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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梁做皇帝-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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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长时间自然是可以,只要不出意外,应该能做到一天一百匹。可三倍薪酬?是不是太高了些?”

萧瑾瑜摇了摇头,道:“技术与劳动都是值得尊敬的,若非现在艰难,我真想把这些技工的工资再提高一倍。”

“少爷说的有理,是我狭隘了,此事全凭少爷做主!”

其实,萧忠能意识到这点已十分不易。在古代,技术很少为人所重视,只有当敌方的坚船利炮轰开国门时,统治者们才能意识到那些奇技淫巧的威力。

萧忠看向萧瑾瑜,眼神之中情绪十分复杂。

萧瑾瑜面容依旧稚嫩,更还有几分青涩,他的身上却暗藏着一股不易察觉的英气,眸中闪烁着与这年纪并不相符的成熟,这还是他记忆中的那个少爷吗?

张府前公然闹婚,唐门典当铺一诗千金,外邦异语造商机,他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些!

“嗯?”萧瑾瑜转过身,发现萧忠正看着自己,奇道:“忠叔,你看什么呢?”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难道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噢……不是……没有……”萧忠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神态十分失礼,他作揖道:“少爷,抱歉,我只是觉得……觉得……”

“觉得什么?”

“少爷,你变了,长大了!”

“哈哈哈,忠叔你真会说笑,我不长大难道还变小不成?”

萧忠一脸严肃,看着萧瑾瑜,“少爷,我说的不仅仅是个头。闹婚、当诗、经商,每一件事都令人匪夷所思,可你偏偏都做到了,连老爷都不愿插手的丝绸外销,你也做到了,你真的长大了!”

“忠叔,我哪有你说的这么优秀,”萧瑾瑜稚嫩的脸上泛起一阵红晕,红中还带着些青,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道:“其实,我只是利用了自己的优势罢了,经商这方面,我可是一窍不通,剩下的大事全都靠忠叔你在幕后掌控!你才是真正的功臣!”

“这是萧忠的本分所在!”

“少爷,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萧忠继续问道,眸中情绪依旧复杂。

这一日,是八月十五,中秋佳节。

萧瑾瑜点了点头,“我知道,是中秋节,更是爷爷与那惨死之人的祭日!”

“只可惜……我将老宅弄丢了……爷爷的牌位也没能……”萧瑾瑜牙齿咬着嘴唇,双手紧紧攥成了拳头,身子有些发抖,明亮漂亮的眸子黯淡不少,眉头间满是忧郁。

“是他们……那可恶的张有财……还有林功名……着实可恶!”萧瑾瑜洁白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燃烧着熊熊烈火的眸子看向远方,寒冷的犀利目光穿过行人、穿过小桥流水、穿过整齐的民居,来到了城北,来到了那座依旧显赫的府邸。

萧忠还是那副冷脸,可看向萧瑾瑜的目光里,却夹杂着另外一种情绪。

……

三年前,这一日,萧家满门四十三口被灭,湖州萧氏自此一落千丈。

……

三年后,这一日,他看到了曙光,复兴的曙光。


第二十八章 地道

早早地,天便黑了,其中有一轮明月高悬。

月没了昨日的圆,有一处明显的缺口,也没了昨日的亮,四周仍有点点孤星,星亦不明。

大概是中秋节的缘故,行人早早回了家,街道十分冷清,便连十全街上准备大赚一番的商贩也有些措手不及,湖州城中豪华酒楼却依旧如往常般,人气爆满。

有风呼啸而至,吹起萧瑾瑜鬓角一缕乌发,常服的衣摆也跟着飘动起来,他眯了眯眼,生怕有沙石吹进眼睛。

看着眼前的这辆马车,萧瑾瑜有些不解,问道:“忠叔,我们这是要去哪?”

“少爷,上去吧,去了就知道。”

没有丝毫犹豫,萧瑾瑜踩着小木梯,掀开朴实无华的布帘,钻进了车厢。萧忠也跟着进了车厢,手中还提着一个大木篮子。

湖州城河网密布,路修的虽宽,却因地形原因,少有平地。

马车行的很快,十分的颠簸,马鞭呼啸的破空声,坐在车厢中的萧瑾瑜能够清晰的听见,他脸上疑惑更深,忠叔究竟是去做什么,为何要赶的如此之急呢?

