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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乱君心:红颜劫-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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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谁还能救她?
直营,知道这个消息了吗?
…文…山大王呢?他应该知道了吧,他一直都把探子放在随安的身边……
…人…“皇上,求求你饶了姐姐……”柳依跪了下去,眼泪,一滴一滴地流了下去。
…书…装得很像,哪个男人见了,都会觉得她深明大义。
…屋…靖涵苦笑,她的目的得到了,真是虚伪的女人。
随安把柳依拉了起来,拥她入怀,“来,委屈你了,朕有眼无珠……。”
这话,他是特意说给靖涵听的,但是,她已经 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随安,不是她深爱的人,她懂了。
她一直陪在他的身边,以为那是爱,其实,不过是感激之情,感激他几度的救命之恩。
“皇上,求求你,不要杀了姐姐。”柳依顿了顿,“虽然姐姐是做错了事,但是,姐姐对臣妾有救命之恩……”
“柳妃,她这么对你,你还这么善良?”随安叹了一口,原来,最真最淳朴的,是自己怀里的女人。
“少在这里装模作样了,你们都给我滚,滚出去……”
2
随安怒瞪着一眼,这里是皇宫,她凭什么这么说?
“哼,少在这里占口舌之利了,朕可以告诉你,你死定了。”说完,随安搂着柳依的腰,头也不回地往外走,“你的身子弱,怎么不好好休息,随意走动呢?”
靖涵听起来,是那么的熟悉,却觉得那么的恶心。
走远了,他们走远了,牢头和狱卒又开始新一轮的玩乐,赌钱,喝酒……
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仿佛这是全部的生活。
虽然输掉银子的人,骂骂咧咧,说了几句粗口,并且举起双手发誓,下一次还赌,不好好养家,自己就砍手指。
但是,第二天,谁也不记得说过的话,还是麻木地陷进去,好像无赌无酒,就连生活的乐趣都没有了。
西凉。
山大王的寝室。
“报……”
“进来……”山大王眉毛一瞪,把桌面的书籍一扫,“娘的,谁看得懂这些苍蝇公。”
他按了按太阳穴,要他认字,简直比死还难。
只是,当起了这个国王,却不得不去学。
他才不会在意这个鸟王位,等他把这里的所有银子都运到了山寨里,他再把这个王位还给太子。
他要的是自由,而国王,往往没有的,就是自由。
“什么事?”
“国王,探子来信了。”
山大王接过了信,眯着眼睛看了好一会儿,也不知道信中所云。他递给那个瘦得好像一根豆芽菜的士兵,大喝呼道:“你给老子念念,老子实在累了,不想费这个劲去看。”
士兵哆嗦地接过信,只看懂信中的几个字,有一个杀字,我字,其他的,他也看不懂。
“国王,我也看不懂。”士兵低声说道,身子哆嗦起来了。
“娘的,连着几个小字也认不出来,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干什么?”山大王一把夺过信,声音很大地责备着,好像要地震一样。
士兵连忙跪了下去,眼前的国王是山贼出生,他最喜欢的,那就是杀人了。
“国王饶命……”
你不是也不懂吗?我娘就是教了我几个字,士兵委屈地想着,却不敢把这些话说出来,因为她知道,倘若说出了这些话,自己必死无疑。
“滚出去,叫一个识字的过来。”
“是……”
士兵迫不及待地走了出去,在门外,重重地呼了一口气,就差高兴得跳起来。
自己没死,哈哈,自己还活着……
很快,一个士兵极不情愿被叫了进来,他上过私塾,懂得认字。
“奴才见过国王……”
“你会认字?”
