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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侦探柯南同人)你为我救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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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女人!”新一白了她一眼,果然,所有关于女人的美好都是假象。
“你今天很是诱人啊,不过化妆是对宴会的基本尊重,难道灰原你不知道么?”
余光中各色人流漂流而过,他的眉目清晰无匹,那样清俊内敛,此刻却张扬自信,明亮动人,她心底的柔软伴着丝丝甜蜜的苦涩散在浅浅笑涡中:“你难道没被我的素颜美色迷惑么,我可不屑与那些庸脂俗粉相比,话说回来,我难道幻视了,似乎……是看到你很满意的样子了。”
她坦荡的目光如月光下闪着凌凌波光的湖面,风平浪静却摇曳生姿。
工藤新一一时竟有些怔忡,不知是灯光太亮,还是她的眸子太清澈,尴尬的笑了两声后,她清凉的声音又飘了过来:“不过,我倒是很满意你今天的模样,衣冠禽兽,冲锋陷阵,万死不辞。”
工藤新一抽搐了半晌后,回过神来,行了,五年没被打击了,毕竟是久违了,陌生的熟悉感,人脑子难免短路,正常的,被她占了上风也是正常的,没什么的,绅士风度。
“可能,微不足道,但是总忘了跟你说,谢谢,谢谢你救了小兰,还有对不起,我总是没办法,护你周全。”他突然阴沉了下来,力不从心的懦弱与自责,宫野志保心中闷闷的,掌下有冷汗冒出,她低头深呼吸了两下,再抬头时,依旧光彩照人:“回扣呢,你这样太没诚意了。”捕捉到他的意外后,她淡淡笑道:“这件事情,我有责任,我想,他们抓错了人。不过,我不会告诉你。你也没必要知道。你所要了解的是,我救了她而已,我手上完全是自找的,与你,与她,都没有关系。应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才对。还有……你不需要保护我,七岁的时候,是我耍赖,但现在,我不会了,毕竟我长大了,该对自己负责。除非你想与我建立法律关系,那才是逃不掉的责任。”她突然想捉弄他一下,心动不如行动,她突然倾身,倚在他肩上,无骨囊扰矢缴纤木蔽眩缕缋迹然笾良骸澳阋窍敕抢裎业幕埃孟衷冢豢墒В愕睦冀憬憧床坏脚秪~柯南君。”
工藤新一下意识地想扔了这女人,随便哪个男人接着都行,但是一想到她若是这样对别人,他恨不得把她藏在口袋里带走。不过这意识很快就被排除了,不能多想,他潜意识深处在排斥着。
恰好这时,阴魂不散的白马探风度翩翩地闪了出来,使巧劲将那个赖在工藤新一怀里的女人剥了出来,工藤新一诧异地看着宫野志保一点没有反抗地转投他人怀抱,姿势与刚才如出一辙,他暗暗灭了眼中的火,暗骂自己,蛇精病,管你鸟事啊。
他未以侦探的眼光勘测到宫野志保在白马探肩膀上一道留恋的脆弱视线,白马探就匆匆
拦腰抱起她,疾步向大堂角落自带的休息室走去。
隐隐觉得有事情不同寻常起来,敏锐如他立刻快步跟上。

不过可惜,他未能顺利推开那扇在他眼前毫不迟疑合上的门,门外隔绝着的是道跨不过的坎。
打断他的女人,深蓝色曳地长裙,腰间胸口别致地嵌着一双并蒂玫瑰,幽幽散出诡异的神秘,如一望无际蔚蓝星河深邃的璀璨。
她一贯嚣张的笑浮在眼角,却未达眸底,自然垂下的红发反为她添了丝严肃与端庄。
“工藤君,邀我跳一曲吧!”她温柔的命令着,不待工藤拒绝,已自发地伸出藕臂缠上他肩。
工藤无法拒绝,顺其自然搂了她的腰,带进舞池。
“什么事?”他沉了声音。
红子玩味地笑,却收敛了昔日的狷猖,徒留一份典雅复古的沉静,如山间迎风初绽的鸢尾花,几缕暖阳洒下,自有雅致的韵味流泻而出。
工藤未曾察觉到他如今柔和了的眉目,怕是没发觉这陌生的熟悉来自小泉红子刻意的模仿,那是宫野志保的影子。
“我如不说些有价值的话,想必工藤君定会恨极了我吧?”她凑近他的耳畔,以极亲密的姿态在他耳边软语轻喃。
工藤皱眉,却并未有何举动。
舞姿宛转,曳地生姿。

