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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司马家-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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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休急忙召他的亲信张布来商量,张布说东吴的老将军丁奉一向忠义过人,如果丁奉肯帮忙,就可以对付孙綝。于是孙休找来了丁奉,丁奉说:“对付孙綝并不难,只要陛下假意召集群臣聚会,然后特邀孙綝进殿议事,老臣就能除掉孙綝。”孙休听后大喜,就按照丁奉所言去办。
孙休召集群臣聚会,特邀孙綝商议国事,丁奉去安排一切禁卫布置。任何人总难免有百密一疏的时候,孙綝也不例外,这次孙綝的确是大意了,他认为朝廷上下全都是自己的人马,去哪里都不用害怕,于是就大大咧咧地参加了朝廷的聚会,同时进入皇宫与孙休共商国家大事,正商量到一半呢,忽然有人汇报说宫外火起,孙綝让身边的卫士们去看一看是怎么回事,这时只见张布率领三十几个武士上殿,大呼奉旨抓捕反贼孙綝,孙綝正要反抗,被武士们拿下,这时孙綝慌了手脚,恳求孙休饶他一命,他愿意交出所有权力,但孙休不肯,命令武士将孙綝就地砍杀。
然后丁奉拿着皇帝的圣旨抓捕所有与孙綝有关的掌权人物,圣旨上说得清楚,除了领头的几个人,其余跟随者一概不予追究,大家放心,全体免罪。有了这一条,就立即无人去帮助孙綝余党反抗了,大家立即都明哲保身,丁奉很快就肃清了孙綝的党羽。孙休还不解恨,命令把孙綝的哥哥,已经死去多年的孙峻也挖出坟墓来鞭尸,把孙峻与孙綝从孙家族谱中除名,灭三族。
67 政坛炼金术——司马昭也在进步中
自从掌握曹魏的最高权力之后,司马昭的从政手腕也从青涩逐步发展到老辣,他牢记父兄的教导,对大权一点也不敢放松,一直牢牢握在自己手里。
此时一只栩栩如生的蛙形青瓷水盂在红泥小炉上被蓝蓝的焰苗烧得“嗞嗞”作响,白汽从盂口处袅袅而升,绕空而起。垂帘之外,竹林间和檐角上传来了淅淅沥沥的雨声,清清脆脆,仿佛就在耳畔一下下滴响。
司马昭平时非常注重笼络身边人,他相信只有建立起一支属于自己的铁杆队伍,取代魏国的大业才能完成,他端起了一盏古色古香的紫陶高杯,慢慢往杯顶上吹了一口长气,一股沁人心脾的茶香随即飘溢而散,顿时弥漫了整个精舍。然后,他将这紫陶茶杯平平端向前去,递给了在自己对面坐着的后将军牛雄:“来吧!尝一尝本座为你煮的‘七香回味茶’。”
牛雄的父亲牛金一直是司马懿身边的老臣,所以牛雄从小就与司马昭熟悉,也是跟着司马昭从小玩大的铁哥们。“主公如此盛意,牛某只得恭敬不如从命了。”牛雄急忙直起身又恭肃地弯下了腰,用双手小心翼翼地接过了茶杯,轻轻呷了一口,深深叹道,“真香!主公的茶艺当真越来越高妙了。”
司马昭与牛雄在一起,心情总是非常轻松愉快,大家说话没什么顾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牛雄,你也是我司马家的旧臣了,何必去学那些外人一般有意奉承于我?”司马昭微微地笑了,“这是本座到这关中以来第一次煮茶取乐,在连年征战的日子里,哪有闲情逸致来做这些风雅之事?”牛雄嘻嘻一笑,只顾埋下头去细细品着那茶,也不答话。
今晚司马昭就是想与牛雄聊聊天叙叙旧,两个人一起回忆一下以前的旧事,这样才能加强牛雄的心理归属感,他的目光凝注在那只蛙形青瓷水盂之上,悠悠而道:“这只水盂你还记得吧?它还是老太傅当年持节坐镇荆州之时,江东那个‘上大将军’陆逊派人渡江赠送过来的……”
牛雄当然也知道这个往事,当年老太傅司马懿在时,牛雄与他父亲牛金一直陪伴在司马懿周围。他“噗哧”一笑,险些喷出了茶水来:“主公还有心记得这些?陆逊当时为什么赠送这样一只鸣蛙形状的青瓷水盂来?他是想故意激怒老太傅‘口大气壮而浮夸无能’啊!这个寓意,牛某那时就懂得了。亏您还把它一直留到现在,依牛某说,您不如找个时间把它砸了解气!”
