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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宠之皇叔的金牌萌妃-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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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想这个,那个人带走他的女人,却又换下另一个女人留下,那个人的目的是什么?

突然想起了什么,放下了手中的奏章,扭头看着床榻上在皱眉吃药的女人。她虽然将小妖精的神情,态度,模样,语气,演绎的非常相像,可是她毕竟不是小妖精,有些地方总是会露出破绽的。他的女人,最怕苦,最怕疼。她目前喝的药,苦味足以让她闻一下便想呕吐,可她却能皱眉喝下,还没有任何抱怨!若是小妖精,定会撒泼耍赖,不肯喝下。

“本王有点事,倾儿,你喝过药先睡吧。”慕容流晨温柔的看了她一眼,说一声,站起身,便跨出了房门。

慕容倾儿疑惑的看着走出去的晨王,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她是第一次与晨王接触,她也不了解他的性格。索性认为自己多想了。

“王妃,苦吗?”凌坐在床榻边,一勺一勺的舀起黑呼呼的药水,送到她的嘴边。

“嗯,是苦,不过良药苦口嘛。”慕容倾儿点点头,苍白的脸上扯出一抹笑容。

凌也微微笑着,没有说话。她与慕容倾儿呆的时间最少,根本不知慕容倾儿是怕苦的,所以没有多想。

“王妃,你是不是做什么坏事了,都被病魔缠身了,下午头疼,晚上肚子疼,好点了吗?”一道声音传来,两人扭头看去,便见一身红衣的影,踏着莲步而来。

影那打趣的语气,满是关心。

慕容倾儿看着进来的影,眼睛不自然的眨了一下,这个是影,她知道。关于沐倾儿身边的人,她都一一了解过了。可是她却不太了解她与这些下人的关系,只是经过这些天的观察,她们相处好像是挺融洽的。

“吃了药,好多了。”慕容倾儿点头应道。

影皱着眉头,闻着屋内散发的苦味,看着在那边很自然的喝着药的慕容倾儿,疑惑的问道。“王妃,你不觉得苦吗?”

她记得,曾经萧安王给她的膳食中下了毒,当时是吃血蒂莲的解药,但那个时候,王爷特地将她吃的解药变成甜的,按理说她应该很怕苦才是,为何这般正常的用药?而王爷好像也没怎么关心她,竟走了出去,去忙正事!

“苦,怎么可能会不苦。”慕容倾儿皱着眉头,吧唧着口中的苦涩。可是她若不喝,这病可好不了了。她刚刚吃的药,可比沐倾儿正常的肚子疼要痛的多。

还好那枚药跟正常的肚子疼的解药是一样的,不然她可算是白喝了这么苦的药了。

影疑惑的看了她一会,就当是自己想多了,也便没有多想了。

慕容流晨出了房门,目光看向黑漆漆的院内,一身白衣的他,站在漆黑的院内,很是明显。

“来人。”一道清冷的嗓音在院内响起。瞬间蹿出两个黑衣人,也便是守卫王府的暗卫。

“属下在。”

“你们可有看到刚刚本王出了寝房后,王妃在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事?”目光冷冽的看向跪在地上的手下,板着个俊脸,严肃的问道。

“没有,一切正常!”暗卫当场回答道。

他就知道是这样,那个人竟然随意出入他的王府,而不让周围的任何暗卫察觉,武功是有多厉害。

冷眼瞧了他一眼后,从他的身边离去。只是离去时,空中却慢悠悠的飘来一句话。

“喊翼到本王书房来。”之后径直朝书房走去,他有事问他。

一会后,慕容流晨的书房内。

“属下参见王爷。”翼恭敬行礼道。

“嗯,本王记得你去查圣王爷此次目的时,发现了有人在查王妃,你可知那行人从哪来?”慕容流晨问道。几天前,翼去查慕容流圣回皇城所谓何事时,却见到了有人在打听慕容倾儿的事,也便将此事告知了他,只是当时他没怎么在意,现在想想,小妖精此时失踪被换掉,是不是跟此有关。

翼思考了会,而开口道。“属下见他们不像是本国人,甚至都问了王妃与失踪的三公主是不是有何牵连。”

“不是本国人,是哪国的人?”慕容流晨沉思着。其他国人,为何要查小妖精的事情,甚至都查到了她与三公主的关系。

翼想了想那些人的言行举止,而沉重的说道。“好像是赵国人。”他们既然查沐倾儿与慕容倾儿的关系,是不是想做什么事,毕竟慕容倾儿是赵国失踪的太子妃!

