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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内奸,如何忠良-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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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当时她在太傅的陪同下逛了整个书院,但那时书院建在都城长安,现在却迁移到了洛阳,书院内的情形肯定大不一样了。格局气派肯定都无法与长安旧址相比,不过,跟其它书院比起来了,这浮川书院绝对算是一枝独大。
书院门口此时围满了书生,这些人却不进去,或站或坐或往回踱步,仿佛遇到了什么难题一般焦虑不安。李五觉得奇怪,走过去,便听坐在门口一位先生模样的人对一名书生道:“公子既没有邀请函,便请抽取一枚签竹。”
那书生从那竹罐里抽了根签竹出来,便见上面见着:“风色”二字。
先生道:“就请公子以‘风色’二字为题,赋诗一首,诗做好了,便可进园。”
李五顿时明白过来,原来这游园诗会入园的条件就是要现场做诗,以考才学。而且题目是现场抽的,也不怕有人提早有了准备,背了诗来。
那书生拿着“风色”之签走到一旁去苦思冥想起来,李五紧随其后走到了那先生面前,不等他说话,将邀请函递了过去。先生接过,打开一看,抚须笑道:“这是李十一的邀请函,敢问,你是李十一的何人?”
李五道:“我是十一的哥哥。”
“原来是兄弟,这么一看却有几份相像,李十一十分聪慧,一进书院就得到所有老师的关注,你是十一的哥哥,想必才学也不会差到哪去,这样你也抽一枚签吧。”
李五本以为自己有邀请函可以免了这才学考验,怎的还是得抽签。好在她虽自认不精诗词,但这“不精”也是跟一些大家名流相比,现场就题做诗还是没什么问题的,便从那竹签里抽了一枚出来,拿到手后,却愣住了。
便见签上写着:“重生”二字。
先生拿过签竹一看,笑道:“这签题有意思,颇有些‘庄周梦蝶’‘南柯一梦’的意境。”
李五怔怔道:“这签题是何人所出?”
“这签题啊,都是书院里的先生出的,写好放进竹罐里,我可不知道这是谁出的题,公子,可想好诗了?”
要是别的诗题,李五谈不上七步成诗,稍想片刻便也能做出诗来,偏偏却是这个诗题,李五一时心绪大乱,竟哑口无言,半句诗都想不出来。
先生等了片刻,看她还是一个字都念不出来,摇摇头:“算了,你有邀请函,本不该出题考你的,你进去吧。”因为李十一聪慧过人,她看上去也周正儒雅,一时兴起起了考较之心,却没想到这弟弟聪明,哥哥却是个徒有其表的,也难怪要拿着邀请函进园,只可惜了这副好容貌啊。
李五便要放下签竹,哪知先生道:“这签你拿着吧,兴许进了园子逛一会,你就能想出诗来了。”
李五道:“哦。”
李五握着签竹走进了书院,心里还在想着这签题上的字,一时没有回过神来。
无意抬眼一看,顿时又怔了一下,眼前的情景与被阻在书院外的学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园中满园满景,竟是行走了许多精心打扮、纱巾遮面的贵族小姐。
这时便听一声“哥哥!”由远及近传过来,李十一一下子扑到李五面前,抱住她的腿:“你怎么才来啊,我都等你半天了。”
承乐跟着跑过来,不高兴道:“你怎么让你哥哥来了?都跟你说了,这邀请函是要给家里姐妹的。”
十一支唔道:“我……我就想给哥哥。”其实他也确实是给了姐姐,只是没法跟承乐说而已。
承乐道:“男子不拿竹签,而是拿着邀请函进来,丢人!我不要跟你玩了。”
“承乐,不得无礼。”一个戴着面纱的女子走过来,“公子,我们又见面了。”
李五认出荣碧月来,换拳行礼道:“荣姑娘有礼。”
荣碧月目光落到李五手上的竹签,笑道:“承乐,你看,十一的哥哥是拿了签竹进来的,可不能那样说他,快跟哥哥说对不起。”
承乐看见李五手上的签竹,这才低头道:“哥哥,对不起。”
