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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行妻道-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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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临渊略皱了皱眉,忍不住又看了燕沉戟一眼,却见他仍低着头站在朝衣身后,宛如石像一般。舒临渊说道:“廖大人如何死的?莫非有什么蹊跷,不然的话,为何他们不敢说出实情?”

东方冠卿极恼:“怎么说也算是朝廷命官,他们到底在做什么!”

朝衣不语,看了会儿东方冠卿,又看看舒临渊,见两人都沉默,才说道:“我有件事,一直想要问两位大人。”

舒临渊同东方冠卿两人问道:“何事?”

朝衣说道:“先前季州的林其名虽然贪婪无度,但他并非是个胆大妄为之人,胆敢指使手下之人同五爪山贼人勾结,欲对我们不利……我觉得,此事并不这么简单,说穿了的话,就是身后有人指使。”

舒临渊一笑:“少国公的意思是朝内大概有人通风下来,要林守备将我们除掉?”

东方冠卿冷笑:“舒状元,先不必把自己撇清开去,虽然或许存在这样一股势力,但到底是哪一方的人,还不一定。”

舒临渊说道:“陛下再派钦差前来,摆明是对户部的不信任,若是我们顺利到达此处查出不妥,户部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他们坐不住了也是有的。”

东方冠卿说道:“也保不准是有人从中挑拨离间,好渔翁得利。”

朝衣听到此处,便说道:“好罢,现在我们是无从得知究竟是谁授意林其名的,而且照我看来,无论授意的是哪一方,你们两位都不是知情人,只怕……是弃子更妥当些,试想若是在客栈里那些贼人下手,我们三人自然是有难同当,难道他们还会留下一个活口不成?”

东方冠卿同舒临渊心头皆凛然,自从离开那客栈之后,他们两个心中其实也猜想过这个问题,只不能出口而已,毕竟两人之间的关系有些微妙。

朝衣说完,东方同舒临渊都不能做声。朝衣说道:“如今我们三个便是放出去的风筝,如果说不好听的,是弃子也一样,若是我们三个再一窝里头厮杀,那么只能给周围这些人吃的骨头不剩,要想活命,就得先把这些居心叵测的东西铲除,然后回朝,要报仇要查明真相,都行。”

两人垂眸,舒临渊说道:“少国公这样说,莫非是有法子了?”

东方冠卿也说道:“你说就是了!”

朝衣冷冷一笑,说道:“其实我也没什么法子,只不过就想着要兵贵神速出其不备,外加一个擒贼先擒王罢了。”

此夜,钦差卢大人,阐县跟周边州县的各位大人设宴宴请三位钦差赴宴。朝衣同东方冠卿,舒临渊三人欣然而往,朝衣笑语晏晏地向在座众人致歉,只说自己先前病的昏沉一时失礼,舒临渊更是妙语连珠,和气十足,一瞬间宴席之上其乐融融,宾主尽欢。

酒过三巡,朝衣向前敬卢大人酒,说道:“先前卢大人前来,陛下本是极为放心的……只不过最近有些不好的风儿传回去,让陛下心烦,因此只叫我们来走一趟罢了,难道当真要查出什么来不成?嗯……大家好吃好喝,好聚好散,众位大人说是不是啊?”

众人纷纷答应,舒临渊也起了身,手中握着酒杯相敬阐县的县官大人,东方冠卿咳嗽一声,说道:“既然如此,那本官也只好入乡随俗了。”

那边朝衣哈哈一笑,说道:“今夕何夕,我等能在此处尽欢,只不知道外头那些灾民遍地,谁人理会……”

说到此处,手中杯子一滑落地,“啪”地一声跌个粉碎。卢大人正疑惑她这句话,听得响声一低头瞬间,身后不知何物,冰寒刺骨,正不知所以,却听得朝衣说道:“大人最好休动一下,若是敢的话,就好去地下作陪廖大人了。”

第十九章 一味药

阐县这些官儿做梦也未曾想到,三个钦差居然敢在到来的第一天就忽然发难!他们本同钦差们周旋一阵,试探深浅,要杀要笼络,再做定夺,何况里头还有一位是户部的人,能商榷的余地自然极大,谁知这几位钦差性子恁般急的。

当夜无眠。舒临渊同东方冠卿两个虽然困倦欲死,但仍打点精神连夜审讯一干人犯。身后有个人撑腰,又起着监工作用,谁也不能偷懒或者私卖人情。

两人忙了一宿,这才知道为何少国公在来的路上一直都在睡,感情人家是在养精蓄锐呐!