“不过,你又能奈我何?”极迅速地重拾小泉红子的脸,速度之快,令工藤连诧异的时间都没有。
“话说回来,工藤君有没有觉得志保和白马君其实挺相配的,人家可是曾是比肩的同学战友啊,比你早了不知多少年呢!”
“再者,你真以为白马君是如他所说的专程赶来参加这个晚会的?”吐气如兰,搔动着工藤略微生疼的心脏,她愈发凑迈工藤,整个人成凭依着他方能站立的姿态,极是暧昧,她微抬的眸里映出了两个人影,一个是隐在角落,略显落寞的毛利兰,一是正杀气汹汹大步走来,横穿舞池的黑羽快斗,纯白的西装俨然是昔日怪盗的装束,不过是少了礼帽和眼镜以及惹眼的披风。
她嘴似勾起了一抹了然的笑涡,云过无痕。
快斗,煞风景。
真遗憾,今天我可不是你的专属魔女。
她极快地在工藤耳边叨了一句:“他与志保始终比邻。”言外之意:工藤,你缺席了五年。
错愕之际,她已身手敏捷地离开他的怀抱,两步跃出舞池。如一尾快活的水蛇。
似有忽隐忽现的声音盘旋在脑际,直至游离的视线意料之外地掠过一道小小的身影,方明晰起来:“赏你个机会,照顾好我儿子!”
再抬眼,越过重重人群,她的身后人似乎是黑羽。
无奈地叹了口气,抚上微胀的额。
视线的罅隙中,被那一小块似被切割成独立空间的角隅所惊,打量的目光带着点审视的意味不避不掩直直投射到工藤的身上,从头到脚,自外而内,那样极具洞察力的眼神很难想象竟是出自及膝稚子的眼,工藤直觉自己已被深剖解体了一般,无力感破体而出,竟不由自主与之对视。
不期然的目光相撞,孩子平静的脸透露了其超乎同龄孩童应有的心智,不卑不亢,不惊不扰,不喜不伤,恍如盛开在山涧深谷的幽兰,独守寂寞,以致失了情感。又似辟了一方纯净无瑕的雪地,自生自灭的殷红寒梅。
那酷似黑羽的容颜竟让他有种这是自己儿子的错觉,这是令他不忍挥散的错觉。
怎会有这样的孩子,他的伫足似是一道结界的展开,孤独的空间里他形单影只却不显卑微。
不由自主地蹲下身子,与他平视,才发现,这孩子脸色苍白如纸,


视线的罅隙中,小小的孩子倚柱而立,着一身精致的英伦小套装,静静地止步于视线开外。
幢幢的人影走马观灯一般匆匆掠过眼前,他的身子在明灭的光影中忽隐忽现,隔着熙攘人群,他们沉默地对视。
犹如一只空置的高脚杯猝然掉落桌角,那声脆响攫住了他一瞬焦灼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
潜水的宝贝们,快快的浮上来,奴需要你们的声音响彻云霄