赵国人,莫非是赵轩?不可能,他的武功没那么高,而且他的手上也没什么隐士高人。可来自赵国,究竟是谁呢?为何要查小妖精的事,早知道当初他就多注意一点了。

翼见慕容流晨这般沉重的模样,而问道。“王爷,怎么了?发生何事了?”

慕容流晨没有回答,而再次问道。“自那日你见到有人在查王妃时,他们可查到了什么?”那些人一定还在皇城,因近日失踪女子之事,皇城内巡逻,戒备深严。他不可能带着小妖精离开易尚国。

“属下在与王爷报告之后,便封锁了三公主的消息,而王妃的身份,在易尚国内,是没有人清楚的。而且,王妃的事情,他们应该是去梓娄国查探。”说到这时,他突然意识到不对劲了,王爷今日这么在乎那些人,又提到王妃,莫非王妃出事了?

“王爷,王妃出什么事了吗?”翼冒胆开口问道。

“没事,总之,你加派人手,在皇城内时刻观察,再见到那些可疑之人,给本王抓回来。”他绝对不会让那个神秘人带着他的女人离开他的身边,一定会将他揪出来。而这个假扮倾儿的女人,他倒要看看她想做什么。

“那圣王爷的事呢?”

“将他的事,交予凌去办。”观察了这么久,都没发觉慕容流圣有何特别的动静,他都怀疑他这次只是回宫拜祭父皇母后的了,可他也知,面对一个不知该把他当敌人还是兄弟的人,他不能松懈。

“是。属下这就去办。”翼说完,也便退下去了。

翼退下去之后,丫鬟便来了。“王爷,王妃问您何时就寝?”

就寝?呵,那个女人还想跟他睡一起不成?她有这个胆想,可有这个命跟他同塌而眠吗?可是他现在不能杀她,在没保证小妖精安全无事,和她的目的时,他不能杀她。若是杀了她,她背后之人伤了他女人可怎么办。

那个女人对小妖精的一切动作,表情,都表演的很是到位,所以一定是对他们的事查的很是清楚,他要委婉的推掉,而且不被那个女人怀疑。

就在慕容流晨想办法怎么推掉,而又不使那个女人怀疑时,管家来了。

“王爷,有客人找您。”

慕容流晨收回了沉思,看向门口。这么晚了,谁会来找他?

“是谁?”

管家说道:“他说他是银殇家族,银雪。”

慕容流晨轻笑一声,竟然是他,也对,算算时间他也该到易尚国内了。

“让他在客厅等会,本王随后便去。”也许在他们从梓娄国离开的时候,他们就成了朋友。

“是。”管家收到命令,也便下去了。

疏离的目光看向始终等待的丫鬟说道。“跟王妃说,有客人前来,本王前去招待,让她先安睡吧。”

“是。”丫鬟领命,也便下去。

慕容流晨劳累的揉了揉太阳穴,很是疲惫的看向门外,看来今晚又是不眠之夜。本以为回了国就没那么多烦心事了,却又多了个神秘人。还不知那人是谁,甚至是底细都不清楚。目光看向远处,想念着他的女人,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肚子痛好了没。

站起身,向外走去。当走到大厅时,那半月未见的银衣男子,此时也便在大厅内等会着。

半月不见,银雪那张长相比女人还要美的脸,有些憔悴。想必是得知剑鸣在他手上,而快马加鞭的往易尚国内赶,毕竟剑鸣跟他一家被杀有很大的关系。

“银殇家主,多日不见了。”慕容流晨踏进大厅内,语气有些怀念,久违的味道。

银雪听闻声音,而站了起来,微笑道。“是多日不见了。”但是目光落在慕容流晨身上时,却未见到慕容倾儿,不由有些好奇。在他认为,这两人是谁都离不开谁,怎么沐小姐现在没有在晨王身边?莫非是天色太晚了,而入睡了?