钦差卢大人谋害同僚,私吞赈灾银两,贿赂官员,结党营私,欺上瞒下,种种罪名数不胜数……查明无误之后,大叫着饶命,痛哭流涕悔不当初地被推了出去,在刑场上吃了一刀。

卢大人外加疫情最重地区官员的头,在第二日被高悬在阐县城门口处,旁边的安民告示将两人的罪状一一写明,有那认字之人当场朗声读出来,来来往往的百姓们听得如痴如醉,拍手称快。

昨夜晚一审,江南地的主要官员们十去八九,押在堂下,等候发落,剩下没几个身家清白的,便战栗旁边,隐然警竦。

黑夜已去,日头东升,三位钦差便又接着升起堂来,又叫衙差们出外公告,敲着锣大声说朝廷派来的钦差要公审官儿们,有愿意去旁听的,任由自便,顿时之间,阐县众多民众便都涌入了阐县县衙大堂,挤在门外,将个门口挤的水泄不通。

朝衣在上,旁边两侧,一为舒临渊一为东方冠卿,三位钦差端然坐定了。朝衣将堂下押着的诸多官员,有罪的一一点名,该打的当场拉下去打,该斥责的便骂上一顿,最后剩下两个还不错的便一一安抚,门口百姓们大开眼界,看的目眩神迷,——这也算是开天辟地第一遭见到官员被打被骂,素日里趾高气扬压在头顶上的这些个蛀虫忽然颓然倒下,跪在跟前,真是奇景,可见是善恶到头终有报,百姓们群情激奋,喜不自禁。

朝衣一一发落之后,便又说道:“食君之禄,忠君之忧,不为陛下尽心竭力安置百姓的官员,留之无用,今日我们三人在此,将荼毒百姓的无用钦差砍头示众,就是为了警戒众人,在此危难时刻,必须要打起精神来为民尽心为国效力,若是不思进取反而趁机压榨民脂民膏的,那城门口的两个死人头便是榜样!——我们三人同样也是如此,若是我们这一趟而来不能解决当下灾情,皇帝陛下必然会再派贤能来,到时候挂在城门口的人头便有可能是我们三人的……或者在场众位。”

先前躁动的百姓们也一一安分下来,有人便慢慢跪下去,叫道:“青天大老爷,为我们做主啊!”一开始是三两人,而后是四五人,继而乌压压所有看热闹的众人都跪倒下去,思及往日被狗官压迫之下的艰难度日,有人便痛哭失声。

朝衣起了身来,踱步到了大堂门口,说道:“大家放心,皇帝陛下爱民如子,如今我们奉命而来,大家伙儿同心协力,度过这一关去,以后好日子等着众位,也请众位回转之后,向周遭之人说明我们的来意,传达陛下的体恤,稍安勿躁,给我们些缓和时机,我向众位保证,若是江南六县的灾情不减路有尸骨,就让陛下也砍了本国公的头挂在城门上给大家唾骂!”

若是安居乐业,谁愿颠沛流离?百姓们听了此话,各自动容。朝衣见民心已被安抚下,便又说道:“另外,本少国公有个不情之请,还请几位推举一下通晓本地民情的几位出来,只因我们毕竟是初来乍到,有些不通之处,还要劳烦各位父老乡亲相助。”

她人本就生得可喜,说话起来口吻恳切,一脸的平易近人,百姓们初见便极快地信了这个少国公钦差,当下就纷纷地推举了几位本地的“万事通”出来,朝衣一一见过,先行道谢。

剩下的百姓一一退了之后,朝衣便叫五位通晓本地风土人情的百姓上前来,同五人低低叮嘱了一番,五名百姓面面相觑之后,拼命点头,朝衣一笑,把舒临渊叫过来,让他将带来的侍卫拨了七十人出来,又发签子传了些阐县本地的兵丁上来,让这五位领着出外。