荣碧月道:“公子与令弟都是初来洛阳,估计不知道这游园诗会的规矩。一会公子你可得拿好了签竹,若有姑娘对你有几分眼缘,便会过来问你借着签竹一观,到时你将应签之诗做出,若女子有意,便会问你可否赠与她签竹,若无意便会将签竹退回,你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洛阳城内的书生文人要想进园必须通过签题做诗考证才学,但在这书院内就读的学子们则可以发出一张邀请函,可以让任何拿着邀请函的人进来。浮川书院的学子本来就都是大户高官之子,这邀请函一般都是给到了家里面的适龄姐妹,让她们可以来园中见识下洛阳城内的学识之士,看看能不能谱写段红线佳话出来。
所以这女子持邀请函,男子作签题诗已成了一种惯例。
李五顿时凌乱了,这……分明就是个相亲会啊。
也立即明白了那先生一定要她拿着这签竹的用意,实在是宽容大度、心地善良,虽然她做不出诗来,也让她有了相亲的资本。
作者有话要说:洛阳城的副本还要刷一阵子,等得洛阳副本一完,这一堆人怕是没安生日子过啰。
第077章
李五看着手上的签竹,拿也不是; 丢也不是; 好不尴尬,道:“我只当是个好玩的聚会; 来瞧瞧热闹……没别的意思。”
荣碧月看着李五窘迫的模样,笑道:“公子,我们别在门口站着了; 先进去吧。”
荣碧月与李五往书院内部走去,十一兴奋地给李五介绍这书院里的格局,哪里是藏书阁; 哪里是幽谷馆; 哪里是闻冬湖,他每介绍完一个地方,承乐就会替他补充几句,然后一脸鄙视地看他道:“当初你刚进书院时,我带着你将书院的每个角落都转了一遍,给你讲了那么多典故; 你就记了这么点?真是笨!”
李十一道:“不是我笨; 是你讲话太快啦。”
承乐不高兴道:“我好心带你逛书院; 你还怪我讲话快?”
荣碧月道:“承乐,不许无理。”
李五看着两个小孩斗嘴只觉得好玩; 对承乐道:“承乐,那你告诉我那些人聚在那边那个亭子里是在干什么呀?”
李五指向不远处的一个木亭,便见亭里有五六人在那举杯对饮; 而亭外却围聚了二十多人,看着那五六人交谈畅饮。
承乐看了一眼道:“那是华光亭宴,每次游园诗会,院长会专门邀请几位洛阳有名的学识之士入园,他们会在华光亭内饮酒对歌,高谈阔论,赋诗作词,等诗会结束,这些诗词就会流传至坊间,家喻户晓。所以能参加华光亭宴,对上流名士来说是一种极大的荣誉。”
李五心道,还好,这游园诗会不只是相亲会,还是有些正经东西的。
荣碧月道:“等得酒过半酣,亭中的人便会齐齐起身来到案桌边泼墨挥毫,那时那场面才称得上潇洒风流呢。不过还没到时间,我们现在先不过去看,先去那边的园子里猜字迷吧。”
李五随着荣碧月穿过一道花门,便见园中满植翠竹,秀逸挺拔,宛若竹海。
荣碧月道:“这便是浮川书院内最赋盛名的竹海迷林了。”
李五道:“竹海迷林?什么意思?”
荣碧月道:“公子,你且走近去看看,便明白了。”
李五走近几步,发现那竹身上竟都刻着一竖排的字,每有一根竹子便有一道字谜,这园子竹子不下数千株,便有数千字谜,当真是壮阔罕见。
承乐兴致高昂道:“十一,我们来比试比试吧。”
十一道:“好啊,怎么比试?”
承乐拿着一根枝条在脚下画了一道线道:“以此为界,我猜右边的竹谜,你猜左边的,以两柱香时间为限,然后去门口核证,谁猜出来的多奖品就都归谁。”
十一是承乐说什么,他就答应什么,连连点头道:“好呀好呀。”
承乐转了转眼珠子:“为了防止作弊,姐,你跟十一过去。”然后对李五道,“哥哥,你和我一道走,监督我们不准向旁人求解。”
荣碧月拍拍承乐的脑袋道:“好,姐姐跟十一去那里。公子,我弟弟就先拜托你看顾了。”
李五点点头:“好。”
当下四人便分了两路,承乐明显是早有准备,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本子,遇着能猜出来谜底的,便将那竹子的编号写上去,将谜底写在编号下。李五看看四周的人,有的是随性一观猜出谜底便一笑而过,也有如承乐一般备着小本子专门一道一道猜过去的。
这时有位姑娘扭扭捏捏地走过来,微红着脸向李五道:“公子有礼,冒昧打搅,可否借观签竹?”