慕容流晨点点头,废话也没多说,直接便说正事。“家族是来见剑鸣的,随本王来吧。”他想,说那么多废话,估计他不急,银雪都急了。毕竟跟他一家被杀有关之人近在眼前了,怎能不急呢?何况,他也想知,剑鸣跟他所敬佩的赵国上任皇帝被杀,有何关联。

“嗯。”银雪点点头。他喜欢晨王的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若是还要各自问好一番,估计他都心急如焚了。

当两人来到阴森潮湿的地牢时,一股腐味扑鼻而来,但两人都相当于没有闻见,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兜兜转转的一会,也便来到了地牢深处,越往里走,地牢里的温度越来越寒冷,但两人都是练武之人,自然是没什么。

两人被带到一间地牢内,牢门被打开,侍卫站在一边,等待候命。

此时,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看不清面貌的人,满头肮脏的如杂草般的头发,遮盖住了他脸庞,四肢被大铁丁钉在了墙壁上,无力的低着头,像是昏迷了。他的四肢被大钉插入,从四肢流出的血迹已经干涸,看来已被钉住多日,直至伤口与铁钉融合在一起了。

从墙壁上留下的鲜血,滴落在地上都已变成了黑色。他那一身的囚服被鞭打的破烂不堪,一身的皮肉,被鞭打,烙印的血肉模糊,甚至身上的伤痕都在溃烂,流脓。

看着这一幕真是让人不寒而栗,但银雪那张平淡的俊颜上,没有任何表情。他不是善心之人,晨王这般对他,只是因为他三番两次想要杀害晨王与沐小姐,如果换做是他,也会这么做。虽然当年是他救了他,可是他竟然设计让他跟晨王互相残杀,还跟他一家被杀有关,却不告知他,这一点让他无法为他提起一点同情心。

剑鸣似乎是发觉了有人前来,慢悠悠的抬起了沉重的头颅,那乱糟糟的头发下是一张受伤惨重的脸,一半是脏不拉几的,一半是被烙铁给烙了个狰狞的疤痕。

看着剑鸣今日的下场,便可知,得罪晨王要付出怎样的代价来。

剑鸣那模糊的视线望向前面的两人,当浑浊的目光落在慕容流晨身上时,眼中流露出的惧怕很是明显,吓得身子竟颤了一下。

他后悔了,他不该得罪晨王,在这不见天日的地牢内,他过的是生不如死,每日都要承受酷刑,他想死,可都被最好的大夫看护,吃最好的药,他根本死不了。

“银雪,银雪,求你救救我,救我离开这个地方。哦不,求你赐我一死吧。”剑鸣那哭泣的颤抖声响起,来证明他在这里是过的有多么痛苦。此时的他,再也不能像以前那般威风,不可一世了。

你能想象吗?在这里承受酷刑快死了的时候,他都要被救活,再次承受,每次都觉得可以解脱了,可他们就是不放过他,他好后悔得罪慕容流晨。

银雪向里内行走几步,而认真的对视着他那祈求的眼睛,废话不多说,认真的问道。“你与我一家被杀有何关联?”

听闻银雪的问话,剑鸣心虚的不敢与之对视,浑浊的眼睛东看西看,最后看着肮脏的地面。思考了许久,而慢慢的说道:“如果…如果我说了,你能让我痛痛快快一死吗?”他现在什么都不求了,只求一死。他已成了废人,即使活着也是受罪,何况晨王是不可能放过他的。

