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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爱吧,少年-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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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哥冲着飞哥说:“飞哥,你看,这是北门,平常大家走了四年,也没见有啥特别,今天可不一样了;飞哥,今天晚上,你一出这个门,你手机里的号码,一半就没用了,那一半人,你一辈子也不会联系了……”说罢,他又转头冲着浩,“浩浩,你说是不?”

一个问句,仿佛没有多少含义,让浩浩哭了出来。他大口大口的呼吸声更加的刺激每一个人,我再也忍不住了,紧咬的牙关、紧闭的嘴唇终于抵不过满腔的留恋与感伤。泪喷涌而出,嗓子哽咽就更说不出话来……离别之季,浓重的夜色里,我们哭作一团。

情到深处,人难自抑。毕业,意味着我们再也没有可以请假的课,意味着无尽的失去与错过。即便如此,却无法彼此挽留。四年时光,临行一面,好多人都没来得及说再见就离开,青春无所谓终点,却已懂得人无少年。

飞哥一个一个拽我们,用力拍打着我们的背。

“别哭了,一个个的,记住!今天的分开,是为了将来更好的相聚!都他妈给我好好混!”

是啊,今日的分别,是为了更华丽的相聚!昨夜西风凋碧树,凋不尽青春不灭的火焰;满地余寒露凝香,凝不了你我唯美的华年。无数的人,不同的境遇,曾千百个日夜,有千百万个故事,相同的是:全部告别于今天。

从此之后,秋云春雨,千山暮雪,各自珍重;虽说世界之小,沟通也繁,只怕敌不过琐事万千。

母校,你曾经在我幼稚的眼光中那么微不足道;而今将要离去,才刚刚明白,你在我心中如此重要。

我们把四年青春散放于此,奉献给你,也成长我们自己。用一路相伴,换一句诺言,放心去飞,再见!





第35章 35 反腐(第九 欲买桂花同载酒)

毕业后的那个暑假,吃完晚饭和爸妈一起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正在报道一起大案——“郑楠秋案”。反腐力度加大,省内几宗大案频发,百姓拍手称快。

多少年来那一直是个先进企业,家资雄厚,甚至登上了胡润百富榜,人大代表、模范单位、慈善企业家,多少头衔多少风光,如今殁矣。

被纪委调查之后才知道,他那光环之下皆是黑暗与邪恶的滋生,表面风光,内部也有着与身价相应的恶劣。此案的主犯郑楠秋、凌家欢在邯郸、邢台犯下了多起案件。欺压百姓、杀人放火:因拆迁不顺用刀捅死当地村民、在闹市当街将做事不合意的街坊枪杀;瞒报矿区坍塌死亡事故灾情,打死前往矿区报导坍塌实情的记者;靠关系低价拿地,拉拢国家工作人员,操纵国家项目、低价收购矿产,简直是称霸一方、无恶不作。受审的人之中有个男子长相倒是有几份温润,面如冠玉,看起来倒像是生养富贵。表面上看起来这样温润如玉的人,竟能做出那种心狠手辣的事情,但看着那张微胖的脸,隐约觉得像是在哪儿见过。我心里一阵嘀咕:难道真的见过?会不会是我们学校还邀请他做过演讲嘉宾之类的?完全想不起来。

世风开明的年景,竟有这样骇人听闻的稀罕玩应,怎不令人震惊。另一个镜头里,乡民们听闻这恶霸被捕,正鞭炮齐鸣欢天喜地的庆贺。

看到这幕,我正惊叹:“本该愤怒的时候,本该问责的时候,却欢天喜地的庆贺!去感动!”
我爸却好似看惯了一般:“这种事多了去了,像这么大的权势,哪儿就那么容易暴露出来,敛财作恶都是下边的人做的,他们在上边冠冕堂皇的,只是往下传个什么指令就可以了;就这样通天的能耐,地方上肯定知道,要不是得罪了上边的大爷,一般人可不敢动他。”

也许吧,我们看到的这是冰山一角,我们看不见的地方,更有多少黑暗滋生,吞噬光明与温暖,让人痛苦绝望。好在阳光虽远,却一直都在。政治愈发清明、服务也日趋完善,这是不争的事实。反腐日盛,总有正义的宝石照彻最为深邃的黑暗,总该相信的,邪不压正。

又看了会儿电视就回了房间准备看会儿书。坐在书桌前,我越想越觉得那个犯罪嫌疑人中的温润男子像是在哪儿见过。忽然,一个念头从我脑海中闪过,又想到那张微胖的脸,我不由得害怕起来——那人,正是那次在张飞酒吧里帮大家解围的——“凌哥”!

