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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流关系GL-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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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金醉“呼哧呼哧”喷着气儿纳闷:“……老太太那根藤蛇棒,怎么这么能打?!不是说,是古董吗?这样还不断?!唉……他们送点儿什么不好……”
苏沫沫取出一管便携式消毒酒精,摘了软管的封头,浸润在医用棉花上。
“嗯。你描述一下伤情可以吗?谢谢。”清香的乙醇气味中,乔金醉朝后别脸,诚恳地发问。
苏沫沫小心翼翼重新拎了拎乔金醉的后领:“……看不太清……下面……”
“哦。”乔金醉解了前襟几颗纽扣,后衣领放松下来。
苏沫沫视线里——
匀称美丽的蝴蝶肩胛,白皙如雪的脖颈,背部曲线细腻迷人;隐隐消失在精纤收紧的腰际……
“为什么不说话?我快重伤不治了吗?”乔金醉略显不耐,侧过脸轻薄催道。
苏沫沫杏眼慌乱四顾:“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
乔金醉:“……”
当然不是的!!
苏沫沫清清嗓子:“……好几道红的,上面这里……破了……”
“哪里嘛?”乔金醉问。
苏沫沫滞了滞,小食指往她左肩胛上一处雪白轻轻一点,羞涩收回。
乔金醉的那侧肩背,亦轻动了一下。
乔金醉抓起车内专线卫星电话。
“喂?是我。何伯,开个外放。”
电话那头,卫星信号将“稀里哗啦”“稀里哗啦”洗麻将的声音,从山岛老宅清晰传来。
乔金醉酝酿一口气,咆哮:“奶奶啊啊啊啊!我被你揍出血啦!肩胛上头!肺叶后头!哗啦啦流了一车子啊啊啊啊!咳咳咳,咳咳咳!!——”
“啪”!
乔金醉自个儿把电话挂上。她确定字字传达,不由贼贼窃笑几声。
苏沫沫:“……”
还好上车时,司机见她们两人泪眼婆娑未消,当即审时度势、训练有素地放下了驾驶室后面的隔板,使得这辆宾利车后部,形成一个私密的空间。
不然,苏沫沫已经替乔金醉全部的所作所为,害臊至死。
“好了,好了。”乔金醉拉上一些衣服回肩头,“老人家嘛,你得体量。毕竟还是有一些观念上的鸿沟……”
忽然车转弯,苏沫沫自己跪立没扶,顺着圆弧般的惯性一下扑到乔金醉背上。
她怕触着伤口,危急关头,只好用手搂了乔金醉的脖子,在两人胸背间,支撑出一道微小的空隙。
乔金醉:“……”
苏沫沫:“……”
乔金醉羞涩:“我背你。”
苏沫沫拒绝:“猪八戒背媳妇!”
乔金醉:?
苏沫沫:口误。
乔金醉一把将苏沫沫翻抱到怀里:“嗳嗨?我的小媳妇儿!你见过这么美丽的猪头吗?”
苏沫沫躺倒在她大腿上手脚乱蹬:“放开我!放开我!”踢!踢!踢!
乔金醉:“亲亲就好了……”噘嘴儿往下。
苏沫沫:“要不要抱一个?”停止挣扎。
乔金醉:“好!——”闭眼儿接近中。
苏沫沫把酒精棉花往她背后一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月下美腻似婵娟


乔金醉衣衫不整、哭哭啼啼和苏沫沫回到了家。
车直接停在别墅门口。
“太太来了。”
一进门,老管家等在玄关打招呼。
“这是芸姨。”乔金醉介绍。
芸姨是妈妈辈,同婆婆方海女差不多年纪。
“芸姨好!芸姨叫我沫沫就行了。”苏沫沫急忙鞠躬,鞠躬,再鞠躬。
芸姨和蔼温柔地笑了笑,表示谢意。
餐桌上准备了夜宵,小粥小点,非常精致。
然而从迈入异国教堂的那一刻起,苏沫沫已经连续操劳了将近48个小时,其间只睡过一觉,还是在一架差点儿坠毁的飞机上。
苏沫沫真的想休息。
芸姨表示理解,守着苏沫沫,看她喝了半杯热水,就将人带去二楼的睡房。
上楼梯时,苏沫沫听见有人来访。芸姨告诉她,是家庭医生来给乔金醉上药了。
果然,少顷,楼下传来几声惨叫。
从纽约带回的唯一一件行李箱,端端正正立在入口墙侧。
这是一个大床房,独立卫浴,阳台正对后院花庭,薄帘飘飘。
现代简约的美式风格,干净整洁,一尘不染的令人发指。白色枕头、床单,入墙衣柜中,空空如也,只有崭新的白色纯棉浴衣、白色棉拖鞋、备用浴巾、备用薄毯。
整体面积也不是很大,适中而已,看来是客房了。
芸姨在门外告辞后,苏沫沫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反锁房门。
她这样做,是非常正确的。
因为她刚刚准备淋浴,乔金醉就来敲门了。
咚咚咚!咚咚咚!
