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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撩就会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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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一一边等着他们完成任务归来一边继续和约瑟夫泡在研究室。
两天过后,下了第一场大雪。
基地的位置在南方地区,往年很少能见到这么大的雪,下了一阵夜,在第二天的时候还在继续飘着,给万物都裹上了一层银白的衣裳。
气象局传来消息,大雪还会继续下去。
这是好消息也是坏消息。
气温的降低会使丧尸的活动能力大大减弱。但这样的大雪,在平常的年份都会引发一系列灾难,更何况在现在这样的紧急时刻,救援力量分配早就力不从心,连电力的供应都成了问题。
在这个时候,研究院再次传来好消息。
丧尸病毒的抑制剂终于研发出来,只要在被咬十分钟内注射药剂,就能杀死进入身体的病毒。
赵谦中将依旧是隐藏了杜一和约瑟夫,把光环笼罩给了每一个人。
这对他们是一种保护。
约瑟夫和杜一合作的项目完成了一半,杜一却完全没有放松的感觉。
他翻着资料,眼睛酸涩得可怕。
他想确定一样东西。
约瑟夫把全息投影关闭,拥抱了一下杜一。
“不要再看了,香烟里的确是含有神经麻痹剂。”
神经麻痹剂杜一并不陌生,应该是说基地里的所有研究员都不会陌生,它最初是由“日出”研发的,当时因此而殉职的特种兵也不少。研究院大力研发他的中和剂,以至于杜一的第一次考验就是神经麻痹剂的中和剂。
而这样的东西居然会在一个校官的香烟里存在。
杜一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为什么?”
约瑟夫面带难过,“准确来说,这只是痛觉神经麻痹剂。”
“你也知道,在一次任务中,程救了我,但是同样的,他也身负重伤。他的颅骨内一个血块压迫了神经。”
“……之后他就会偶尔头痛,所以他委托我在他的香烟里加了麻痹剂。”
杜一一言不发,约瑟夫像是触到了什么开关,把所有的事情一股脑儿都说了出来。
包括在在求婚前夕被绑架,差点被沉到海里,最后才知道是女友联合了绑匪。
包括他在家乡看到了漂亮女人ABCDE。
“我很抱歉,杜一。”
杜一打开窗,茫然地看着窗外白茫茫的一片。
寒风掀起他额前零碎的头发。
“是人都会死的,永生只是神话里的传说。”
赵谦中将给他们放了一天假,他的警卫员陈晨也从医院复诊回来了,这个正宗的南方小伙子很少见到雪,在雪地里堆雪人堆得不亦乐乎。
他脸冻得红扑扑的,堆着一个矮矮胖胖的不明生物,兴冲冲拿出一个相机要杜一给他拍照。
他笑出一口大白牙,“今年没法回去过年,发给我妈看看,让她安心。”
杜一为他照了一张,陈晨还拉着他合照了一张。
陈晨永远都是这样乐观,像一个孩子。
晚上,杜一擦着头发点开陈晨给他发的几张照片,在翻到一张时,他停顿了一下,然后把照片放大。
在一片明晃晃的雪景中,陈晨展着大大的笑脸,目光往后延伸,落在后方几十米的一栋楼上,一个女孩子站在窗口注视着他们。
她扎着马尾,鼻子上架着大大的黑框眼镜,几乎占据了她半个脸。
苏小雅。
距离太远杜一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在模糊的像素中,却有一种说不清的违和感。
杜一想起那个羞涩腼腆把一瓶香水递给他的女孩,在他们离开的那一刻起,有些东西可能早就改变了。
杜一靠在椅背,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点着联络器屏幕。
程越小组出任务已经两天了。
杜一看了眼时间。
不,还有五分钟就三天了。
联络器上还没任何消息。
夜已深了,杜一干脆关了灯,看着桌上的水母在玻璃瓶里惬意地游动。
它没有任何顾忌的绽放着美丽的色彩,却始终冲不破外面透明的束缚。
他想起第一次进入程越公寓的时候,他形容不羁地抽着烟,余光把两人之间小小的距离瞬间压缩,那一次杜一甚至有种喘不上气的错觉。
令人不知所措的是,神经麻痹剂有中和剂,但他头颅里的血块没有。
杜一只是一个研究员,不是医生。
水母上下游动着,杜一学着男人的样子,曲起手指弹了一下玻璃,水母受激懒懒地游到了另一边。
杜一戴上游戏头盔,想再去看看那个咖啡厅。
当精力被掠夺一空,疲惫涌上的时候,再次回到这里,竟然有种恍惚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有天晚上我妈跟我说:“把电毯关了吧。”
我:“不!”
