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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王同谋-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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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静殊不奇怪看到李少棠这些弟弟一副年纪小小均是纨绔的模样。

    李少棠的父亲年纪很大,墨静殊有听过这位侯爷的传闻,当年先帝上位时,这位候爷年纪并不大,他的父亲是上上代皇帝的亲兄弟,所以到了他这代,虽是李姓,但和皇家的血源已经隔的有些远了,但是到底还是李姓,所以先皇在登基时,对于这位年幼的候爷,也是有重用,也有顾忌。

    早期的打压,到后来不得不任用,再到后来想起赐婚时,这位候爷已经早过了婚配年纪,但好在是男人不是女人,也就命运坎坷些,最后还是完满的。毕竟坐到了兵部一把手的位置,有位真枪实弹打天下的候爷。

    李少棠是他的老来子,和他这般年纪人的孙子怕也就和李少棠这样大的年纪吧。

    走亲访客也不过是话家常聊局势,墨静殊现在扮演的是一个商人,还是一个极为有钱的商人,手上有着不知深浅的铁矿。身份有多敏感可想而知,所以也不是所有的话题她都敢接。

    这么聊也聊不太久。

    李少棠和李慎偲的想法是一样的,这云殊山庄虽依着云王府而建,但是并不能说明这两者有关系,毕竟这两位可没有任何有交集的可能。

    还有,在李少棠和李慎偲的眼中,李云偲是个不屑于与商人结交的存在。

    他的地位,他的一切,都不须要再用其他的人事物来点缀。

    可是他们不一样,他们须要这个助力。

    李少棠与墨静殊他们一并去的云殊山庄。

    “这位是?”

    李少棠从府中出来时才注意到一直跟在墨静殊身后一袭红衣的男子。

    子夜啼张扬的笑着,那笑看在墨静殊的眼里有种阴测测的感觉。

    “在下南清欢,云殊庄主的首座。”

    乍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别说李少棠有些惊讶,就连墨静殊都愣了一下,飞鹰堂查过子夜啼的资料,只知他是南巢国的人,是南巢第一地下组织圣堂上届尊上的入室弟子。有传闻子夜啼是圣堂本届的尊上,也有传言他被上届尊上逐出了师门,才会在各国游荡,做起小偷、杀手、采花大盗这类勾当。

    在墨静殊的眼中,这子夜啼和大修及谙尊没有关系,那么此人就是可以留用的。她很希望传言的后部份是真的,这样子夜啼就可以留在云殊山庄,不会有什么隐性的安全隐患。

    但她也不排除前边的是对的可能,如果是对的,那么这个人来到她的身边,就不是表面上这么简单。

    墨静殊不是傻子,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子夜啼在第一刻没有杀她,她就可以断定,这个人不会危机到自己的生命安全。但是这个人留在她身边,肯定是有所求的,至于是什么,还要等时间来揭晓答案。

    “首座是南巢国人?”

    对于首座这个称呼,墨静殊倒是没有意见,随他高兴。

    “自然。”

    李少棠也没有再多问,只是多看了子夜啼多两眼,子夜啼的目光却一直在墨静殊的身上。

    气氛冷了下来。

    “云殊山庄倒是个卧虎藏龙之地,且不说神庄主是大修国人,这首座竟是南巢国人,生意却是做在了谙尊,这样的结构还真是别出一格。”

    李少棠很聪明,他的心里是有所怀疑的,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在用之前,至少是要调查一翻,实在没有想到,这谙尊第一富竟然如此复杂。

    “生意这种事,哪里有钱,自然就到哪里做,生意人最看重的是利益。不像世子爷,做事自然是将国家种族放在第一位的。”

    墨静殊很聪明的做出了解释,李少棠看着那半边侧脸,面具很大,看不出那面具下的脸一丝半豪,墨静殊的话中有话,她坦言自己是个商人,也揭露了李少棠这类玩政治的人的心思,他们大多都注重出身,特别是疑心病重。

    “按庄主这话的意思,三国间国力最昌盛的就是我谙尊啦?”

