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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王同谋-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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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莫名的跳动了几下,那是对未知事物的恐惧与敬畏。

    说实话,墨静殊对这里还真的是很好奇的。

    一个完全能掌控你所有的巨兽,就这么一直在你的身边蛰伏着,怎么想都有种寒毛直立的感觉。

    一步一步,走进院子。

    意外的,是间很清雅的院子。

    墨静殊看着这院子打理的极为精致的一景一物,心中莫名赞叹。

    果真是世外高人的居所。

    院子很大,有些景物挡了视线,所以看不清全局,墨静殊也不知她要找的是谁,只能随了流水的声音一路前行。

    空俭出现在墨静殊的视线里时,那长及脚踝的发就这么从竹楼上直接垂到楼下的水面上,那一袭素色的衣服裹着他青瘦却又明显宽广的肩头。

    听到声响,他回过头来,宗色的眸子迷一样的幽深。

    墨静殊顿在了那里,这个男子大概十七八的样子,但是面上的神情却又成熟的可怕。

    “空俭。”

    他的声音很宽厚,也在诉说着,此人内力的深厚。

    “墨静殊。”

    “坐。”

    空俭目光扫过他对面的垫子。

    墨静殊走了过去。

    在看到这个人的那一瞬间,她所有的猜测都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干干净净。

    心头什么也没有了。

    “下棋?”

    空俭取了棋盒,放到台子上,没有给墨静殊拒绝的机会。

    墨静殊此时有种自己是监禁的小兽,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顺从。

    一黑一白。

    “你让他帮你做什么?”

    下到一半的时候,墨静殊终于沉不住气了。眼前的这个人年纪不大,但是气势极为压人,而且,墨静殊看着他执着棋子,半分慵懒的坐在那里的样子,有种时时被他看穿的感觉。

    他的棋下的太厉害了。

    “做他应该做的事。”

    空俭落子,目光淡淡的看着棋盘。

    “什么是他应该做的事。”

    “答案这种东西,要慢慢的琢磨过后,才更显珍贵,来日方长。”

    空俭落子,收大龙,屠得墨静殊一盘无半点生路。

    墨静殊抿了唇,坐在那里,掌心发寒。

重新来过,是爱 48、讨厌我是吧,那你得学着忍

    空俭站起来,厚实的袍子挂在他的身上,让人感觉莫名的威严,那长长的,由着一根造型怪异的发饰固定着的发。每走一步,都微微颤抖,而那木屐踩在木质的地板上,声音如同被无限放大。

    “怎么露出这样的神情呢?一颗被悔棋悔了二次的棋子,有什么资格拥有这样的表情?”

    空俭突然停下步子,那张冰冷的没有表情的脸,那双深邃的,幽深的眼,如同要将人打入万丈深渊一样的,就这么直接的落在了墨静殊来不及掩藏的震惊到无以复加的面容上。

    她想开口申辩,她从未悔棋!可是,面对着空俭那垂着的嘴角,牵了牵露出的极度残忍的笑。墨静殊的唇紧紧的,就这么抿上了。

    “嘁。”

    空俭离去,留下原处不知所措的墨静殊。

    被悔棋悔了二次。如果墨静殊没有猜错的话,他所指的悔棋,就是她重生的事。

    这样说来,那么下棋的人是谁?她做为棋子,在这张棋盘上又是什么样的一个位置?

    空俭,到底是谁?

