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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妈-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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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有些下不去手了。
阮晋文结束一个绵长霸道的吻之后去看被自己压着的人,见对方睁着眼眉头纠结,心里有些不得趣,以为对方是不喜欢自己,于是用手去解他的衣服,嘴上念道,“Ben,你别这样看我,我控制不住自己。”
说完又附身去亲对方的眼睑,又从眼睑亲到他的鼻梁,再到侧脸,最后附低了头去亲对方的喉结。
他的亲吻充满了挑逗的情愫,一看也不是个嫩头,在那些会令人情动的地方反反复复地厮磨,然后一下就扯开了简天希的上衣。
眼见着他伸手去解裤扣,简天希一把抓住他的双手,挪到自己的唇边小咬了一下,低声吼他,“你喜欢简白?”
阮晋文被他的提问搞得懵懵的,药性作乱,一心只想着和身|下这人做更亲密的事,于是嘴上含含糊糊地回复:“我喜欢你,你知道的,特别喜欢,喜欢到控制不住自己。你顺我一次好不好?就一次?”
可怜兮兮的口吻,还有那道慌乱失措害怕被拒绝的眼神,一时让简天希顾不得自己的那点原则,挺身一个翻转把他反压在底下。
阮晋文心里乐了,神志越来越如梦似幻起来,幻想着简白对自己有了意思,也像自己一样渴望着接下去的那场纠缠,于是整个人的五官表情都舒展开来,无比的欢欣无比的雀跃,好像这世界就为了这一刻的到来一样令人充满了对接下去要发生的事那种无法抑制的渴望,手脚麻利的解了自己的外裤,只留了条内裤单薄的包裹在已经跳脱的欲|望之上。
这样子实在勾人,简天希看着他所有的动作与表情,眼神变得深不见底。
他是跪坐在阮晋文身上的,和座雕塑一样纹丝不动,可他心里已经翻腾澎湃得都快绷不住了。身下的小子自己曾经想过要得到,可又知道他是自己儿子的朋友,又知道他喜欢着自己儿子到不可自拔。这样的关系让他无法抛开一切,不管不顾的只满足于当下的欲|望。
他的纠结说明他在乎。是的,他还是很在乎眼下这个人的,至少他不想将来对方知道了他的身份,大家彼此尴尬到掉牙。
就在他还在纠结要不要继续下去的时候,阮晋文点了最后一把火,他的手抚上他的膝头,缓缓地转着圈圈,一下一下沿着肌理往上,这把火很旺,直接把那个绷着的人给烧着了,无边不尽,蔓延开来。
……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过了九点,这一觉睡得实在是有些漫长,漫长到令阮晋文感觉似乎过了一个世纪。
此刻他的身体哪哪都疼,可他还不敢发声。
身侧的人似乎还在沉睡,阮晋文一晚上领教了他的能耐,此时只能做小伏低当个乖乖。其实昨晚到最后神情已经完全清醒了,清醒了之后知道对方是谁那种疼痛与耻辱真是这辈子都难以忘记。
不过他原本也是个没脸没皮的人,不就是被人压了吗,不就是腚眼疼的厉害吗,养一养什么就都好了。
还在对着天花板发呆,身侧的人醒了过来,阮晋文憋着气一动不动,没想到简天希凑过来抱着他像个没事人一样在侧脸颊一亲。
他正想着爆发,下一秒简天希就下床去洗手间洗漱了。等他清洗完自己,他又折了回来,没顾上阮晋文满嘴的谩骂把人拦腰一抱,抱去了洗手间。
阿坤和医生来的时候房间里的气氛很不对头,两个男人各顾各占着一方。
阮晋文整个人趴在床上没动,而简天希则打着二郎腿在沙发那里看一早的新闻。
医生做了复检出来对简天希说,“Mr。Jian;我很抱歉,昨晚做的检查过于草率,我今天重新复检了一次,里面那位先生除了之前我说的病例之外,似乎……”
医生有些欲言又止。
简天希放下手里的报纸抬眼看他,想到昨晚一开始这小子神情恍惚的样子,心里闪过一丝担心,问,“似乎怎样?”
