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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农家女-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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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你这么干?咱大父和爹爹知道吗?你也不怕他们半夜从地下跳出来指着你的鼻子大骂!”
“够了!你有何资格在我面前大吼小叫?莫要忘了,我是你大兄,我是族长!”候族长拍案而起,看到候押司那满不在乎的表情威胁道,“若是让苦涯先生知道大郎并非安克明亲子,你认为他还会帮你吗?”
候押司听到这话,先是放声大笑。而后面露讥讽之色。“咱大父和爹爹的脑子是多灵光。怎么传到你这里就只剩下一团糨糊?……”
“你是咋说话的?”候族长怒道。
“我说的是人话,你听不懂咋地?”候押司哼了一声,“当年大父在太宗身边做百骑,那是何等荣耀!年纪大了就把位置传给了爹爹。爹爹一心一意服侍太宗,有了从龙之功,才挣下了这诺大的家业。你看看你做了族长这许多年来,家产败了有多少?你一个巴掌数得过来吗?”
“哼,”候族长不屑的撇撇嘴,“要说败家业哪个能比上你?爹爹留给你万贯家财,你败个净光,还有脸说我?”
“我儿子被你们害死了,我干嘛要留下万贯家财给你们这群猪狗不如的东西?我呸……”候押司恶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
“胡扯甚?哪个害你儿子了。明明是他去押纲,路上遇到了劫匪。”候族长听到他说这件事情,不由得有些慌乱,双眼乱转,一时之间失了风度。
“你怕甚?”候押司冷冷地笑。只是笑容里有一股说不出的狠毒之色,“你是我亲大兄,一族之长。我是断断不会告你的!以下犯上,弟告兄,杖二十,流同州。我是一县押司,断不会做被人指着脊梁骨大骂的事情。你比我年龄大,我还等着你死后替你扛幡呢……”
“说一千道一万,我大侄子不是我们害死的,你不要胡搅蛮缠,这都多少年的事情了,你还提这事干啥?”候族长听到候押司不准备追究,又恢复了气定神闲,“再说了,这些年也没有亏待过你。哪年祭祀祖先不是让你主祭?这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荣耀。”
“噗哈哈哈……”候押司前仰后合的大笑了起来,直到将自己的眼泪都笑了出来才堪堪停止,“当年我年幼不懂事,你说甚就是甚!当年说好了,我顶了你去做吏,我儿子由族里延请名师,以备科举。你们是如何做的?”
“我家三郎这不是先生都夸他学的好,说他科举有望吗?”候族长大言不惭的哈哈大笑。
“放屁!我儿的学问能会抵不过你那只知寻花眠柳的三郎?”候押司呸了一口,“没有安克明这几年的提携之恩,你家三郎这辈子也通不过解试,可是你和你家三郎是如何回报的?”
“安克明管不住自家的浑家,与我儿有何相干?”候族长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这些年来,因着那高氏勾引我儿,令我儿魂不守舍,连续几年都没有解试成功。我还没有找安克明算帐呢,你在这里打报的什么不平?”
“呸,我见过不要脸的,倒还没见过像你家这般不要脸的,还是真开了眼界!我也懒得和你这混人争辩,我只警告你,三郎不许踏入陈州一步,若是让我知道他出现在陈州任何一处,小心他的双腿!我能打断他第三条腿,自然也能打断剩下的两条腿。”候押司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玩味的看着自家亲兄长。
“老五!”候族长深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怒气道,“咱们一母同胞,打断骨头连着筋,你如此狠毒,打断我儿的命根子……罢!我也不与你争辩这些,你只须把大郎让给我,令其认三郎为父,我只当没这回事发生。”
“晚喽,咱们老候家到你我这一辈算是要绝后喽!我儿子死了,你儿子变大官了。”候押司唏嘘了几下,歪着头笑道,“你瞧瞧,这都是你当年作的孽,要不是你贪图我的家业,能会引出今天这许多事情吗?”
