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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锦绣-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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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赟接过冰碗缓缓,让女子收起王令则的画像,神色淡然道:“九娘是我的嫡长女,我既已罚了她,若是小白氏再闹,那便是落我的颜面了,不用我做什么,太夫人也是不许的。”
  那女子却是看着王令则的画像半晌不见动静,好半天才说道:“王夫人当真是国色天香,宛若天人,那位除了出身高些,真是半点也及不上王夫人呢。这般美丽的夫人,若是她还在,只怕妾也会自行惭秽,大概也没有福分来伺候郎君了。”
  柳赟吃着冰碗,脑中却是想着十多年前与王令则相见的最后一面,她怒视责骂自己是孤魂野鬼,害了她的夫君,也不知从哪里寻来的符咒说要驱邪。迫不得已,自己才将她关了起来,谁知不过七日,她竟然就落井而亡……
  “好了,还不快将夫人的画像收起来?先夫人是先夫人,晋阳是晋阳。瑶娘,你今天逾距了。看来是最近我太纵容你了。明日起你就回别院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了。”
  瑶娘心里一慌,忙跪了下来祈求地看着柳赟,见他神态坚决,便知柳赟是不会再留自己在府中伺候了。顿时又悔又恨,怎么就忍不住多嘴了呢?回了别院里,还不知那些女人会怎么来嘲笑自己呢。而站在门外廊下的红芍,则是抿唇偷笑,双眼闪烁,亮亮晶晶的眸光将心思全都露了出来。
  柳蘅一脸浅笑地回了屋子,阿莲瞧着好奇,待回了屋还不待开口,阿桃这丫头已经先问了出来:“娘子,郎主寻您过去说了什么?可是要护着您的?”
  柳蘅笑道:“算是吧。阿爷罚我抄写孝经五十遍,没有抄好前便不要出门去了。”
  阿莲奇道:“若是不能出门去,岂不是错过了好多的宴会?过几日就是令狐娘子她们组织的马球赛,再过些日子就是薛家八娘的生辰……娘子你怎么还这么高兴呀?”
  柳蘅不在乎地摆了摆手:“我又不会打马球,去了也是去看热闹的。至于薛八娘的生辰,让五姐姐帮我将礼物捎带过去便是了。我算是知道了,长安的夫人娘子们真是太爱开宴了,便是赏朵花,得了稀奇的珠宝也要开个宴玩闹一番。若是什么宴都去,怕是一日也不得着家呢。我可不喜欢!”
  阿杏和阿桃伺候了柳蘅多年,知道她的性子自然不会多说什么,还拉着阿莲出去给她深入宣讲柳蘅的行事风格与喜好来。
  同时的河北涿郡下潞县外的密林里,喊杀震天,宇文荣穿着明光甲提着□□闯入敌群,额头、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汗水与血水了。身后跟着的侍卫亲兵也随着他□□西杀。哪怕他从前不过是三脚猫的功夫,经过了这几个月的临战厮杀,随着他身上的伤痕多起来的时候,那杀敌的身手也越发利落起来。只见□□扫过之处,不断有乱军七零八落的倒在地上。
  只是乱军的人数众多,宇文荣虽然悍勇过人,却未能如计划中短时间内将乱军给打退,反而渐渐陷入了乱军的包围之中。