医生轻咳了一下,做了一番心里准备才把那个噩耗说了出来,他说,“似乎还被性|侵过。”
“……”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一整天大概是累坏了,晚上九点我就昏睡,所以今天的更新就晚到了。
明天更新要暂停,但是之后会有一章你们期待的放在WB,指路“完颜阿姨”,你们懂的,留言请温柔。
大家可以热情的表白我,但是其他的相关的不要提了,JJ现在新一轮的规则出来了,我们都要文明,答应我你们看懂了我在说啥好不好。爱你们么么哒。
错过WB的也可以去企鹅群找我聊天,群号在以前的文的文案里找一找。


第28章 万水
。第二十七章 。
私人医院的医生是名华人,很负责也很尽心,第一次的用药是亲自给阮晋文上的。擦的时候特意嘱咐简天希或是阿坤留一个在阮晋文身边,以便出院后能在家里自行上药。
简天希让阿坤跟着医生学,自己则继续等在套房外面的客厅里。
都是些外伤药膏,等所有伤口都涂拭完毕,医生走了出来,在简天希身前立定后问:“简先生,我刚才和您说的情况,您看需不需要安排一位心理辅导师?”
简天希抬手笔了笔一旁的沙发位,干脆让医生坐下说话,嘴上就他说的回答,“你是指……性|侵?”
医生点头,目光坚定,神色又有丝担心,说:“病人昨天晚上送来时神志就不清,我担心如果是注射过非法药物,又被性侵过的话,会在病人的精神上造成严重危害,可能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会忘记之前的那段经历。而且也可能引起抑郁或者烦躁症,不过这个是要看病人原本的精神状况而定。”
“如果现在开始接受心理治疗,或许会减弱那种精神压力。”
简天希全程听的仔细,在医生说到某个点的时候一眼角微微抬起,似乎特别有兴趣,于是等医生说完,他立刻说:“你刚才说什么?他会记住那段经历?”
医生点头,急迫的眼神投过来,表情看上去就像是对自己的专业知识特别有信心,所以要简天希尽快给个回复。
“那就让他记住好了。”简天希垂下眼睑,手张开搭在沙发的靠背上,翘着的二郎腿上下晃了晃,一派舒适的样子,看上去心情竟然有种说不出的轻松愉悦。
“啊?”医生一脸愕然,以为自己听错了,半张着嘴对着简天希,等他再说一次。
“不需要请心理医生了,就让他记住那段性经历好了。”
“不是性经历,是性侵经历好不好?”医生腹诽,表情更是难以言喻,懵在那里,实在是搞不懂有钱人的想法和思路,被性侵的经历还要人刻骨铭心地记住,太特么变态了。
简天希才不管医生怎么看待自己,他昨晚和屋里那小子的确云雨了一番,虽然一开始是在那小子神智不清的情况下才发生的,是那小子先点的火勾了自己,甚至他还把自己当成了自己的儿子简白,不过后面的两次大家可都清明的很。
其实他还担心那小子会事后不认人呢,毕竟基佬里玩一夜情的人多,炮打完了转头不见的比比皆是,自己以前也干过这种事。但是和这小子,他却有了点其他的心思,不说长久吧,至少可以再来几次。
所以,医生说能不忘记那经历,他还乐得其成,也不枉他昨晚卖力耕耘,把那小子次次都爽哭了。
不过这种事是不能说出去的,自己心里明白就行。
也因此,转回高贵绅士姿态的人开口说,“我觉得对他影响比较大的是他被注射的非法药剂。我看他神情一直恍惚,说出来的话也是牛头不对马嘴的,半夜里还会兴奋不已,我想这多数是和那些药剂有关,你们这里能做次检查吗?我想知道都是些什么成份在他体内,会让他神志不清。”
医院里的设备先进,要做这类检查没有任何难度,只是之前人送进来时是外伤,医生完全没有想到这一步。不过这会儿被简天希一提醒医生倒是觉得自己有些失职,起身连忙说,“可以,我立刻去安排。”
说完,就往病房外走。
他一走,简天希就去了里屋。
之前简天希在,阮晋文和阿坤见了面彼此一直没机会打招呼。刚才医生一走,阿坤就热络起来,在阮晋文耳畔先是不可思议的叫了声“文哥”,然后自管自的聊起自己想知道的话题。
那些话题无非就是问阮晋文和自己走散了后去了哪,怎么会出现在金矿的。
他还告诉阮晋文那些菲律宾老乡全都被带走了,是被人贩子带走的。
阮晋文一直听他说,偶尔搭搭腔,在他说到人贩子的时候开始咬牙切齿,问他:“那只红毛猴呢?知道他后来去哪了吗?”