    墨静殊没有给他答案,面具下的眼睛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这话可不是随意能说的。这片刻的时间,众人就来到了云殊山庄。

    不同于在候府的拘束,云殊山庄是能谈生意的地方,李少棠也终于露出他的目的来。

    “钢化实业是云殊山庄的产业?”

    子夜啼似无心之问。墨静殊执账册的手顿了顿。

    李少棠在云殊山庄一连提到谙尊现有的几大练矿厂,意思都很明白,就是来探风的。

    到底有多少实业,墨静殊自然不会轻易的让人知道。

    “你想知道?”

    子夜啼挑眉,阖上眼,“随意问问。”

    墨静殊继续看账,“明日帮我个忙。”

    因为有子夜啼在,所以墨静殊几乎都没有再做墨静殊的打扮。

    子夜啼睁开眼,火红的身影冲到墨静殊的边上坐下。

    “说来听听。”

    “那日在慎王府,你见到的那个女人还记得吗?”

    子夜啼点头道:“上京第一才女,以往在子画中见过她。”

    墨静殊点头。

    “她后日成亲。”

    子夜啼眯了下眼。

    这次没有说话。

    初四那日清晨,一辆华贵而朴实的马车停在云王府外,墨静殊方从车上下来,突然从边上涌出一大批的人,他们身穿黑衣,墨静殊惊恐的看着这些人,却是滑任何反抗,接着那群人掳了墨静殊就往城郊而去。

    被掳的墨静殊晕晕沉沉的任由着这些人将她往城外带。

    意外发生在半途之中,掳了墨静殊的人看到突然从林中冲出的墨衣人愣了下,那群人武功极高,似乎早就埋伏在此,三下五除二,这些墨衣人凶狠的不得了,每一刀都是下了狠手的。

    半晕迷的墨静殊心提到了嗓子眼,心知这批人不是李云偲的人。

    想着如果自己落到这批人的手里,下场就不知是什么了。

    心里有些焦急。

    可是没办法,上天似乎故意不给她生路一样。

    李云偲的人没有出现。

    解决了第一批绑了墨静殊的黑衣人后,这批墨衣人,一个手劈就将半晕迷的墨静殊打晕了过去。

    随后将人丢进边上一早备好的马车内。

    长风看着突然出现的墨衣人,冷着脸,使了全身的本领,将这些人解决后,一路追着那批绑了墨静殊的黑衣人。谁知扑了个空。

    再返回时,只见那些被杀的黑衣人全部凭空消失了一样。

    长风知道,他们中计了。

    原本李云偲和墨静殊的计划是,由着李慎偲抓住墨静殊,随后在囚禁墨静殊的地方,来个偷天换日。

    谁知会出现这样的纰漏。

    蝗螂捕蝉黄雀在后。

    看着那一道深深的马车印,长风带了人随着车印一路追,谁知车印突然一分为三,不得已,长风只得让人分开来去追,自己则回了云王府。

    李云偲听闻墨静殊被人劫走的时候整个人就阴沉了下来。

    脑中不停的想着会是谁。

    可是想了很久,都找不到答案。

    李少棠带人到慎王府的时候,李慎偲正准备去找他。

    李少棠怒视着李慎偲:“慎王爷,说好,合作的,为何又派人劫人!”

    李慎偲咬着牙瞪着李少棠:“本王劫人?哼,李少棠人是你劫走的吧。”

    两人都很气愤,谁也不让谁的一翻争执下,李慎偲才拧眉道:“你果真没有背着本王做小动作?”

    李少棠咬着牙,“说好和慎王合作,我何必做这种事情。”

    李慎偲一想,也是。

    “如今怎么办?会不会是云王府的人?”

