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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马拉雅之巅-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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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覃在心里分析:绪易看人根本就不看脸,素来只用声音去判断一个人。如果说找了个女歌手还信。找了一美女,他不信。
就这么自我安慰着,这时温闯生怕他心存侥幸一样,微信又发来一句话。
“她是萝莉音。”
其实绪易一星期有那么三五天都在办公室里。只不过某人来找的时候,他就让助理打发掉。
今天的会议也是漫不经心地开完了,绪易一直低头玩笔,董聚凌不停打眼色,还不如去瞪一块石头。
女朋友打电话来告诉绪易遇到堵车,可能要晚点才能赶到。两人约好在集团楼下碰头,所以会开完后,绪易没有离开,一直待在里面。
到了晚饭时间,集团大厦里的人走得七七八八。绪易在偌大的会议室里一个人端坐着。
他现在已经不听任何歌了,只听相声。
“邀酒摧肠三杯醉,寻香惊梦五更寒。”
手机里传出郭德纲的单口相声,会议室上方大片的LED灯从最边缘开始打着闪,在说完定场诗啪地一声敲桌响后,全部熄灭了。
这大厦的硬件设施频频出问题,就跟他们易老板过不去似的。
这时手机成了唯一的光源。刚拿起来,振动了下自动关机了。易老板叹了口气,摸索着往会议室的门口走去。
有人比他先一步打开会议室的门把手,从同样黑漆漆的门外走了进来。
喀拉,门又被关上了,还上了锁。
作者有话要说:
人设彻底崩的没有了。


第43章 逃婚
会议室停电,有人猛地拉开了门。他像怕冷一样,找到对他而言散发着无尽热度的源头,飞蛾扑火地抱了上去。
“我已经跟她谈好了,她马上就会搬走,再也不会出现在我俩眼前,真的,如再骗你我就天打雷劈。。。。。。”王覃赌咒发誓着。
绪易任由他抱着,冷漠地说:“已经晚了。”
王覃还想说点什么,一束手电筒的光从门外的缝隙照进来,撵着他追上来的保安在外面跟绪易连声抱歉,没有把人拦下。绪易一把将王覃推开,打开了门锁,不悦地对保安说:“你们干什么吃的?”
王覃呆滞地站在旁边。他以前认识的易老板,不管对哪个员工都很有亲和力。这样反常地发脾气,是因为丝毫不想看到自己。他灰溜溜地跟着保安走出大厦,不死心地在外面等着。
当看到绪易和一个女的手挽着手走出来。他也没什么感觉了。原来这种感觉就叫做心死了。。。。。。
当初是不是应该用手铐把绪易铐在自己的身边?
知名钻石王老五要结婚,消息传遍了各个圈子,新郎的老相好居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绪易还专门接受了报纸的采访。问及他跟未婚妻是怎么认识的,绪易回答说两人是在希望小学一起当老师从而结缘。
听起来挺美好的吧?
报纸上的女人确实很美,还很眼熟,王覃回想起某年的万圣节,不就是和绪易一起热舞的那个女人。原来他俩这么早就搞在一起了。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王覃是沾花惹草,绪易背地里男人女人也从来没断过。
他凭什么这样始乱终弃?
