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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流关系GL-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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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金醉将苏沫沫让到身后,讲:“方邢,你需要给我一个解释。”
方海女疑惑看向自己的亲生女儿,方邢挑眉说:“解释?什么解释?”
乔金醉长眼儿一凛,眼波中,有灰雾升起。
“方医生,你替我保住这只左眼,我非常感谢你,这一生,都欠着你。”
方邢听闻一窒,双手放去胸口,唇角隐隐战抖。
“……这手术,疼极了。疼得我什么都记不得,如果不是特地看了病房监控,我自己都不会相信,我的意识,竟然回到十岁那一年?”乔金醉平静着,娓娓道来,“但这样的状态,只是手术后,出现过,就那么一次。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时隔多年,为什么在这种时候,毫无预兆的,卷土重来?!”
乔金醉的声音陡然严厉起来,方海女那边的目光,也变得越来越探究。
方邢粉面潮红,似乎憋着许多话,但短暂的斟词酌句后,才说:“乔金醉,你是什么意思?出现过一次,难道就不会出现第二次?”她眼角恨恨轻瞟苏沫沫,每一个字,都像咬牙切齿蹦出来的。
苏沫沫小手拉着乔金醉的衫角,杏眸中却只有乔金醉,没有别的人。
“方邢……”乔金醉吁一口气,摇摇头,“你是我的医生,但你也许并没有注意。我第一次回到十岁的时候,拆散了很多东西,可所有的物品,没有一件,是不能拼回去的。拼回去以后,没有一件,是不能完美工作的。然而这一次……”乔金醉森冷看向方邢,“闹钟拼回去了,却无法走动……”
苏沫沫轻声在后面向乔金醉补充:“电视机也拼回去了,螺丝没有上!……”
乔金醉:“哦?忘记上螺丝了?”
苏沫沫坚定道:“嗯!”
乔金醉呵呵浅笑起来,越笑越大声,仿佛遇到一桩极可笑的事情。
方邢不住退后一步。
“方医生。”乔金醉一瞬收住所有的笑意,“你应该很清楚吧,这两次的状态,根本就是不同的。我自问这些年,身体毫无异样,在外也并未受到何种更巨大的精神创伤,就算再次回到十岁,怎么情况反而恶化起来?……方邢,我之前问过你一次,我想再问你一次,你到底……给我用了什么药?!”
方海女:“邢邢,你!……”
方邢还未等她母亲说出什么质问的话语,兀自“格格”“格格”大笑说道:“乔老板,果然洞若观火,可你不觉得,现在才发现,有些晚了吗?!!……哈哈哈哈,‘毫无预兆’?……你的左眼疼起来的时候,你落入水中出现幻觉的时候,到如今,你意识薄弱,禁锢在幼年的片断里……你难道……不应该感谢我吗?!!”
“方邢!你疯了!!”方海女走上前。
乔金醉从后面一把拉住方海女。
方邢见状,簌簌流泪,不知是喜是悲。
“哈哈哈哈哈,妈!你是要再当着这个贱人的面,给我一击耳光吗?!!哼……金醉,你已经忘了,你的父母为何而死?!!——这些日子,你到底都在干什么呀……我和你从小一起长大,我知道你对外面的女孩,都不是真心的……可她呢!可她呢!!”方邢指着苏沫沫,哭吼道,“你娶了她,便罢了……你又要捧她,处处维护她!!你到底在干什么?!在干什么?!!——我在你身边这么多年,又是为了什么……”
乔金醉一怔。
方海女错愕回过头,看了一眼乔金醉,喃喃道:“邢邢,我叫你帮着她,没有叫你……把心给她……”
方邢双肩微颤,如同听见这世间最可笑之极的劝告,竟要仰天大笑了:“妈!你还有什么脸面说我!你自己呢?!!……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苏沫沫!我也来告诉你一件特别有趣的吧!你以为方海女,是乔金醉生父的情人吗?!哈哈哈哈哈!不是的!不是的!我妈妈喜欢的,是乔金醉的母亲,那个叫祖灿灿的女人啊!!!你以为,她一个人住在乔家那荒荒凉凉的‘灿园’,是为了什么?!!——我疯了?!这么些年过去啦,那个鬼地方,还能留下那个女人一点点的气息吗?!!”
