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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娘不易-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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谣的事情已经够烦了,舒梦筠又老是有事没事缠着他,我就不要再给他添堵了。

八月十五,小杨媳妇去三太太家送节礼后回来说,子谨居然给乐裕峰当妾了。这三房脑子抽了吧,子谨是不是他们的亲闺女啊,居然舍得给别人当妾?虽说是什么良妾,有文书有陪嫁的,说什么特意找顶轿子抬过去的,乐家还办了十几桌酒席。可良妾也是妾啊,就算乐裕峰的娘子身体不好无有嫡出,就算答应了子谨若是生了小子就和正妻比肩了,可是这媒婆的话能算数么?更何况还有乐夫人那种不讲理的人当婆婆,当初三太太刻薄人家的时候怎么说来的,如今居然把自己的亲生女儿送到乐家去。唉,不说了,女孩的命不由己啊,至少现在子评终于可以回家过节了不是?

九月十二,皇上下了恩旨今年加开恩科。看子诺高兴的样子我也跟着开心。我相信以他的实力,考入三甲不成问题,说不定能混个状元当当呢。我还没有见过活的状元呢。哦,不对,我见过前科状元叶嘉恒的。也不知道他娶了公主后过的好不好,他还能记起子谣么,他还能记得我么?不过他肯定记不得我了,那次我表现的就像个二呆子。可是,为什么我总还能想起他,他的鸳鸯扣还被我缝在衣服里压在箱子最底下,是子谣临走时要我还他的,她是不能带回到宫里去,可是也不想想我怎么能还他啊。

九月二十一,我说俞大姑奶奶,你别自作多情了好不好,我知道你想把表哥表妹凑一对儿,可也别做的那么露骨啊。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几章的点击量骤然少了下来,心情很低落。。。。。我不是故意压铃兰的戏份的,故事情节所需啊啊啊啊。

子诺要去考试咯,好像各种考试也都快到了,预祝大家考出好成绩哦。

查了资料才知道皇帝的儿子都封亲王,所以这一章统一把六王爷和大王爷晋一晋位分吧。

☆、姑奶奶教女

九月的上京,秋老虎仍有余威。

早上刚送走子诺,铃兰还未来得及歇一口气,三星就慌慌张张的来报:“姨娘快去看看吧,马房里筝少爷揪着长虹要责打哩。”

铃兰心下打了个突儿,立马叫白露跟着来到马房,老远就听道舒梦筝正处于变声期的尖叫:“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拦我。就是铃姨娘见着我也要赔笑脸,叫她跪着她就不敢站!”

长虹是个素来不爱说话的,只死死的拦在红星前面,昂着头盯着眼前的半大小子,目光里满是倔强愤恨之色。

舒梦筝犹自胡言乱语:“识相的赶紧让开,否则等我姐姐嫁过来,第一个就把你发卖了。”边说边去推搡长虹。

铃兰只气的浑身乱颤,果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咬牙走上前去喝道:“住手!”

舒梦筝先是一怔,待看到铃兰,不屑的道:“快让你的丫头让开!”

铃兰咬咬牙尽量平静的说:“长虹不是卖身到俞家的丫头,筝少爷可要记住了。马房这种地方筝少爷何必亲自过来,若是出门小厮自会把马牵到大门口。”

舒梦筝哼了一声,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少废话,爷要骑这匹红马。”

“这马认主,脾气又不好,要是摔着您可怎么办,还是另换你常骑的白马吧。”

“骗谁呢,我今个儿还偏要骑这红马了。”

“物各有主,岂可强要?筝少爷大家出身,想必知道这个道理。这马是我的,我不喜欢别人碰它!”铃兰也气了,寒着脸说道。

“什么你的,连你这个人都是俞家的奴婢,还敢跟我横!”

“我就算是俞家的奴婢,也轮不到你舒家的人教训。”

“好,好,好,你等着。等我姐姐嫁过来,你就知道厉害了。”舒梦筝急红了眼。

铃兰看着还没自己高的小人偏偏要装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不怒反笑:“筝少爷,我劝你这话少说为妙。三媒六证还都没踪影呢,你这么说就不怕伤了你姐姐的闺誉?”

