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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妈-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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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阮晋文回来的最初几天也不过见过这儿子两回。那两次她到阮晋文的公寓,阮晋文都是在楼上睡觉,她去卧室看了看,只看到一地空酒瓶闻到一室的酒味,当时她只皱过眉头,心情不佳地直接带着助理走人了,以为这个儿子一滩烂泥扶不起。也是在后来听宋丹青说了才知道自己儿子可能得了抑郁症。
所以,这会儿有人提起了阮晋文,她才猛然觉得自己对自己儿子的关心似乎少了点,她们娘俩已经很久没有好好说话沟通了。
不过,她对于让晋文去劝阮元不要头脑发热出家当和尚实在不抱有任何希望,在她眼里,阮晋文就是个贪玩长不大的孩子,对正事都不上心。所以她不求别的,只要晋文自己管住自己,别往死里玩把自己身体搞垮,并不介意他当个纨绔。
想了半天没发话,边上的人又提醒她:“晋文和阿元的关系最好,阿元当了和尚要断六亲的,告诉晋文他要没舅舅了,他一定去阿元面前撒泼耍无赖,阿元看到他兴许就断了出家的念头。”
“他行吗?”阮香玲还是抱不看好的态度,在那里接过小护理递过去的蜜香水喝过一口后回问。
“怎么不行,您想想晋文输了四十多亿的时候,阿元一句话没多说直接给这个外甥填上了,那可是四十多亿啊!他是一手带着晋文长大的,他有多重视多袒护这个外甥,您不比我们清楚?”
说的也是,阮晋文自小都跟着阮元,这两人的关系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阮香玲阖了阖眼皮,嘴唇微启叹了口气。算是答应了。
阮晋文参加完他舅妈的二七佛事活动从寺庙回家睡了两天,大概是这段日子真熬累了,也可能是自己给简天希又上香又磕头的,心里稍许放开了些,这样神经一松懈,倒是睡得特别沉稳。
阮香玲还在医院里住着没法亲自去他那儿,让自己最得力的助手上门去请人,助理在他公寓坐了两小时,喝了三壶茶后他才缓缓从楼上的卧室里出来。
精神比之前好许多,也搭理人了,见到助理就问:“你怎么来了,你老板有事?”
这对母子在外头有时也是公事公办的样子,从来不显亲近,甚至还会互嘲几句,助理早习惯了,站起身回他:“阮太太进医院了,心律不齐。”
还以为阮晋文会冷嘲热讽阮香玲爱玩弄权利这次玩大了得了心脏病,想不到阮晋文却问他:“让医生看了吗?医生怎么说啊?”
这是关心起他老妈的健康来了?助理愣了愣,不可置信地立即回复:“看了看了,医生说不能再受刺激了。”
阮晋文睨过助理一眼,径自走到餐台那让阿姨给他把吃的全都端上来,嘴里喃喃,“我可没刺激她,这事赖不上我。我最近这一段什么地方都没去,就在寺庙里念经拜佛呢,乖的很!你回去告诉她,我休息完了会再去寺庙,让她少操心我。也别把她自个儿得病的原因往我头上扣,我不认。”
说完就开始一口一口捣起鸡粥来。
助理在一旁看他喝粥,想了想后才对他说:“这次还真不是你惹得。”
阮晋文放下勺子,抬了一边眉毛看过去,示意助理继续。
助理说:“是你舅舅。”
“我舅舅?我舅舅又怎么了?碍着我妈当女皇了?”
“不是!是你舅舅要出家了!你妈妈一下子受不了这个刺激,心脏病就发了。”
“出家?你的意思是他要当和尚?”阮晋文有点懵,因为才起床这会儿脑子有点转不过来,顺着助理的话又确认了一遍,想知道自己不是听错了。
助理点点头,把自己的话又重复了一遍。这下阮晋文直接傻了眼,愣在那里一动不动,嘴张得大大的,满脸的不可思议。
过了小一会儿,他才回神,问:“他要当和尚你们来找我干嘛?不是我让他当的。”
这脑子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想出这么一句。助理有点同情他,觉得可能阮太太平时对他施压太厉害了都把他逼成傻子了,于是赶紧解释:“不是来责怪你,是求你帮忙,去劝回你舅舅,你舅舅要真的出家是要断六亲的,以后……以后你就再也没有舅舅了!也再也没有阮元这个人了!”