李五想不到还真有姑娘来问她,哭笑不得,又不好说不愿给她看,让她丢了脸面,便道:“抱歉,我的签竹已经被别人要走了。”意思就是已遇着心怡的对象,你别来问我了。
那姑娘惋惜地叹了一声,走开了。
承乐举着因拿炭笔而黑呼呼的小手,侧眼瞥了李五一眼:“这一路你都跟我和姐姐在一起,我怎么没见你把签竹给人?该不会是偷偷给我姐姐了吧?不可能啊,我姐姐早已心有所属,怎么可能收你的签竹。”
李五道:“没有,签竹在我袖中呢,只是不想示人。”
承乐转过头:“明白了,原来是没瞧上刚才那位小姐姐。也是,你见过我姐姐那般绝色容颜,怎么可能还看得上这些庸脂俗粉。”
李五:“……”
其后李五又回绝了几位姑娘,承乐算着差不多两柱香时间了,带着李五去了竹园门口,那里摆了一个桌子,还坐着一位摇扇子的老先生,拿过承乐的小本子一看,摇摇扇子笑咪咪道:“不错不错,猜对十三个,儒子可教,来拿去。”
李五看那老先生拿了一支狼毫小笔递给承乐,才明白原来猜对了还有奖品拿,看着桌子上摆着一堆纸笔墨册,应该是猜对不同数目的字谜后对应的奖品。
承乐拿着狼毫笔开心极了,道:“要是十一猜得没我多,他的奖品也得给我,那我还能再拿一枝笔或是一方砚台!”
李五看着承乐拿着的那笔,虽然制做精良,但也并不是多贵重的东西,想必以承乐的家境也不会短缺这个,但是那笔杆上刻着浮川书院四字,又是他靠自己努力拿到的,意义比笔本身的价值要大得多,如此开心也是情理之中。
承乐嘀咕道:“咦,姐姐和十一怎么还不过来,该不会是想拖延时间故意多猜几题吧。”
两人又等了一会,荣碧月和十一还是没有出现,承乐不高兴道:“哥哥,你看到了,是十一赖皮,这样的话就算他猜出的谜底比我多,我也不认!”
李五却有些担心起来,道:“走,我们去找他们。”
两人刚走了没几步,一个声音自背后响起:“小五。”
李五转头看去,惊讶道:“廉公子,你怎么在这里?”心道他怎么也有闲情逸志过来参加这个变相的相亲会,下意识地向他手上看去,看他是不是也是拿了签竹进来。
玄友廉看到她低头看他的手,明白她在想什么,淡淡道:“我是受院长所邀,来参加华光亭宴的,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你怎么来了?”
李五:“……”
李五大窘,没想到他是来参加华光亭宴的。想想也是,他在京中好歹也算个人物,怎么会像门外那些学子书生一般作签题诗才能进来。
承乐立即崇拜地瞪大眼:“哇啊,大哥哥,你是来参加华光亭宴的,那你一定很厉害吧。”
玄友廉看了承乐一眼:“这是……”
李五道:“这是十一的同学,荣承乐。我是拿着十一的邀请函进来的。”
玄友廉道:“十一呢?怎么没见着他?”
李五道:“他在那边竹林里猜谜呢,我正要去找他。”
玄友廉道:“我也无事,一起去吧。”
三人进了竹林,找了一会没找到荣碧月和李十一,倒是又围过来几个姑娘,向玄友廉讨观签竹。看上去玄友廉已经被问习惯了,十分儒雅有礼且驾轻就熟地回绝。
荣承乐道:“大哥哥,你怎么跟十一的哥哥一样,都不理这些姐姐们呢?”
玄友廉瞥了李五一眼:“怎么,竟有人向你来讨签竹?”
李五觉得他这口气十分轻视她,道:“怎么,我看上去很糟糕吗?怎么就不能有姑娘来询我?”