这一番安排妥当,旁边东方冠卿过来,说道:“你这是在做什么?”朝衣说道:“这地方民心虽然将稳,不过暗地里却有些不妥当,让人四处带着去巡查一番,也算是警示那些心怀不轨之徒。”

东方冠卿说道:“唔,那接下来如何?”朝衣说道:“那就需要你出马了。”东方冠卿挑眉说道:“要我如何?”朝衣说道:“要你去敲竹杠,去么?”东方冠卿不语,斜着眼睛望朝衣。

旁边舒临渊乐颠颠地说道:“少国公英明,我也觉得东方大人去是绝对无错的。”

朝衣奇道:“这是为何?”

舒临渊说道:“东方大人天生一张被人欠了许多银子的脸,如今去敲竹杠,那见了他的人还不得乖乖往外掏钱么?是以是最合适不过绝对无错的。”

朝衣笑着看东方冠卿,冠卿袖手,白眼看天说道:“我看舒状元去也挺好。”

舒临渊说道:“这又有何讲?”

冠卿说道:“舒大人天生一副土匪相貌,倘若去敲竹杠,不消出声人家就乖乖地把所有家财都献上,生怕遇到拦路劫匪了呢!岂不是更加便宜!”

朝衣见他两个又吵起来,就说道:“不忙,其实舒状元也另有事做。”舒临渊一怔:“要我作何?”朝衣咳嗽一声,欲言又止,慢慢地回到桌边儿上坐定了,才又瞅舒临渊。

舒临渊被她这种眼神看得略觉不安,便说道:“到底是怎样,还请少国公直言。”

东方冠卿在一边幸灾乐祸等着,看朝衣这幅模样,就知道绝对没有好事,是以静等看好戏。

那边舒临渊也有些忐忑,却听得朝衣终于说道:“我……隐约耳闻,舒状元的出身,是天宁海阁……”

舒临渊一听这个,脸色微变,望着朝衣说道:“你……少国公说这个,又是何意?”

朝衣扫了他一眼,便忧心忡忡地望向别处,说道:“其实我昨儿出去,不仅仅是查了廖大人身死之事,另外还查了查此地流行的疫病。”

东方冠卿本袖着手静听,听到此处却望向朝衣,说道:“你竟然……你……唉!”皱眉不悦地转过头去,当着舒临渊的面不好怎样,只气鼓鼓地在心中憋着口气。

舒临渊也觉意外,只不过仍旧不解,便问道:“那又如何?为何又提到我的……师门?”

朝衣咳嗽一声,说道:“那个……我先前在外头流浪之时,略学了点医术,我查探了一个染病的百姓,回来后,细心揣摩,想了个方子出来,可以一试,只不过……这方子里缺了一味药,是一味草药。”

舒临渊渐渐地有些心神不宁,却不再搭腔。

朝衣见他不语,就直接说道:“舒状元怕也知道了罢……那个啥,你们天宁海阁好像出产一种稀有的草药,名唤‘照彻海’,所以我想……”

舒临渊皱眉说道:“少国公,你还是叫我去敲竹杠或者拦路抢劫更好一些,你也说着草药稀有,别说是我如今已经下了山,就算是在山上,等闲也碰不到那照彻海一根手指的,如今你叫我去取,岂不是强人所难?”

朝衣面色也有些尴尬,就只望着舒临渊。舒临渊瞪了她片刻,又道:“何况少国公你又非大夫,这一味药还不一定能不能成,单单是为了试一试,就让我以身犯险……我好歹也算是钦差一名……”

朝衣沉默片刻,说道:“正因舒状元也是钦差,故而我才斗胆如此相求。”

舒临渊皱眉,说道:“不去!”

朝衣说道:“舒状元……”

舒临渊说道:“哼!”

朝衣想来想去,说道:“既然如此,那少不得本国公亲自走一趟了……”

东方冠卿说道:“不可!”

舒临渊却说道:“你去也是白去,天宁海阁不理世事,是百年来的规矩,我下了山就没打算再回去,你去的话,只能在山脚下仰望仰望罢了。”

朝衣叹了口气,说道:“其实……我有听过一则传闻。”

舒临渊皱眉:“你又想怎样?”