  到处是喊杀声,此时此刻,人人只顾着拼杀,多杀一个敌人,自己就多了一份生机。
  “将军,我们中了贼人的奸计,得想法子突围才成!”才做了宇文荣偏将没几个月的赵扬,一刀砍下了飞来的箭矢,一脚将前面的敌人给踢飞,扭头大声和宇文荣道。
  宇文荣点了点头,恰此时却觉得斜背方向一阵寒意直扑而来,他扭头一看,竟是一留着络腮大胡子、头发卷翘穿着胡人衣服的男子手挽一面大弓,对着自己拉弓射来。
  宇文荣的双眼大瞪,只是四周的贼人让他避之不及,仓促间只得举起了□□挡在了身前,对着飞来的箭矢用力打去,可那箭矢射来的力道却是出奇地大,不但撞飞了宇文荣横扫的□□,更是射向了宇文荣的左胸。
  当剧痛传来,宇文荣的脑中有片刻的空白,难道自己就这样死了?不,不,他不想死,他还没有得到爵位,还没有娶到蘅娘,他怎么可以死呢?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下班的时候八点五十了,本来公交车准点的话,九点二十左右就能到家,加上昨天码好的半章,一个小时就查不到搞定今天的章节了,可是,可是谁知道公交车死也不来,一直等啊等啊等啊等,等到了九点半才坐上了公交车,司机说前面该来的那辆车坏了……我只能自认倒霉了,到家十点钟赶紧收拾下码字,终于赶上了,求收求评!阿桥真的很努力呀,需要妹子们的支持与安慰^_^
  PS:本章名出自李商隐的《北青萝》

  ☆、旧好隔良缘

  
  宇文兰迎着一身甲胄的燕王和兄长宇文蔚一道进了营帐里。
  “祖父,阿荣的伤势并不危及性命,只因今日天气太过炎热,以至于伤势痊愈放缓。孙儿便吩咐了在阿荣的营帐中多放了冰盆。”
  宇文荣养伤的营帐里一片冰凉,躺在病榻上的宇文荣更是要盖着薄被了。然他的脸色苍白,唇色也有些灰白,明显是伤势不轻。燕王也是第一次仔细端详嫡次子家唯三还活着的孙子,看见他一头褐发时,那片刻眼眸里有复杂的光芒闪烁。
  燕王看宇文荣睡得熟,也拦住了想唤醒他的人,开口对宇文兰道:“告诉阿荣,好生养伤,阿舵之仇,本王来报!”
  燕王难得没有结巴,可见他虽然不喜次子,却终究不愿意看着次子一家差不多全都惨死了。
  待这祖孙三人都出了营帐,宇文荣这才缓缓睁开了眼。
  “郎君,您为何装睡不见大王呢?”赵木从角落里闪出来,又倒了一杯温水服侍宇文荣喝着边说道。
  宇文荣喝了水觉得稍稍有力气了,这才扯开嘴角淡笑了下,“便是见了大王,又能说什么呢?还不如昏迷着,让大王觉得我这个孙儿并不同于其父,岂不是更好?”
  赵木虽不太理解自家郎君说的话,却自觉地觉得他是对的。“那这段时日郎君都不再见大王了吗?”
  宇文荣轻轻地摇了摇头,这次受伤出乎意料之外,但是此时受伤并非坏事。之前大胜与河间王系子孙大肆被屠的消息应该已经传至长安了,若是他未记错,不到一个月,柳赟将会以总理河北军务的大总管的身份来到涿郡,而祖父与河北的将领们一开始同柳赟肯定又是一番勾心斗角。受伤正好可以将这段时日给避开,且他所料不差的话,为了安抚燕王系,柳赟一定会给自己在军中安一个不低的职务,大概还会与宇文兰平起平坐。
  柳赟大概是想在燕王系里留下不和的暗线来。宇文荣对柳赟的感官相当复杂,不单单是因为柳蘅,更是因为他最后的死法。比他宇文荣还要窝囊,真是一世的声名全都变成了笑话。
  想起前世里柳蘅所遭受的一切,柳赟这个做阿爷的要负大半的责任,宇文荣就对他很不喜。而偏偏这人不但此时不能死,在两年后也不能死。宇文荣就觉得事情非常棘手,也自觉时间紧迫,真是时不待我呀!