第18章 宴会(三)天外来儿子
从未有过这样奇异的感觉,如同一面无形的镜子,镜中镜外皆是这觥筹交错的宴会,不同的只是,镜外人是工藤,镜内人是站错了时间的柯南,仿佛听见了那道撕裂时间的声响……
毫不回避的打量穿透人群直抵工藤,沉静如水的脸上,一双蔚蓝的眸中无涟无漪,坦荡地映出了工藤微微紧绷的面色。
不知是否是厅内晃眼的灯光将他棕黄的发反射出柔软的光泽,极服帖地笼住脑袋,白皙的小脸一如记忆中模样……
像是种与生俱来的疏离感,为其辟了方隔绝喧嚣的空间,只他形单影只独处其中,周遭的来往人影不过是家门前的匆匆过客,他清点着他们的足迹,一如既往地守在他的时空。但即便如此,这孩子却自其冷淡的从容中给人一种错觉式的安稳来……
明知这定是黑羽曾说的红子为他所生的儿子,却忍不住自私地设想,若这是他的孩子,若他的儿子的话,便应当是这样的吧。即便气质迥然,那相似的眉眼却与柯南如出一辙。
如同桌沿未放好的玻璃杯悄然滑落桌角,措手不及的一声脆响,震得他心口发麻。
眨眼间,那孩子却不知去向,犹如未曾出现,独留空置的立柱……
他不受控制地追出,在后花园的小池边发现了正盯着湖面静思的孩子。湖面如镜,反射出的月光干净而清寒,映着他童稚的脸颊,却藏不住小小风眸中悠悠琉璃之光,那是种以从容掩饰的风暴。
他尚未意识之前,已伸手抚摸他黑亮柔软的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偏头,极不情愿地仰视,语气却是不善:“你又叫什么名字,侦探先生?”
新一浅浅一笑:“哦,既知我是侦探,却不知我的名姓,这倒是什么说法?”
男孩眨了下眼,不再看他,神态恹恹,夜色下,他的小脸似覆了层薄霜,竟成了种凝重。
这孩子倒真像他所扮演的柯南,只是,这怎么可能?
“我母亲从未提及过你,我自然也便不知道,就像我母亲也不在我面前说任何关于我父亲的事。我便不知道我父亲的名字,他身处之地,他为什么会与我们分开。只是……”他倏然止住了话尾,轻喘了口气,额上似有汗冒出,细微地渗入毛孔。
小泉红子会这样么?他觉得有种极不协调的感觉,那张扬的魔女,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有男人顶礼膜拜,簇拥坏绕,即便黑羽毫不留情地拒绝了她,也不至于会使得她黯然伤神的吧。
应该,可能,也许,大概的吧……
不过这孩子说话怎么就这么地条理清晰呢。
“只是什么?”新一却忍不住发问。
“只是,一旦我问及,母亲便会在窗前坐上一天,谁也不理会,就像她并不存在一样。”
“于是,你再也不会问你母亲关于父亲的事,连带着不会过问任何与你不相干的人事。”新一适时地接了他的话。
“可是,你却知道我是侦探!”他的大衣衣摆在风中摇摆,曳动着其眸中忽明忽暗的光。
男孩的一只手掩在衣角下攥住了衣摆,唇抿得极紧。
“你凭什么认为我不知道这届舞会是集结全世界的侦探,而你在应邀之列就当然是侦探。”
虽然冷了声音却无法修饰其稚嫩,难免有些底气不足。
新一并未立即答话,突然将男孩揽入臂弯托起,护在胸膛间:“穿这么少还要往外跑,笨!”
男孩一瞬涨红了小脸,正要发作,却被抢白:“其一,你既然没有理由关心,那肯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哪有法国时间来观察这个与你无关的宴会;其二,在此之前,你并未入场,穿着如此随便,想来应该是被红子临时拉过来起某些作用的,怎会注意这场宴会为何而办;再者,想必刚进场就锁定了我,直到现在。在此之前,未曾分心留意周遭的你又怎么知晓这场宴会的主题呢?”
“而你现在知道,是看了我随手插在口袋里的邀请卡的标题,是吗?”他好整以暇地等着孩子的承认,一点不觉得以大欺小,恃强凌弱该引以为耻。
“你认为,四岁的孩子应该认识字吗?”他凉凉反问。
新一装模作样地思忖了一下,“理论上是不会的,但既然四岁的孩子敢与我当面对峙了,稍微推己及人,也就可能了,是么,四岁的孩子?”他眼中微敛着促狭的笑意,如蛰伏着伺时而动的猎鹰。
孩子小心地掩饰着不及藏匿的被识破谎言的尴尬,眸中眼珠灵动地转着,嘴角却露出了丝连他自己也未察觉的满足与安心,那是被优化了轮廓的骄傲。
工藤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丝异样,眸色渐深,如深井古谭。
“姑且算你蒙对了!不过工藤新一,我的名字得由我的父亲来起,既然他不知所踪,那么,你也没有机会知道了。”
莫名地,自孩子清明的如水晶般通透的眸中窥得一星半点如昙花一现的希冀,和纯粹得毫无杂质的恨,如尖刀利落地在心口剖开一道口子,那喷张的血脉搏动在心间,似乎是即将揭开重大案件的真相时那般激烈的冲动,然而,在猛然惊醒时,又被这不知从何而来的悸动搅得脑海中一片混沌,欲从中拾起点什么,却已一片空白,杳无踪迹,甚至于,他竟不知道,他想找什么……
“你这么聪明,难道还猜不出谁是你父亲,这样敏锐的嗅觉怕是是个父亲都不在话下,装模作样地做个没爹的孩子想博取谁的同情呢?”工藤新一扬了扬唇角,看了看天色。
骤然下腹一痛,那倒霉孩子不分青红皂白地踢了他一脚,很牛逼地扬着下巴瞪他,“不好意思,抽筋。”
工藤暗暗咬牙,问候了黑羽快斗他祖宗三十七代,顺便抽出一只手揉了揉那火辣辣的下腹,不动声色地笑笑,“没事。不过……”他一只手抓住他的小短腿,哗啦一下,倒挂金钩的孩子满眼不可置信从眩晕的视角倒看那满脸邪恶快要长出黑色翅膀的堕天使男人,简直令他发痴,不对,发指。
工藤新一瞟了瞟四周确定无人后,懒散地说道:“听说,这样能治抽筋。”
尼玛,你抽风该治才对吧!
还在晃荡晃荡的小男人愤怒得想撕掉他那张长得那么像他的丑恶嘴脸,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他要撕掉他,免得败坏自己的形象。
工藤新一为他有仇报仇快意恩仇的心态表示赞赏,并且遥望着天上那两个正在展开拉锯战的不明物体幸灾乐祸。
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他终于使使劲,拎起了已经扑腾许久的小号黑羽快斗,心里,很爽,于是他笑了。
“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那孩子仰着金星乱冒的脑袋,那双眼睛是纯粹的蓝,凉凉的,有种似有若无的熟悉感,竟是与他极不相称的沉着,却倏然,他的爪子挠上了他英俊的脸:“为什么你长得这么像我!”
工藤“……”孩子,是你像我,不是我像你好吧!
他错愕了一下,认真道:“因为你父亲长得像我。”他喜滋滋地觉得又扳回了一成。