“老婆你让我进去啊!——”乔金醉对着门缝喊。
“我、我要洗澡了!”苏沫沫已经脱个精光,只围了条浴巾,护在胸前。
“哦。我洗好了!不和你抢!——”乔金醉解释。
苏沫沫:重点不在这里。
“太、太晚了!你去休息吧!”苏沫沫的声音从门缝飘出,显得更加细声细气的好听了。
“宝贝儿,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乔金醉劝她。
苏沫沫:“……”
“你走!你走!我不要见你!”苏沫沫穿着小棉拖鞋跺地板。
“唉……”门那边传来深深的叹息。
苏沫沫把耳朵贴去门板。
半晌,乔金醉开始唱:“小兔儿乖乖,把门儿开开……”
乔金醉觉得自己唱得很好听,唱出了一种凄美的味道。
她斜倚在门边,长腿相交,长臂轻抱,自我感觉良好,沉迷在清冷迷离的忧伤氛围之中。
苏沫沫突然从里面对门喊:“不开不开就不开!”
乔金醉:“……”
沫沫听见“噔噔噔噔”的下楼声。
半天再没有别的动静。
夜深人寂,乔金醉还是识相的。
苏沫沫再次检查了门锁、门拴,并拖了一把椅子顶住门把,标准实践了“单身妙龄女子一人孤居酒店”防狼指南的部分内容。
好歹先平安度过今晚再说。
人生就这点儿目标了。苏沫沫跑去洗澡澡。

大大的花洒,暖暖的热水好舒服。
苏沫沫沐浴完毕,四肢百骸都困倦酥软了。
她趿拉着塑料小拖,发梢带水抢出门来,再于氤氲熏蒸的水汽中多待一刻,就要慵懒的晕过去啦。
醺暗的橘色床灯,飘卷的薄纱帘梢。
一个黑影“咕咚”站到阳台上。
苏沫沫捂胸夹腿,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包裹的浴巾从她身后松开,姣好的酮体半隐半露……
莹淡淡的月光斜漏进屋来……
如粉如琢……
感觉……像一只受了欺负的小玉兔?……
也对哦,然而我美丽恰似嫦娥,呵呵。
尖叫还在继续。
关键的地方,一处也没见着。宝宝不开心!
乔金醉回过神,祭出尔康手:“别喊啦!我是你老婆!!”
但声音已经传了出去,楼下一阵人跑狗叫手电乱照。
乔金醉从露台上探出头:“没事!梯子拿走!”底下立时悄无声息,悉悉索索的搬运。
“你、你怎么上来了?!……”苏沫沫小脑空白大脑飞升的找话,边狂乱寻东西遮了身子。
乔金醉等她将内衣内裤穿戴齐全,转而走进房来。
她穿一身长款春夏睡衣裤,中世纪繁复风格的贵气花案,满面春风,像个年轻喜庆的地主老财。
“宝贝儿,这么晚,别闹了。”她率先倒在床头一角,长长的身形洒脱流畅,“……”
“……”
“……”
苏沫沫心惊胆颤,贴墙根等了半天,乔金醉那边没有声音了。
沉寂的午夜,静谧如妖,窗外只传来“呱——”“呱——”“呱——”,黝黑大树深处老枭子的低鸣……
苏沫沫决定——睡!觉!