作为作战时期敌方的一个谋略,司马懿与司马昭从来都是不放在心上的,打仗嘛,只要能最终胜利,过程怎样不重要。“他就是想用这只蛙形水盂来激怒老太傅贸然出战嘛!”司马昭呵呵笑道,“老太傅若真是那么容易动气,岂不是早就中了他的圈套?本座当然要把这水盂好好留存下来,当作铭训之物时时警醒自己。”
牛雄听了司马昭如此说,心想司马家族之所以与众不同,之所以能取得胜利,这与他们心胸开阔,不拘俗套大有关系。“唔……主公这么说极有道理,雄今日受教了!”牛雄瞧着那只蛙形水盂被烧得青亮亮的,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又端起了紫陶杯慢慢呷饮起“七香茶”来。司马昭用绢巾细细擦净了面前的乌漆案几,直揩得它面上锃亮亮的几乎可以映照出自己的面影来。然后,他拿出两张轻轻薄薄的白帛,极为小心地放在桌面上铺展开来。
牛雄最为佩服司马昭的地方就在于他文武双全,不但能率军打仗,而且始终不忘读书练字,他停住了饮茶,认真地看向他,主公这又要开始挥毫练字了?主公虽然以戎马征战为职,但终究掩没不了他出身名门雅士的风流气度啊。司马昭右手那支狼毫大笔在银砚里缓缓蘸着墨汁,开口徐徐而道:“牛雄你现在的字儿练得怎么样了?”
而牛雄知道自己的水平,就是粗人一个,打仗勉强可以,读书就太难为自己了,还不如去跑腿干活呢。他拿手搔了搔自己的脑袋,嘻嘻笑着说道:“还……还算练得有些端正了罢。”“还算练得有些端正?”司马昭哼了一声,“牛雄,我给你说过多次了,虽然你战功赫赫、威震四方,但你若是不能工于书法、精于尺牍,这朝野之间的世家名门便始终会以‘武夫莽汉’看待于你的!你难道不想涤清自己的寒门背景而攀升到三公台鼎之位上去吗?”
牛雄心机总还是有一点的,虽然没人能够拒绝高官厚禄,但至少在面对直属上司时,总得说得漂亮一些吧,他不以为然地笑了:“主公您认为我牛雄会稀罕那朝廷上的三公台鼎之位吗?只要能在主公您的麾下征战立功,我牛雄就心满意足了!我本就是一介武夫粗人,若无主公您的破格擢拔,我哪能一路顺风顺水地做到今天的这个‘后将军’。”
司马昭因为心怀大志,所以更加迫切地需要培养出一批文武双全的人才来为自己所用,尤其是从小有根基的那些人。“那可不行!我可不想让你这个小兄弟做一辈子的武夫粗汉!”司马昭提起笔来,在白帛上慢慢写去,“你今后必须抽空好好练字!把字练好了,我向朝廷上表推荐你去当司隶校尉!”牛雄不好再行拒绝,便随口敷衍道:“既是如此,您便给我推荐几个善于书法的名师好手来,我去拜在他们门下好好习字……”
司马昭根本没想过让牛雄练出一手好字来,只要他能多读书多思考,不要显得太粗俗就足够了。“善于书法的名师好手?那倒用不着。好好临帖,自然就能把字练好的。”司马昭慢慢沉吟着,“我朝故太傅钟繇的一笔隶书写得姿态横生、柔媚有骨,你若学隶书,便可以去临摹他的帖子;你若学草书,我朝故谏议大夫卫觊那一笔草书当真是龙翔凤舞、天马行空,你也可以去临摹他的帖子。”
牛雄当然不怎么愿意读书学习,他仗着与司马昭关系铁,也就随口敷衍推托,最好司马昭不要逼他练字。“钟太傅、卫大夫都已经死了……”他低低地咕哝道,“我光临摹他们的字帖而不能得到他们的亲口指教,就算再用功好几年也定然是练不好的……”“你又在借故推托了!哦,还有一位书法巨匠尚还在世。”司马昭忽地想了起来,“陆山的胡昭先生,你也认识的,今年六十多岁了,精神还行。他的楷书写得很好,方正遒劲、铁骨铮铮!你去跟他学吧,我到时候给你写荐书。”