我妈问我为什么。
我脑子一抽,“因为我弱不禁风!”
我妈从大年初三笑到了现在。


第26章 二十六章
杜一曾经听过这样一句话。
做/爱时希望一生年少,拥抱时渴望瞬间变老。
然而他们谁都没有考虑过明天后天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毫无顾忌地彼此拥有。
他踩在刀尖上披荆斩棘,杜一虔诚的许愿上帝不会收回他过于年轻的生命。
人在安静的时候就会思考一些问题,虽然思考过后才发现都是毫无意义。
杜一又来到了咖啡厅,靠窗坐着。
只有在这个位置,他才能毫无阻拦地看向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
小孩子举着棉花糖舔着,大人埋怨了一句然后蹲下身给他擦嘴巴。朝气蓬勃的学生背着书包在街边的小摊里淘着二手盗版书籍。白发的老人精神矍铄,在大樟树下下着象棋。
还有一个背包客用相机把他们都装在了底片里。
而他们都被杜一装在眼睛里。
似乎一切都变得生动真实,所有的人皆有骨血。
杜一面前摆着两杯咖啡。
一杯是他的,另外一杯的主人还没有来。
就在杜一快要放弃等待的时候,风铃声响起,杜一回头看向门口,却在那一刹那一种无言的熟悉感涌上大脑。
那是一个白衣青年,他有着棕色的瞳孔,他一看就是那种身体色素很淡的人,皮肤很白,白到让人移不开眼睛。
他的衬衫袖子翻卷得很随意,露出一截弧线曲折得恰到好处的手腕。
如果是在学校,他一定是那种受人瞩目的校草。
他坐在杜一对面,微笑道:“在等谁?”
杜一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你是谁?”
他的微笑很温暖,清澈的眼睛让人不自觉相信他的每一句话。
“我是你哥哥啊,杜一。”
杜一顿住了搅拌咖啡的手,棕色的液体还在继续旋转流动,他说:“你不是。”
青年眉眼弯弯,“难道我们长得不像吗?”
杜一没有说话,只是幻境开始一帧一帧褪色。
“你很慌乱,杜一,这代表着你相信了我的话。”
杜一抬眼看着他,面无表情。
“你很无聊。”
青年站起来,微笑从没有改变过,“所以你也知道那个特种兵曾经通过游戏进入过你的幻境,你纵容他了,杜一。”
“我知道你不想见我,”他露出略微遗憾的表情,“但很可惜,我们还是会再遇到。”
杜一直接毁掉了这个幻境,有关于咖啡厅和街道的一切都化成了一串串代码。
但青年还在。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好像在惋惜没有喝到那杯咖啡,“看来你并不是很欢迎我,下次再见咯。”
青年身影晃动,消失在游戏中。
电子轻柔女声响起,杜一回到了主界面。
眼前弹出一个通知。
“亲爱的‘幻觉’用户,由于您恶意损坏您的幻觉空间,因此被封号二十四小时,祝您游戏愉快,谢谢。”
杜一切断了电源。
就让生活变得更荒诞些吧。
一夜浅眠。
第三日,依旧是大雪,杜一没拉窗帘,能看到外面的玻璃上也结着薄薄的冰凌。
室内有舒适的恒温系统让他能心平气和的看着楼下研究员裹着衣服形色匆匆。
杜一给自己泡了一杯牛奶,坐在窗边翻着书。
这本蓝皮书还是杜一从学校图书馆带来的,里面还有程越翻过批阅的字迹,杜一怎么也没回想到他是什么时候拿到这本书的。
其中一页上写了两个龙飞凤舞,嚣张至极的字。
无聊。
联络器突然响了一声,杜一以为又是约瑟夫在催促他赶去研究室,可当他一点开的时候,愣了一瞬。
“回来了。”
是程越发来的讯息。
杜一马上回复,“在哪儿?”