朝衣说道:“我有听过……说是天宁海阁的少主女,对某……某人青眼有加……”

东方冠卿瞪大眼睛看着朝衣,一会儿又看向舒临渊,说道:“你说的……某人,不会是……”

朝衣抬头看天,好似没听到。

舒临渊想来想去,说道:“你……从哪里听说的?”

朝衣说道:“我也不知……大概是夜半无人,有神仙在我耳畔低低诉说的……大概是那神仙不忍心见我锦绣江山遍地白骨,故而动了慈念,点拨于我,可叹,可敬。”

舒临渊看她那副模样,用力“呸”了一声,说道:“少在那装神弄鬼,好歹也是堂堂的国公爷,又是钦差,竟然说出这种三岁小儿也不信的话来。”

朝衣笑眯眯地看向舒临渊,说道:“信不信是一回事,其实我……觉得最紧要的是有没有效。”

舒临渊双眉一皱,蓦地转过身去,仿佛沉思。

过了许久,舒临渊才缓缓地出了口气,说道:“好罢……我可以答应你去一试,不过……我也有个条件……”

第二十章 强吻之

舒临渊答应去天宁海阁,还未动身,皇都内忽有人来到,朝衣叫人进来,一看竟然是傅明。朝衣惊问:“你怎么来了?”

傅明行礼说道:“是大公子叫我来相助少国公的。”朝衣叫傅明起身来,望着他的浓眉大眼,缓缓点头,说道:“有劳了。”傅明说道:“能跟着少国公,我心里也觉欢喜。”

次日舒临渊起了个大早动身去天宁海阁,朝衣起身相送,不免又勉力他一番,舒临渊面色始终冷冷地,不料将动身时候,一个原定要跟随的侍从却染病不起,舒临渊大怒,朝衣急忙叫换人,旁边的傅明却说道:“我愿意同舒大人同往。”

朝衣甚惊,急忙劝阻。舒临渊却不语,只看着傅明,傅明说道:“我原先也学了些武功在身,不至于成为舒大人的拖累,何况我来此也并不是为了清闲,请少国公许我同去。”

朝衣无奈,只好答应。东方冠卿却冷飕飕说道:“傅明啊,这人是个断袖子,一路上你多多小心哟。”朝衣暗笑,这却是她想说却没说的,让东方冠卿说来,正好。

当下舒临渊带着两位从人跟傅明,上马赶往天宁海阁。东方冠卿觉得此人临去时候看向朝衣那一眼很不同寻常,便问朝衣:“他说要你答应他什么条件?”

朝衣说:“我也不知,他只说要我答应他而已。”东方冠卿看着轻描淡写的此人:“那倘若他提出些令人难以接受的……”朝衣说道:“不怕,我同他约法三章,不可做些有违常理道义之事。”

东方冠卿斜睨着她:“你确定舒临渊那人明白何为‘常理道义’?”朝衣说道:“总之违心之事我是不会做的。再说了,如今是救人如救火,那‘照彻海’早一日回来,便会早一日知道我那方子有用没有,若是好的话,则可以早些救助百姓,何乐而不为?”

东方冠卿望着她一本正经的模样,嘴角似笑非笑:“你这意思就是先诳他去是不是?等那照彻海到手,你就可以……”朝衣装模作样说道:“唉,大家心照不宣,何必说破呢。”

东方冠卿摇摇头,迈步向外走,朝衣说道:“去哪?”东方冠卿袖了袖手,头也不回说:“敲竹杠去。”朝衣哈哈大笑。

舒临渊赶往天宁海阁这段日子,东方冠卿人在阐县,海宁等疫情多发的六县走了个遍,所到之处,当地的富豪之士分外凄惶,冬防过处,一片哀嚎。

就如舒临渊所说的一般,东方冠卿把这竹杠敲的邦邦响,他是钦差的身份,又是户部的高官,京内来的贵人,虽然年轻,却因年轻而让眉宇间那股年少气盛的傲气更炽,拿捏官腔说话的时候整个人如一把锋利的刀,在富户们身上不停地割肉,真叫人不肉疼都不行。

东方冠卿举起酒杯,正气凛然说道:“国难当头,大家当然要有钱出钱,有力出力,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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