    宅子里很安静,特别是空俭所在的这个院子,墨静殊自空俭离去后,就独自坐在那里许久,来时已经将近傍晚,下完棋时,天还未黑,再等她反应过来时,月亮已经升上了最中心的位置。

    竟是子夜了。

    墨静殊沉着性子,开始打量起这个院子,对于李云偲的不告而别所产生的愤怒未减,可是她却很清楚的知道,不管如何,她都必须好好的,活下去。

    哪怕是颗棋子,她也必须找到自己的位置。

    “芸姨婆,带她下去吧。”

    空俭来到台子上的时候发现墨静殊还在,眼中冷光微闪,随后轻声的唤了声。

    “是,大人。”

    夜芸不知从何处现身,走到墨静殊的边上。

    “走吧。”

    陌生的,全然陌生的夜芸,墨静殊静静的看着她。依然是那副小巧的样子,看着如同无害的小妹妹,可是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墨静殊却不敢确定什么。

    坐了太长的时候,墨静殊有些不稳,才走了三步就中踉跄着摔倒在地,华丽的衣袍在这样清冷的夜色下,突显出难以言喻的狼狈。

    墨静殊却是没有在意,缓了缓神,又站了起来,轻松而自在的拍了拍衣角。

    离开前,墨静殊回过头来,看着空俭。

    “讨厌我是吧。”

    月光下,女人的脸上叽哨的笑,倾城一般的模样如同画卷一样美不盛收。

    “那你得学着忍。”

    说罢,墨静殊弯着身子按了按发麻的小腿,随后冷冷的看了一眼夜芸。

    大步流星的离开了院子。

    他不愿意她呆在这里,她还不想被囚禁在这里!

    墨静殊的反应十足的让空俭惊讶了。据他所有的资料里,墨静殊都不是这般猖獗的性子。这种如同野兽一样的感觉,让空俭皱紧了眉头。

    “李云偲在替他做事,你这样惹他。”

    夜芸的神情难得的认真,墨静殊停下了步子,她清凉的眸子看着夜芸,这一刻的墨静殊冰冷到了极点。

    “关我什么事情呢?”

    夜芸傻了,琼花露是以忘情水,墨静殊确实忘情了,但是在遇到李云偲后,不是又重修于好了吗?可是这一瞬间,夜芸突然感觉自己看不懂墨静殊,还是说琼花露此时才是真正的渗入到了她的骨子里。

    不然,墨静殊怎么会有这样的神情?

    夜芸不知道的是,墨静殊这样的转变其实最重要的原因是,她被抛下了,这是第几次?墨静殊有记忆以来的第二次!

    她承认自己爱着李云偲,可是李云偲这样没有建立在平等之上的爱,她墨静殊要怎么办!或者说李云偲到底把她放在了什么位置之上?

    夜芸愣了一下,也就只是很短的时间而已,很快就回过神来,她无心无肺的看着墨静殊,露齿而笑,如同一个不韵事世的小姑娘。

    “折磨也有可能落在你的身上。”

    “又不是第一次。”

    墨静殊非常冷淡的点出事情的重点。夜芸再次惊讶了,墨静殊和空俭单独相处的时间真的不长,说的话也就几句,听到的那几句,还令她完全摸不着头脑。

    可是墨静殊却似乎听出了很多的信息来,这两个人应该是第一次见面,空俭从来没有出去过谷外,而墨静殊在进到这里时,完全可以看的出来,她对这里是真的是一无所知,空俭是知道她一切信息的人,可以说云殊山庄当初的快速壮大,不仅有朝中势力的原因,还有来自空俭这边的推力。

    夜芸真的看不懂这一切,空俭是讨厌墨静殊的,当年她来这里治伤,被她折腾的经常命悬一线,都是因为空俭的命令。

    所以她是真实知道内幕的人,可是墨静殊所说的不是第一次,是指那一次吗?应该是,也没有别的交集了。

    “你,好自为之。”

    做为一个下属,夜芸很清楚自己的立场。空俭讨厌墨静殊,但是墨静殊决不是能被她如何的角色。

    对于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关心她,夜芸自己其实都没有什么答案。

    “他叫你姨婆?”

    夜芸的额头青筋突闪。

    “呵,前面就是你住的院子了。我住在你边上的屋里,有事可以喊我。啊,晚饭你是没的吃了,宅子里有严格的用膳规矩,过了时间,是不能吃东西的。那么,明天一早我来找你。”

    夜芸说着,就若无其事的往着她方才指的位置的屋子而去。

    墨静殊没有追问,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看着她离去的方向出神。

    吃饭有规定的时间,那进来时为什么不提醒呢?是忘了,还是故意的?