“你有签竹吗?”
李五刚想说“没有”,承乐道:“他有,我都看到了,在袖子里呢。”
玄友廉沉默了,李五脸一红,怕玄友廉以为她拿了邀请函,又还要了签竹想参加这相亲会,赶紧推了承乐一把:“好了,别说了,快点找十一和你姐姐。”
承乐嘟嘴道:“这个十一,总是关键时候掉链子,明明说好了两柱香时间,他还赖皮,一定是想赢我所以偷偷躲起来想多猜几题,我不要跟他玩了!”
承乐小跑出去,李五和玄友廉慢悠悠跟上,就在承乐跑进前面一个假山时,李五的胳膊被人自后拽住了。
她侧头,疑惑地看玄友廉:“???”
玄友廉停顿一下,突然抱拳作揖道:“公子有礼,冒昧打搅,可否借观签竹?”
李五脸顿时一黑。这是姑娘讨观签竹的开场白,玄友廉向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五下意识退后一步:“廉公子,你这是做什么。”
玄友廉直起身,看了看她一脸防备的模样,淡淡道:“开个玩笑而已,你何必紧张?”
李五尴尬地笑笑:“呃……这样啊……这玩笑……挺有意思的。”
就在这时,承乐从假山里跑出来,手里拿着一个东西道:“哥哥,你来看,这好像是十一的东西。”
李五忙走过去,认出他手上拿的正是此前她带十一去文殊菩萨寺求的平安符,心里一惊:“在哪里捡到的?”
“在假山后面。”
李五立即跑到假山后面,见承乐指着一处地面道:“就是这里。”便见那地面附近的灌木被踩得东倒西歪,地上还有拖拽的痕迹,三人寻着拖拽的痕迹走了一段路,承乐眼睛一亮,看到什么东西一般跑过去,大叫道:“这是姐姐的鞋子!姐姐怎么这么粗心,把鞋子落在这里?”
李五脸色一变,女人的鞋子怎可能随意乱丢,十一和荣碧月定是遭到了什么意外,急忙转身抓住玄友廉的胳膊,紧张道:“廉公子——”
不待李五说出口,玄友廉直接道:“我立即叫人过来搜查,你放心,十一不会有事的。”
李五苍白着一张脸,点了点头。
因为此刻园中都是朝庭官员的子女,眼下情况不明,不宜惊动旁人把事情闹大,玄友廉找到太叔院长说明情况,随即叫来三十名手下,命他们乔庄成书生模样从后门进了园子,一部分人从十一和荣碧月失踪的地方开始搜查,另一部分人散布进全书院,寻找可疑人等。
如此寻了半个时辰,一无所获。
玄友廉看着李五如无头苍蝇一般冲进各种房子院子里找人,拽住她道:“小五,这样找不是办法,你仔细想想,谁会对你弟弟下手?”
李五手脚发凉,回想上一次自己跟十一惊马遇袭之事,那是魏延马的人布下的局,拿到了她的匕首栽赃嫁祸,可是魏延马已经死了。难道是魏延马的余党想要报复?可是报复的话不冲着玄友廉和李继勉去,绑十一干什么?而且最想不通的就是,为何要连荣碧月也一起绑了?
此时书院外,一众还未想好签题诗的学子书生们还在门外焦虑地徘徊。哈胡弩看着这样的画面,皱眉道:“奶奶的,第一次见识到这种进门要做诗的规矩,这不是摆明了瞧不起我们这些没文化的人吗!”
李继勉瞪他一眼:“怎么的,没文化你还骄傲了?让你们几个平常没事识点字,结果一个个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好。”
哈胡弩挤了挤身旁哑巴模样的达木赫,道:“小将军,你别说我们了,你倒是识字,你赶紧把诗做出来啊。”
李继勉闻言脸色发郁,看着手上拿着的签竹,只觉得头痛不已。他从来不碰诗词歌赋,觉得这些东西都是些靡靡之言,没什么卵用,更别提现场做诗了,便是连五言七言平仄要求他都搞不懂。
哈胡弩将头凑过去看了一眼:“小将军,这签竹上写的是什么啊?”
李继勉道:“镜梦。”
“镜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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