“你是说大副leo吗?他好像赢了很多钱,下船后就在马尼拉。我有认识的人和他在一起。对了,就是和我们一个舱的那个酒鬼,你也认识的。他们一起留在了马尼拉。”
这消息太重要了,阮晋文表情开始变的严肃,有一瞬间眼光里闪过那种杀气。
简白给阮晋文的东西被洋猴子偷走了,阮晋文被带走的时候见过洋猴子一眼,洋猴子当时特别得意,见到阮晋文一脸奸计得逞的样子,还对着阮晋文指了指自己的手腕,用那块劳力士向他挑衅。
其实阮晋文并不知道那块劳力士是简白的,他以为是时少卿的,知道这块手表对于时少卿的意义。于是发过誓,有朝一日如果让他从人贩子手上逃走,他一定要追到那只洋猴子,剁了他的手,拔光他的毛,剐了他的肉,让他不得好死!
阿坤能再见到阮晋文自然很高兴,想和他再多聊几句。尤其是想知道他在人贩子那里怎么留了个全身的。因为小时候一直听自己妈妈说被人贩子卖走的会被砍了手脚,所以对阮晋文的那一段经历就实在感兴趣。
他又问了一遍,“文哥,你是怎么到金矿的?他们怎么对你的。”
他才问出口,身后的门口处一道深沉的男中音响起,“阿坤。”
是简先生,阿坤立马有了菲佣的自觉,转过身走到简天希的身侧,没再开口。
简天希侧过头,吩咐:“你去看看他们午饭准备的怎样了。”
阿坤“噢”了一声就窜出去了,房间里只留了简天希和阮晋文两人。
这种私人医院不管是硬件还是软件都很高端,根本不需要人去盯着。时间一到,负责饮食起居的生活护理就会主动把营养餐送到病房。简天希让阿坤去看一下院方的准备情况明显就是想把人支开。这种小伎俩以前阮晋文也使过不少,他也算得上是个人精,自然知道简天希这些小动作背后的意义,这是想和自己单独处一室呢,合着就该没什么好事。
所以,当简天希慢慢走近病床时,病床上原本趴着脸朝外的阮少爷傲娇了,一扭头,把自己的脸整张埋进了枕头里。
这动作看着挺像变相撒娇的。简天希嘴上弯弯一笑,心里有了想按着他揉上几下的想法。
不过到底有城府,没表露出来,丢了部手机在他枕头边,蹲身在他耳侧,说:“做什么不好意思看我吗?”
声音真是柔和的不能再柔和,带着均匀的吐气扫在阮晋文的脸上。
这滋味让阮晋文很不好受,和搔痒痒肉一样,心里着不了劲儿。他闷着骂了句,“滚,别来烦我,我需要休息。”
还真是应了自己的想法。简天希和他玩笑,“气那么大,是爽够了转脸不认人了?”
他一说这句还真把阮晋文刺到了,抬了头瞪着一双虎眼看他,嘴上气呼呼的嚷,“谁他妈爽够了?少自己在那意|淫了。我是真要休息,没听医嘱吗?”
简天希没接话,在他身侧的床沿坐下,拿手去撩他盖在身上的薄毯。阮晋文是趴着的,他把毯子一掀,他赤|裸的后背就全露在了外头。上面旧伤新伤都有,旧伤是那种鞭子抽打过的痕迹。而至于新伤,除了被小碎石砸出来的几块青紫的淤血以外,其他都是他昨晚的手笔。星星点点,一小块一小块分布开来,从脖颈一直到腰窝,全都是。
简天希拿手触上去,才碰到床上的人,这个人就炸毛了,“滚滚滚,别他妈搞我了。痛。”
痛就对了,不过“搞”这字有点问题,简天希收了手,嘴上轻轻嘟囔,“是你搞得我吧,要不要看看我被你弄的?”