助理尽可能挑夸张的说。
阮晋文这下反应过来了,这还真不是什么小事,要说现在很多大老板信佛,皈依当个俗家弟子的挺多。而阮元这是出家,是正儿八经的穿袈|裟剃光头的,这他妈的就不同了!
阮元真是脑袋发热了!
“那你怎么不早说啊!赶紧走啊!”阮晋文急着赶去拦人,忘了自己还一身的家居装扮。
助理扯住他衣角,示意他换了衣服。他看了看自己,三步并两步跑到楼上,不一会儿就换了身舒适的休闲装奔了下来。
两个人死赶火赶,不到一小时就到了戒台寺,阮晋文下了车就往里跑。这段日子他在寺庙里待了久了寺庙的管理员也认识他倒是没拦人,他熟门熟路的跑到阮元住的地方,敲了门,门里没人。他又往佛堂跑,路上撞着那一天和他说话的大和尚。
阮晋文逮着人就一顿问:“阮元呢?他人在哪?你们给他剃头受戒了?”
大和尚不知所以,扶住他后对着他作了个揖,“阿弥陀佛,您说的是和您一起的那位吗?”
阮晋文性子急上来,以前的暴脾气一起涌了出来,嘴里不敬:“阿个毛啊,我舅舅呢,你们把他怎么了啊?”
“他是不是当和尚了?”
大和尚算是明白了,嘴里笑着,慢悠悠地回他:“受戒剃度是有时辰的,一般是清早,您口里说的那位应该还是俗家,我估计在方丈那呢。”
阮晋文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拽着人胳膊就往僧寮的方向走,嘴里还说,“赶紧带我去找啊。”
大和尚拂了他的手,让他别急,带着他往那边走。可到了方丈那仍是没找到阮元。
后面的助理跟着赶了上来,提醒了一句,说阮元可能在观音堂念经。
一伙人又赶到观音堂,里头阮元还真跪在莲花蒲团上。
阮晋文一个步子跨进去,在阮元身后站定。观音堂里的僧众们都在做功课,正|念到《般若波罗蜜心经》,那些经文阮晋文前几天抄过四五十遍,一半是给李可儿抄的,还有一半给的是简天希。所以他心里熟稔,听到诵出的经文他竟然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连着气息也平稳了,就站在原地不动,也不出声打扰。
等整一篇完毕,阮元才睁眼跟着僧侣们起身,然后就看到了身后以及门口立着的这些人。
阮元的情绪还不错,像是知道阮晋文会来找自己似的,对着他点点头,让他走近。
阮晋文见到阮元一刹那,心就酸了,大概是阮元这几天憔悴了不少,也大概是有预感阮元还是会出家,他竟然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委屈,好像自个儿是只要被抛弃掉的小动物一样,感慨着未来的人生。
舅甥两在观音堂里默默站了片刻,助理猜到他们会有些私话要讲,让大和尚帮忙把人都遣了出去。
等人走光了,阮晋文糯糯叫了一声,“舅舅。”然后一刹那,眼里竟然有了些濡湿。
阮元走过去,手指了指他眼角,嘴里竟然笑着揶揄,“那么大人了,最近怎么说哭就哭。”
阮元之前在帮李可儿做法事的时候,有一次偶然见到阮晋文对着佛像掉眼泪,他当时还以为这小子也为了李可儿的去世难过呢,后来细想又觉得不对,这小子什么时候有那份心了?于是一直想问问他在菲律宾的事。再后来忙过了头,这事也就抛到脑后了。
他最近想了许多有关生死,有关尘世的问题,再听寺庙里的高僧们说法这才萌生了受戒剃度的想法。他当然知道自己的决定会引起家里的狂风波澜,不过他现在什么都管不了了,也不想管了,他心意已决,没人能改变。
“舅舅,你真的要剃度?是为了舅妈吗”阮晋文问。
阮元点头。
“真值得吗?舅舅。”阮晋文问出的话两人心知肚明,阮元别过身沉默了片刻才转回来,对他说:
“值得,只要付出就会有回报的。晋文你知道吗,可可走的时候已经放下余光了,她说她来世要换个活法,她还对我说谢谢我这一世一直陪着她到最后,如果可以她来世想和我重来。”
阮元说这些的时候,脸色平和,眼光里闪烁着光,是那种喜悦充满了希望的光。
阮晋文有些黯然,知道自己应该劝不住这一位了,竟然一时也说不上话来。
倒是阮元,拉着他的手又说,“晋文,以后要靠你自己了。舅舅帮不了你了,你要成为阮氏真正的老大,你一定做得比我好的。”
“在香港的事,其实我都知道,你不用自责的。因为我以前也和你一样,希望看着余光不好过,不过后来想想,很多事都是冥冥中注定的,该是你的就是你的。”
阮晋文一惊,隐约觉得阮元知道了自己不可告人的事,又问,“舅舅,你都知道些什么?”
