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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爱吧,少年-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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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一口山里的野菜,果然是名不虚传,鲜嫩多汁、口感极好。加上香油、陈醋、酱汁、芝麻和一点花生碎的调拌,咀嚼起来皓齿留香,回味无穷。再端起酒杯,“啧”上一口,细回味,清新爽口、甘冽绵柔,这下,哪里还能记起别的味道,直叹这般滋味独一无二,美得不可方物。我连忙又夹一筷,凑向他嘴边,“来,快尝尝!”

远处的夕阳被褪去了最后一丝光亮,山风也更添了几分寒凉,院外,山水淙淙,哗哗作响;绵绵百里崇山峻岭,小路曲折蜿蜒,山谷幽深绵长;几户人家烟囱里炊烟袅袅,升起来又被微微的山风驱赶,那炊烟里隐约能嗅出熟悉的味道。味道虽说不清楚,却总能唤起沉睡在脑海中的记忆,让人想起儿时的光景和很多值得回味的往事。

农家院里,我和他面对面坐在铺了草垫子的石凳上。白酒的清冽,饭菜的鲜香。你一筷我一筷,频频举杯,那么爱聊爱闹,面对此情此景,却觉得说什么都多余了。他就在我身边,世界尽在掌握,还有什么要计较;如果爱你已经得到,又有什么值得多说。

吃喝到半晌,心中百感交集,筷子也放下,赌气似的看他两眼,竟兀自落泪,又悲又叹,支支吾吾,什么也说不出来。子烁见我这样,起身到我这边,并排坐下,右手揽住我的肩膀,凑到我耳边:“傻瓜,你又胡思乱想什么呢?多愁善感的小性子又来了,”说着,他把我抱紧一些,“别乱想了,有我在呢,乖!”

我侧身抱住他,更哭了起来,“你这个坏蛋,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说出心里这些话,愈发激动。我伏在他身上,不再说话。他仿佛也哭了,搂着我,仰着脖子,鼻子里有不通畅的声音。脸颊蹭着我的耳朵,就这样,静静地坐了好久。

山风凉透了,他紧了紧我身上的衣服,说回屋吧,外边太冷。便稍微收拾了一下桌子,回房间了。

后来就想,好山好水有人伴,难道我们要的不是这种生活吗?

可惜人是个贪婪的动物,有了回应,想要确定;有了确定,想要拥有;真的拥有,又想要永远,有什么是永远呢,况且得到了又未必珍惜。患得患失中不由自己,最后仍会失去。

一整日行车赶路,的确是累了,在一起冲了个澡便相拥着睡了。

又潇洒两天,山中好风景也看了个遍。便收拾好行李,订票返程。


作者有话要说:
后来就想,好山好水有人伴,难道我们要的不是这种生活吗?

可惜人是个贪婪的动物,有了回应,想要确定;有了确定,想要拥有;真的拥有,又想要永远,有什么是永远呢,况且得到了又未必珍惜。患得患失中不由自己,最后仍会失去。





第26章 26  返程(第六 回首向来萧瑟处)

眼恋着眼,心连着心;一路的打情骂俏,心里乐开了花。有人说,要和一个人交往,一定要在决定把自己托付给他之前和他出远门旅游一次,这样,你便能知晓他在放松时候的样子。人在放松的时候所表现出来的那一面,更能反映他的内心。这次旅行,我对子烁的各种表现还是相当满意的。

我俩早早的检票上车,行李放妥就开始说闲话。这时,从对面的车厢走过来一位尼姑,穿黄色僧衣,腰宽袖阔、圆领方襟,看起来却飘逸洒脱,与以往见到臃肿不堪的那些显然不同,年纪也不小了,唤作师太倒是更妥帖一些。