虽然司马昭一定要让牛雄去练字,但牛雄还是想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哪怕将练字之事推后一些日子也好。“只要有空,我当然可以去胡先生门下练字啊!”牛雄吐了一下舌头,“不过,伐蜀之役迫在眉睫,我哪有余暇远赴陆山练字?”司马昭听到他谈起伐蜀之役,手中毛笔立时一定。他慢慢抬起目光看向牛雄:“对了,这几天本座在筹思如何对付姜维呢,等想好了再吩咐你去做。”
看司马昭不再纠缠于让自己去练字的事情,牛雄也乘机就转移了话题,说起其他事情来,他更加来劲。“好!”牛雄朗声一应,看着司马昭,忽生慨叹,“对了,主公,牛某觉得大公子近来是越发成熟稳重了!昨天他还专门来到我府中拜访,对我深入浅出地讲了一通忠君爱民的道理,请求我带个头先把自家的邑户供粮捐给国家。”
68 对儿子的培养非常重要——司马家族重视下一代司马昭为了培养他的两个儿子成材,也着实花了些功夫,这次就安排了大儿子司马炎负责筹粮事务。“他这么上门找你索粮,你可答应了?你享受的是八百户食邑,好像有一千九百石邑户纳粮吧,你就真的舍得?”“那有什么舍得不舍得的?大公子难得有这个机会在政界崭露头角,我牛雄自当全力支持!别说区区一千多石粮食,就是想要我牛雄的脑袋,也会毫不犹豫地双手奉上!”
司马昭知道筹粮这件事情不是容易做的,会得罪很多人,难度极大,所以才让司马炎去做,算是给他一个磨炼的机会,此时他胸中心弦微微一动,抬起眼来深深看着牛雄:“唉,假若全关中的食邑诸侯都能像牛雄你这样深明大义、公忠体国,那么司马炎的征粮大事可就真是一路顺遂了!不过,只怕那些食邑诸侯未必都有牛雄你这样的觉悟。”
牛雄本以为大公子仅是向他一个人筹粮呢,没想到这次他是负责整个关中地区的筹粮任务,“什……什么?大公子真要向全关中的食邑诸侯收粮捐国?”牛雄大吃一惊,“这可是得罪人的苦差事啊!”司马昭俯下了身,在案几上徐徐写着书幅。他的心潮一瞬间也澎湃起来:三日前,司马炎从长安城连夜赶回渭南行营向他请示征粮机宜,如今长安城中谣言四起,倘若再以追租加赋之名向关中庶民先行征收粮粟,只怕会有激起暴变之患!
不从民间征粮,那就得向官宦人家征粮,究竟怎么做,司马炎也心里没底,因为这关中食邑诸侯们素与司马昭有交谊,真要对他们强行下刀,只怕又会影响司马家“收揽人心、以马代曹”的千秋大业!司马炎左右为难之际,只得亲自赶来向父亲求教。司马昭沉吟许久,只送了他八个字:以义服众,遇难而上。司马炎心领神会而去,果然一转头便劝说牛雄捐粮为国了!
司马昭心想,越是困难的事情越能锻炼人,两个儿子谁也不轻松,都得给他们担子挑,让他们在实践中得出经验。“得罪人的苦差事?是啊!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攸儿在武都那边征氐灭寇,听梁机派人来报,似乎也进行得不太顺遂。”司马昭终于提起了笔,看向案几上写好的那两幅字帛,“不过,若是事事皆顺、事事皆易,他俩又怎会得到百折千锤、脱胎换骨的淬炼和考验?炎儿、攸儿这几年在我身边耳濡目染、参与机务,应该也学到了一些皮毛之技罢,拿来对付氐蛮、政敌,应当不成问题。牛雄你说是也不是?”