  不过柳赟代表朝廷来接管河北军事,于自己而言却是好事一桩。宇文荣这段时日在军中同那些大小将领打了不少交道,算是看清了好多的事情。这才知道前世的自己之所以窝囊地被女子所杀,还是实力不够的原因。
  若是自己手中有一支军队,谁又敢轻易地算计自己?谁又敢轻易地背叛自己呢?便是柳赟大概也会高看自己一眼的……可是他现在清楚地知道,要想将一支军队紧紧第握在手中,并不是容易的事情。起码得具备三个条件:骁勇善战且爱护士兵的将领,素质极好的兵员,以及最最关键的一点足够的粮饷。
  自己可以尝试学着去做一个好的将领,所以那些在军中待了十多年的或者更久的老兵、小小的百夫长等,都是自己好生结交学习的对象。兵卒也可以勤加操练使其变得善战起来。但是粮饷却是最困难解决的,除非自己有了朝廷授予的军职。所以这次柳赟一行与河北系即将有的争斗,于自己而言却是获得军职的最好机会。
  只要有了军职,一年后的京师动乱,自己也不用太担心了。说不定还能借着这股力量顺利地娶到蘅娘呢。
  宇文荣想到这里,难得露出了笑容来。
  赵木看宇文荣这样子,便知他肯定是想起了柳家九娘子了。他很是懊恼当日在永平县时没有留意柳家这位九娘子。他问了兄弟赵林,只知道这位柳九娘快十四岁了,是长安柳驸马的嫡长女。即便是他这等没有去过长安的人,也听说过如今柳驸马的名声,他有些担心自家郎君空做梦一场。只期望那位柳九娘能晓得自家郎君的好,可不是长安城那些纨绔能比的。
  宇文荣的伤势毕竟不轻,说了一会儿话想了会将要发生的事儿,已经有些累了,便闭上了眼,不一会儿就睡着了。赵木守在营帐中,听到外头传来兄弟赵林小心翼翼的声音,忙轻手轻脚地出去了。
  赵木看见赵林身后跟着得两个女子,一个娇娇弱弱的,一个则是神情惶恐满脸的不安,姣好的容颜上带着一股憔悴和灰败之色。
  “她们是什么人?你怎么带她们来这儿了?小心郎君生气!”赵木将赵林拉到一边低声问道。
  赵林翻了个白眼,不高兴地道:“你以为我愿意呀?那个瞧着没有婢女样子的,是蔚公子差人送来的。他可是大王的嫡长孙,来人话都说明了,说什么蔚公子体恤受伤的兄弟,特意送来婢女过来的。那个一脸惊惶之色的,则是冀州王刺史的庶女,之前被乱军得了去,伺候了那魏大牛结义兄弟魏四虎好几个月呢。之前魏四虎的人马不是给打败了吗,顺带也就救了她。本来她该送去王家郎君那儿的,只是王家郎君带兵不在营地里,兰公子说郎君身边得有个人照料,这伤才好得快,她便过来了。”
  赵木扭头看了看两个女子,尤其是那个王家的娘子,虽则神态惊惶不安,但是容貌倒是不错。她与柳家九娘是表姐妹,想来留她在营帐中伺候,郎君不会生气吧?
  赵木想了想,便喊过两个女子吩咐道:“自今日起你们俩轮流来郎君的营帐里伺候。”
  宇文蔚送来的那女子一脸的委屈,柔声问着赵木:“小阿哥,为何让她先去伺候郎君?你看她这样子,还是待她先收拾好了再说吧,奴名琴娘,已经得了大公子的吩咐,定会好生伺候好七郎君,让他早日康复的。”
  赵木想起自家郎君说起宇文蔚时的一脸厌恶之色,暗道这婢女也不是什么正经人。心里已经不喜了,喝道:“郎君身边的事情都是我在总管,我说了让她先就她先,你啰嗦什么?若是不满我的安排,我让人送你回大公子处就是了。”
  琴娘没想到赵木如此不解风情,心里恨得慌。暗想待以后她得了宇文郎君的宠,定要将赵木给赶走!
  王绮华心中却又是忐忑又是激动,她不曾想到过入了泥沼还能有得救的机会!如今这位宇文郎君虽身份不比之前所见的二公子高,但既是姓宇文的,大小也是个宗室。自己千万得抓住这个机会才成。
  入了夜,好睡一场的宇文荣醒了过来,便听见铜水盆上响起一阵淅沥的水声。他以为是赵林,才唤了声,却看见一少女拧干面巾,往床榻边走去。
  宇文荣神色一变,他冷冷的看着距自己一臂之远的女人,质问道:“你是何人?怎么在这里?还不快滚出去?”随即扬声唤赵木和赵林起来。
  王绮华咬了咬唇,神情忐忑,小声道:“回郎君的话,奴乃是前冀州刺史王沉之的女儿,前日被大军自贼人手中救回,本是要寻兄长王诵的。哪知兄长并不在营中。奴又得知郎君受了重伤,奴便想尽一份心力照顾郎君。二公子那里也是赞成的,他说让奴好生照顾郎君,直到痊愈为止。”
  王绮华见宇文荣沉着脸,担心他将自己赶走,忙拿着帕子轻柔的擦向宇文荣的手,却不妨被宇文荣反手一抓被抓住了手腕,又被狠狠一甩,王绮华顿时摔倒在了地上。
  赵木兄弟俩进了营帐,就看见宇文荣推开王绮华的动作,两人心中连叫不好,都看向宇文荣胸前缠着的白绸处,若是伤口崩开了就糟糕了。
  “你是怎么伺候郎君的?还不快滚出去唤大夫过来?”赵木看见白绸里渐渐沁出的红色,早就将打听柳蘅之事的心思抛在脑后,喝骂起王绮华来。
  王绮华委屈得不行,她纵使遭过难被乱军贼人给糟蹋过了,但也是高门之女,士族之后。岂能由着这个随从来责骂自己,岂不是在宇文郎君面前失了傲骨与颜面?