    “此事应该不是云王府人干的。”

    守在云王府外的人早就回来报了,云王府此时也是乱成了一锅粥。

    墨静殊清醒过来的时候是在一间破旧的小屋子里。

    坐起身来,却如何也使不上力气。

    “有人吗?”

    小小的屋子竟然有回音。

    墨静殊也意识到她和李云偲的计划泡汤了。

    想到这,墨静殊觉得不幸中的万幸是,前一天晚上,她直接让子夜啼绑了蕴月。

    也不知李云偲有没有查觉到自己的失踪。

    长风派的人一路追,只追到三辆被弃在荒野的马车。

    而长风也早就料到,对方根本就没有给他们追踪的机会。

    来人都是有备而来的。

    “爷,明日怎么办?”

    “查,所有的信息一条也不能漏。”

    “是。”

    长风从未见过李云偲发这样大的火,只能和看剑几人一同开始按照御林军交来的所有资料一条一条的查。

    傍晚的时候,李少棠刚从兵部出来,一阵御林军突然围了过来。

    “世子爷,云皇爷有请。”

    李少棠面色不变,一言不发,跟着他们走了。

    “见过云皇爷。”

    李少棠规矩的站在堂间。

    “你想要什么?”

    李云偲冰冷的目光看着李少棠。

    李少棠似是不懂一样,站在那。

    “下官不明白皇爷在说什么?”

    李云偲并不打算废话。

    看了连营一眼,连营从边上拿出一叠资料。

    李少棠眼也不眨的看了眼那堆资料。

    然后依旧没有开口的意思。

    “本王只给你这一次机会。”

    李云偲的话说的很明显,李少棠的眼终于跳动了下,那端正的五官露出一丝的挣扎。

上穷碧落,下黄泉 1、在这里与你长相厮守

    墨静殊没有想到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李少棠。

    李少棠坐在床边,看着墨静殊虚弱的躺在那,他伸出手,勾起她的下巴。

    墨静殊想退,可是身体一点也动不了。自被关在这个小屋醒来,身上的沉重感就越来越严重,等到此时天色已经入夜,墨静殊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忘了,你身上被下了药。”

    掏出一只瓶子,送到墨静殊的鼻下,一阵清凉的味道袭来,墨静殊立即感觉到失去的力量慢慢的回到了身体里。

    “静殊,这里有一片山林,依着绿水,山间还有良田几亩,你愿意,我便抛下上京城中的一切,在这里与你长相厮守。过着日出而耕,日落而归的日子。”

    墨静殊睁大了眼睛。想说话,可是没有一丝的力气。

    “云皇爷说了,如果你愿意,他不会来干扰我们的生活。”

    墨静殊的眼中满满都是不可置信。她拼命的摇头。

    “不可能。”

    如蚊丝一样的声音却是对那人满满的信任,李少棠咬紧了牙关。

    “不可能?你说不可能,他一个快死的人!根本就配不上你!静殊,我喜欢你。留下来,好吗?只要你原意留下来,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墨静殊推开李少棠伸过来的手。

    “不可能。”

    “为什么,他快死了你不知道吗?”

    “你听清楚了,就算他是个死人,我也嫁的心甘情愿!”

    李少棠脸如死灰的看着墨静殊。突然就笑了。

    墨静殊看着他疯狂的样子却动都动不了。

    “世子,还请遵守和爷的约定。”

    长风打断李少棠癫狂的笑。

    墨静殊的心在这一刻安宁了下来,李少棠说那夜的时候,她差一点就信了,其实是信了吧,至于为什么说不可能,是因为自己不想相信。

    好在,好在他没有再放弃她。

    李少棠脸色苍白,颓废异常。

    长风一路将墨静殊送回了墨府,在墨进殊进到屋里前,她告诉长风,蕴月她已经让人绑走了。

    此时离天亮已经没有多久了。

    墨静殊看着那一袭红色的嫁衣,心里忐忑的厉害,好在此时离天亮已经不远了。

    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屋子,心中是说不出的滋味。在被李少棠的人绑走的那一瞬间,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过的恐惧,总以为上一世的圈是跳不出来的。