这时我心里更乱了,刚才爸爸的那句“得罪了上边的大爷”这样的话我本来是不信的,这次又开始考虑起来,小曾家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就在这时,飞哥给我打来了电话。我迟疑了一下,毕业刚过了十几天,还给我打电话,他是不是要换别的工作啊,都这么晚了,能有什么事儿呢。

“喂,飞哥,咋啦?”我接了电话。

“玉岸,听说了没,小曾那边,它们曾家可能要出事儿了……”

“啊?!出啥事儿了啊?”我心里慌慌的,刚才电视节目在我脑海里迅速过了一遍。

“能啥事儿啊,被查了呗,看现在这反腐力度,都是贪腐被抓,就这事儿啊?!”他还急了!他就是这个心急的脾气。

“真的假的?从哪儿来的消息?”我仍不愿意相信。

“我在网上听说的,我们玩游戏的啊,有个北京公子哥,他有个做政法委书记的大舅,反正他也是大家族,他家举办家宴,酒桌上听到的,他这小子嘴不严实,就随口在里边说了,别人没走心,我可走心了啊!我靠了……你说这可咋整啊?”

我本来心里慌乱,听他这一说,更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要不,给他打电话问问,干着急没用啊也。”他又问我。

“可是这个事情,问了管用吗?也没办法解决啊,那么大的事儿,咱们能管啥用啊?”

“哎呀!是,这个事儿,没法说了……没办法!听天由命吧!是呗!”

我“恩”了一下,不置可否,对小曾的担心,对未知情况的好奇,对传言内容的忧虑。飞哥挂了电话,我就去网上搜索相关的消息。

“凌家欢被查,或牵涉更大老虎!”最扎眼的头条,点开看,又是那个温润男子——那个曾经帮我们惩治了酒吧小痞子的凌哥;照片上,他被剃了光头,显然威风不再,亮眼的手铐彰示了一切。

官方媒体的报道并不多,只是对郑楠秋和凌家欢的调查和审理阶段的跟进报导。等等!郑楠秋,难道就是——小曾那天晚上曾喊的那个瘦削男人——“郑叔”?!

一口大气呼出来,怕是这样了,看来曾家有大麻烦了。再搜一下这个郑楠秋,原来,各类小道消息早已铺天盖地,新闻评论等诸多猜疑与爆料更是指向了——“曾家班”。出了这样震惊朝野的大事,曾家怕是不能全身而退了。

如今的家业凋零,又能多说什么呢。伸手必被捉?哀其不幸?唉……我们憎恨贪官,我们厌恶污吏,可我想到小曾,却变得不忍心了,他可是一起看书自习、一起吃饭打球,朝夕相处了四年的好兄弟!

担心之余,什么也做不了,电话也不敢打给小曾。生民无权,官家的大事,岂是能容得我们瞎操心的。

这几天,不爱看新闻的我不断地盯紧了各大媒体的动态。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干什么。

有天夜里,正睡得香,却被手机聒噪的铃声吵醒。迷糊中拿起手机,那个熟悉的名字——曾华章,我清醒了一下。

“喂,小曾,还没睡呢……”

“睡不着啊,忽然就想给你打个电话。”

“恩……”我迷瞪着眼看了下时间,一点多了。

“估计你也听说了吧,已经开始被查了,我们家。”

“看到他们发的那些了……还好吗?你,你们那边?”我小心的搭话。

“咳,树倒猢狲散,冷清多了……”

“额……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现在还没什么想法呢,估计要出国留学,不知道能不能通过去。”

“恩,那样就还好,唉……”听到他这样说,我心里也宽慰一些,毕竟是权门,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这些通达的渠道总还是有的。

“还记得尿哥在大一那会儿看《红楼梦》常爱说的那句话吗?”