他看了眼萧忠,萧忠面无表情,大马金刀的坐着,闭着眼,一只手放于膝盖,另一只手抓着那只木篮子,倒像是个将军。

车厢内十分的安静,安静地无聊。

萧瑾瑜不怕吃苦,最怕的便是无聊。

走的那么急,也没带本书出来。在监牢中,就已经将《方唯时论》默背了一遍,总不能再炒冷饭。

无聊的他揭开一旁的小布帘,车外漆黑一片,只有几只小灯笼散发着微弱光芒,这是无聊的景。

马车重重颠簸了两下,萧瑾瑜顿觉有一股力量将他向后拉去,他扶着车内木凳才算是稳住身形,萧忠则是面色不改,岿然不动。

听,是潺潺溪水声。

刚才,马车过了一座弧度很大的桥。

能够使马匹与车厢在最高点产生这么大的角度,这桥的弧度自然很大。

萧瑾瑜知道这座桥,湖州城中只有一座弧度如此之大的桥,城南的北新桥。

他们是向城南走,难道是要去那里?

萧瑾瑜的心中隐隐有了答案。

车外变得愈加的黑,车外之景,几乎难以分辨。隐隐的,一股奇怪的味道钻入了萧瑾瑜的鼻子。他仔细嗅了嗅,似乎有淡淡的稻香味,嗯……还有……还有牛粪的味道。

这里是田野,他对心中的答案又确信了几分。依着依稀还能看出的轮廓,熟悉的事物越来越多,那里是小竹村,那里是青石板村、那里是金村、那里是黑鸦林……

马鞭声渐缓,马也开始收了蹄,车越来越慢,直至停下。

马车停在了一间屋子旁,一间修在田间孤零零的茅草屋。

“我们需要些时辰,你在此处候着,不准让其他人进来。”萧忠十分严肃,口气中满是命令意味。

那马夫生的高壮,似乎力气极大,他拱手恭敬道:“诺!”

萧瑾瑜与萧忠一前一后进了茅草屋。

茅草屋内才几日没住,虽是一片漆黑,却能够嗅到一股浓重的灰尘味。萧瑾瑜皱着眉头,衣袖掩住鼻口,幸亏他为人整洁,茅草屋内整理的井井有条,若是再闻到霉味,他恐怕会极为不悦,甚至说是愤怒。

随着一颗火星的出现,一点亮光自萧忠布满老茧的大手中扩散,照亮了整个屋子,他的手中拿着一只蜡烛。

“少爷,你知道老爷设立此处的目的吗?”

“此处?是指这茅草屋吗?”萧瑾瑜脸微微一侧,眼睛稍眯,不解道:“此处,不是为了管理萧家的田产而设的吗?”

萧忠有此问,自然不是老师在考问学生,而是这其中确有萧瑾瑜不知的隐秘。

“这只是一个附加的作用,并非是最重要的。”

“那还有何用?”

“老爷设立此处,亦是为了避险。茅草屋的地下建有一条地道,可直通萧家祠堂。”

“什么?地道?”

萧瑾瑜的眼中除了震撼还有疑惑。

茅草屋在城南,萧宅在城北,且不论这么长一条地道需要耗费多少人力物力,便是湖州密布的河网,也难以克服,这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就算萧南川的政敌众多,可完成一个如此繁重的工程,只是为了避难,是否有些夸张了?当年,他要面对的势力又究竟有多么恐怖?

萧忠猜出了萧瑾瑜心中的想法,他一边挪开那薄脆的老木桌,一边解释道:“老爷请来了顾冰。”

疑问有两处,但他只解释了一处,另一处,时机未到。

“顾冰!为太宗陛下修筑皇陵的那位?”

萧忠摸了摸落满灰尘的床底,点了点头,他像是摸到了什么,用力一拧,只听咯吱一声,原先摆放木桌的地方向下陷去,一条石梯展现在二人面前。

既然是那位顾冰修的,那这条地道的存在也就变的合情合理了,毕竟,他可是将太宗陛下的皇陵修筑在洛水之中的奇人啊!