    墨静殊更倾向于后者。

    夜里的山谷很冷,冷的如同寒冬将至,屋子里也有被子,但是只是夏日里寻常的单被,薄的完全如同虚设。

    墨静殊嗤笑,夜芸的话又错了,那个人对她的讨厌,以及想折磨她的心,是从方方面面的,可不会因为任何原因而更改,更不可能因为她那言语上的三句攻势而有所改变,似乎,除了不弄死她,那个人是真的想把她往死的边缘赶。

    可是为什么呢?

    墨静殊将外衣盖到单被之上,紧了紧身子,蜷缩在冰冷而硬实的板床角落。

    这是什么木啊,怎么能冰成这样。

    墨静殊几乎是一夜未眠。

    夜芸没有食言,一早就来敲她的门,没错,是一早,早到天还没有亮,早到她将将闭着眼,沉入梦乡。

    “你脸色不好。”

    夜芸看着墨静殊,墨静殊将发拢起,随意的扎了下,随后从柜子里找出套衣服套上。

    衣服是自己带来的,不多,但是够穿。

    “嗯。”

    没有多余的话,应了声,墨静殊便站在了夜芸的边上。

    夜芸见她不愿多说话的样子,也失了兴趣。

    “跟我来。”

    墨静殊也不多问,来了这里,自然是只能听从她的指示,那个人那么恨她,都没有杀了她,墨静殊敢赌,这个人会帮她解毒。

    冰冷的泉水如万根银针一样刺痛着墨静殊的皮肤,一点一点的刺得越来越深,墨静殊咬紧了牙关,闭着眼睛,就这么泡在那冰冷的寒潭里。

    夜芸站在岸上,打了个哈欠。

    “你先泡着,我回去睡一觉。”

    说着就走了。

    墨静殊就这么泡在寒潭里,冰冷的水不停的汲取着她的体温,墨静殊从来没有这么怕过冷,想起来,但是脚像灌了铅一样,麻木的完全没了知觉,是呵,还绑了铁球,要是不解开,她是完全出不去的。

    墨静殊看着昏暗的天色,一丝丝的风吹过,都像是刀片一样凌迟着她的面颊,到底是有多恨,才能将人整到这个地步?

    从前治脑伤的时候,她总觉得那些都是必要的过程,后来稍懂了医术,才明白,那些都是夜芸故意整治她才那般的行为。

    以为她只是执着于医术,把她当道具。

    现在才真切的明白,在她的身后,有个恨不得将她丢下十八层地狱,每一层都被凌虐一翻的人。

    这寒潭也是故意的吧。

    至少在这里泡的看到避开山缝的阳光,墨静殊都无半点异常的记忆从脑子里迸发出来。

    足以说明,这决不是解毒。

    墨静殊很冷,很困,但是她知道,她不能睡,一旦睡下去,谁知道,会是什么结果?那个男人不会让她死,可是墨静殊就是忍不下这口气。

    唇被咬的鲜血淋漓,好在因为冰冷的原因,血液流通的并不快,所以每出现一个伤口,流的血都不太多,很快就停止了,可是由于伤口太多,所以唇边还是狼狈不堪。

    夜芸来的时候,墨静殊已经几乎是极限了。

    她匆匆的跑到水边,快速的将链子解开,然后跳入潭中。

    碰到那冰冷的水,哪怕是方才从炎炎的日头跑来的夜芸都受不住的颤了颤。

    可墨静殊就这么呆在里边泡了整整一天。

    夜芸皱紧了眉头,将晕迷的墨静殊扶上岸。

    宅子里并不是没有人,但是因为某些原因,没有人会出手。

    所以夜芸只能将墨静殊的衣服,盖在她的身上,守在她的边上,等她醒来。

重新来过,是爱 49、开城门,我要见李云偲

    记忆这种东西很奇妙,明明该记得的东西,突然有一天全部消失了,然后周围所有的人都好像你丢失了全世界一样,求证着你是不是真的不记得了,一遍又一遍诉说着那些有关于你,却似乎又和你没有什么关系的事情。

    冷漠了,还会被别人用你辜负了全世界一样忧伤的目光看着你。

    是了,当初暖玉在知道墨静殊失忆的时候,用的就是那种眼神看着她。于是她便干脆住进了研发宅。

    墨静殊坐在廊下,风吹着她单薄的衣服,空气里全是醉人的酒气。

    这酒量是怎么来的?

