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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 女战记-谭雅战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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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脆把这些扯后腿的新兵丢去送死,让自己恢复自由之身或许还比较安全。如果有机会就这么做吧。不对,连见都还没见过,就对小队的能力妄下判断,果然还是太操之过急。

「我身为军官,尽管不打算放弃指挥义务,但还请您考虑最适当的战力运用方式。」

「那些家伙本身是预备战力。根据必要性与时期,贵官也需要执行游击任务。」

虽然嘴巴上要她努力让小队派上用场,但史瓦鲁柯夫中尉打从最初的时候,就暗示他会在必要时,将谭雅·提古雷査夫当做单独的兵力运用。

「遵命。请问我方允许视情况放弃据点吗?」

「很遗憾,战线已不容再继续退后了。」

「也就是要尽可能死守吗?」

「上头似乎是要我们选择,要胜利或是去英灵殿③。」

胜利或是去英灵殿?这能叫作选择吗?这总之就只是死守命令的委婉表现吧。不对,这就连说是委婉表现都很奇怪,顶多只能算是自我陶醉的妄语也说不定。

我为什么一定得要为了他人而死啊?他人擅自为我而死,完全是对方的自由意志;但是要我为他人而死,却完全违背了我的自由意志。

唯有自由才是至高无上的。不论民主主义、民族主义,甚至连帝国主义,我都会基于自由而予以肯定。所以拜托了,给我停止发行战时国债吧。以帝国胜利为前提增加发行战时国债,藉此来调度战争资金这种事,不论战后是赢是输,都肯定会爆发恶性通货膨胀啊。

不论是输是赢,美好的未来都只存在于想像中,真是不愉快到极点。

「真是太棒了。这两边我都很喜欢。」

「非常好。那就立刻向中队成员介绍贵宫吧。」

好啦,去向在这场一点也不愉快的战争中一起努力的伙伴们打招呼吧。根据时间与场合,说不定还会成为肉盾,就让我打从心底好好期待吧。

于是,少女与幼女就在彼此不情愿的情况下,在西方并肩作战,啜饮相同的泥水,在枪林弹雨中,一边啃着不用刺刀削开就根本晈不动的「军用单兵口粮」一边战斗着。

我对于帝国军,西方方面司令部直辖机动打击群第七突击挺团,第二〇五突击魔导中队所属的谭雅·提古雷查夫少尉——也就是我的长官的第一印象,硬要说的话就是「吸血鬼」,有着病态的白皙肌肤,与厌恶阳光的锐利眼神。这毫无疑问让我吓了一大跳。

一开始,在中队长史瓦鲁柯夫中尉的命令下集合待命的我们面前,出现的是一名与军服莫名搭配的小小孩。别说是幼年学校的学生,甚至还不满入学年龄的小孩子。将蓬乱头发随便绑起的头上,戴着一顶尺寸有些不合的制服帽。看到这样的年幼小女孩挂着少尉的阶级章,普通的军人都会瞬间回头,怀疑自己的眼睛吧。

然而,直到中队长在我们面前介绍之前,提古雷査夫少尉都并未让我有「不对劲」的感觉。尽管没办法好好表达出来,但她的存在很理所当然。

然后,当她用冷酷的眼神,以仿佛在评价物品般的视线盯过来时,我不经意吓得缩起身子。或许会被嘲笑干嘛怕这么小的小孩子,但对我来说,少尉那种「仿佛猫咪在玩弄老鼠般」注视着我们的眼神很骇人。

就跟艾勒说得一样,提古雷查夫少尉确实是名老练军人与Ace,以银翼突击章为首,受领过各种赞扬功勋的勋章。散发着浓厚的战场氛围,有如人偶般端正的脸孔,蔚蓝虚无的眼睛与略带灰色的金发。

外加是在缺乏日照的莱茵战线,看起来简直就像是吸血鬼——我不禁在心中如此喃语。

当她以平淡且事务性到毫无误解余地的语气,催促我们报告各自的官阶姓名与原所属单位时,让我稍微有种想拔腿就跑的冲动。幼年学校的分组方式很简单。就算让志愿役与征募组一起训练,彼此也难以互相理解。对这种情况非常清楚的学校,会打从一开始就将魔导师分成志愿役组与义务参加组。也就是预定就读军官学校的C大队,与作为义务兵役其中一环的D大队。