银雪扭头看向身边的白衣男人,询问着他的意见。毕竟剑鸣是他所抓到的,他不能做主。

“晨王殿下,能否让他一死?晨王所需什么,我都可以帮助。”银雪询问道。这件事对他来说,很重要,只要能知道他当年一家被杀的事情,让他做什么都行。

慕容流晨想都没想,便点了头。银雪的父皇是他敬佩的人,他想知道他们一家被杀的事情,这是他应该帮助的。

“多谢晨王。”银雪感谢道,而后扭回头看着剑鸣。

“说吧,说你跟我一家被杀有什么关联,你是不是杀了我家其中的人?”说着他大胆的猜测,竟让他心中有些疼痛。希望他不是认贼作父,为他做事了那么多年。

剑鸣抬起头,再三说到。“你得答应我,一定要让我痛痛快快死去。不论听到我说了什么。”毕竟他与他家的血海深仇有关,他不能保证他说了之后,银雪会不会改变主意。

看着剑鸣这么祈求与自保的模样,他已能联想到一些事,那平淡的脸庞顿时变得有些不正常,瞬间移到他的身边,掐住了他的脖颈。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这么说,是你当年杀了我一家?”那迷离的嗓音满是杀气,一身的冷冽蔓延在地牢内,让本就阴冷的地牢,变得更是压抑。

剑鸣愣了一下,没有说话,窒息的感觉慢慢袭来,可他的脸上却是满足的。即使这样被掐死也好,总比活着受罪的好。就当是他杀了他一家吧。

慕容流晨看着剑鸣渐渐迈进地狱的边缘,再看着银雪,那双妖媚的桃花眼中满是杀戮,知道他失去理智了,可是不能让剑鸣这么死去。毕竟他一家的事情,还没问清。

“银殇家主,你冷静点。”

听到慕容流晨及时出言,银雪眼中的杀气渐渐消失,慢慢的松开了掐着剑鸣的手。他差点一怒之下杀了他,他还没有知道事情的原委呢,让他这样死去,怎么可以。

剑鸣突然发觉能呼吸了,不由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息。他差一点,差一点就可以死了,目光惧怕的看向旁边的慕容流晨,很是怒火他竟然出了口,可是他却不能怎么样。因为得罪慕容流晨的下场,他很清楚,他受不起。

慕容流晨摸了摸鼻翼,嘴角勾勒着淡淡的笑意,丝毫不在意剑鸣惧怕的目光,他落在他的手中已体会了什么叫做生不如死。让他死太简单了,让他生不如死才难。

银雪深深的吸了几口气,而维持住镇定。他不能乱了神智,这是关于他一家被杀的原因,他要知道清楚。

“说,你杀了谁?为何要杀我一家?”放在两侧的手,紧紧的攥着,目光杀人般的看着剑鸣。只要想着他的父皇,母后妹妹死的不明不白,他的心就好痛。

“我可以说,但你必须在我说了后,给我痛快一死。”剑鸣再次说道。他必须保证能痛快的死去,让他在这里生不如死的活着,真的是太痛苦了。这里比十八层地狱都要残忍。

“嗯。”银雪点了点头。

剑鸣见他答应,也便开了口。

“当年我想杀晨王以报比武之辱,也便跟踪晨王,想办法杀了晨王,可是晨王却进了赵国皇宫。因为皇宫内戒备深严,我进不去,那时,你的皇叔父,也就是现在的赵国皇帝,他帮助了我。”剑鸣害怕的看了眼慕容流晨,深怕他说了什么,晨王又要对他十大酷刑。现在他见晨王,就相当于,老鼠见了猫,鸡见了黄鼠狼。

而慕容流晨,面无表情,好像是没有听到一般,此时的他,就如一个听众。对于这种废人,已没什么让他在意的了。

银雪握紧了双手,在得知真相之前,胸腔内的心,如小鹿乱撞一般激动。莫非当年的事,跟他的皇叔父也有关系吗。

抬头复杂的看了眼剑鸣。“继续说。”他虽然被自己的皇叔追杀过数次,可是他一直都认为他是怕他抢他的皇位,毕竟他已经坐上了皇上之位。而他是赵国命定的皇帝,可是他没想到,他一家被杀跟他也有关系。

“我进了宫内,晨王身边高手如云,无法下手。晨王在赵国内呆了半个月,最后离去。在他离去后的第二天,我与你皇叔父里应外合,将你父皇逼入死路。最后你皇叔父杀了你父皇,进而坐上皇位。而你母后与你妹妹…”说到这时,他竟停顿了下来,目光很是不自然的东瞧西望。可是想着银雪答应他的事,也便继续道来。

“她们是死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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