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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镖局同人)中原镖局义薄云天之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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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恨道:“蔡汉英,你少装模作样了。前几日你遣人来到七星会,假借为凌总舵主呈灵药为由,暗地里却下了剧毒,害得总舵主至今昏迷不醒——我们也没有想到如此心狠手辣之举竟是你中原镖局所为!今日你若交出解药,几位当家或许还能饶你们中原镖局上下不死,否则,七星会誓不罢休!”
“姐夫……”赵燕翎轻唤一声,却见蔡汉英目光毫不退却地直视对方。
赵燕翎知道,之前她的姐夫也曾屡次受到小人陷害,但他没有一次退缩,想必这次也不例外。
她也相信着爹、晓蝶、大姐,和帮助过她的每一个人。
她决意迎难而上。
风波再起。


☆、第七章 迷踪错影(上)

黄昏时候的归鸟,都扑腾着向城外的群山飞去,一座高楼遗世独立地傲然立于开封城的一隅,楼门外竖立着七色花纹旗帜,随风呼呼发声,另有两座石堡分立左右,气派不小。至于那高楼的最下一层,是个宽敞的大厅——
八个人正在说话。
当中的太师椅空在那里,一人身着白衣、满目阴沉地站在前厅中央,忽地有个男子进来,躬身禀道:“禀安总管,各位当家,蔡汉英、赵燕翎一行人已经跟随我舵中人,往此地而来。”
白衣男子眉头一皱,霍然拂袖迈步道:“我去迎接——”
分坐在两旁的七人见状,亦是纷纷起身,其中偏瘦的一人拦道:“安总管且慢,在不确定他们究竟是不是中原镖局中人的情况下,还是先不要……”
那安总管摇摇头:“我主意已定,并奉劝诸位一切还是谨慎些好。”
话音未落,门前石桥已被马匹踏出清脆的蹄响,阶前数人下马,循着石阶边“七星会”的牌匾,发出一阵阵杂乱无律的脚步声。
最后下马的是位青衣女子,她轻盈地一提马缰,飞身掠下,秀眉下的一双眼睛,明亮无比地往四周张望,却是飒爽动人的眼波中,带着几分微微的不安与警惕。
她自然是赵燕翎。
安总管瞧见了她的眼神,心头一震,竟莫名地垂下了眼皮,但瞬间察觉自己失态之处,又忙正过身来。
贾湖土帮助赵燕翎牵马,眼光却已如同闪电般扫过在场的众人,心里便有数了。
安总管拱手施礼道:“安东庆有失远迎,各位见谅了。”
蔡汉英按住身后将要动火气的梦娇和小叶,露出一副温和的笑容回礼道:“在下蔡汉英,安总管有礼。”
安东庆身后走出位面皮白净的年轻人来,满腹狐疑地打量了蔡汉英全身,似不相信如此谦和之人便是自己人寻了数日的债主,便禁不住问道:“你便是蔡汉英?!”
蔡汉英还未应答,湖土已经从身后跳了出来,双手叉腰昂首挺胸道:“没错!这便是我家玉树临风的少爷,中原镖局首席镖师蔡汉英!”
那年轻人又问:“那你又是谁?”
贾湖土嘿嘿一笑:“我自然是中原镖局首席镖师的仆人,外加三小姐的忠实活杂书贾湖土罗!”
“假糊涂?”年轻人有点懵。
见赵燕翎又是扑哧的一笑,赵梦娇真不知道现在是不是会感到好笑的时候。
她侧身却见叶振宇关切的目光:“梦娇姑娘,你内伤未愈,如今全身又如此紧张,可千万小心注意了。”
赵梦娇轻声狡辩:“谁紧张了,我还没认为七星会要比铁衣卫厉害到哪里去了呢!你不要瞎说好不好!”