阮元对着他一笑,“简白是不是?晋文,你平时胡闹的时候还真以为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只是不想太过管着你的私事。你应该是喜欢你朋友简白吧?这才和余光扛了起来。你知道我怎么知道的吗?可可弥留之际竟然让我把简白请了过来,我后来就知道了,简白和余光现在是一对。你喜欢人家很久了,忍不下那口气所以才要对付永美吧?”
“晋文,听我的,别和余光他们对着干,简白不适合你。”
阮元又说,“你放心,香港的事我已经帮你摆平了。还有你也不用担心余光会对付你,可可去世后她手里的永美股份过几天我会转到你的名下。那些股份你帮忙看着,为可可成立一家基金会,也算是为她和为你自己积福。”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各位宝宝的厚爱,谢谢帮我推文,安利这篇文的各位。这几天来了新朋友,很欣慰大家喜欢我的文字。
今天可能还有一更,要是晚上太晚还没更了,大家就明早看。爱你们么么哒。


第45章 千山
。第四十四章 。
阮元到底出家了。出家当天阮香玲没去,她放了话,不承认!也算是对外一个态度,新闻发布会里只说阮元只是休息三年,修佛三年,三年后还会继续还俗回到阮氏。
阮晋文在寺庙里又陪了阮元二十来天,虽然等到李可儿做七结束才回去京城,不过和阮元见上面的机会真的比以前少了不是一丁点。阮元也就是在寺庙里僧众们早暮课诵的时候出现一下,期间都在僧寮处,别说聊上话了,连人都根本见不到。
五月过了,阮晋文回了自己在京城的住所。阮元把公司暂时交给了大姐阮香玲打理,而阮晋文则接手了李可儿的一部分遗产。
阮晋文这段时间打击一个接着一个,又在寺庙里修习了一段日子,有些看破尘世的样子。阮香玲怕这个儿子学舅舅,头脑一发昏也去出家了,于是让和阮晋文关系最好的助理William想法子带着他出去继续花天酒地。
“Vincent,太后说了,让我带你出去玩遍花花世界。”William在电话里和阮晋文聊着一早自己在病房里得到的指令,对着阮晋文打趣。
“她还说什么?”阮晋文躺在床上接电话,一副没睡醒的声音在电话里问对方。
“她说,不管用什么方法,不管花多少钱,总之就是让你贪恋尘世,让你放不下俗世里的一切。”William笑嘻嘻的回答,又说,“Vincent,太后可真有意思,这一次是要培养你做纨绔了。我们去哪玩啊?”
阮晋文在电话这头揉了揉眉心,仍是懒洋洋没睡醒的声音,“玩什么玩,你快和我说说她到底什么用心?”