她轻手轻脚爬到大床另侧,灭了灯,用轻薄的棉被,将自己裹了一圈又一圈,像个花卷一样。
幽幽背过身,倚在床沿边侧躺,正安详闭目,听见乔金醉在她身后桀桀笑道:“要不要……再绑上些强力胶带?车库里就有。”
苏沫沫“呼嚓”睁开小杏眼儿,其上布满血丝,瞪得椭圆。
整个人在被窝里瑟瑟抖动。那白白的棉衾似个娇嫰小汤包一般,内中汤馅儿翻滚微颤。
“这样对我不公平……”乔金醉的气息仿佛靠近了许多,“如果是我哥哥在的话,你一定不会……”
“乔金醉!”苏沫沫要疯了,“我、我不知道你哥哥长什么样子,也不知道你哥哥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是、但是,我知道你骗了我!骗了爸爸!骗了……骗了我全家!——”
苏沫沫荡着裹成蚕宝宝一般的腿脚向后拼命踢:“你这个骗子!骗子!骗子!骗子!骗子!——就算是个男人,也不会第一天晚上就让我住在客房里!!你混蛋!你全家都是混蛋!!呜呜呜呜呜呜呜!……”说着不禁大哭了起来。
就算是做戏,也得有个做戏的样子,人与人最基本的信任呢?!
“……”
乔金醉待她哭了一会儿,伸出大脚趾么头,隔了被窝,戳戳苏沫沫的小腰。
“你别碰我!”苏沫沫犹自带着哭腔。
“……要是你哥哥还在,我就得嫁给他,会很好吗?”乔金醉手枕后脑,细长的眉眼放空,望去天顶。
苏沫沫包在被窝里抽鼻子、流眼泪,明明不想听她再说一句话,但魔音叠叠,不仅灌入耳中,偏还灌入心口。
“……你看,我们的结合,不过是商业上的选择罢了。如果你嫁给我哥哥更有利,或者我嫁给你哥哥更有利,亦或是我们俩的哥哥结婚,只要能达到利益的最大化,那都没有关系。”乔金醉轻轻道:“人生无往不在枷锁之中,没有绝对自由的存在。而聪明的人,动用一切手段,寻找自由的可能。我很幸运,遇到了你。我认为,在利益和自由之间,我找到了某种平衡。”
“你也应该这样。”乔金醉面向仓鼠馅儿的娇柔小汤包,“宝贝儿,你是个聪明的姑娘。没有人期望你马上接受现实,但你必须做好准备。苏乔两家的联姻,对彼此都非常重要。我可以直言不讳的告诉你,yk娱乐将通过苏和的经营权和许可证,兼并更多土地,但我们并不想在短期内,广而告之这种野心。外间会看到,我对苏和的兴趣,仅仅出于我个人对你疯狂的迷恋和狂热占有的欲望。宝贝儿,一切都是宣传。……当然,我们完全可以同时发展出一些爱情。对此,我抱有十分乐观的信心。”
苏沫沫:“……”
谁能把“我们虽然是形婚,但我对你感觉还不错,所以我这波并不亏,你呢,不考虑一下真正的夫妻生活吗”说得如此完美动听,并赋予深刻的哲理性和广泛的教育意义?!
“……乔金醉,对外我会配合你的表演,如果这就是你想劝我的,大可不必!你的名,你的利,我全不关心。不要出卖苏和!这是我唯一的底线。”苏沫沫贝齿咬紧,字斟句酌。
“亲爱的,我喜欢说话露骨的女人。还有,你的底线……我想我们应该共同摸索……”薄唇微扬,乔金醉翻个身,很快进入梦乡。
不久,苏沫沫泪涕残留,也昏昏沉沉睡过去了。
乔金醉手举黑锃锃的三叉戟,头有魔鬼的犄角,屁股上是恶魔的尾巴。
她双眼发出骇人的红光,黑色翅翼一扇一扇,肆虐狂风飞旋像残暴的水龙,把苏沫沫扮演的小天使,吸向万丈高空……

苏沫沫醒来,心头仍兀自空悬着发慌。
晨鸟啾啾鸣叫,天一定尚早。
手机上的时间,六点五十三分。
身侧已经没有人了。
清凉的风从露台薄纱帘儿下潜入,苏沫沫摊开酸麻的身体,觉得浑身都痛。
光洁白嫰的小脚丫踢开被窝,莫名感到一阵失落。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做什么?
身边的人,到哪里去了?……
请让我们携手,用虚假的恩爱,掩饰杭城乔家商业上的企图。
苏沫沫转动乌亮亮的杏眼,登时气不打一处来。
“哼!……”她恼恼轻哼,起身,两只小脚往地下一跺,决定坚强面对这个陌生疏离的早晨。
“哎呦!!!!”
脚下一声惨叫。
好柔软!……
乔金醉扶住老腰,无声无息趴在地毯上,可能被踩死了。
“啊?!”苏沫沫惊叫一声,赶紧捂住嘴,怕又招来大狼狗,“你、你不是上班去了?!”