然后我的两名同僚都是C大队的俊材。

「我是克里斯多·冯·巴鲁霍鲁夫下士,来自伊达鲁·修坦因幼年C大队第一中队!」

「我是哈罗德·冯·毕斯特下士,同样来自伊达鲁·修坦因幼年C大队第一中队。」

我是在幼年学校志愿组的两人后面报告官阶姓名。我也不是想转成志愿役,但接在志愿报效国家的人之后说自己是征兵来的,总有点微妙地难受。这即是说,我不像艾勒那样粗神经,可以不在意这种事情一笑置之。神呀,为什么要让我受到这种折磨呢?

「我是维多利亚·伊娃诺娃·谢列布里亚科夫下士,来自伊达鲁·修坦因的幼年D大队第三中队。」

征募组只有一人,让我有点难以自处,或许该这么说吧。毕竟,克鲁斯多与哈罗德下士是同个中队出身的志愿者。考虑到要是按照惯例,会让熟悉的两人组成两人小队的话,我的搭档就会是小队长。

因此让我在报告时同时想着,要是不会被骂是慢吞吞缺乏干劲的征募组就好了。正因为怀着这种想法,所以在听到少尉接下来的话时,我才会霎时间吓得目瞪口呆。

「我对贵官的义务由衷表示敬意,谢列布里亚科夫下士。尽管环境恶劣,但期许你能尽全力生存下来。」

意想不到的激励话语。而且还是出自于,直到方才都还觉得眼神冷酷到没有人比她更适合打仗的长官之口。在这瞬间,无法理解现况的我傻住了。

同时——

「然后,志愿从军的两位。既然是志愿役,那再怎么样,也别给我比谢列布里亚科夫下士还晚死喔。」

平淡的语调并没有变化;音量也没有特别粗鲁。始终面无表情述说的话语,却比什么都还要沉重。

「我丑话先说在前头。帝国没有余力饲养无能的候补军官。这甚至是种弊害。」

与指导教官们不同的氛围。以身为帝国军人,可说是有些异质的态度继续说出的话语。对我而言,这是与当兵以来所被灌输的价值观完全相反的话语。

「如果是无关于本人意愿,基于祖国需要才来当兵的人倒还另当别论。但既然自愿为祖国穿上军服,就给我做出相对应的贡献。办不到的无能,就给我去死。」

或许是该对哑口无言、呆若木鸡的新任士兵们说的话已经说完了。在听闻中队长宣布「以上,到此结束」后,少尉就立刻将还愣着不动的我们踢到野外去。等回过神来时,我们就落得才刚到部就被丢到战壕里,遭受共和国军定期炮击的下场。

在那里等着我们的是,身为魔导师的基础技能的再确认。并且理解到,我们岂止是薪水小偷,甚至连垃圾都不如。

不堪遭到如此羞辱,克鲁斯多与哈罗德两位下士开始出现反抗行为,不过表面上他们并没有遭到惩罚……表面上。他们就单纯是在中队长与少尉「没办法在前线照顾他们」的低语后,被配属到后方去了。

之后再经过了一段短暂的实战后,结果只有我以提古雷查夫少尉的小队员身分,与她组成搭档飞行。

相反地,他们则是荣升了。他们晋升两级,分配到中队驻扎据点的防卫任务,待在安全的碉堡里作为预备战力准备反攻。然而,我在出飞行任务的过程中得知到一件事情……那就是对炮兵而言,不会动的碉堡,就只是比较坚固的靶子。

这是在我接获命令,要去对拥有共和国重炮兵部队支援突袭而来的敌突破部队,在面压制炮击下进行侧面攻击时的事情。当时边哭哭啼啼说自己肯定没救了,边追随着露出别有含意微笑的中队前辈们前进的我,看到的却是遭到炸飞的友军阵地,以及毫发无伤的我们。