舒梦筝一跺脚:“你等着!”带着两个小厮就向前院跑去。

白露和三星都是第一次看到铃兰如此硬气,有些高兴又有些担忧,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办才好。铃兰盯着舒小爷跑开的方向叹了口气,扭身去看长虹。

长虹的身上已经被那小子狠狠捏了几下,胳膊上都是青紫,铃兰一面拉了她回去上药,一面埋怨道:“干嘛不躲开报我,和他一个小毛孩子硬别什么劲儿,看这亏吃的。”

长虹依旧不发一言,但是看向铃兰的目光里已经多了几分赞许。“我知道,你们都嫌我太懦弱了,但是退一步海阔天空,如今爷一心都在学业上,我不想他再为这些琐事分神。”

长虹瘪了瘪嘴,那意思是只怕你躲也躲不过呢。

还未回到屋里,俞正桑那里的胡妈妈就找来了,说奶奶在屋里等你呢,问你做什么把筝少爷打伤了。

铃兰暗叫不好,偷偷给三星使了个眼色让她去给俞子诺报信,自己带了白露往客院来,心想我倒要看看你们舒家如何颠倒黑白。

俞夫人的屋里,梦筠正扑在她怀里哭的泣不成声,梦筝则在一边气鼓鼓的站着,脸上有处明显的青紫。

铃兰刚一进屋未及行礼,就听见俞夫人的呵斥:“好你个贱人,还不给我跪下。”

白露看不过,上前一步挡在铃兰身前:“姨娘那点做错了,姑奶奶发这么大的火。再怎么说姨娘也是太太给的,不是随便的阿猫阿狗,任你们糟蹋。”

“好啊,还学会顶嘴了。她推打少爷算不算错,诋毁小姐算不算错?”

“姨娘那里朝少爷动手了,更没提小姐一句话,刚才众人可都看着呢。”白露朝那些仆妇小厮看去,想找出个人对质。

俞正桑懒的再说,朝胡妈妈一使眼色。那老婆子便越众而出,劈面就给白露一个耳刮子:“学的规矩都忘了,主子面前轮的着你大呼小叫。”她本就是老太太给俞正桑的陪房,以前在俞家就是教小丫头们规矩的人,因此动起手来丝毫不带犹豫,一把推开白露对铃兰说:“我说姨娘你也别敢做不敢当。懂事的话乖乖的给少爷小姐磕个头赔礼道歉,求我们奶奶原谅你,否则就别怪老婆子不客气了。”

铃兰只气的一阵乱抖,来之前她还高估她们了,以为总还要讲个道理,没想到她们根本就是无理取闹:“姑奶奶说的那些我都没有做。你们莫要欺人太甚。”

胡妈妈晒了一声:“你这样的贱骨头我见的多了,待你到院子里好好跪上两个时辰就知道自己到底做了没。”说罢也不待铃兰出声,和另外一个婆子一起拖了她就向外走。这婆子惯常抓人,力气都大的很,铃兰硬是没能挣开,被她俩半拖半拽的扯到外面摁在青石板的跪了,白露在屋里还叫嚷呢,也被几个丫头婆子牢牢制住,拖了开去。

跪在冰冷的青石板上,铃兰方有点想明白,今天这一切恐怕是早有预谋,自己无论如何做都是避不过的,否则他们为什么偏偏等子诺不在家的时候闹事?俞夫人怕是真的看上子诺了,今天的事就是个试探。现在估计真的只有子诺能救自己了,多亏自己已经叫人去报信。

俞夫人坐在圈椅上盯着屋外跪的笔直的身影也在出神,选秀前她还把自己的女儿当成个宝,可是自从落选之后,再加上在京城这几个月的暗暗打听,她也逐渐想明白了梦筠的情况就是高不成低不就,若是嫁到京城勋贵之家,不是对方的人品不好,就是婆婆小姑子难缠,若要屈居同僚的孩子,梦筠自己又不甘心。比较来比较去,还真找不到比侄子更好的选择,虽说是填房,但乐氏并未留下一男半女不是,更何况自己的侄子自己知道,脾气性格能力都是没说的,小姑子又做了太子的侧妃,俞家的富贵还能跑得了?她越想越觉得这事可行,越觉得可行就越觉得铃兰刺眼,生了庶子不说,还惯会邀宠卖乖,如今的子诺对她几乎是千依百顺,下人也都把她当成俞家的半个主子来敬。哼,这次偏要杀杀她的威风,也为自己女儿的将来铺路,要让她知道以后要认清位置谨守本份。