叶振宇凝视着她的双眸淡淡地笑了。
前面忽然传来一个阴沉有力的声音道:“大家请回厅中说话,比较方便些。”
说话之人自然是安东庆,他拍了两下双手,自有四位壮汉抬了一张竹榻进入前厅,榻上鹤发老者满面苍白之色,眼神无光地凝着众人,毫无血色的双唇微微翕动着,却发不出声音来。
赵梦娇认得榻上之人,不禁失声惊道:“这是凌千里凌总舵主!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赵燕翎第一次见凌千里,见梦娇如此慌张,心知出了大事。
安东庆见众人均进入前厅,缓缓叹一声道:“前几日老爷子感染上风寒,身体报恙之余却收到中原镖局各位护送血书前往京城的消息,便召集七星会各分舵舵主亲至此处,共商援助中原镖局之大计。哪知在四日之前,忽有一年轻人自称是中原镖局镖师蔡汉英的手下,专程为凌老爷子呈上千年愈寒灵药,我们只知是中原镖局专程拜会,毫未生疑,哪知老爷子服用了之后,竟寒上加霜,如今却转成寒毒之势,生命危矣……”
蔡汉英追问道:“那年轻人呢?”
安东庆继续缓道:“从此不知所踪。”
赵燕翎见在场各位舵主眼光微烁,似有言却未尽的样子,却又想起在酒肆楼上七星会中人欲置梦娇于死地的态度,越发觉得不对劲,她却不知一旁叶振宇的身体已颤抖了多时。
叶振宇忽然胸口一闷,手指关节不听使唤地脱了力,最后终于握不住所执之刀,刀身沉闷的“哐啷”一声掉落了下来。
一声未毕,已是数声兵刃交替摩擦之声,齐齐在厅中响起。
安东庆也拔出鞘中长剑,阴森森地狞笑一声:“不要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今天在七星会的总舵,便是你们的死期!”
叶振宇道一声“小心”,全然不顾自己,扶住身边欲晕厥的赵梦娇,恨道:“蔡大哥,这里被下了迷魂散——我们中招了!什么解释的余地,什么七星会与中原镖局交好之事,这完全便是一个圈套!”
蔡汉英单剑抵地,垂下眉宇道:“是我不好,我起初以为若能当面与众位舵主对质,定能还镖局一个清白,岂知竟丝毫没有消除误会的机会。”
赵梦娇多亏叶振宇扶住才没有歪倒,咬牙骂道:“一群忘恩负义的东西!想当初爹和二叔在七星会深陷危机的时候倾力相助,而你们现在就只是为了一小瓶来历不明的药便做出如此无耻的事情,现在凌总舵主已经出了差错,你们要是再这样继续下去的话,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大舵主闻言心头一震,忙向安东庆附耳轻声道:“她的确是赵天豪的二女儿,中原镖局一向光明磊落,这件事前后也确是来得蹊跷。我们在还未明察事情的真相前,还是先不要妄下结论,如今还是先让他们服帖便够了……”
话音刚落,却听见一声清脆的“我不服”,青影一闪,已随着赵燕翎的娇声顺势而来,呼地一掌袭来。
大舵主方惊燕翎为何不受迷魂散的影响,仍能迎空击出如此凌厉的一掌,他的内力也不弱,用上七成的气力时,身形已跟着转了过来,向燕翎的肩头反拍出一掌。
可是燕翎已经施展出天下奇绝的迷踪步法,敌人一动,她已跟着转了个圈,极其神速地绕到了他身后。大舵主一掌劈空的同时,听见长剑的嘶鸣之声,迫不得已转过身来之时,燕翎已趁这片刻的空隙,反剑抵住他的咽喉。
其它舵主见大当家被赵燕翎一招制住,不禁哗然。
湖土翘起小胡子,在一旁得意地想:三小姐在上次被段长虹用软筋散制住之后,湖土我就又教会了她几个唱戏的姿势,三小姐内力很快又冲破玄关再上一层,习得了倒转乾坤之力的内劲。只要提前做好防备,内力便会源源不断从体内流出,嘿嘿,这样的话什么迷魂散都只顶个屁用了!
他偷偷乐着,笑出声来的同时竟不知好歹地盘起双腿坐在了地上,好像忘了自己也应该是中了毒的。却听啪的一声,不知燕翎又和谁对起了掌力。
七星会三舵主吐气喝一声,他单见赵燕翎右手举剑,料想另一手必有破绽,便突进一步攻向她的左半身,燕翎左掌轻轻推出,两掌相交,发出强烈的响声。只见三舵主双目充血,双足猛地一个下沉,退后了一大步。
燕翎轻轻一笑,身形前进一步有余,右手剑却依然指着大舵主,保持着发下一招的身位。
梦娇和小叶在一旁调息,也不禁精神一振各自叫一声好。
各舵主只有面面相觑地停住不前。
安东庆暗自握紧了拳,他本来一直在放着蔡汉英,却从一开始便没有想到这个外表清秀、似还未脱稚气的可爱姑娘,竟然会有如此惊世骇俗的功力。
只听赵燕翎高声道:“我中原镖局中人,决不会白白蒙冤于此!赵燕翎深知呈交血书一事刻不容缓,只有得罪二位当家了!”