我打量着这位师太,她左右看着号码,在车上找自己的座位号。真是巧了,她走到我们对面座位,坐下来。师太刚坐下,一位穿着入时、打扮讲究的中年大姐尾随她走了过来,在她旁边坐下了;这两个人和子烁我们两个正对着。平时虽然在路上也能见到这些出家人,却很少有机会这么近距离观察他们的言行,我和子烁各自假装看自己手里的那本书,做出无心去听她俩说话的样子。
那位大姐对师太说:“大师,我小时候曾在我家乡遇到过一位师傅,那位师傅在我年轻的时候给了我很多指点,后来他四方云游,离开了我们家乡,我一直希望能找到他。再到后来,我又认识了其他的师傅,也给了我很多指导。但是,我仍然对第一位师傅念念不忘,我该怎么办呢?”
师太一脸云淡风轻,“你说,什么样的人才能作为师傅呢?”

“当然是德高望重、有学问、境界高的人啊!”那位大姐一脸疑云。

“那这样的人,我们有什么衡量标准吗?该怎样去找呢?”师太顿了顿,“在我看来,师傅的事不必过于烦忧,德高望重、学富五车自然是好,但不一定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做我们的老师,只要能教会我们东西、启发我们智慧的人,就可以称之为师,正所谓‘当下师乃为无上师’,执着是苦,缘起缘灭,都是造化,不可强勉。”

那位大姐为师太的话折服,我和子烁听了这一番高谈阔论,不由得相视点头一笑,嘴里连连赞叹“厉害”。看来这位大师名不虚传呀!我正在默默赞叹,谁知,子烁直接就问起了大师,“大师,您慧眼识真,帮我相相面吧,指点一下将来运程。”我怕他说错了话,让师太心里不舒坦,便用手捶了他的腿一下。

师太转过脸来。

“现在这年轻人竟然还信这个?我可很久没给人看过面相了。”

“师傅但说无妨,我还真的想知道知道……”子烁嬉皮笑脸的。

师太并没有再推脱,盯着子烁的脸看了一会儿。

“面容清朗,双目有神;人中宽厚,先天很足,是有福之人啊。”师太顿了顿。“才能出众,城府颇深;有所营谋、必有所忧虑;怕是常要与贵人失之交臂啊……”

子烁不屑的劲儿十足,听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笑来,吓我一跳,我怕他这不屑的样子万一真得罪了佛门中人,惹上什么麻烦;便又拽他的袖子一下,示意他规矩点。子烁又装得一脸认真:“那您说,我可该怎么办啊?!求大师明示弟子。”

师太对他刚才的所作所为看在眼里,仿佛并不计较。“天雨虽宽不润无根之草。过些时日,有些事你自会知晓,全在你内心取舍,别人指点不得,但为他人,多行善念。”

说到这里,师太的声音低下去,仿佛默念了一遍“阿弥陀佛”。子烁笑了笑,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我本来对师太颇有敬畏,但心里又特别好奇,便大着胆子小心地问了一句:“劳烦您看看我怎么样?平时日子过得倒是挺顺,不知道将来这事业婚姻会怎么样。”

大师和蔼的笑笑,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仍是一脸和气的说:“公子端方、温良如玉,再伸手我看看。”
我忙把搭在腿上的左手摊开,怕显得不尊敬,又并拢起来,伸到师太的面前。

“性情温润,心地和善。智械机巧,不知者为洁;知之而不用者为尤洁。看你这掌纹,清清浅浅,只有这几条纹路分明,”说着,从我手中勾画了几下,“命里主次分明,有条不紊,也是个善于规划的人。”

师太稍微皱了一下眉头,“看你,像是情路艰辛,估计要与父母产生不小的分歧;也罢,有所执着,必有所束缚;诸事并无对错,不欺心即可。”

我听了心里一颤,师太难道连这些都能预见,岂不是连我的取向也都看出来了?!我又问了一句:“那,这个人,我该什么时候才能真的遇到?”

“姻缘尚在千里之外,远隔三年五载,看不出什么端倪。”

“是不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那就是子烁啊!我心里一阵窃喜,又特别想知道答案。
“远在天边。”师太摇摇头,她又微笑着说,“此人既是你的贵人,又是你的伴侣。”说完,她颇有深意地看我一眼,又示意我把手收回。我听后心里一紧,又极其失望。看到她的眼神里充满玄妙却有着几分赞许;我心里却更加的疑惑;难道她真的算出了我的取向?