只是,他为太宗陛下修筑皇陵,最终却能在严苛的礼制中活下来,看来,他应该是提前开辟了逃跑通道亦或是得到了什么奇遇;而萧南川能够请的动他,这其中的深浅与隐秘,实在是让萧瑾瑜想的头疼。

萧忠打开大木篮,从中取出一个小木篮,小木篮上系着一条长绳,木篮之中放着一只短蜡烛。他点燃蜡烛,走至地道口边,小心翼翼的将木篮放入,一点一点地将绳子放下,直至那枣一般大的火苗变得米粒一般小,萧忠才松了口气,缓缓将小木篮提上。

“看来地道内的空气情况极佳,顾冰修的地道确实非凡。”

既然是去萧家祠堂,那目的便十分明显了,祭奠萧南川。

“忠叔……我们是要去祭奠爷爷吗?”

他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虽然已经知道了答案。

“是,去祭奠老爷,三年了,今年不去,便要等到明年才能相见了。”

今年不去,便是明年。

萧瑾瑜明白此话为何意。

他深吸了一口气,稳住有些震颤的心神,说道:“忠叔,走吧,别让爷爷等的太久。”


第二十九章 三年之祭

萧南川是太宗叔父会稽王独子,又曾担任多个要职,为官数十年,政绩卓越,声明显赫,为表功绩,高宗特下旨,于湖州建了一座极大的院落,据说,这还是当时皇后、如今女帝的建议。

院落修的极为的大,落成之时,湖州城北豪宅众皆黯然失色。院落坐北朝南,风水极佳,这也是张有财不惜花费大价钱也要得到它的原因。

萧宅格局布置方正,乃是取天地浩然方正之意,其中包含着对萧南川的无上褒奖。院落共分为四个部分,西北潇湘苑,东北青竹林,南边方正堂则是连起的一整块,三处地方以活水相隔,活水相汇处,有一中央湖心亭。

高宗派了宫廷御用的建筑工匠,命工部尚书亲自督建,耗费巨大。院落之中绿树成荫,假山堆叠,便连木窗和通道中的通风口,也是由工匠精心雕琢而成。

萧南川为人素来朴实,不喜奢靡,但皇恩浩荡,却也是不得不接。

可如此一件艺术品,最终却落入了张有财这等宵小之辈手中,实在让人惋惜。

中秋佳节,张有财和正妻何氏及七名小妾坐于湖心亭中赏月吃茶。今年中秋,较往年热闹了不少,湖心亭中多了两名客人,而客人却早已把自己当做了主人。

湖心亭不大,只放置着一张小石桌,四张小石凳。

七名小妾围在外边,四张小石凳上则是都坐着人,张有财、何氏还有那两名客人——李林与李青儿。

石桌不大,却已是摆满了各色糕点、水果、蜜饯,还有一盘月饼,金黄色的花纹上散发着诱人的桂花香。

“来,青儿,尝尝这月饼,这可是我在七糕坊特地定的。”

张有财露出一副色色的表情,捻起一块月饼,递至李青儿秀长的手中,不经意间,他长满毫毛的粗手拂过李青儿滑嫩的皮肤,李青儿轻轻呻吟了一声,面带红晕,害羞地低下了头。

“谢……谢谢老爷……”

见她低头娇羞的模样,再听那娇滴滴的声音,张有财的心完全失了控制,眼中只有李青儿一人,不愧是湖州城中排的上号的美人,他竟是直接说道:“青儿,今夜……”

“咳咳……”坐在一旁的何氏脸煞白,放置在桌下的双手紧紧攥着织造精巧的手绢,身子微微有些发抖,可她终究不敢说些什么。

何氏嫁入张家已有二十年,虽为正妻,却无子嗣。

婚后四年,张有财纳了第一名小妾,何氏不敢言;两年后,又纳一名小妾,何氏不敢言;又一年,纳两名小妾,何氏仍不敢言。直至今日,张有财一共纳了七名小妾,何氏却连一句抱怨话也未曾说过。

奇怪的是,这么些年来,这七名小妾却也没能为张有财生下一男半女。

大周女帝当朝,女性地位虽有了提升,但嫁为人妻者,不可生育,便无法续接香火,仍旧意味着失宠。

七名小妾看着眼前的一幕,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眼中似快要喷出火焰,却只能咬着嘴唇,闭口不言。