在夜风中追撑着滑翔翼追赶那扫帚魔女的怪盗,冷不防地打了个喷嚏,一阵恶寒。

那双小爪子立刻转变阵营揪着他的领子:“你认识我父亲?”
工藤新一觉得这孩子难不成是在逼供?
思忖了一会觉得不经过那魔女同意就泄露她男人的事情,后果会很严重,于是工藤新一爽快地答道:“到了该见面的时候自然会见面的!我就不遇阻代庖多做介绍了。”
一瞬间泄气的小皮球趴在他肩膀上吐泡泡,眼神极度藐视加不屑。
白痴的侦探,没劲!

深夜的风冰凉沁人,忽听得孩子轻咳的低喘,低头,不知何时已入睡的孩子窝在他的胸膛上,将脑袋埋在他的颈间,一只小手紧紧揪着他风衣的领口……
他极缓极轻地把孩子裹进风衣,抚着他的脑袋往回走。脸上漾出他从不曾见到的对孩子的温柔……



酒店套房的阳台上,带着城市浮华的夜色笼在男人身上,他屈腰撑在白色扶栏上,俯视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街道,看不出言怒的脸上似蒙了层阴郁。
把弄着掌中手机,终是按下了通话键:
“帮我查一下小泉红子与宫野志保这些年的接触,和她们身边一个四岁的男孩。”
冷风凌乱了他的发,亦凌乱了他躁动的心。

红裙魔女风情万种地出现在门框中时,宫野志保登时凉凉地看向她,视线里藏着刀剑一寸寸将她凌迟。
“倒不知魔女小姐何时生了个儿子?而我对自己连个红包都没送感到很遗憾。”她端起茶几上早已搁凉的一杯红茶,却并未有要喝的意思,只是不断地搅动着,优雅从容,“巧的是,我丢了个儿子。”
小泉红子轻烟一般从门口移动至志保身旁的沙发后,妖娆地坐上沙发背,与宫野志保对错坐着,一高一低,一风骚一淡定。
只是晚上那件端庄得体的深蓝礼服已经被改造成了紧身超短裙。
顺手拎过桌上的酒瓶,为自己倒了杯红酒,润了下口,不紧不慢地开口:“我儿子不就是你儿子,你儿子当然也是儿子了,别客气,马上工藤新一送回来就立刻还给你,绝对不再打他主意,我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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