说完那话,师太不再理我们,她又继续和刚才的那位中年大姐去讲解别的内容了。

我心里正疑惑着,子烁用腿碰了我的腿一下,我瞥他一眼,他反而白了我一眼——他自然是不相信这些话;而我却将信将疑、思来想去,心里十分忐忑。

我们总是爱相信那些我们愿意相信的“真相”,选择性的接受一些“事实”。甚至有时候会故意地把问题多问几遍、一次次的去追问、确认;其实并非没有听清对方给出的答案,而仅仅是,不想接受那个答案。

大师为我们占卜算命,自然要有所表示,生生给钱总觉得怪怪的,我就把在山上买的崖柏手把件拿出来,挑了一个品相好的,送给了那位师太。

“能遇到就是缘分,谢谢您给我们指点迷津。”她微笑着拒绝,我推给她好几次,最后她才很勉强的收下。

师太和那位中年大姐只坐了一站就下车了,她两个一离开我就忍不住问子烁,“你好好揣摩下师太的话,到底什么意思?”

他一脸的不以为意,“咳!你信她呢,都是骗人的,还送崖柏,那都是我买的好吧……也不跟我商量一下。笨蛋一个!”顾子烁对我是一脸的嫌弃。

“别胡说了,佛家讲五明六通,五明中有一明就是关于占卜算命的……”

“得了吧,还五明六通,就你能……知道为什么她没告诉我吗?”

“为啥?”我一愣,没反应过来。

“要钱呗,你不表示她怎么给你指点啊!就是骗钱的,你不是还挺懂世故的么,连这都没看出来?”他挤眉弄眼,还很鄙视的看着我。

“可我总觉得心里怪怪的,你没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

“能有啥道理,一通胡说!”终于能教育我了,这小子来劲了。“夸你的话,你爱听,所以信以为真;吓你的话,你恐惧,所以耿耿于怀。她说的哪一句是有依据的,你说!”子烁还一脸的认真。

我想着他说的也对,半晌沉默,他又乘胜追击,“算卦的手法也无非如此,我问你,你家南边是不是有条河。”

我仍然陷于刚才的思虑中,想也没想就回复他:“你怎么知道?”

他白了我一眼,“我能算出来呗!”

“呃?那我家南边没有河。”

“没有最好,五行不缺。”顾子烁得意洋洋,“看见了没,这就是套路,不管你回答什么,我总能接住你的话,而且只要是有一条猜对了,你就会被我牵住,最后对我言听计从,肯定挨坑!”
无可辩驳!我将信将疑地盯着他看了几秒,心想,人和人之间有这么多的把戏能用来彼此折磨,这世界真是丰富。有时候控制思想比控制行动更可怕,行动可能是一时的;如果不被某些事物打破,思想却可能一成不变。

我闭上眼,往他身上依靠。“唉……有你在身边就好了,什么也不图,有情况你也能应对,我还有什么可发愁的。”

我又去握住他的左手,我的右腿和他的左腿紧紧挨着,把握紧的手买到了两腿的缝隙里,倚靠在他的肩上,心里说不出的满足感。

我们先回郑州住一晚,我再自己坐车回邯郸。
等我们抵达郑州,回到家里后,已经快晚上十点了。一进门就忍不住抱在一起亲吻起来,亲吻的时候两个人的心像是能贴在一起,我觉得亲吻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

之后,我们各自去洗了澡,这一路生死疲劳,躺在床上都是人生一大幸事。赤条条的躺着,两个身体一经碰触便又激情四溢,变得不由自主。翻云覆雨必不可少,强烈的震颤让各自释放,恢复平静之后,相拥着甜甜睡去。

第三天是我返校的日子,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不舍的情怀往往让人郁郁寡欢。我俩一上午待在家里,帮着他收拾房间,仿佛就像我自己的家一样。两个人只要能在一起,哪怕什么都不做,面对面站着互相看都是极好的。