说完也要去解自己的上衣。
阮晋文怕他胡来,立马制止,“别别别,你不需要证明什么。我昨晚是神志不清,才和你那个的。这事你也得了好,咱们就这么翻篇了,以后在任何场合任何人面前可别再提起。”
就是一副完事后大家继续当陌生人的姿态。
简天希的脸瞬间灰了一半,眼神更是少有的冷厉,上下唇阖得死紧,形成了一道冷酷的下弧线。他垂着眼盯着阮晋文看了片刻,才说,“手机在那,不给家里打个电话?”
话题转得很快,可能是想给自己造个台阶下。阮晋文被他盯得戚戚的,心里想着。于是也没故意和他作对,支起半身,拿过枕边的手机,想了串号码就拨打了出去。
他是给时少卿打电话,可惜对方的手机传来的是冰凉机动化的女声,粤语他听不懂,英文他算听懂了,告诉他这个手机已经停机。
他又按了串号码,这次没拨打出去,就被他删除了。他把手机往原来的位置一丢,整个人气馁的倒了下去。
“怎么了?家里没人?”简天希其实多少猜到一些,但是还是关心的问了句。
这次阮晋文倒是没和他犟嘴,神情蔫蔫地回他,“不是没人,是不想打了。”
打了有什么用?告诉家里那伙人,我他妈的命大没死,你们赶紧来接我?还是说告诉他们,你们给我汇点钱,我现在身无分文在逃难,被人都卖了?这哪一条都不能说啊,要是说自己没死,保不准挨批,因为四十亿还得还呢。要是说自己被卖了,这就更会被笑话了。
说到底,自己消失了一个月,他们要是关心自己,早就动用一切关系一切资源找到自己了。哪能让自己白白做了那么久的劳工?所以,说到底他在阮家什么都不是!没了阮家那环,或者说离开了阮家的势力范围,他阮晋文在他们眼里就是个没用的败家子,一个没本事的废物。
“不给Ben打一个吗?”见床上的人心情低落,简天希有意问他,其实也是想要试探试探,看看他和简白究竟到了哪一层的关系。
阮晋文听他一提到简白,整个人从床上弹了起来,嘴里急着问,“你怎么知道Ben?你还知道什么?”
简天希见他反应那么大,心里竟然没忍住泛了阵酸。睨过了他一眼以后,他说:
“你真是神志不清了,你昨晚抱着我叫了一百来下Ben。我想这个Ben应该是你的……”
“别乱猜想,收起你的脑洞。”阮晋文呵斥了他一句,想收住这个令自己不怎么痛快的话题,于是说:“不打了不打了,我现在不是挺好嘛。”
其实他是不想让简白知道他现在的囧样,还有……眼前这个男人。保不准这男人会在他和简白电话的时候使坏,到时让简白误会了,想解释都难。
阮晋文还在做着各种设想,被他丢在床上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这一次简天希直接拿过接起,知道对方的来电意图并挂断电话后对着阮晋文说,“我有事要先离开会,我把阿坤留下来陪你,有事直接和阿坤说,你好好休息。”
说完,没等阮晋文回话,人疾步离开。
给简天希电话的是Mr。Du,简天希让司机直接把车开到他的庄园别墅。
等简天希从庄园又回到医院时已经临近晚餐时间。阮晋文这一天休息的不错,恢复的也快,下午的时候他就从床上落地让阿坤陪着在庭院里散步了。
简天希到的时候他才洗过澡,阿坤按着医生的指示在给他上药。
简天希进了房间对阿坤说,“药我来涂吧,你赶紧让医院上晚餐,吃完把他送走。”
阮晋文此时心情不错,听说要把自己送走还在嘀咕是不是这人心眼小和自己闹着玩的,他痞笑着问,“送我去哪啊,我觉得这医院不错,你放心,等我回去后,这次花了你多少钱费用我全给你结清。”
简天希看了眼他,说:“很抱歉,你暂时回不去,钱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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