不可思议地,我们不仅没遭到多少炮弹攻击,甚至直到接敌为止都没有值得一提的消耗。在反复经历过这种情况的过程中,我理解到所谓的炮兵,总是伴随要有组织性地运用的问题。

只要仔细想想,就会发现这道理很简单,比起用大炮攻击航空机,用机枪攻击的命中率会比较高。只要没有飞进高射炮阵地里,会攻击航空机的顶多就是机枪。魔导师就算速度比航空机慢,对于需要慢慢瞄准的大炮来说依旧是太快了。

倘若是在突击火力阵地或要塞碉堡时遭到浓密的区域射击,倒还另当别论吧。但假如是在自军阵地开战,就唯有速度才是一切,他们教导了我这一点。老练的魔导师都会对理所当然的定点防御抱持怀疑态度,能从提古雷査夫少尉与史瓦鲁柯夫中尉那边学到这点的我真是幸福。

总而言之,在战场上唯有大炮才是值得信仰的神,同时也是不可招惹的神,这点不会错。如果无法学会让神成为伙伴,如何避开其愤怒铁鎚的方法,人类将无法生存下去。

或许正因为如此吧。我的上司是彻底的火力战的信徒,毫无讨论余地、不由分说地是运动战的化身,最后才总算是魔导师的样子。我的上司唯一的信仰,就只有在相信大炮这一点上。

军人这种现实主义者的集团会信仰神吗?她对于这项疑问的回答十分有趣。我在写给艾勒的信上提到这件事时,看到她在回信上写着「那我就是掌管神意的战女神喽」这句很有她风格的答复,让我哧哧地笑了起来,不过说得还真好。

正因为有眼睛与耳朵的存在,蹲在前线上、战壕里、火力阵地之中的所有虔诚信徒,才能够确实获得大炮的敔示。

正因为有观测人员们的贡献,我们才能在危机时呼叫炮兵队的最后防护射击与齐射。虽说这让我回想起,笑说这是能喝茶打混的轻松工作的艾勒身影,但她凡事都很爱照顾别人,肯定意外地是怀着责任感在工作吧。

而在进行跳跃突击前,中队最期盼的也是来自炮兵的支援炮击。在接获命令对突破各处防线的共和国军突破集团进行反击时,配合炮兵队的最后防护射击,同时发动侧面突击。

在已经习惯的战场上,还是菜鸟的我,唯一的工作仍是追在突击的提古雷查夫少尉后面跑。还被中队长笑说,这算是理想的两人小队吧,不过暂时还需要实战研习啊。

「喔喔,赞美神。他的名字叫作炮兵!现在应该这么喊吧。真是美妙的声音呢!」

而那位史瓦鲁柯夫中尉,目前正带着笑容,极力赞扬在最佳时机落下炮弹的炮兵队。如今好不容易才克服炮兵的激烈炮击声的我,看来音乐喜好跟他们稍微不太一样。

「没错,是战场之神啊!对于吾等无线电的请愿,神给予了回应!」

「炮兵啊、炮兵啊,您正是我们的朋友!您正是我们的救星!」

松缓紧绷的表情,持续兴奋情绪的那群人,是严厉可靠的第一小队老前辈。虽然就实际问题而言,他们的表现是有点夸张,但有关炮兵是我们的救星这项评价,也不见得是错的。我也已经学到这件事了。我们虽说是反击部队,但任务内容大都是困住敌方行动,让炮兵队进行炮击。

只要成功包围住对方,不论森罗万象、突破部队、防御部队,甚至是敌方炮兵,一切都会被炮兵粉碎。只要看过一次那种景象,就会让人不禁想向上帝祈祷。神呀,请赐予我炮兵支援。

突击前的攻击准备射击,对怯弱的内心来说是非常可靠的支援。曾有一次是在支援没赶上的情况下,以大队规模的混合魔导部队,跟旅团规模的敌梯团④展开交锋……当时的情况,我实在是不太愿意去回想。

所以就这点来讲,在拥有充分支援与适当纵深的状况下进行机动战,将能让人坦率地放松肩膀上的压力——没错,这次也能够活下去。

透过双筒望远镜的镜片眺望敌部队的谭雅眼前,炮弹正忠于理论地耕耘大地,将人化作曾经是人的肥料。也就是说,正在标准地执行,以炮弹这种物质将名为人类的有机生命体变成过去式——战争的正确做法。