对司马昭的两个儿子司马炎与司马攸,熟悉的人都是很佩服的,两位公子不奢华,不浮夸,做事认真踏实,牛雄也是这么认为:“大公子刚决果毅,二公子足智多谋,自然是能过关破难、所向无前的。”
听到别人夸奖自己的儿子,大多数的父亲总得谦虚几句,司马昭也不例外:“你又在谬赞他俩了!炎儿素来秉性刚决,敢于破格,但亦有其弊:刚而不韧,则易弯易折,本座便送他‘沉毅明敏’四个大字以调其心性之偏;攸儿则一向思虑缜密,步步深机,同样也有其弊:阴而太过则易近于险,本太尉就送他‘质直公方’四个大字以拓其城府之阔。”
牛雄瞧着那两张白帛上金钩银划、破风穿云的八个隶书大字,不禁深深叹服:“属下一定谨遵主公之钧命,派人将两幅绝妙好字及时给两位公子奉送过去!”
其实儿子冲在前面办事,父亲总是躲在后面为他们撑腰,没有父亲的背后支持,儿子们所办之事就不会那么容易。司马昭微微点头,转过脸来,冷不丁问牛雄道:“七年之前在长安郡、南安郡两处‘棋眼’里埋下的那两枚‘棋子’现在还好吧?”“请主公放心,一切都好。”牛雄敛色答道,“这两枚‘棋子’都已做好了一切准备。只待两位公子确有需要之时,他俩便可立即启动!”

第七章 后继有人

人到了一定的位置,培养接班人就成了至关重要的事,为什么皇帝都要尽量多生儿子?这代表江山后继有人,千秋基业的接班人有得选。
69 越是艰巨的任务越能锻炼人——司马炎就是这么练出来的伐蜀战役的准备,征粮事务的开展,传言丞相司马昭派出自己的大儿子司马炎亲自负责此事,在满城谣言传得风风雨雨的最高潮之际,长安征粮署特使司马炎邀请了甄德、曹攀、池丘伯以及多位长安本地的郡望名士到自己所居的驿舍堂院里同宴聚欢。
再过几天,长安城要搞一个筹粮会议,因为将会有司马昭的大儿子司马炎到场,朝廷方面摆下的阵势级别很高,长安首富池丘伯总算是口头上答应会如期赴约。稳踞关中首富之位多年的他,本着“朝夕孜孜,只为求财”的准则,起初刚一听到长安府将在关中二州筹粮赈灾的消息,立刻便敏锐地觉察到这可能是自己大肆哄抬粮价、囤积居奇的大好机会。而且就在这时,一位与他关系极深的“幕后高人”也给他送来了秘密指示,让他放手炒热粮价以牟暴利,并明确表态会在适当时候暗中助他一臂之力。
池丘伯一向是目光敏锐的商人,对商品的市场行情涨落看得极准。这些年来,他就是靠着低买高卖而获利的,这次的行情一来,他自然是牢牢地把握住了。他派人四下里散出了“割了关中粮,去补‘关东疮’;关中缺了粮,饿倒成饥荒”的谣言在市坊间搅乱民心。很快,他的谣言造势就取得了明显的成效:市面上的米店存粮几乎被人们哄抢而光,城边各乡各亭的粮粟交易也显得异常火爆!经营着八家米店的池丘伯,在这短短的十余日里当然是大赚特赚了。
生意一旦做大,就要关注一些生意以外的事情,像池丘伯这样的首富,无论政治还是军事等各种因素都有可能对他产生影响。一向机敏成性的他,在这骤获暴利的关头,却隐隐嗅出了市坊之外透进来的一丝莫名的异样气息:长安府征粮署竟在这一次粮价哄抬狂潮当中保持了惊人的沉默!他们居然什么招数都没有使出!这反而让池丘伯忐忑不安起来,以他多年的商战经验,他自然是清楚这一点的,表面上看起来越沉默、越冷静的对手,实际上往往是最可怕、最难防的。
今天司马炎先召集几位下属内部研究一下,这几年当中,他跟随他父亲司马昭忙里忙外,几乎什么事情父亲都让他去练练手,很少有闲情耽于娱乐。司马炎看着杨护与颜斐说道:“炎数年来随同丞相大人在祁山、郿县一带东征西战,其实平时也很少回这长安城的。这些天见了长安的市坊商铺,方才知道这里的繁华鼎盛竟是丝毫不减京师洛阳!丞相大人常说:‘以前方战士风餐露宿、浴血奋战之苦,换来后方百姓安居乐业,纵然身经百战,亦无以易之。’他讲得真是不错,只要能使后方州郡保得一片升平之景,丞相大人、炎还有那千万将士们所有的牺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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