  她抬起头想要呵斥赵木,谁知却触到了宇文荣左眼冰冷的厉芒,那蓝色的冷光硬是吓得她什么话都不敢说了,还坐在地上朝后退了两步远。
  王绮华这动作让赵木兄弟俩齐齐怒了,宇文荣却是冷笑了一声,“还不快滚出去?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王绮华如蒙大赦般连爬带跑地出了营帐,好半天那砰砰直跳的心才缓了下来,这个宇文郎君竟然有一只眼是蓝色的,真是像妖怪呀。不伺候就不伺候,这样的妖人,自己才不耐烦去浪费心力呢。她又想起了二公子,这人倒是位高且英俊,只是他瞧着就是假正经的人,接近他很难如愿。倒是那大公子,想起远远的那一眼,倒可以试试……
  王绮华打定了主意,回了暂时住的小帐篷,琴娘还未歇息,正在油灯下往脸上抹着什么,瞧见王绮华进来了,自是一番嘲笑。却不知王绮华心里也是冷笑连连,她就等着明天这琴娘也被赶回来的狼狈样!
  “以后别放这些女人进帐!若是你们俩在闹,也别留在我身边了,去伙头营做饭去吧!”宇文荣淡淡地对赵家兄弟说道。
  赵木和赵林忙请罪,待宇文荣的伤处重新包扎了,才小声道:“我也是看那王家娘子是柳家九娘的表姐妹,故而才让她进帐来的。”
  宇文荣冷瞟着赵木道:“你倒是有心眼!就算是表姐妹也不及九娘一根手指头。总之你们记住我说的话,再有下次,我绝不轻饶你们。”
  一通闹腾,待宇文荣复又躺下,却是没有什么睡意,他不禁想起了前世与柳蘅相识后的点滴来。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上班特别忙,下班到家快十点了,赶紧码字,中途实在受不了就去洗了个澡,所以这么晚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PS:章节名出自李商隐的《风雨》,然后阿桥求收求评呀,这都十多万字了,收藏还不到两百,真是好失落/(ㄒoㄒ)/~~,希望喜欢的妹子能够留下你们的足迹支持阿桥,大谢!

  ☆、何惜醉流霞

  “阿嚏!”柳蘅趴在软榻上,让阿莲给她擦着湿发,冷不妨两根头发飘到了鼻子边,她忙捂着鼻子打了一个喷嚏。
  “哎呀,是婢子太用力。”阿桃忙将摇扇子的力气放小了些。阿杏却担柳蘅是白日里贪凉身子不适,忙拿手摸了摸柳蘅的额头,“九娘以后少用些冰碗吧,那个方媪瞧着也不说一声。”
  “她如今可不敢和我唱反调。”柳蘅有些得意地道,“没事,我也没有吃很多,不过一日一碗罢了,哪里会有什么不好的?。”
  “说不定是有人想咱们小娘子了呢。”阿桃眨了眨眼笑眯眯地道。
  “说不定还真是有人想我了。”柳蘅略得瑟地说。
  “九娘你这话可不能在外头说,不然其他的娘子们不知该怎么议论你呢。”阿杏毕竟年长几岁,她皱了皱眉头,“以后那位宇文七郎的书信,还是想法子让他不要送到府中来吧,若是真的坏了你名声,那可如何是好?”
  “不就是书信来往吗?听说清河郡主都和情夫当着人家夫人的面鬼混,金城公主的面首没有二十个也是十几个了,前中书令顾大人家的七娘同寒家子私奔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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