“所以说啊,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报应就到。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说完了这句话,候押司哈哈大笑,便欲甩袖而去。
“我告诉你,大郎是我的!我的!”候族长咬牙切齿的大声嚷。“我和大郎血脉相连,只要我告诉他我是他的亲大父,他自然会到我身边来。你算甚?不过是堂爷爷罢了!”
“今日认义孙的酒席,苦涯先生派了次子过来庆贺,”候押司听到这话扭转了身子,悠悠地笑。“苦涯先生已经承认了大郎是我的义孙。大姐是我的义孙女。你说说。若是让他老人家知道你污蔑大郎非安克明亲生,他会怎么做?”
“哼哼,什么大姐,与我有何相干。你喜欢只管认去,左右不过是一个赔钱货罢了!我告诉你,大姐别想拿走我候家的一分钱,那个宅子所有的东西全是我老候家的!”候族长态度傲然,“只要大郎还淌着我的血!不论你承认不承认,他永远是我的孙子!是属于我的,谁也抢不走……我已经给三郎去了信,把这事说清楚了,等他省试完毕后就会回来与大郎相认。”
“敢情。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候押司抚掌而笑,“我再说一遍,候三郎他就给我老老实实地呆在东京城一辈子,哪里都不许去。将来大郎去东京城,他就给我从东京城滚出去。若是让我知道他敢偷偷见大郎一面,他这辈子就别想再走路了。”
“哦,还有!今儿,你去酒楼和我闹,幸好你只是阻止我收义孙,没喊出大郎的身世来。我今日饶了你,如果你胆敢去安家闹或者拿着秦管家的供词去官府,我就直接令人宰了三郎。”候押司堆起满脸的笑容,语调无比的轻松,“你要不信的话,只管试试!我贱命一条没儿没女,就是替三郎抵了命又如何?反正我死了以后坟头上有人上坟。可是呀,你就真绝后了!呵呵呵……”
“老五?你口口声声的死呀死,是执意要和我做对是吗?我说过当年的事情不要计较了,谁对谁错都没法说清楚。”候族长阴沉下脸,“可是大郎是我亲孙子,天地祖宗在上,苍天可鉴!我与他血缘相连,你何苦要和我抢?我就这一个孙子,将来就靠他承继香火了。”
候押司一脸的嫌弃,“说的多好听!你唯一的孙子,人家姓安,是安克明的亲生儿子,和你有个屁的关系?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你配得上大郎喊你大父吗?大郎可是得了苦涯先生夸奖的神童!已经准备将他和大姐做为祥瑞报给圣人了。怎么?你是准备和圣人做对吗?”
“大兄,虽然咱们这十几年就跟仇人似的互相憎恨,可是好歹还是亲兄弟。我今天看在你是我大兄的份上最后送你一句,这事,就烂在肚子里谁也不要提起。你以为打了苦涯先生的脸很好玩吗?若是让他知道大郎和安克明毫无关系,你看他怎么整治你。反正我不怕,是死是活我就这一条贱命。你若真想要个孙子,就像你当年和我说的那样:从旁支里挑个孩子过继吧!哈哈哈……”
候押司说完这几句话后仰天大笑,掸了掸衣袖大踏步的往外走,理也不理狂吼乱喊的候族长。
刚走到院门口看到有人慌里慌张的跑了过来,迎面撞了一个满怀。那少年怔了一怔,急忙施礼。
“小十二,怎么这么慌?出了甚事?”候押司一把抓住他,问道。
“五爷爷!是大爷爷让打听县里的事情,刚刚有了眉目,过来禀告呢。”小十二头都不敢抬,拱着手说道。
“县里?甚事?”候押司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是……是……”小十二支吾着不敢说话,身子跟泥鳅似的往院子里钻,候押司冷哼一声,扯起他的衣领就往大门处走。
小十二吓的哇哇大叫,“五爷爷,你别打我,别打我。我刚换的新衣裳,要是扯坏了我娘娘该揍我了!”