终于,要走了。

下午,我们一起去火车站购买返回邯郸的车票,走在过街的天桥上,我掏出手机拍了几张郑州的照片,走到站前广场拍了几张广场的全景。广场上的人熙熙攘攘,有的人来,有的人走;多像我们的人生,和大部分感情。

下午三点半,他陪着我一起向火车站走去,他嘱咐我,路上注意安全,到了给他回个电话。我喏喏的点点头,带着不舍和难过走进了候车室,子烁,我走了,我是那么的舍不得你。
重感情也重别离。每走出几步我就努力的回头张望他,直到再也看不见他。相伴过往曾有说有笑,可即使再热闹,最后也要自己返程,这真是件令人悲伤的事。就这样想着,乘坐在飞驰的列车上,渐行渐远……






第27章 27  离恨(第七  将把沉醉换悲凉)

我们无法主宰命运,更何况是看似不合伦常的命运。仿佛男人的一生就该有个女人陪伴,在某些人眼里,这是老天给予我们的正常权利和义务;但我却从心底做不到这一点,;。当然我也相信:我很正常。

从郑州回来,我们还是一如既往的联系,他对我嘘寒问暖已成习惯,只是每天分给我的时间越来越短,也经常推说有事而不再邀请我去郑州。

或许是由于从小缺乏安全感,我这个人向来敏感。两个人相处过程中稍有风吹草动便能觉察得到,顾子烁的推脱让我在心里更加的警醒,但是我又不敢直接的问他,只好佯作不知,只希望和他温存永续,一直好下去。

学校的课程很少,搞得我们专业的学生们闲散的很。

尿哥还是原来的状态,其他人每天都有自己的安排,考驾照、谈恋爱、打游戏 ……每天泡在图书馆里,学而不思,让人精神倦怠。

学校里毕竟没什么事,而且在学校的图书馆里坐久了也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没什么新花样,就让人从生出无聊的情绪。干脆就回家呆几天,家里衣食无忧,还不用面对尿哥的愁眉苦脸。我就坐大巴回家了。

回到家里,爸妈虽然觉得我没有抓紧这些课余时间好好学习专业知识,但也没有过多责备我,他们欢天喜地地给我做了一桌子好菜。

在家呆着确实自由,可是时间久了也无聊。虽然佩哥也回来了,但是这几天他家里一直有事,忙的脱不开身。这次本来就是他叫我回来,说要多聚聚,结果他倒忙起来了

有一天早晨,我像往常一样打开空间,翻看朋友们的各类状态。忽然,我看见子烁的签名改成了“对于同志来说,结婚是他这一生最大的悲哀”,一时间,气血上涌,天塌地陷!整个人都仿佛要炸了。

我惊讶、疑惑,又不敢质疑他,怕真的得到他肯定的答案,我不要!在精神的极度焦虑中度过整整一个上午。我不想问他,万一问他得到了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答案怎么办!心里害怕。

也许吧,该来的总是会来的,只是来的那么快,那么的让我手足无措,他要结婚了,这个我深爱的男人将要成为别人的丈夫,日夜陪伴着他人,我的心不由的低落了,如同从光明一下子走进了黑暗,没有方向,没有魂魄,大脑像是一下子就缺氧了一般。

下午,他像往常一样的给我发短信。我麻木的看着短信,什么也没有回复,我开始有些恨他,厌恶他,为什么还这样若无其事!我坚持不要回复他。

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果然,他打电话过来。

“怎么不回短信,在做什么?”

“哦,没事儿。呆着呢”

“哦,我想跟你说件事。”

我知道他肯定是要跟我说他要结婚的事,强憋着心中的怒火,却又是那么的难过,我始终是不肯相信。

“哦,怎么了?”

“我要结婚了……”

“……”

“她是个护士,双方都见过了家长,亲戚们都说很般配。”

本来一肚子的愤懑和失望,当听到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却什么都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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