蔡汉英忽说声“等等”,叫住燕翎。他后退三步,却努力拿桩稳住身形,终于站定下来。
他接道:“毒害老舵主之事虽并非中原镖局所为,但我们亦少不了责任。各位当家个个江湖经验丰富,不妨想想整件事情发生的过程,以及‘上兵伐谋、下兵伐寨’的道理。”
七星会中人见蔡汉英态度诚恳,竟也受其所感,各自放下兵刃来。
赵燕翎退一步去搀扶汉英,道:“姐夫说的,可是兵法中‘攻其所必趋,趋其所不意’的道理?”
蔡汉英点头应道:“不错,如今铁衣卫与我们之间的矛盾,江湖几乎人尽皆知,若是铁衣卫在我们不易设防的七星会设下埋伏,确是有极大胜算将我们一举歼灭——如果在下没有猜错,陷害老当家的,以及转而要以借刀杀人之计来对付我们的,应是铁衣卫在七星会的卧底,并且地位决不会低于各位舵主之下。”
先前的那位白净的年轻人站了出来:“那么,蔡公子是说,我们七星会里有内奸?”
各舵主互相对望,纷纷叨念着怎么可能。
叶振宇也忍不住大声喊了起来:“你们中是谁最后一个见到了那位送药的,又是谁负责打理老舵主的药膳,一问便知!”
此时七位舵主的目光,竟齐刷刷地聚在了安东庆的身上。
“我记得,是安总管负责接待那年青人,后来将他送走的。”
“负责老当家用药的,也不是一直都是安总管么?”
安东庆脸色一阵煞白:“我与你们共事多年,对老爷子忠心耿耿,你们、你们莫非就凭这来路不明的小子搬出的这些浅薄的道理怀疑我不成?!”
贾湖土“哎哟”一声道:“哎我说安大总管,大家只是说说当时的情况嘛,你又何必这么紧张呢?”
赵梦娇有气无力地冷笑道:“哼哼,除非呀,是他自己心虚!”
安东庆咬破了唇,猛可横心一提剑,一股剑风劲出,直指赵燕翎的前胸。燕翎忽然愣了一下,抵挡不及,只有飞身跃退数步,身上的纱衣被剑风划破,隐隐溢出丝丝的鲜血来。
各舵主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住了,眼睁睁地看着安东庆逃逸消失。
“这个混蛋!让二姐去追——”赵梦娇见燕翎受伤心疼不已,却被燕翎拦住。
“二姐,安东庆不是坏人,我觉得,从一开始他便有说不出的苦衷!看!他在最后给了我这个。”
燕翎微微痛苦地皱眉,却在纱衣的夹缝中取出一卷字条,展开一看,乃是鲜血所书。
安东庆在递剑的瞬间反手将纸条推进了燕翎的夹衣中。
写了四个字。
苗疆之毒。
“这是何意?”蔡汉英急忙望向各位舵主,却找寻不到答案。
燕翎也重复着这四个字,很久很久。
夕阳西驰沉落,空留长影。


☆、第七章 迷踪错影(下)

天色渐暗,空中却既没有星,也没有月。
七星会数里外的一株大树之下,安东庆见身后无人追来,便舒舒转过身来缓了一口气——
蓦然一阵寒气侵肤,冷光夺目,原来是一柄耀眼的银刀已搁在他的咽喉之上。眼前人横眉以对,他奋力一喝,接着一刀挥去,安东庆倒跃两步、退得奇快,但下盘仍感到一股劲风袭向腿膝之间。转身忽觉已被逼到死地,只有微叹一声回过身形来。
安东庆道:“逐浪刀江雄?”
那人应道:“正是在下。”
安东庆直视江雄的双眼道:“我早该想得到,江雄适才没有同赵燕翎一行人步入大厅,原来是埋伏在外,随时等候增援。如你这关也被突破,还有游龙公子前来化解,对是不对。”
江雄忆起一个时辰之前的事,颔首应道:“汉英处事睿智冷静,深明大义。他早便料到那背后主使之人会暗度陈仓,于是便授意我于酒肆趁乱混出,在七星会总舵外静观其变——结果不出所料,你这大鱼果然上钩!”