王覃走在凌晨灌着冷风的大街上,城市里的车水马龙从来不曾停歇,而这些来来往往的人生跟他没有任何关联。他佩服绪易的卓绝,说走就走,头也不回。
饶是上演了一出醉倒街头的戏码,王覃接到家里保姆的电话,说姗姗病了,他还得胡子拉茬带姗姗去看病。
姗姗惦记着孩子,怕保姆一个人在家会出什么纰漏,又不能把感冒传给孩子。所以王覃在医院里挂号时,一只手抱着襁褓中的女儿,另一边牵着咳嗽个不停的姗姗。在外人看来就是相依为命的一家三口。
命运就是这么尴尬,越是打扮得光鲜亮丽,碰见男神女神的概率几乎为零。而当狼狈又落魄时,满世界都是熟人。
他就这样和绪易在医院巧遇。毕竟是本地数一数二的医院,其实也不能算巧合吧。
绪易是跟助理一起来的。
助理认得王覃,但不清楚他与绪易复杂的关系,犹豫后还是喊了声王哥。
王覃把女儿抱得更紧,让她睡在肩上,才把自己被襁褓挡住的半边脸露出来,尴尬地打了个招呼。
绪易朝他礼貌地点了点头。
反正王覃永远别想从表情里看出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四个人分别从两个方向走过来,相遇,擦肩而过,离得越来越远。王覃终于忍不住回头去看绪易,他的爱人已经是别人的了,看一眼就少一眼。
就这么一眼,王覃看到绪易的身形晃了晃,助理赶紧眼疾手快地扶住他。
回去之后王覃越想越不对劲,他在绪易的书房里翻箱倒柜,想找到什么蛛丝马迹,最后是在角落里翻出来一张肿瘤医院的医生名片。他找人恢复绪易搬走时丢下的笔记本电脑,那些被删除又找回来的文件里有医生开的处方,还有很多在病房里拍的照片,最后还有病历。
病历上清清楚楚写着入院时间,病史。绪易得过癌症,是在他们分开的那一年半里。
以及一封绪易以为王覃永远也不会看到的信。
他差点就要砸掉电脑,视线余光又瞥到一个很小的文件,只有几百字节,名字叫1。TXT。打开来才发现这是绪易在电脑上写给自己的。
绪易的信是在生病的那段时间写的。王覃曾试着窥探绪易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如今看得清清楚楚。
和你好过,哪怕只能活一天,我也觉得此生无憾。
我什么也没有给过你,你却给了我世界上最好的礼物——你的声音。
其实我并不希望你唱激烈的高音,虽然那样的你很帅。听说有人唱高音飚破了血管,我害怕,是不是很杞人忧天?
如果可以重新选择,我不会离开你,我不会没有顾虑地工作让自己生病,你退圈的时候我不该去找你。我不会去听那首认识你的歌。甚至在娘胎里我应该选择作为女人出生。
还有你真的很笨,说什么都信。你真的以为我只用声音分辨一个人的好坏吗?我也看脸!
看到最后一句,很难想象总是板着脸一本正经的易老板还会这样说话。王覃甚至还嗤笑了下,很短暂的笑容。
就像绪易说的那样,已经晚了。
如果王覃是个女的,他肯定会跟绪易一哭二闹三上吊,拉下老脸,非得把绪易的婚礼搅和黄了不可。偏偏他也是个男人,还是出轨在前。不会有人站在他这边,不会有人看好他与绪易的未来,就算闹到身败名裂也要不回任何东西。
所以王覃只能默默地接受一个事实,最离不开的人,比他先结婚了。
绪易结婚那天是五一。
那么多人在同一天结婚,王覃幻想中穿着纯黑西装的绪易一定是这个城市最帅的新郎。
不过他是没有那个眼福去看一看。
看着白白胖胖的女儿,认了命的王覃多少有一些安慰。给姗姗买的房子才装修完,她过去看新房,王覃就可以独自在家陪着女儿,不由得松了口气。平时他俩为了避免尴尬,一个人在逗女儿的时候,另一个都会自觉走开。到了换尿布这种脏活,还都抢着干。家里请来的保姆都说王覃和姗姗客客气气的,哪里像夫妻俩,完全就是搭伙养孩子。
王覃给女儿扮鬼脸,哄得她咿咿呀呀的。又开始一遍遍教女儿说话,只要能正确发出几个像样的音,他就高兴地不得了。他给女儿喂了点奶,忽然她的嘴唇就变紫了。
孩子生病,父母的天瞬间倾塌。王覃抱着女儿冲到急诊,一层层检查下来居然是先天性心脏病。她才六个月,丁点大的婴儿因为呼吸困难被送去抢救。