“嗯。”士兵恭恭敬敬地点点头。
“那你给老子读读。”山大王把心递给了士兵。
士兵看了一眼,紧张兮兮地读了起来,是不是用余光头看着山大王的脸色。
信,读完,山大王已经满头大汗,脸色苍白。
他一把夺过信,看了一眼,揉成了一团,“妈的,那个鸟皇帝竟然砍我的丫头,哼,老子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丫头,老子不该放你走……
是老子错了……
那个士兵看到他这个模样,吓得半死,立马跪在了地上,“国王,饶命……”
山大王心烦意乱地瞟了他一眼,一脚踢了过去,“滚……”
3
寒风凄凄而过,山大王打了一个颤抖。
丫头,太可怜了,那个鸟皇帝竟然那样对待她。早知道会这样,当初说什么也不放她离开。
分开之后,夜夜难眠,想的念的都是她倔强的身影。他后悔了,后悔自己充装什么伟大,想到这里,他大力一拍身边的桌子,桌子立即支离破碎。
他的目光迷离,嘴角哆嗦着,鸟皇帝,如果你敢动丫头一根寒毛,老子发誓,杀了你全家。
丫头,别怕,老子立即去救你出来。
老子再也不会放开你了……
丫头,老子很想你,做梦也看见你……
丫头,你受委屈了……。
丫头……。
“来人……”山大王瘫软地坐在椅子上,恨得牙痒痒的,倘若丫头什么三长两短,和大清势不两立。
好大的狗胆,竟然连我的女人也敢砍。
山大王闭了闭眼睛,脑子闪过的,又是靖涵被押在囚车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他眼睛一瞪,心胸仿佛有一股怒火,见还没有人进来,又是地动山摇的一声呼叫,“来人,真**的,小心老子全都拉你们去砍了……”
两个巡逻的侍卫听到了这般愤怒的声音,打了一个激灵,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他们犹豫了一下,还是进去了。
“参见国王……”
“你们耳聋吗?要不要老子用刀子帮你掏一掏,说不定能灵敏一些。”
“臣知罪……”侍卫双双跪下,声音悲切地求饶着。
山大王怒瞪一眼,真**的没种,“老子还没死,你跪个屁?都给老子起来,哼,竟敢触老子霉头……”
“臣不敢!”
“臣知罪。”
两个侍卫哆嗦地站了起来,脚,却是一阵的酸软。国王怎么了,难道叫自己进来,就是说这些没用的话吗?
他们越来越不懂他了,情绪变幻无常,一下子和大家达成一片,一下子又当谁都不是人。
伴君如伴虎,君心难测。
“二虎呢?”
“大将军?臣不清楚……”
说出这话,无疑是受死,山大王正想一巴挥过去,二虎就进来了。
山大王使了一下眼色,让侍卫退下,自己心事重重地坐着,有一种无可奈何的味道。
靖涵是别国皇帝的女人,自己以何种身份去插足?
“二虎,丫头出事了……”山大王最信任的人就是他了,从山贼到国王,他一直都没在山大王的身边。
权利越大,地位越高,就连一个可以说话的人也没有了。
女人,他更是一个也没有。
任何女人都比不上靖涵,他又怎么看得入眼。
二虎看到他这副模样,怕了,担忧地问,“夫人出什么事了?”
山大王把揉成一团的纸递给他,“你自己看。”
二虎看了半天,只知道上面密密麻麻的,说了什么,他也不知道,“国王,臣看不懂,夫人,到底出了什么事?”
夫人?靖涵一直是他口中的夫人,他知道,这个山贼动了真感情,真的爱上了那个女奴。
“那个鸟皇帝要砍丫头,我们明天立即启程,前去大清。老子要救丫头,要把她留在我的身边……”
怪人,真是怪人,既然离不开,当初为什么还要放她走?
真是没事找事做。
二虎心底嘀咕着,但是,他不敢把这些话说出来。
“是,我马上去安排……”
4
很快,又到了寂静的夜晚……
靖涵很怕这样的夜晚,牢房里一点声音也没有,仿佛全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人。
等死,折磨的是一个过程。
随安到底是怎么想的,要把她搁置在牢里,一直这样折磨下去吗?要弄得她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他才开心吗?