他却未说金不凡本意一同前往,却被燕翎执意回绝的事,心想三小姐不愧为总镖头的传人,无论气势还是担当,与她爹真是越来越像了。
江雄这便做好应敌架势,突然心生疑虑。
只见安东庆面色一沉,冷笑数声,却是越发笑得苍凉,笑得悲哀。
江雄虽退隐江湖多年,但经验仍在,见了这番蹊跷后直觉告诉他,其中必有隐情。
两人四目相对,虽无言语,但也生了一种奇妙的相惜感。
一时间的寂静忽然被一阵铮铮琴音打断。大路上忽现一位高髻美妇人,踏云般飞掠而来,只见她身穿一袭暗紫纱衣,单手横琴在胸;眉目间清冷爽秀;颇有古范;却叫唇角凝着的一股阴狠戾气添了几分邪魅,令人不寒而栗。在她身后有一红一青两位美艳少女,各执一柄短剑相侍左右。
美妇人轻轻一拨弦,口内冷冷清清道:“安东庆,本座让你办的事,你非但没有完成,反而让赵燕翎一行人占了风头,如此一来,本座先前所承诺给你的,你便休想得到了。”
安东庆啐一声道:“云三娘!你这卑鄙无耻的家伙,若是要让安某再为你做出一件事,安东庆死不足惜!”
江雄这才知道来人便是云三娘,便问安东庆:“若江某没有猜错,安总管乃是受人所迫?”
安东庆转身朝向江雄道:“实不相瞒,安某对赵姑娘一行人出此下策,实在是因情势所迫而不得已为之。云三娘遣苗疆中人对总舵主狠下三重剧毒,迫使在下困住赵姑娘一行,若不能在三日之内拿到解药,那么老爷子将性命危矣!”
江雄终于明白,豪气相应:“安总管,若不嫌弃与在下合作,我们一同擒下这三档头如何?”
安东庆道:“如此甚好,我本来也想独自来找云三娘算账,如今添了帮手,真是让小弟受宠若惊。”
“你们……”传音与传剑见两人如此无礼,双双短剑离腰而出,森气逼人,却被云三娘拂袖轻轻一挡,只有敬一声退了回去,当见到三档头的眼色,二人竟盘腿坐下,各自运起气来。
云三娘看着江雄和安东庆两人,笑得更加美艳:“本座倒还是第一次听到有狗敢这么对我说话,我想替凌千里和赵燕翎教训教训自家的恶犬,想必也算是功德一件了。”
说完掌心翻动,却是已做好了奏琴的准备,江雄见那方古琴通体青灰,散发出一股冰冷肃杀之气。他心中一个犹豫,确是似曾知道此琴的来历,却又记不起究竟在哪里见过。
在他一恍的瞬间,空气突然沉重得异常,云三娘单单仅拉动了一根琴弦,却如同震地天雷般发出爆响!
“唔!”江雄和安东庆猛然心紧,被这疾奏而来的琴曲震得气血上涌,虽尽全力护住灵台和心脉,心头却依然如同有千万斤巨石直压下来般一阵阵的颤抖。
云三娘脸上的表情沉静得可怕,手下动作越来越快,五指在古琴上连连拨动,隐隐约约能见一层气浪从琴下涌出。
安东庆睁大双目,挥剑引出剩余的内力,方才有了说话的力气。
“七、七刹魔琴……”
声音虽小,但江雄心底暗自大惊。中原武林中人人闻之丧胆的七刹琴已消失多年,没想到竟落入她的手中,琴共七弦每弦一音,曲调变幻莫测,无穷无尽。听到此琴音之人,除非内力超绝,心净如玉,方能免受琴音所害。否则一旦被弦音牵引,只到五腑俱裂、气血耗尽方休。
江雄缓一口气,将周身内劲转入丹田。突然之间,琴声大变,已成千军万马般的杀戮之势,锥心刺耳的嘶鸣之声,更加尖锐地响起来。
他偷见即使是传音传剑两位婢女也紧锁眉头,恶运真气抵挡,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安东庆负创极重,方才说了几字已心力交瘁,早已抵受不住,口中不断涌出血来。
此时的江雄虽仍能挺立在街,但手中的逐浪刀,已是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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