时间在两个人的对持下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太阳悄悄的移到头顶上,铃兰早上就没吃什么东西,又被这大太阳照了这么久,只觉得眼前闪出无数的小星星,青石板的地面也好像会动,在她眼前不住的起起伏伏,两腿已经从刚开始的针扎一样的痛到现在的麻木没有知觉,脑子好像也同样麻木了,她竟然什么都没有想。

滴答,滴答,滴答答答,不知什么时候竟然下雨了,很快豆大的雨点就开始密集的砸下来,在房檐下汇成了一股股细流,天地间好像被挂上了一张大帘子,立马暗了下来。下人们都赶紧躲到屋里去了,只留下铃兰还愣愣的跪在那里。

梦筠有些看不过去了,低声对母亲说:“看来表哥一时三刻未必能赶回来,还是先让她起来吧,也跪了一个时辰了。”

“不急。”俞正桑懒懒的喝口茶:“筠儿,这种事情千万不能心软。你心软了这些狐媚子就要蹬鼻子上脸,到时候有你难过的时候。妈今天这也是教你,你表哥以后若是再有了人也是一般这样教规矩。”

“妈,你说什么呢。”梦筠羞红了脸:“表哥可是什么都没答应呢。瞧您说的就跟已经成了一样。”

“嗨,娘面前你就不用这样了,婚姻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已经给老太太说过了,她也很愿意,你表哥什么人我还不知道么,他自小就是个听话的人。闺女我先给你说啊,这铃姨娘千不好万不好,但是有一点你要学着点,就是把夫君当成自己的天来敬,当成自己的儿来疼。人前要给足了面子,人后千万不要矜持,适当的柔弱一点儿更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娘……”梦筠扭着衣角背过身去。

不提俞正桑还在絮絮叨叨的教女,她看上的女婿正在快马加鞭的往家赶,瓢泼般的大雨也没能浇熄他心中的火焰,到了门前翻身下马三步并作两步的抢进内院,正好看到铃兰支撑不住缓缓倒地的柔弱的身影,他扑过去抱起已经全身湿透的她,抬眼恨恨的对上表妹惊慌失措的双眸。

45怎么办

好热;好干!

铃兰觉得身体被火炙烤着,环顾四周自己竟处在一个沙漠中;目力所及之处俱是黄沙滚滚烈日炎炎。

等等;前边那个身影是自己的丈夫么?她很想追上去看看,无奈浑身无力脚步虚浮;没走几步就摔倒在沙地上;“老公,等等我~”铃兰惊惧的看着脚下的黄沙像活了一样慢慢的隆起,一点点没过了脚背,然后是小腿;“救命!”她急的大叫:“老公;救~我~”,她本能的认为眼前的背影就是自己的老公;“老公,你为什么不转过身来看看我?”

黄沙一点点的上涌,渐渐淹到铃兰的下巴,她已经叫不出来了,但还是死死的盯着前面,那人似乎终于听到了,慢慢回过头来,竟是俞子诺,她啊的一声大叫,慢慢睁开眼睛。

“醒了,醒了。”耳边传来白露喜极而泣的惊叫,映入眼帘的是子诺焦急的面庞,平日里干净的脸上满是胡子拉碴,眼里也有几抹血丝。

铃兰别开了眼环顾四周,雕花的床,乌木圆桌,穿着石青比甲的丫鬟……,她终于慢慢想起了前事,她没能再穿回去,这里还是君影阁。

子诺一直紧紧的抓住铃兰的手,见到她醒来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兰儿~”

铃兰努力把手抽出来想翻身,好累,好热,自己这是发烧了么?