方海女浅喘一声,闭上眼眸。
乔金醉道:“方邢!你别说了!!……不要这么同你母亲讲话!至少,你还有一个人,可以叫一声……‘妈妈’……”
方邢凄凄长笑:“……‘妈妈’?我的妈妈,早就死了!祖灿灿和你爸爸乔思山飞行失事的那天,我妈妈的心,也一起死了!!!”
“邢邢……原来这么多年,你是这样想的……”方海女开口,没有一滴眼泪,她的平静,此时竟比方邢的歇斯底里,更让人可怖。
方邢脱力道:“我怎么想,还有什么关系吗?……你们一个,日日夜夜,想要报仇雪恨,还有一个,分分秒秒,只想博人一笑。……我受够了,我受够了!!这一切,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什么时候,我们才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我怕了,我累了!!金醉,妈,你们……收手吧……收手吧!……”
方海女冷漠回答:“你想收手,可以。从今以后的一切,和你,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乔金醉不可置信,嗫喏自语:“方邢,我这么信任你,你、你以为我身体欠佳,就能逃开这一切吗……”
“幼稚。”方海女说。
方邢得到母亲无情的放弃,却像大大松了一口气,从地狱逃生一般,失控靠住门框,呜呜哭着:“金醉,我不要你信任我,我……我要的……我要你爱我……你难道不知道么……”
“真是……幼稚极了!……”方海女闭目长叹。
“方邢,离开杭城。”短暂的沉默后,乔金醉说,“永远不要回来,这是我对你最后的忠告。”
方邢晓得大势已去,说:“不要以为我背叛了你。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
苏沫沫忍无可忍,道:“你、你……你差点害死金醉!你知不知道?!”
原来乔金醉落水昏迷,另有缘由?!原来让一个十岁的小朋友驾驶汽车,满街乱窜,是为了她好?!
方邢目眦欲裂:“我宁可她瘫了!残了!照顾她一辈子!也比死在宁王府手上的强!!——呵呵呵,苏沫沫,你又有什么资格教训我……乔金醉和你在一起,也不过是靠你苏家翻个身罢了,谁知你们扫把星一样的东西,好好的项目,说没就没了……”
苏沫沫说:“我们、我们什么都没有,也会好好过下去的。”
方邢微虚双眼,欲言又止,深深望着乔金醉,冷冷笑道:“好啊,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她转身便走。
乔金醉对方海女道:“你还是去送送她。”
方海女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平淡说:“我当然是要先走的,你的烂摊子,自己处理吧。”
乔金醉:“额……”
苏沫沫仰着脸,用小杏眸严肃凝视乔金醉。
方海女高贵冷艳出门去,只丢下一句:“房间理好,记得锁门。”
乔金醉:“嘁!”她回过身,从苏沫沫手中拿过红色的小飞机,端详片刻,笑道,“这是妈妈最喜欢的一架飞机……啊,我说的妈妈,就是那个叫祖灿灿的女人啦!唉……”
苏沫沫道:“他们……他们是怎么……”
乔金醉耸耸肩:“他们驾驶轻型飞机出去玩的时候,在山间坠毁了……”
苏沫沫低下头,握住乔金醉的手。
乔金醉又道:“有人说……是宁王府在飞机上,做了手脚……”
作者有话要说:下午三次元错乱,今天发晚了,很抱歉,谢谢大家!!
(///▽///)
MUA!!~~~

☆、亲密


苏沫沫心中咯噔一声,像有什么裂开。
既然乔金醉说出父母的死亡和宁王府有关,便绝不是空穴来风。
苏沫沫甚为紧张,挽着乔金醉,小杏眸不住打量她的眼睛:“金醉,你、你不要骗我……你们……你和方海女,一直在等着替你父母报仇的那一天,是不是?!”
“替他们报仇?”乔金醉坦然注视苏沫沫,“我父母的死,流言遍天,方邢并不了解整件事情。那是十几年前,乔家往日不同今时,你以为,莫名其妙死了当家的,会一直等到今天吗?”