“尿哥?”

“对啊,就是那句——身后有馀忘缩手,眼前无路想回头,这句啊!”

我沉默了,不知该如何回应他,只得先安慰他一下。

“小曾,现在是不是心里很难受。真的不想看到你家这样啊!”

“还好吧,一家哭,比起一路哭,哪个好?”迷蒙中醒来的我被他这句话震撼到了,好一个“一家哭何如一路哭”!

这样识大体、明是非、弃私利的官家子弟,又有几人?聊胜于无了吧。

“昨天有个厅官来查,我爸已经被带走了,家中上下一片混乱,伯伯在北京估计也出事了。”我正想着,他的话又打断我昏昏沉沉的想法。

“……要不,带阿姨来我家玩两天,散散心什么的……”

“算了算了,我爸都被带走了,家里还乱着呢,爷爷奶奶还得瞒着,哪儿还敢出去游玩,没准儿这两天还被一块带走配合调查呢。”

“会吗?没你的什么事儿吧……”我不无担心的问他。

“应该还好吧,以后估计没好日子过了;遗憾的是,还毁了我爷爷一辈子的官声。”

“唉……你想的倒是不少,那些还重要么?”

“整个家族覆没对我来说,自然是最大的打击,但是……”他那边沉默了一下,仿佛在考虑什么措辞,“天天活在无形枷锁中的生活,我早就已经厌倦了,永远在逢场作戏,见人都好都好,太累了。没了家族的光芒,也许会困顿清苦一些,但也换来了自在坦荡。你说呢?”

“可是,这世上从来没有哪种生活是简单容易的,没了那些,照样还是要逢场作戏啊,还是要戴上面具啊,你怎么还这么想事情呢?”

“唉……但是我觉得,我从来没有在家里松过一口气,按说这些年,我早该习惯了,可是我就一直没有习惯这种生活,虽然衣食无忧,出入不愁,但是我心里总有深深的不安全感,这会儿,我反倒觉得,一起可以从头开始了,轻松多了。你说奇怪不奇怪。”

听了他的话,我心里又有了几分忧虑,他会不会是情感上太难接受了,所以才说出这样的话来,但是他可不是个情感脆弱的人。

“小曾,我反而觉得,是你家族对不起你了,他们要求孩子们做得像模像样,自己却又做了什么呢?”

“唉……位在其中身不由己的原因吧,想开了就好了,他们也是为了我好啊!”

“恩,我反正觉得你足够优秀,到哪儿都没有问题。”

我们就那样聊,聊了很久很久。

他告诉我,他曾和李诗瑶秘密交往了一段时间,还曾经邀请李诗瑶去自己家里做客。小曾的妈妈很喜欢李诗瑶,但是在小曾和诗瑶正式作为男女朋友之前,小曾的妈妈却派人去查了一下李诗瑶的“家庭成分”,打探到的结果令人很不满意。据那位负责打听的“私家侦探”交代,李父在市公安局任职。李母在银监局工作,单位虽然还可以,但是李母在单位的名声极差,待人刻薄、阳奉阴违,人人避之而不及,这位“私家侦探”还断言,李母早晚会出事。曾母便立刻喊停了小曾和诗瑶的这份交往。

小曾在他妈妈的三令五申之下,只能对自己十分喜欢的李诗瑶表现得冷淡,诗瑶感受到了这分冷落,自然也就明白了小曾的心思。

不久后才知道,李诗瑶妈妈的工作单位里有一位和她同名的人,“私家侦探”所调查的是那个人,不是李母!李母为人坦诚热心,与之前调查结果有很大出入。如此毁了一桩姻缘,曾母也的确有几分内疚,无济于事,这也都是后话……小曾也说起自己人生至此所有的悔恨与软弱,他更觉得自己愧对诗瑶……

然而对于这些,我只是一个看客,又能说些什么?