“爷,先让姨娘喝口水吧。”白露在一旁轻轻的劝着。

“对,对,看我,”子诺忙小心的去扶铃兰,可是刚一碰到铃兰的肩膀,她就像被烫着一样缩了一下,完全不配合的翻向床里,剩了他尴尬的僵在那里。

白露把这一切都看到了眼里,看来这回姨娘是彻底伤心了,也是,姑奶奶的心事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可是爷还是任由我们姨娘一个人应付,她轻轻的走上前一点,“爷,让我来吧。”

子诺心里很不是滋味,不怨铃兰怪他,他也怪自己。姑姑想的什么他都知道的,要她娶梦筠是绝对不可能的。只是碍着姑姑是长辈没法回绝而已,这么多天来他一直头疼这件事,左思右想也没个万全之策,没想到这么一拖竟然害了铃兰。大雨中抱起铃兰的时候他就后悔了,摸着铃兰滚烫的身子撬开她牙关灌药的时候更是悔上加悔,他应该想到的,铃兰所受的苦都是因为他的懦弱啊。

这会子看到铃兰背对着自己,他就越发的心痛,嗓子眼就如被棉花堵着一样发紧,呆了好半天才轻轻的俯身:“兰儿,你先好好休息,姑姑那边有我。”

听得脚步声渐渐远去终至寂然,铃兰才缓缓的转过身来,她真的渴了,就着白露的手喝了一大杯水,这丫头遇到事情永远只会哭,和以前的自己多么像啊。

树上的叶子由绿转黄又由黄转枯,最终缓缓的飘落下来。铃兰已经在床上躺了将近半个月,每日里最常做的事就是盯着窗外的树叶一看就是一整天,脸上无喜也无悲,就连三星告诉她姑奶奶一家已经搬出去的时候也未有一点反应。下人们都暗传难道姨娘的癔症又犯了。

这日晚间,子诺把她轻轻的搂在怀里第十八次道歉:“兰儿,这次都是我的错,怨不得你伤心。但你打我骂我都行,有什么说出来我都答应,莫要再这样不言不语了,让人怕的慌。”

铃兰保持着九十度的低头,一字一顿的说:“若是我说我想出去,你也答应?”

“出去?去哪里?如何不应,多让几个人跟着就是,你身子还弱。”子诺惊喜万分。

铃兰一咬牙,抬头盯着他:“我说是,你肯不肯还了我的身契,放我出府?”

子诺一下子慌了神:“兰儿,你怎么会这样想?我们有话可以好好说。你又没个家人在世,出去了可怎么过活?”

“我自有办法。”铃兰深吸了一口气,这些日子来她翻来覆去就在想这件事,总要试一试:“如果我说我自能活的很好,你是不是会放了我?我没有旁的要求,只求你放了我出去就行。”

看着她黑莹莹的瞳仁,子诺这才意识到她不是说笑的,心里一阵阵的发凉,他知道她确实受了委屈,也知道姑姑敢如此做无非是欺负她只是一个妾,所以他已经写信禀明祖母和族长要将她扶正,就在这当口,她却自请求去。

“兰儿,不要再闹了。什么我都可以依你,这件事不行。”他紧紧的抓住她的手。

“可是如果我说我什么都不要呢。”铃兰慢慢的抽出了手,死死的盯着他。

子诺伸手去扶她的肩,扶了几下都被她挥落,终于垂下了手:“这件事不可能,你不要再想了。”他尽量和缓的斟酌着语句:“就算你心里生我的气,我们还有安哥儿呢,难道你忍心抛下他?我已经给族长去了信。安哥儿大名叫俞安之,不日就开祠堂上族谱。”

待得子诺走出房门,铃兰软软的歪倒在床上,是啊,俞府还有她的孩子,虽然没怎么见过面,但她怎么可能舍下孩子一走了之呢?

不提铃兰在房里愁肠百结,外书房里,子诺独自一人静静的坐着书案前,紧紧的握着桌角,手甲都发青了。

桌子上是祖母的回信,只有薄薄的一页纸,他闭上眼睛都能背出那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妾者,接也,言得接见君子而不得为伉俪!以妾为妻,人伦大忌。大考在即,汝不思苦读以求进益,反而沉湎于女色。试问铃兰何德何能,竟致你迷恋至斯,欲做出此等有悖于纲常伦理之事?暗夜扪心,可对得起父生母鞠之恩,可对得起诗书教养之德?”

罚跪风波终于被流水一样的日子冲淡了,转眼就要到恩科开考的日子。铃兰再也没提离家之事,只是不太愿意呆在俞府,常常骑着红星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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