苏沫沫愕然:“难道……”
乔金醉轻嗯一声:“不错……杭城上下,自然是血雨腥风,无人能安。”她向窗外一方天地看了看,口吻平静无波,“我父亲乔思山,和我的大叔宁以戎,他两人虽是同母异父的兄弟,却因为一个是乔家的独子,一个是宁家的长子,从来水火不容,自小就是死对头一般。重工集团,能者得之。奶奶又偏心,自然是要我父亲接班的……”
“你是说……是你大叔……他……”苏沫沫捂住嘴巴。
“兄弟阋墙,见得还少吗?”乔金醉道,“只是真的发生在自己家里,谁又愿意去相信呢?……可宁以戎气焰嚣张,蛮横无理不说,我父母丧期未过,他就在重工集团内,掀起争端。我父亲的旧部,几乎给除个干净。父亲活着的时候,总是让着他,可也知道不能把重工集团交到这样的人手中。树欲静而风不止,我父母如此亡故,他之后所作所为,说一句自己是清白的,还能洗得清吗?!可是……可是没有人动的了他……他毕竟,也是奶奶的儿子……”
苏沫沫泪眼汪汪,道:“……那、那后来呢?……”
乔金醉抽抽唇角:“后来吗?……我父亲的司机,名叫向仓。向叔叔小的时候,从老家跑出来干活,摔断了手臂。雇主把他带到很远很远的医院,丢下他,就走了。我父亲那时也才十二三岁,踢足球崴了腿,不敢告诉家里,自己跑去医院。在医院门口看见向仓捧着手臂,脸也肿着,嗷嗷直哭,就叫他一起去把伤看了。我父亲后来将向仓带回家,奶奶一句话都没有说,向仓就留下了。哈哈,向叔叔不爱念书,挨了奶奶不少骂,气起来,奶奶骂他,果然不是一根长藤上的葫芦!他也不生气!……唉,我父母意外后的第二十天,向叔叔在高速公路上,把宁以戎……一枪打死了。这下两派火并,局面无法收拾。宁家逼得很紧,向叔叔不想奶奶难做,几天以后,跑回老宅门口,饮弹……自尽。他可算……乔家的养子,却杀了奶奶的儿子……”
苏沫沫哭道:“怎么会这样……”
乔金醉说:“那年杭城大乱,而我们都还小……这件事最后,不了了之。人都死光了,再谈,还有什么意思?……不仅无意再谈,也根本,不允许再谈。政。府和军界,一齐出面安抚,人可以死,重工集团,不能倒。董事会代行职权,多方出手挟制,如此过了许多年……”
“金醉……”苏沫沫再忍不住,扑到乔金醉怀里。
乔金醉搂住她,轻声叹道:“我宁愿你不知道这些……”
苏沫沫放声大哭:“他们根本不会放过你的!金醉!金醉我们走吧!!离开杭城,到哪里都行!!呜呜呜呜呜,你的眼睛……你的眼睛,是不是也是他们干的?!你为什么要做手术?!!——金醉,重工集团一天还在,他们一天都不会让你好过!你答应过我,等这部电影拍完,你再也不争强斗胜!你答应过我,什么都要听我的!你记不记得呀!!呜呜呜呜!……”
乔金醉抚摸疯狂哭泣的仓鼠老婆,笑道:“哦呦,宝贝儿,我当然记得,都听你的。嗯……那你现在,有什么吩咐啊?”
苏沫沫:“我要搬家!……呜呜呜!……”
乔金醉发自内心哈哈嘲笑道:“你要搬到哪里去啊?”
苏沫沫:“我不知道!呜呜呜呜呜!”
乔金醉嘿嘿嘿,说:“可爱!”
苏沫沫一抽一抽:“我不管!我不管!我要跟你远走高飞!!……”
乔金醉眨眨长眼儿,果断商量道:“这样吧,你把影后拿回来,我发财了,再和你远走高飞不迟。”
苏沫沫:“我呸!!——你钱够花了!”