无数个夜晚,都不知道自己是以哪种状态睡去,唯独今夜,我们敞开心扉畅聊,让我今生难以忘记。难忘他“一家哭何如一路哭”的胸怀;也感慨他“不经打击老天真”的认识。

过了几天,曾家的大案被爆了出来:贪污腐败、收受贿赂,窝藏嫌犯、制造冤假错案,勾结当地企业、组建黑社会性质团伙,甚至连司机、保姆都在被调查之列,触目惊心。

生民无权,于他诸事无力施援手,唯祝他平安快乐——华章,我的好朋友!希望他在留学的路上和诗瑶重逢,希望他在此后的人生里,敢想敢做,活得自在坦荡!





第36章 36 艳遇(第九 欲买桂花同载酒)

时光流转,人事几分,谁也没能逃过命运的大手。挣扎抗争,还是听之于命?甚至有的时候,你会觉得不知道是努力争取好,还是顺其自然好。总是盼着上天垂怜,为自己的努力降下几分惊喜,而往往是,呼啸而来的惊吓让你措手不及。

时时感叹:人生如戏,充满着无数的巧合。其中道理,大多是说不清;科学解释不了的东西,我们也唯有称其为缘分,或者天意。

毕业三年来,走衡湖、奔庄里,辗转京张;此间,得之失之,失之得之,几多波折,几番哭笑,方定。终于,还是进了金融行业,在一家小银行里做着普通的工作。说起来是白领,底层职员一样的辛苦不挣钱。平时加班不说,还经常安排各地出差,跑来跑去,不得清净。

工作之后,才渐渐开始真的懂得,你无论生活在多大的城市,终究还是混着自己的小圈子。每个人都早就形成了自己的性格,每个人都在忙着自己的事。人人都喜欢听到自己想听的话,稍微刺耳就会刻意曲解你的意思。

随着自己慢慢的成长,你会发现,寂寞越来越多,骄傲越来越少;走过一个又一个陌生的城市,本来就没有几个人能读懂你的痛而不言、笑而不语;总以为有些往事不堪回首,其实,都只是一段段天真的岁月,几年的光阴可以改变很多事情,不变的是,关于青春总有美好的印记。

前些日子,有个做生意的朋友Call我,他们公司的产品要在广交会上参展,凡事具备,仍缺个翻译。知道我休假在家,便问我的意向,“食宿全免,带你飞!”;交情甚重,也正是闲得无聊,同去,权作游玩吧。

广交会上应付各国采购和设计师们已是焦头烂额;珠海澳门小游几日更是疲惫不堪。繁华都市见得多了,不足道也;倒是珠海景致非凡,令人流连;海阔天蓝,满地清沙,一点飘尘污土都看不到,让人心里舒坦。

小武是我在广东做翻译的这几天认识的一位圈内朋友。

在酒店打开应用,附近的朋友一览无余。小武就是第一个发来“你好”的那个人,照片上的他阳光帅气,27岁,178的个子,在珠海市的市委工作。

聊天内容逐渐深入,他开始交代,他是M。

随后向我表达了“希望今晚可以一起共度”的意向。

这就颇显尴尬。我这个人向来保守,平时若无朋友同事的邀约便久宅家中,虽然在网上的群里和圈内的朋友们打得火热,也不过是自己熟悉的领域,有几个说上话的人罢了。此外,唯读书写字而已。

我只好明白回复,言明自己之于此种嬉戏方式技能上的空白。

“你觉得你能理解这种方式吗?”他问我。

“额,还好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偏好,只要不妨碍别人,以自己喜欢的方式行事,无可厚非。”心里略微有些不畅,但我还是这样发给他,也许他觉得我是个理性友善的人,所以才这样认真的问我,得到一丝理解和认同,或许也能安慰一下他的心。

“听说还有的会出现危险,这个,不会很疼吗?”好奇心驱使我问他。

“实际上并没有想象的那样恐怖,这个分为很多种,而我只是对他的白袜、鞋子感兴趣,喜欢他爆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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