“写报告。”
杜一裹着衣服出门了。
一出门,就能感受到天气的不友好,杜一哈出一口雾气,往A区走。
A区是特种兵军官区,基地里研究员和特种兵一向不那么友好,研究员很少往那边走。杜一一路上赚了不少注目礼。
杜一习惯了这样的注视,眼皮也没多抬一下。
大冷天的,好像身体的热量都会被空气抢走。有一片雪花掉在他脖子了,也没多去管了。
A区的守卫兵搓着手,一见来的研究员是杜一,也没拦着他。
应该是程越早就已经打好招呼了。
杜一不是第一次去程越的住所,不同的是这次有些迫不及待。
他敲了门,却没人来开。
没听见?
不可能。
特种兵的反应和感觉能力绝对都是顶尖的了,更不用说程越这种逆天的人物。
杜一心紧了紧,掏出联络器准备联络军需官,却看到右侧的指纹输入,鬼使神差地把自己的手指按了上去。
门开了。
杜一把联络器重新放回去,一边把门推开,发现房间里光线很暗。
在他脚刚迈进屋子的时候,杀气翻腾,他的脖子被一只大手掐住。
他连忙大喊,“程越,是我!”
程越手指力道松下来,声音低沉。
“是你啊。”
他重新坐回床上,也没开灯,单腿支起,衣服松松垮垮。
房间里烟味很浓,杜一被熏到了,眼眶有点热,说话也带上了鼻音。
“为什么这么暗。”
程越打开自净系统,新鲜空气涌进来,烟味马上被冲淡。
“没什么,想休息会儿。”
杜一坐在床沿,透过灰暗的空气想看清男人的表情,“为什么抽这么多烟。”
男人含糊道:“想抽,就抽了。”
杜一没说话,抓被子的手收紧,默默把鞋蹬了。
程越听到声,胸腔响起闷笑,他手环着杜一肩膀,“怎么?等不及了。”
杜一语气清清冷冷,“嗯,是等不及了。”
他的手上还拿着一根烟,杜一帮他点燃了。
烟雾袅袅升起,往四周蔓延,杜一眼眶发热,眨眼睫毛上沾了几点水珠。
程越想把烟捻熄,却被杜一阻止了。
“别,”他尝试着吸了一口,却被呛住了,缓了一会儿才说:“我想试试。”
程越手指把烟夹走,准确吻上了杜一眼角落下的小小泪珠,“不会吸就别吸,这不是什么好习惯。”
尽管他知道这里面只有痛觉神经麻痹剂,但他却像失去了自主意识一样,神经末梢都慢慢变得麻木。
烟雾缭绕,杜一腿一抬,坐在了男人身上。
程越纵容地喂他吃了个脐橙。
事后,程越帮杜一揉着腿内侧酸痛的肌肉,杜一发出舒适的哼唧声。
杜一一哼唧,某人就受不了了,很禽兽地把杜一再次吃了一遍。
一遍。
一遍。
杜一痛并快乐着,手指都不想动,人他被翻来覆去。
翻来覆去。
翻来覆去。
手动微笑。
可以说是很辛苦了。
如果时间能停留在这一刻,杜一宁愿冒着被做/死的风险承受。
可是没有。
在雪停下来的第七天,高荣少将找到了他。
杜一对高荣少将的印象还停留在那个笑面狐狸的认知中。
他军装笔挺,眉间皱起两道沟壑,不怒自威。
在他看到高荣少将的时候,他就知道该来的还是来了。
就在程越在基地消失的第二天,他就知道,自己终将面对。
尽管他表现得再正常,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已经不安到无法入眠。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也许他只要好好一觉睡到明天,然后分解…合成药剂,闲暇时刻看看书,再睡一觉,就会发现这只是个梦。
高荣少将的声音很圆润,字正腔圆,“杜一先生,好久不见。”
杜一看着他,“好久不见。”
高荣少将亲自把他带到了特级军官病房,很安静,只有仪器冰冷的声音。
他的头上缠着绷带,眼睛紧紧闭着。
杜一站在一边,这是他难得的俯视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的时刻。
高荣少将跟他解释,“手术成功了一半,他的身体没有问题,但他一直没醒过来。”