    墨静殊已经没有什么心思去深究了。只是每天夜晚来临的时候,总是想着喝一点,任着那火辣辣的液体从喉咙滚烫到腹部,那种十分假像的温暖,就靠着这样假像的温暖撑着。

    呆在这里有多久了?墨静殊记不起,从什么时候没有了时间观念的?啊,一次次泡着寒潭,然后晕迷不醒着清醒,饥饿,寒冷,还有那刺入中枢神经里极长的针,以及那流出来的,如同金子一样的液体。

    墨静殊从来不知道,人的液体还可以是金色的。

    抬手,一杯酒灌入腹中。

    看着天上的月亮,这是第几个月圆?再过几天,就该落雪了吧,从来到这个宅子的第一天,她便总有种提前入冬的感觉,每一天,透着窗看天空,总会有这样的感觉。

    这次是真的会落雪吧。

    两年前,从药王谷离开去上京城,记忆里落雪的那天,在梅院里,煮着的酒烤着的肉,还有那株七彩斑斓的树。

    墨静殊伸手,捂住了眼睛,挡着那温热的液体从眼框滑落。

    “嗤”真没有想到,她的体内还有名字叫温热的液体。

    “一颗子,只有一颗能留下来的棋子。是弃你,还是弃他?”

    空俭执着黑色的棋子,目光冰冷的看着墨静殊。

    墨静殊就那么站在廊下。

    看着那个年纪不大的少年,异常成熟的神情。

    “所以他才会不辞而别?”

    墨静殊低着头,长长的发,已经很久没有盘起过,中分开来的青丝在垂首时,覆盖在她小巧的面容上,遮挡着她的表情。

    空俭放落棋子,“哒”棋子落盘的声音特别的好听,这棋子是上佳的墨玉材质,这棋盘是精细到极致的汉白玉。玉石的声音轻脆极了。

    “哼嗯。”

    不算是回答,也不算是不回答。墨静殊走到棋盘的对边,还是一身华丽到极点的衣服,那是夜芸从谷外带回来的。实在是她带来的衣服太少了,毕竟谁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呆这么久。

    也不理会空俭拼出的残局,修长的手指,苍白的毫无血色,因为过于清瘦,所以指骨分明。既便如此,那双手却也美出了新高度。

    不紧不慢的将棋子拾回盅子里,空俭面无表情,看也不看她一眼,手上的动作不动。

    “今日不想与你下棋。”

    墨静殊指尖微顿,面上冰冷如霜,同样没有一丝波澜的眸子就这么盯着空俭。

    “我能理解为,你在害怕吗?”

    空俭站起来,木屐的声音墨静殊已经习惯了,坐在那里收着棋子,完全不去看那人离开的背影。

    “是因为你活不长了,而我却还能活着,活很久,所以无比憎恨着我。恨不得我去死。”

    空俭停下了步子,唇依旧紧抿。唇角下拉,眼色极为不显眼的微微跳动。

    “会活很久?你是太久没有出去了,所以不知道这个世界在你不在的时候,早已经翻天覆地了。”

    墨静殊下垂着嘴角,长发遮着她的眼睛,依旧看不见她的神情。

    “那位大人,弃了两次,还是选择重来,理由到底是什么呢?”

    墨静殊在这宅子里来来回回的走动,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就连整个书阁里的书,她都翻了个遍,却是没有找到一丝丝的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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