何氏这么一咳,张有财举止稍稍收敛,自说自笑道:“我刚才说什么了?嗨,你看看我,你看看我,我喝醉了,一喝醉就乱说话,当自罚一杯,自罚一杯……”

何氏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却是对其中一名小妾说的:“老八,老爷喝醉了,快去温一壶醒酒茶来,给老爷醒醒酒。”

那名小妾进张家的门最晚,排行最末,为老八,自然是要受到使唤,她瞪了何氏一眼,只说了声是,便愤愤离开,场上的气氛顿时冷下不少,有些尴尬。

……

……

经过漫长的路途,萧瑾瑜与萧忠终于通过地道,到达了萧家祠堂。

萧家祠堂位于潇湘苑的最北端,四周植被繁盛,平时少有人来,只祭祀祖先或有丧喜之事时才会热闹些。张有财拿下萧宅后,这祠堂便被直接荒废了,来的人也就更为稀少。

地道的出口设置在祠堂内靠西的一侧,旋动机关,一块地砖自动移开,露出一个十分宽的出口,萧忠确认外边安全后,才与萧瑾瑜一同出了地道。

冷冷的月光透过破旧的窗纱射入祠堂内,只照亮了一小半,却也足够看清它内部的面貌。

柱子上的漆掉了许多,墙角、桌脚布满了蜘蛛网,还有蜘蛛爬在其上。桌上和地上堆积着一层灰尘,让人看着头皮有些发麻。

桌上牌位杂乱的放着,有些甚至掉在了地上,破烂的桌布四处瘫着,已分不出哪里是头,哪里是尾。

昔日的鼎盛香火早已化为枯灯青烟,只留下这么一座孤零零的破屋。

经过近一个时辰的长途跋涉,萧瑾瑜的脸上疲态显露,郁郁的眸中更有一抹悲怆。

他拾起了一个牌位,那是萧南川的牌位,他爷爷的牌位。

萧瑾瑜用衣袖仔仔细细擦了三遍,确认没有一点灰尘后,才将牌位放在了桌子正中间,他的脸上满是虔诚。

萧忠无语,默默收拾出一片干净的空地,默默地打开大木篮,从中拿出一样又一样物品。

一个香炉,一把香,一坛七十年女儿红,一盘冬瓜糖,一盘月饼。

冬瓜是萧南川生前最喜之物,月饼则是中秋节必备。

他点燃一把香,跪在了祭品前,萧瑾瑜也跟着跪在一旁,手中拿着一把点燃的香。

“老爷,三年前,您派我去大秦,如今萧忠归来,您却不在了!”

没有过多的话,却句句真情实意,萧忠并不控制自己的情绪,任由热泪流淌。

“老爷,您与那四十二人受奸人迫害,但请您放心,如今少爷已经长大成人,萧忠定会倾尽全力,帮助少爷,复兴萧家,查明真相,为您报仇!”

三年前,萧家四十三口被灭,无一幸免。那一日,萧家火光冲天,待到官兵与百姓将火灭掉时,只剩下一堆焦灰,甚至连半具尸体也未能找到。

“爷爷……三年了,瑾瑜才来看你……孙儿不肖,未能保下老宅……甚至连您的牌位也未能保下,以致祠堂香火中断,孙儿不肖……”萧瑾瑜额头上青筋凸起,眸子早已噙满了泪花,“您放心,孙儿一定会复兴萧家,查明真相,为您与那惨死的人报仇!”

言毕,他将香插在香炉中,直起身子,手臂伸直,拍了拍手,而后叩头一拜,如此反复三次。

萧忠打开女儿红,一股浓郁酒香霎时飘出。他没拿酒杯,直接将酒倒在了地上。

萧南川虽是文臣,却生性豪爽,好大口喝酒。

……

……

张合攥着一个女子的手,快步走近祠堂,“小翠,快来,本总管等不及了!”他的声音极是淫荡,笑容猥琐。

小翠反抗着,愤声道:“总管,你这是要做什么,小翠已经嫁给阿牛了!”

“那个呆子有什么好,小翠,跟着大爷我,保准你吃香的喝辣的。”

觉着此地无人,张合放肆了几分,手开始解小翠的衣服,脸也凑近了几分。

“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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