“还不是怕你和你舅舅一样当和尚去啊。”
“你让她放心,我不像我舅舅有佛祖渡他过情海,我他妈没人能渡,我也不想被人渡。我啊~就想死在这红尘俗世里,不想出来。”
阮晋文说的是实话,他还没到阮元那种境界呢,心里虽然为了简天希的事难过,但是大和尚说得对啊,活着就该好好享受,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求不得招不来,万事都是天意。他一直觉得自己现在虽然颓,但是日子还要过呢,要是让他找到有意思的事,他兴许心情和状态就好起来了。
William趁火打铁一个劲地在那鼓吹,“那行啊,去哪玩?晚上我们老地方吧,我听说那家夜店来了很多妞,还有漂亮小哥哥,都是你喜欢的,去不去?我叫人了。”
“等等等,叫什么人啊!别真那么大张旗鼓好不好,我丢脸的事估计还没盖下去呢,我要脸。你就叫上你们几个来我家喝酒吧,我让阿姨多做点好菜。”阮晋文还因为香港的事忌讳着,其实这不怨他,他们这圈子就是这样,逮着别人的短处了能冷嘲热讽一整年。他以前嘴上没少得罪人,知道别人等着策他呢,不能给对方机会啊。
William听他一说,想着这位少爷能把人请回家去派对已经算是有进步了,也不强着他要和自己出去,答应晚上给他叫点人去他家里。
他又说:“人别多,我嫌烦,头痛。”
“……”
前段时间从菲律宾回来后阮晋文有段酗酒的日子,家里的酒被喝得少了一大半。临近夜晚,知道William叫了几个平时关系还不错嘴巴又牢的人来自己家,他才发现招待人的酒水备少了。
家里阿姨在备菜,他就穿着随随意意的一身衣服,也不剃须,也不梳头,拿着车钥匙就出门了。
阿姨问他去哪,他回了句自己去买酒,让阿姨一会儿给William他们开门。走到门口时又不忘嘱咐了一句,要是自己回来晚了,让阿姨给他们几个先吃,别等着自己。
阮晋文开车出门买酒,在京城转了一圈最后神使鬼差竟然把车开到他以前玩过的一家Gay吧附近。
这地儿他大约一年多没来了,老板大概是换了人,店的门面和里部的装修都焕然一新。他也是真无聊,把车停进停车场后,下了车就瞎晃着往那走。
那是周五的夜晚,是酒吧、pub、娱乐场所一周里最热闹的时候。又是五月,春暖花开蠢蠢欲动的季节,于是酒吧外头才入夜就已经人头济济好不热闹。
以前阮晋文是这里的常客,随时来随时都有他的位。如今离开京城声色场所一段日子了,记住他的有但是认得出他的还是少。毕竟他现在比以前瘦了许多,又顶着一头鸡窝头出来,邋里邋遢的没打扮,在这个注重外表讲究穿戴的圈子里显得份外的格格不入。所以,门口保安就没放人进去。
要搁以前他准毛了,拆了这店都有可能,可这会儿他性子和脾气都变了,人又颓,于是也没刻意要进去,人拦着他他就往回走。
“晋文哥!”到底有人认得他,在人海里喊了阮晋文一句。
阮晋文转身,见是个熟悉的脸蛋,就是想不起哪见过。
那男孩梳了个油头,一件大V领的丝质恤衫,露了大片雪白的胸部出来,脖子那里扣了条黑色带金丝的皮质颈链,下头一条不能再贴身的紧身窄腿裤,踩着双尖头皮鞋站在他跟前扭腰摆臀,招他注意。
“晋文哥。”男孩又叫了他一句,然后慢慢靠近,在他跟前站定,说:“是我,周博!你忘了?”
这下想起来了,简白的低配版!
阮晋文眼神闪烁,见着熟人还是挺开心的,又是个不会让他有负担的人,于是和他打起了招呼:“呦,是你!我还真没认出来。你整容了?”
就是这德行,拿人开涮起来一点都不留嘴。
周博这次倒是没有和他急赤白脸的,反而笑嘻嘻往他跟前又挪了挪,“晋文哥老喜欢取笑我,是不是比以前好看了?”
阮晋文挺尴尬的,对方竟然没看出来自己策他呢。
他冷笑一下,“好看”。心里暗暗骂自己以前什么眼光,当时自己怎么会觉得他像简白的。这周博现在哪是好看啊,简直就是妖孽,以前还觉得他挺纯的,这会儿全没了。也是,简白那清冷劲儿谁能模仿得了啊!连那个男人都模仿不出来!
周博听阮晋文夸奖自己,当下一笑,手往阮晋文胳膊肘里一伸,挽着人往G吧里走。
门口的保安盯着阮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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