乔金醉又呵呵,念了一句诗:“钱不在多,多多益善。”
苏沫沫往她怀中一靠,小脸埋在她的大胸里,喃喃轻道:“拿不到也不许怪我,拿不到也不许反悔……”
乔金醉倾下。身,薄唇衔住苏沫沫的樱口,继而轻轻含了。
“好,你想去哪里,都可以……”乔金醉说。

洒满阳光的深秋早晨,空气格外清新畅快,乔金醉开车,苏沫沫坐在副驾,手里拿着红色的小飞机。后座,是失而复得的璀钻婚纱礼裙。
两人相视一笑,乔金醉说:“这个小飞机就不要拿了嘛……”
苏沫沫抱住:“这是你骗我的证据。”
乔金醉:“可怕。”
苏沫沫扭扭身子,说:“喂,你真的不用和房主联系一下?”
乔金醉道:“当然不用,不是说了吗,买下别墅的是商圈里的人,他们一家都在美国,正好我们的公寓小,能占点儿别人家的地方,就占点儿别人家的地方咯。人家也说不要紧的。”
苏沫沫说:“人家那是和你客气!”
乔金醉:“哦,那我假装听不懂的样子。”
苏沫沫:“……”
乔扒皮!!
乔扒皮目不斜视,凑上来奸笑道:“这条婚纱也是我骗你的证据,嘻嘻,明天送去当铺换支票!嗯嗯?……”
苏沫沫刮她的鼻子,忽然羞道:“你才不会呢!……”
秋季正当时,金箔般的落叶片片,铺陈满地。
苏沫沫摇下车窗,探出手去。
不知为什么,感到风也变得暖和了。
一夜惊惶悚栗,虽然好多事未来及细问,但乔金醉对她打开心扉,告诉她最深的秘密。苏沫沫觉得和乔金醉之间,更加亲密相融,心中甜甜的,柔柔的,只想拼尽全力,好好计划将来。
乔金醉急忙关上车窗:“过几天就要飞蒙特利尔,你着凉了怎么办?想凉快,可以走红毯的时候凉快嘛,到处都露一露,嘻嘻,晕倒一大片……”
苏沫沫轻哼一声:“你舍得吗?”
乔金醉严肃道:“不可以。直接用麻袋套起来。”
苏沫沫挽住她的手臂撒娇:“你陪不陪我去走红毯啊,乔制片?”
乔金醉说:“啊哈哈哈,我去走红毯,还有别人什么事啊?”
苏沫沫:“不行!不行!就要你陪我去!……”
乔金醉看看她:“昨天晚上到底是你受刺激了,还是我受刺激了?……”
苏沫沫将小脑袋靠在她小臂上,幸福地蹭来蹭去。
“你答应了?”苏沫沫问。
“嗯!”乔金醉看着窗外,点点头。
两人回到杭城路99号的家中。
乔金醉:“……”
坐在地上,开始拼碎成一摊的电视机。
苏沫沫同情道:“重买一台吧。”
乔金醉做作蹙眉,疑思道:“……我觉得你现在,越来越奢侈了。”
苏沫沫说:“还不是被你带坏了!”跑去厨房。
乔金醉对着她的背影喊:“我拼起来凑活凑活用吧!——”
苏沫沫:“扔掉!!”
乔金醉妻管严,装了一大塑料袋电子垃圾,拎出门去。
下楼的时候,手机一阵震动。
乔金醉接起来:“喂,我正要打给你。”
方海女说:“我已经安排邢邢走了。”
乔金醉刚要没心没肺开口祝贺,方海女忽然道:“我心里……放心多了……”
乔金醉笑了一下:“对不起,如果不是我任性,没有必要把方邢牵扯进来的。”
方海女怔了怔:“……都是我这个做母亲的,太自私。”
“谢谢你,方阿姨。”乔金醉诚恳说。
方海女听出一些异常,道:“你怎么了?你和苏沫沫,都说了什么?”
乔金醉长长吸气,又长长呼出来:“……我还能怎么样,我又骗了她……真正该说的,我一句都没有说。阿姨,我想……就到这里了。沫沫如果继续追问下去,我没有办法,再回应什么。你懂我的意思吗?就到这里了……”
方海女沉默刹那,便问:“你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乔金醉说:“蒙特利尔电影节之后。”
方海女:“你这么有把握?”
乔金醉点点头:“是的,我相信沫沫一定会拿到大奖。就算失手,《流年》也不会让我失望。”
“然后呢?”方海女明知故问。
乔金醉咬咬牙,下定决心般道:“然后,我就再也没有什么顾虑了。……死去的人,会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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