候押司没理会他,一巴掌拍到他头上,“臭小子,聒噪甚?随爷爷出去……”
等到了无人处,候押司才将他放开,替他整了整衣襟,问道:“说,县里出啥事了?不说实话就揍你个乖孙子。”
小十二哆哆嗦嗦的往候家看了一眼,“五,五爷爷!我要是说了,大爷爷会揍死我的。”
“你要是不说,我现在就揍死你!”候押司作势扬起了巴掌。
小十二大叫一声,抱着脑袋就往地上蹲,一边喊一边说道:“五爷爷,你别打我,我说!是大爷爷让我打听安家有没有啥事,我刚刚听到衙门里说安家的封诰下来了,说要封……封……好像是什么牌坊……”
候押司听了这话先是怔了怔,随即哈哈大笑。笑完之后,和善的拍了拍小十二的肩膀,“说,这话是听谁说的?”
小十二瑟缩了一下,却没敢躲开,苦着脸道,“我听大老爷的长随说得,好像是什么封赏下来了,单单给安家的……五爷爷,我是花了钱的……呜呜……大爷爷会揍死我的,一定会的……”
候押司放声大笑,从怀里摸出十几文钱扔到了小十二的面前,“拿去买饴糖吃,这是爷爷赏你的。”
“喛!”小十二将钱一把塞到袖子里,趁他不注意撒腿就往候家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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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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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家门房内,李进和老李头一个站一个坐,无言的看着桌子上那盏油灯。
“阿爹,儿以后不能常在阿爹身边服侍,请阿爹爱惜身体!”李进一脸的肃穆,恭恭敬敬地向着老李头磕了三个头,“儿生了铭哥,替李家留了后,也算没愧对列祖列宗。儿走后,吕氏若想嫁人就只管让她嫁,儿子屋里的东西随她带走。”
老李头哆嗦着嘴唇,伸出一双手想要扶起长子,刚刚伸出手去,泪珠犹如开了闸的洪水一般,潸然而下。擦干了眼泪,将手握成拳在胸口处使劲的敲了敲,从身边的匣子里取出一把带鞘长刀递到了李进的面前。
“若是让人知道大郎的身世,大郎怎么长大怎么娶妻?谁又会来娶大姐!”李进又磕了一个头,才将长刀接到手里,“那候家为了一脉的香火,根本不顾大郎的死活。他们不顾,咱们不能不顾!”
“阿爹,儿子再给您磕个头吧,这个头是给阿娘的!阿娘,儿子不孝啊!”李进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使劲抱着老李头的双腿。
老李头的手,紧紧握住儿子的肩膀,老泪纵横。
此时月光皎洁,群星黯淡,夜里的微风吹过,拂动着柳丝,打碎了水中的月光,一阵又一阵的微风吹拂着,让沙湾村陷入了昏昏沉睡中。
村口小路上空荡荡的,白天被扬起的灰尘此时都坠落到了土地上。几滴露珠映照着月光,散发着氤氲的光芒,路边草丛中传来几声虫子的唧唧声,向着月光唱和着。
突然,路边草丛中跳出一个人来。
李多在路口站了会,又爬到地上听了听,然后站起来。顾不得清理身上的灰尘撒腿往安家跑去。
正院的后罩房里,吕氏不知为什么心神总是不安,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颗心猛跳。后来干脆不睡了,直接披衣起身,打开了房门走到檐廊下,痴痴的看着空中一轮皎月发呆。
隐隐的,宅门处似乎传来了几声呵斥,吕氏听了半天也没有听清。便扭转过身子,隔着纱窗看了看在屋中沉睡的安木姊弟俩。随即又好像听到了什么。不由得侧着耳朵谛听。
候押司站在门房内。脸色阴沉的看着桌子上面那把带鞘的长刀。“这是做甚?是不是我不来,你就准备去杀人?”