绪易的婚礼最终还是被王覃给搅和了。在豪华的婚礼现场,有数不清的贵宾,有他的新娘,他妈妈为了参加婚礼还从国外赶回来。
然而这些通通都敌不过王覃的一个电话。
绪易的新手机号码早就落王覃手里了,过程有点卑鄙。有一次他和范总说事情,范总去上厕所,手机就留在桌上。王覃知道范总的通讯录里肯定有绪易的号码,内心激烈挣扎半天还是把手伸了出去。
虽然有了绪易的新手机号,王覃一次也没打过。他工作收工再晚,他带孩子再累,思念把他折磨得发疯,他也没有打过。
“我女儿。。。。。。我女儿。。。。。。我什么也没了。。。。。。”绪易听着王覃在电话里哽咽。绪易身上还穿着扎眼的黑色高级定制礼服,在众人错愕不及的时候,发狂地冲出了门去。


第44章 矛盾
去医院的路上加速又加速,中间还闯了一次红灯。
到了那,绪易一眼看到王覃失了魂地坐在手术室门口。时间仿佛倒退到两人最初相识的某个夜晚,王覃那会也是这样呆呆地坐着。
那是好几年前的事情,遭遇事故的王覃给好多人群发消息,第一个赶来的人是居然当时和他不怎么熟悉的绪易。
现在他的女儿有生命危险,王覃第一个想求助的人还是绪易。
两人什么也没有说,绪易在他身边坐下来,陪他一起等手术结果。
整个等待的过程里,明明任何语言交流以及身体接触都没有。绪易只是这样坐在身旁,王覃的不安就消散许多,比打了针强心剂还灵。
好在他的女儿最终有惊无险地抢救了回来。
之后姗姗也到了医院,哭得喘不上气来。王覃被医生叫去听孩子的病情,剩下绪易和护士一起照看姗姗。
他们的女儿名字叫王恩恩。绪易跟着姗姗在ICU外面看,是她告诉他的。
当妈的吓坏了,从ICU看完孩子情绪还是不稳定,绪易陪着她一直等到王覃的经纪人还有发小赶来。
两人看到绪易都挺吃惊的。
特别是宋哲,跟了王覃这么些年。易老板的身价这两年又翻了好几倍,那么一个商界名流,加上身上的衣服,谁还能不知道绪易今天结婚?新郎却偏偏出现在这里。宋哲大脑有些当机,知道越多的人越危险,干脆假装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绪易对宋哲交代了几句话,在王覃还没跟医生谈完的时候,就独自离开了。
把新娘丢在婚礼现场的新郎只有电视剧里有,现实中绝无仅有。饶是再大的老板,女方家庭也不能忍受这种羞辱,态度坚决地把婚给退了。
绪易和他没过门的“老婆”秘密地关在房间里说着什么,外人还以为他们关起来闹呢。他那个“老婆”就是个幌子。两人要有什么火花,当初一起在山里当老师的时候早就该发生了。
董倩在学校教书时不知道多讨厌绪易这个半路杀出来的慈善家。明明是后来的,比她还受小朋友欢迎,搁谁身上不气。
现在她年纪大了,家里逼婚逼得紧。董倩是不婚主义者,想一个人过一辈子的。好不容易找着个优质gay打掩护吧,结果这gay是个情种,结婚当天接了前男友电话就逃婚了。
董倩恨铁不成钢地拿手指头点着绪易说:“你呀你呀,就一辈子没出息跟着那个王覃屁股后面跑。”
连骂人的时候都是天然的萝莉音。
绪易被她寒碜得理亏地低下头。
后来绪易的妈妈亲自去董倩家里登门道歉,也没挽回什么。董倩爸妈是彻底把绪易给否了。
他妈妈看起来就是个精干的女强人,自责着都是从小没怎么管教儿子,现在变得这么不懂事。
她又要回到国外去了。母子二人在机场分开的时候,绪易没有感觉到一丝的悲伤。只是独自开车回去的路上,他看着外面一排排掠过去的树,第一次感受到孤单的滋味。有的人来过他的世界,又留下满地狼藉地离开,他始终都是一个人。
绪易脑子一热,没忍住又到医院去看王覃他们一家三口。连他自己都觉得荒唐,不可思议。
女儿准备做心脏手术,王覃他们忙着带孩子复查,做彩超和胸片。绪易在医院里转了又转就是没找着人,白来一趟,说不出心里该失望还是庆幸。