“我放婚假!!”乔金醉扭脸哭诉。
苏沫沫认真观察了一下乔金醉的朝向。
身体与床沿平行,头对着床尾,脚对着床头。
她是半夜翻过来的?
不对呀,就算压了我一下,也不能上下颠倒啊!……
那么,是从床上那侧掉下去,再爬过来的?
还是不对呀,也不能爬成脚对内、头对外啊……
乔金醉!你睡觉会转圈儿吗?!
乔金醉在底下喊:“能扶我一下不能?!”
苏沫沫断了思索,将她从厚厚的羊毛地毯上扶起来。
“哎呦!哎呦!……”乔金醉一头啃在床垫上,“……老婆……我好像……闪到腰了……”
苏沫沫:“……”
“那怎么办呀?”看来不像装的,苏沫沫一想,乔金醉背上还有昨天廷杖留下的伤,心顿时软了,挺同情她的。毕竟,为商业目的,对戏成那样,祖孙俩也是拼了。
“你给我用热毛巾敷敷好不好?谢谢。”乔金醉耷拉着道。
苏沫沫大早醒来,水都没喝上一口,就开始伺候起亲亲小妻子了。
“啊呦,太烫了……”“啊呦,太冷了……”“啊呦,痒死我了……”
女大三,抱金砖。
全特么是骗人的!……
二十分钟后。
乔金醉保持吭头装死的姿态,问:“几点了?……”
苏沫沫:“七点二十。”
乔金醉:“……”
“快下楼。”
“嗯?”苏沫沫还在那儿替苦主撩着衣摆,按着毛巾。
“你婆婆在楼下等你敬茶。”
苏沫沫:“!!!”
“你怎么不早说呀?!”一块毛巾砸到乔金醉头上。
作者有话要说:标题没错嗷!~~~
前一章是乔金醉“啊啊啊啊啊啊啊嗝!!”
这一章是苏沫沫“啊啊啊啊啊啊啊嗝!!”
嗯嗯,就素这样。

☆、口怕


方海女独自坐在餐桌旁,听见楼上“咚咚”“咚咚”跑来跑去的声音,不禁翻着眼皮,向上空看了一眼。
精美的江南小点,粥品齐全。西式早餐亦占了半壁江山。
“夫人。”芸姨走上前,“她们昨天回来晚了。”
方海女七点整就准时坐在这里,衣容精致,滴米未沾。
半个小时后,苏沫沫和乔金醉小两口,一前一后奔下楼。
苏沫沫恨不能直接跳下来,乔金醉之前被踩踏了,扶着腰杆,要死要活往下蹭。
“……已经几点了。”方海女发话,“小门小户的模样。”
苏沫沫低头,小手在身后不安绞动。
“妈咪,什么年代了……”
“你别说话!”
芸姨赶紧将海蓝青瓷的茶盏,递到苏沫沫手上。
“……”
“……”
麻烦了,一个“妈”字,苏沫沫是怎样都喊不出口。
“婆、婆婆!……”苏沫沫喊出声的时候,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高举茶盏,苏沫沫脑中飞过一千一万种解释。
最合理的一个是,在南方沿海地区,也有很多地方是叫“婆婆”,不喊“妈”的吧!
“别跪了。”
哪知方海女对此一点儿不生气,甚至,不在意。
她接过茶盏,一下一下,轻抿三口。
搁下茶碟,方海女站起,往餐桌上轻拍下一个红包。
“金醉,早上的会,我不去了。你自己安排。”
“嗯。”乔金醉很小幅度的搓搓后腰。
方海女挎上鸸鹋皮纹的手袋,径直穿过前厅,走了。
芸姨招呼佣人们追着去送了送。
苏沫沫:“……”
想哭。
“宝贝儿,吃饭吧!我都饿瘪了!”乔金醉硬生生揽了苏沫沫的肩头,将她绑架到丰盛餐食前,摁在座椅上。
“啪”!
又将薄薄……薄薄……薄得像一片纸样的红包,拍到她小手上。
苏沫沫一触,感觉不对。
包开一看——
黑卡?!
乔金醉用树莓酸奶,涂了一片厚厚的全麦切片面包,已经开始抿了嘴嚼。
“哦。随便刷。”她伸了脑袋看看,又吃东西去了。
黑底卡片上,金字烫熨出“沫沫苏”的拼音字母,一粒一粒,全跟金蚕豆似的。
这很乔家。
“……”
苏沫沫突然对方海女产生了极深的愧疚。
不是因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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