靖涵依然无法入睡,她很想走出外面,看看皎洁的月色,只可惜,这一辈子,恐怕都没有希望了。
夜,越来越深,狱卒扑在桌面上睡着了,偶尔会传来“惊天动地”的打呼声。
一个人影闪了过来,靖涵定睛看了看,嘴角露出了一点笑容,来的不是他人,而是他,天奇。
他来,是交代一些什么吗?
靖涵连忙站了起来,一脸喜悦,想不到临死之前,还能见一下自己的亲人,这样,老天算是对自己不薄了。一天没喝过水了,嘴唇有些干燥,她哆嗦了一下,试图拉着他的手,却被他往后退了一步,“天奇……”
她不解,目光黯淡下去了。
“天奇,姐姐以后不能在你的身边照顾你了,你要好好保重,要好好照顾爹和娘……”
“姐姐?”天奇嘴角微微上翘,邪魅地笑着,“你根本不是我的姐姐……”
靖涵的心立即沉了下去,他不是自己的弟弟?那他是谁?是什么身份?为什么要接近自己?
太多太多的疑问了,忽然,她觉得,这个深宫的尔虞我诈,比想象中的还要厉害,还要可怕。
她努力冷静下来,闭了闭眼,沉住了气,“那你是谁?你**上的疤痕又怎么解散?”
不是她弟弟?
这句话,如针一样插在她的心上,那燃烧起来的希望,好像被一桶水给浇灭了。
“我是谁,你不用管,既然你快要死了,那好,就让我告诉你,你落到现在这个地步,是谁造成的。”
“谁?”靖涵回忆着所有发生的事,没错,自己步进了别人的圈套里面,可是,天奇为什么会扯上来,自己和他无怨无仇啊。
可笑,在这里,要害一个人,也根本不需要什么理由,根本不需要立下什么深仇大恨。
或许,能得到帝王的宠爱,那便得罪了所有的女人。
“既然你快要死了,那我就可怜可怜你,把真相告诉你。我的身份,都是皇上安排在你身边的,还有柳妃流产,太后被杀,这些都是他有意为之的。”
天奇若无其事地说道,这一切,好像是真的一样。
“不……”靖涵摇了摇头,神色痛苦,“不会是他……”
靖涵的脚很软,好像快要倒下了,这些话,足以让她完全死心,对这个世界绝望。
“怎么不会?他误会你和另一个男人,要报复你,还有,牺牲一个小小的才人,杀死一个对他尽是威胁的太后,然后把所有的罪名推到你的身上,这样好的事情,他又怎么会不做呢?”
靖涵倒退了一步,无话可说。
真相,是这样的吗?
天奇分析得这么有道理,那么,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随安要报复我,要利用我……
他真的会那样做吗?
靖涵在这一刻想了很多,脑子很沉很沉……
5
三天后的中午,太阳很猛烈,有一种死亡的味道。
靖涵被几个大内侍卫合力,套上了一个黑色的布袋在头上,很快,被押上了车。
对方是谁?
她自己也不清楚,这车,恐怕也是囚车吧。
街上,很热闹,没有想到,来看砍头的百姓也不少。
面对血淋淋的那一幕,难道他们就不会胆破心惊的吗?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了,监砍官大喊一声“时间到“,下面,是一阵的混乱。
来闹的人,不是他人,正是山大王,他已经快马加鞭来到这大清这里,只是,自己的丫头,还是被送上了断头台。
他大大咧咧的,想冲进里面,可是外面的士兵已经挡得好像水一样了,根本无法进去。
难道,就这样看着自己的丫头在自己的面前死去吗?