把女儿准备手术的事情忙完,王覃心里才“咯噔”一下想起绪易,去了个电话,对结婚那天发生的事情道歉。他一直待在医院,也不知道绪易的婚没结成。现在人家成了别人的丈夫,王覃已经不敢指望什么。两人甚至像个老朋友那么聊起天,语气趋于平淡。绪易问着王覃女儿的病情,还说如果需要帮忙,随时可以联系自己。
“谢谢你。”王覃只能这么回答他。
那一段时间城里在闹流感,王覃在医院里来来往往的,一不小心就沾上了。此病可大可小,王覃一开始随便喝了服药没当回事。等他回家去拿换洗衣服的时候,觉得头有点晕,往床上一倒就没起来。
理智被流感病毒摧毁得丁点不剩。迷迷糊糊间看见绪易,只想跟他说说话。掏心掏肺地说了半天。当伸手去碰那个人,一下子烟消云散,只剩下空荡荡的房间。
王覃手头的工作因为女儿都停了下来,宋哲也不可能一直围着他转。发小忙着讨债,电话打不通。保姆放假回农村去了。后来是姗姗发现王覃联系不上,她自己离不开医院,想来想去,只好打电话给帮助过自己的绪易,央求他替她回家看一看。
又来到熟悉的门前。绪易拿着没扔的旧钥匙,一试便把门打开。
大门的锁没换,也不知道是主人毫无心防忘记换,还是期望拿钥匙的人能够再来。
家里到处都是小孩子的日用品和玩具。他踏进自己以前的卧室,还维持着离开前的状态,好像搬走还是昨天发生的事。来到待客的侧卧里,床上放着女人的衣服。
绪易看到那张单人床上面只有一个枕头,才知道王覃和姗姗并没有住到一起,他们是分房睡的。
最后来到书房,里头拉着窗帘,鹅黄的暖光静谧地照亮房间,床上被子鼓起一块,王覃闭着眼睛,满头细汗地躺着。
绪易把手贴上去,额头滚烫。
急急忙忙出去买药,回到家里,扶王覃起来,给他喂水喂药。王覃咳嗽着,被水呛醒了。
看到眼中绪易的形象,以为又是幻觉,懒得再去说话,疲惫地抱住了他,也就是寻求个心理安慰。抱了好久这个幻觉也没消失,迷迷糊糊坐着就睡过去了。
退烧的人其实早已醒了。偷偷睁眼,看到绪易抱着臂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王覃静静地看着那副睡颜许久,大气也不敢出,怕自己醒来他就走了。
可是昨晚喝过了水,现在就想上厕所,王覃躺到无法再装睡,坐了起来。绪易一下子跟着惊醒,扶着他到厕所门口。
王覃洗完手走出来,绪易还等在门边,转身准备去厨房把粥热一下。
袖子被一只手扯住了。
绪易回头,看到王覃可怜巴巴的眼睛,嘴上强势地说:“你上哪去,走了谁照顾我。”
绪易愣了下才说:“我把粥热一下。”
王覃“噢”了声,跟在他后面。
绪易在厨房里叮叮当当地忙活着,王覃靠在门外,这么温馨的情景已经好久没有出现在他的生活里,这到底是真的还是一个相亲相爱的美梦?绪易把粥舀出来,递给王覃让他端到餐桌上去。
王覃看到他捧着碗的手,无名指有一枚戒指,他再也没办法忍下去了,朝绪易又靠近两步。盛粥的碗被打翻了,倒扣在地上,溅在两人脚边。绪易被他钻空子抱住了,身体非常抗拒和抵触这种行为,往后退想要躲开,退到洗碗池边。
王覃被他一连串的后退打击得没了信心,最终两人分开了来。
晨光从厨房的窗口栅栏投进来,映得王覃的脸上明明暗暗。
“你的病。。。。。。你的身体还好吗?”两人僵了半天,王覃先开口,这是他最想问绪易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们曾经在一起那么长时间,绪易绝口不提关于癌症的事情。唯一有次说到“五年”的期限,恐怕也跟这个有关,绪易怕自己根本活不过五年。
绪易温和的表情变得不耐烦起来,反问:“我自己的事为什么要告诉你?”
“如果你出了事,我下半辈子怎么心安?”王覃忽然说不下去了,是他对绪易的关心不够,连这么大的事情都没有发现。是他亲手把两个人平静的生活毁了。
王覃就这样沉默了半天,把心里所有的话全部爆发。
“绪易,对你来说我没有资格知道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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