「不过,一二〇mm的集中炮火还真是壮观呢,中尉。这正是我所期盼的画面。」

「说得真好,少尉。只不过,这次观测员与炮兵的团队组合,本领看来不错啊。直到效力射为止,几乎没有浪费炮弹。」

凡事只要一帆风顺,就能让人类的情绪获得稳定,这就连在战场上也不例外。根据芝加哥学派值得感谢的教诲,世上的一切皆能用经济学来评量,但事情顺利进展对于健康的效能,实在也不容小觑呢。就不会产生额外成本这点来说,能够边维持冗余性,边按照既定规画行事,实在是相当美好的一件事。

在第二〇五突击魔导中队眼前展开的情况,可说是这句话的范本。就跟史瓦鲁柯夫中尉赞赏的一样,炮兵队的本事相当了得。或许是维持着相当紧密的合作关系,从第一次射击到效力射为止,就只用了几发炮弹,真是精采的技术。

拜这所赐,对于抵达冲锋准备位置的第二〇五突击魔导中队来说十分幸运的,敌梯团正受到炮兵队彻底的面压制炮击,以现在进行式逐渐瓦解当中。本来的话,也有可能因为敌炮兵队的对抗射击而演变成炮战情势,但如今敌炮兵队似乎没有余力压制我方的前进阵地。

「去扫荡被联合军团炮兵用一二〇mm弹炸飞的残兵败将吗,运气还真不错。」

「就是说啊。」

正因为如此,就像史瓦鲁柯夫中尉所说的,中队的运气真的很好。总而言之,对于谭雅·提古雷查夫少尉来说,今天是相当不错的战争好日子。只需要在确立区域优势的战场上打击溃不成军的敌步兵,真是简单又适当的任务。

不需要勉强自己,但又能毫无疑问对军队做出贡献的任务,对出人头地也很有帮助。正因为如此,趴在作为战壕的潮湿预备壕当中眺望敌军情况的谭雅,嘴角才会在不自觉中泛起微笑。

「是时候了。中队,准备发动突击。要去猎漏网之鱼喽。」

然后遵从中队长的命令,扛起装填封有术式的术弹的步枪,并拿起宝珠准备突击。

尽管中队本来就是在待命准备突击,但在准备冲锋的这一瞬间,就算是老兵也不免感到浑身僵硬的紧张感。太过紧张而吞咽口水的声音,在身处于炮弹在附近爆炸的战壕之中,化为极具印象的声音闯入耳中。

「是开工的时候了……只不过,要是每次都能这么轻松,那该有多好啊。」

就谭雅看来,相对于被炮兵的最后防护射击彻底瓦解的敌残兵,能在史瓦鲁柯夫中尉这名正常的军官底下作战,相对来讲是件多么令人高兴的事态。毕竟,战争可不是会让人心甘情愿去涉险的事情。

当然,要问到她现在是否幸福,她将能对把年幼的自己丢到这种莫名其妙战场上的存在X,发出她所知道的一切咒骂。就算必须要以客观的角度看待事物,但比起最恶劣的事态,人们会欢迎恶劣的事态这点不会有错。

「少尉,可不能挑食喔。会长不高。」

「史瓦鲁柯夫中队长。我觉得受弹面积小是件值得高兴的事耶。」

「……算我服了你了,少尉。这是我所听过最具有说服力的挑食借口。」

而看在跟前正在摸索突击时机的史瓦鲁柯夫中尉眼中,提古雷查夫少尉的这句话是个不错的契机。无须翻开古今中外的历史,对于各级指挥官来说,消除突击前过度的紧张感,是让任务顺利进行的一种管理手法。

就算史瓦鲁柯夫中尉的第一〇五突击魔导中队,是在莱茵战线征战多年的老资格,依旧在突击前会感到紧张。正因为如此,史瓦鲁柯夫中尉就看准部队因这简单的笑话适度放松的瞬间,让部队展开行动。向炮兵部队发出突击通知。

一收到战区管制官的答复,史瓦鲁柯夫中尉就开始行动。

「很好,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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