“他被自己困在了潜意识,已经有三个人试图进入他的潜意识,但都失败了。”
杜一能想象到他的潜意识是多么排外,他能在现实碾碎丧尸颅骨,也能在潜意识里撕碎外来入侵者。
杜一勾了勾他的手指,“我来吧。”
高荣少将欣慰地点了点头。
在进行接驳的前一秒,为他接驳的技术兵特地嘱咐他:“发现不对要马上退出来,否则会伤害到你的大脑。”
杜一点头表示明白。
神经接驳是一种很难以言喻的感受,如果真要形容的话,就是在深海里溺水,还有人压迫你的胸腔,把肺里储存的空气全部挤出的疼痛感。
而进入程越的潜意识是一件危险又不可思议的事情。
溺水的感觉迟迟没有褪去,杜一感觉到不对,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真的在水里。
肺部传来刺痛,意味着他所剩的氧气不多,杜一马上扑腾着手脚,往水上游。
但很快他就发现了自己的处境,他的脚踝被水底的水草缠住了。
他不得不去解开水草,幽深的水底泥石翻涌,杜一视线模糊。
他肺部的氧气越来越稀薄,头脑也因为缺氧意识不清。
难道要交代在这儿了。
千钧一发之际,水花拍打的声音响起,一个人扎下来帮他扯断水草,拖着他往上走。
那人把他带回岸上,手按压他的肺部,帮他把积水吐出来。
杜一剧烈咳嗽,然后看着救他上来的人,然而就一眼,他就僵住了。
是程越。
还是年少时的他,大概十五六岁,还很青涩,但依旧帅气逼人。
小程越见他一动不动,眉毛一拧,“喂,你不会傻了吧!”
杜一想程越中校原来你小时候这么萌我居然不知道我能不傻吗。
作者有话要说: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就要开学了


第27章 二十七章
杜一现在的身份是程越的同班同学。
高一三班。
原主叫丁瑞,是三班的尖子生,刚出现是春游时落水,程越救了他。这件事过后,他的父母提着两瓶酒去程越家道谢。
程越的爷爷是退休的老军人,精神矍铄,留他们吃了顿饭。
潜意识往往会塑造没有危机的场景生活,杜一也不能肯定自己所见的是真实发生的还是他虚构的,只能扮演好自己的角色,趁机唤醒他。
高中的学业紧张,通常最不急的就两种人,一种是常年稳居第一的尖子生,一种就是程越这样的吊车尾。
一般的情况,就是杜一在前面刷刷写着笔记,而程越在后面呼呼睡着大觉。
春困春困,在最后一排演绎得淋漓尽致。
过了两天后,杜一终于觉得这样不行了。
他利用尖子生的优势,在老师面前提出了一个建议。
成绩好的辅导成绩差的,整个班齐头并进!
学校每年期末都会有联考,学校老师都很重视,他们班就是后排大佬拉低了平均分,老师不是没想过这个主意,由年纪第一的丁瑞提出,老师大手一挥,马上进行。
好学生在老师面前话语权绝对不用多说,更何况丁瑞的外形也很好,讨了一办公室的老师心生欢喜。
于是,第一名的他和最后一名的程越坐在了一起。
杜一搬着一沓一沓的书,很有条理。
首先是教科书。
然后是笔记本。
最后是课外辅导书。
程越把上一堂用的书粗暴地塞在抽屉,看着他跑来跑去,啧啧个不停。
“累不累啊你。”
杜一点好东西,回答他,“累。”
程越用后脑勺对着他,睡觉。
过了一会儿,他把头抬起来,看着这个噪音不断的人,“你干嘛啊?”
杜一不急不躁,“腾个地儿呗,我这放不下了。”
程越书少,腾了一大半地方给他。
“别吵我了啊。”
杜一心想不吵不行啊,我得把你叫醒啊。
所以你别老是睡觉了。
反正最后都会被我叫醒。
虽然坐在一起了,两个人也还是一个人刷刷写着笔记,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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