    好在,好在她又回来了。

    嬷嬷进来的时候,墨静殊已经坐在梳妆台前了。

    这嬷嬷并不是常呆在蕴月边上的老人,自己也感觉不出来,眼前的并不是这一年多一直住在墨府里的蕴月。

    老嬷嬷手速是极快的,没多久,这一袭红妆便梳妥当了。

    大红的盖头盖下来的时候,墨静殊的长指紧张的握成了拳头。

    没多久,边上的嬷嬷塞了个苹果过来。并嘱咐她双手抓着,可不能让苹果掉地上。

    接着便是一些传统的仪式,墨夫人象征性的走了个过场送了本书到她怀里。

    墨静殊盖着盖头,看不见那是什么,正想着总不能抱了书和苹果一起上轿吧,边上的嬷嬷立即凑了过来,将书给她放到贴身衣务的箱子里,并嘱咐着她这个是新婚夜里看的。

    也没说什么内容,墨静殊也没在意,应了声。

    因为这会她是要装成蕴月的,所以不敢多言。

    礼部的官员预测的很对,自开年天气就一直很好,初五这一天,太阳竟是晒出春天的暖意来,墨静殊坐在屋里想着,这么暖的天,倒真像是早春丁香花开的时节。

    那天在城郊,他将她紧拥说在丁香花开时娶她的一幕出现在脑海中。

    与李云偲在一起的每一幕,墨静殊都悉数珍藏在脑海中。

    今日过后,她便是他名正言顺的云王妃。

    墨静殊的手因为紧张都开始出汗了。

    此时的上京城处处都堆满了人。

    由着南城开始,一袭黑色绣着红色纹路华袍的男子,头戴金冠,如缎一般的发妥帖的梳理出明朗的发髻。

    这英俊的如同仙人一样的新郎便是那个传闻中要死的云皇爷?看戏的人群挤满了一条又一条的街道。

    多么出尘的人物啊,未嫁的姑娘悄悄的躲在窗棂中偷偷的看,这一眼便是觉得全天下都不会再有比他更英俊的人物了。

    因为这是先皇的赐婚,所以连着宫里的仪仗都搬了出来,御林军开路,这是一场上京城空前盛大的婚礼。

    李慎偲远远的看着,骑着黑色俊马的李云偲面上带着淡然的笑,这一抹笑让他原本冰冷到渣子的气质一下子带出明朗的新高度。

    若不是确定墨静殊确实被人掳走了,李慎偲还真怀疑这墨府里待嫁的便是墨静殊。

    是以,他并不知道,李云偲确实已经找到了墨静殊,更不知道墨府里的人就是墨静殊。

    李少棠坐在工部外,那日无意碰到她的护城河边。

    身侧的酒一壶一壶的喝着。

    三军的令牌,呵,一只酒壶猛的砸向结了冰的河面。

    李云偲很聪明,天下和美人,他选的是天下,李云偲选的是美人。

    酒再度灌了下去。

    那一日她坐在树下,看着那一湖的银光,微微一笑倾国倾城的美,像一把尖刀,刻痛了他的心。

    天下,美人,他都要!所以,李云偲,必须死。

    墨惟庸早早的就候在了府门前,对于墨府而言墨静殊就是一枚定时炸弹,他们恨不得早早就将人嫁出去。

    那个挂着假静沁轩的院子里,李云偲并没有受到为难,进到屋中,看着那人坐在床边,墨夫人站在边上,装着哭泣的样子。

    李云偲一步一步,不紧不慢,屋子里安静极了。虽然盖了盖头,但是墨静殊能感觉到他正一步一步靠近,时间一分一秒,他每靠近一步,她的心就加快一点点。

    按照习俗李云偲是要向墨静人叩头,随后才能将墨静殊抱走的,但是李云偲是何许人也,再一个他们心里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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