山大王大喊着,丫头,别怕,老子来救你……
可是,现场很吵很混乱,没有一个人可以听清楚他说的每一句话。他一句,就和士兵撕扯起来了,接着,越来越多的士兵和他纠缠起来了,他一动也不能动。
监砍官的那柄牌子掉在了地上,负责砍头的两个大力士喝了一口酒,状了一下胆子,刀,“哗然“而落。
鲜红的血,洒满一地,顿时,显得是那么悲凉。
“丫头……。”山大王大喊着,心好像被着一条长鞭鞭打这一样,一张嘴,嘴吐出一口血来,嚎哭得如一头发疯的狮子。
他的丫头死了,这下真的死了。
他跪在了地上,双手抱着头,鼻涕和泪水交融,齐齐落下。旁边的人看到他这副模样,思索了一下,觉得他是靖涵的什么亲人,有几个好心的人大胆走进他的身边,也不畏惧他那双血红的眼睛,他们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了一句节哀顺变!
人,慢慢地散去了,这场,仿佛只是热闹。
有人觉得好玩,有人却悲痛欲绝……
很快,山大王清醒过来了,他冲进靖涵的身边,紧紧抱着她没有头的身躯,泪流不断。他刚想捡回她的头,却被一大群大内侍卫拉开了,他和那个少女,从此以后,再也无法在一起了。
因为,她死了。
“丫头,你怎么可以离开老子,怎么可以……”他的脚很软,哆嗦都站了起来,掏出腰间的长剑,指着监砍官,眼里红得如狼,“是你,是你杀了我的丫头。”
说完,他挥着剑,向监砍官挥去……
监砍官吓得要命,正当快要中剑的时候,大内侍卫便抽出寒冷的剑,灵光一闪,便就救下了他这一条命。
很快,山大王见时势不对,就倒退了一步,连忙逃离现场。
他发誓,立即举兵攻打大清,为靖涵讨回一个公道……
离深宫的十里坡。
马车慢慢停了下来,梦雅解开了黑布袋,缓缓地说,“靖涵,你没事了。”
靖涵愣了一下,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她看了看坐在马车前面的直营,忽然懂了,是梦雅和直营救了自己。
“梦雅,你这样做,皇上是不会放过你的。”
梦雅笑了笑,“放心,蒋靖涵已经砍头了,从此以后,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蒋靖涵这个人了。”
梦雅跳下了车子,“快走吧,此地不宜就留,保重。”
“保重。”靖涵挥了挥手,眼泪流了出来,不舍,在深宫这里,唯一的好人,那就是梦雅了。
梦雅,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
马车在奔驰,幸福,就在对岸吗?
靖涵不想多想了,现在,她只想和直营离开这个鬼地方……
风,凄凄而过,仿佛奏起一首悲歌,那便是《红颜劫》——
荡魂铃,腰间奏响,一舞绝代风华。多年逃亡,红颜尽逝,觅佳人踪迹。曾记否,凤羽摇,韶光微漾君心动。傲然,纵有描眉意,一朝别离。
衣带飞扬,星辰坠,碧海魂飘散。诉衷情,细绣美人神韵。眷容还音貌。贺兰山,倾天下,破得那魅惑绝眼。相伴,茫茫此世、漫漫江湖。
6
马车被一大队兵马烂了下来,来者是随安,他满目怒容,“阎直营,你真的不想要命了,朕的女人,你也敢动?”
靖涵听了,晴天霹雳,随安终究还是追来了,终究还是不肯放过自己。
她拨开了马车帘,一把冰凉的刀尖对着她的脖子,稍微一动,便会一命呜呼。
随安盯着靖涵,死死地盯着,这个女人还真假,不是求他杀了自己吗?现在,为什么又逃亡,面对生死,还真的以为,她会不怕呢?
“说,是谁放你出来的?是不是他?”随安又等了直营一眼,心神不宁,当他得知被砍头的那个人,不是靖涵的时候,他重重地舒了一口气。
原来,自己还是喜欢她的,不可救命的那种喜欢,不管她做错了什么,他都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是,自己身为一国之君,也由不得他做主。
他看到木箱子的人头,发现是一个老女人,一下子便明白了。她逃跑了,这个狠心的女人,竟然一走了之。更可恨的是,出现在他面前的,还有自己最不情愿见到的人。
杀死太后的才人竟然想一走了之,他除了发布通缉令之外,有怎么向处心生事的大臣交代?
靖涵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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