“押司,当初我要杀了秦管家,你不同意。非要撺掇着他去偷那县里的两间铺子,现在他将铺子卖给王举人,跑又没跑掉,被你本家抓住。如果当初你让我动手,哪里会遇到现在的事情?”李进随便拱了拱手后,便坐在了桌子旁自己生闷气。
“胡闹!”候押司将刀抓起来一把抽出,只见上面寒光闪闪,一缕刀光映照到了他的脸上。
“我做押司做了十几年,事情看的多了。我就没有见过杀了人能一辈子安心的人。你杀了人,将来你儿子如何?你浑家如何?你老父还如何在村子里混下去?这些你都想过了没有?脑子一热就想做杀人的勾当,将来铭哥一辈子怎办?”候押司将刀随手扔到了老李头身边,站到了李进的对面。
李进哼了一声侧过身子,“你们姓候的就没有一个好东西。我家举人对你家侄子有大恩。可是你那侄子心思歹毒,置读书人的脸面于不顾。当年高氏怀了身孕,苦苦哀求安举人。安举人是如何做的?视大郎为亲子!你侄子后来又是如何做的?撺掇着高氏杀夫谋财!我们安家哪里有一点对不起你们候家?”
候押司叹了口气,一揖到地,“大侄子,是我老候家对不起安举人,对不起安家。”
“你不用拜我,我受不起!”李进挪了挪身子,避开了候押司,“我算是看明白了,千万不能做善人,做了善人就只等着被人欺凌吧。若是当年安举人休了高氏,任她去和候三郎去鬼混,哪里会有后来这么多的腌臜事?”
“都是因为你,因为你!”李进说到这里,激动了起来,“你巧言令色,骗我说大姐的名声要紧,若是让人知道她亲生母亲做了这事,以后一辈子抬不起头。害得大姐在灵堂上受了穿堂风,差点一命呜呼,我每天夜里潜到院子里给她灌药才慢慢治好了她,若是她……我就杀了你。”
“你想收大郎为义孙,我也装聋做哑,甚至暗地里向苦涯先生提建议,请他同意此事。为的不就是能让你光明正大的来看大郎?可是你是如何回报的?若是这件事情泄露出来,大姐怎么办?她以后怎么嫁人?谁敢娶她?你想过没有?”
“我知道,你们图得是安家的财产。可是我告诉你,我早就藏好了。等到大姐出嫁时,全部是她的陪嫁,你们一个个谁他娘的也别想得到。”
“我不图安家的钱!”候押司听到这里也怒了起来。
“是啊,你图的是大郎,这可是你亲侄孙!亲着呐!”李进冷冷一笑。
“大郎是安家的孩子,永远都是!你别他娘的和我胡搅蛮缠!”候押司双目喷火,怒视着李进,“我早就说过,我不会认大郎,我也不许任何人认他。我只图他平安的长大,将来继承安举人的遗志,中个状元,娶个美娇娘,平平安安过一生。”
“呸……”李进别过头去。
老李头看着候押司和大儿子吵架,一声不吭的坐在榻上,连头都不带抬的,只是将手有意无意的放在长刀旁边。门房外的李多却听得腿肚子直打转,浑身颤抖,后悔自己为什么鬼迷了心窍非要来安家侍候张先生。如果不来,自己现在还在家里安安生生的种地,哪里会知道这些秘密?
“我来是和你说一件事情……”候押司平息了一下心情,快速的将自己打听到的事情说了一番。
“你说啥?”李进抬起头,诧异的看着候押司,“官家真的打算表彰高氏?”
候押司点点头,“是的,我听家里的小子说过后,还不相信,骑着快马跑到了县里,在签押房里看到了旨意。确实是有旨意要表彰高氏,说要县里为高氏在村口立碑刻传,上书高氏的贞节之举。”
“这是开啥玩笑?”李进有些懵了,“以后那些死了男人的还不得恨死高氏?苦涯先生咋会想出这个主意?这不是把安家架到火上烤吗?”
候押司苦笑一下,“这事,实不相瞒,我当初给县宰出主意。让他拿高氏的死做文章,把高氏宣扬成一个贞节烈女!暗地里却是想借这个好名声来保护他们姊弟俩。谁能想到苦涯先生居然把这件事情给捅到官家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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