一批黑衣人,将火把扔进各个屋子里的角落,大火冲天,浓烟将隐藏起来的人逼出来,一一给斩杀!

一位头巾裹头的女人,站在府外,看着里面的屠杀,双眼似乎要淬出毒。身后的成翔,也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个地方很隐蔽,一般人是无法找到。

“你引来的?”女人目露凶光,这个据点,只有她一个人知晓,怎么突然间,被莫名其妙的捣毁?

成翔目光阴鸷,他才来几回,怎么就泄露了行踪?

“不可能!”笃定的反驳。

“自你救了我,便来据点,倘若她直到据点被毁,断然不会轻易的饶了你我!”头巾下的面庞狰狞,愤恨的道:“断然是龚青岚那个贱人动的手!”

成翔想到此,蓦然知道了问题的所在:“她将我吊在城门口,断然不止是让我出丑那么简单!”

女人心头慌乱,难道是用成翔引路?

一想到这个可能,阴冷道的笑道:“你无用也罢,居然害得我损失惨重。这件事儿,便由你去交代清楚。”

闻着鼻端的血腥味,眼底闪现着疯狂。

——

龚青岚闲赋在家,左右无事,便应邀去魏国侯府,与史今芸叙旧。

史今芸面色憔悴了不少,明明才十八的年纪,面色蜡黄,迅速削瘦的似老朽。

“你怎得将自己折腾成这副模样了?”龚青岚看着她脸颊颧骨高高凸起,神情恹恹的靠在软塌上。

“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我病了好些天了,最近才见好。闷得快要长霉,便邀你来说会子话。”史今芸虚弱的笑了笑,却是极为的难看。

史今芸身边的丫鬟橘子,欲言又止。

龚青岚注意到了,屏弃掉了丫鬟,将门关起来,板着脸说道:“你与我老实说,到底如何了?”

史今芸面色微苦,苍白的笑道:“我是小产了。”

龚青岚心一沉,虽然大致猜到,却没料到她小产,会病得这样苦,整个人瘦得都脱了形。原本圆润的脸颊,似被锋利的刀突兀的削去,下巴尖的能刺伤人。

龚青岚心生怜惜,宽慰道:“你要放宽心,孩子还会有的,你消沉下去,没得将身子给累垮了。”

史今芸苦笑,眼底有着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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