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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弟"不好惹-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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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落夭有些哑口无言了,是啊,她在他们会分心,除了苦笑,还能说点儿别的什么?
他倾下身子,想将她扶起来,衣襟口儿,无意滑落出一本藏蓝丝绒外壳,金边包边儿的小册子来。
看上去,甚是珍贵,云落夭目光斜斜的凝视着那本小册子,莫不是什么武功秘籍,不对,景陌洛随身带的,应该是医书。
景陌洛浑身一抖,忙不迭的就伸手去拾那本小册子,却被墨墨抢先一步,他左右翻看了一眼那册子的装帧,倒是漂亮。
“墨公子,还我。”景陌洛有些紧张的伸手去抢,一张俊美的脸,红的不像话耳根子都红通通的,却是迷人。
“这是什么?”墨墨不仅不让他夺去,还自顾的翻开,定定的看着册子中画着的小人儿,幽绿的美眸缓缓的眯起,意味有点深长,不可琢磨……
“别看!”景陌洛又伸手去抢,总是抢不过墨墨,墨墨不停的翻看了几页,斜着美眸看他,道:“这是什么武功?”
“……点……穴,点穴的功夫!”景陌洛羞恼极了,胡诌乱掰道,趁着墨墨不留神,就再次去抢夺那本小册子,两人一起争执,那小册子便掉落到了地面上。
那册子掉落呈现翻开的状态,云落夭不经意的瞥了一眼,顿时愣住,只见男女果身相拥着的姿势,十分高难度,那线条运用的极其流畅,描摹的相当精确。
顿时,静立在一旁的凤雁枭,本带着神伤的蜜色肌肤也浮起了一抹让人欲罢不能的羞赧之色,赶紧的别开眼不看了。
云落夭看了一眼景陌洛,眼神那个复杂,他真能给她提劲儿,她都不知道怎么表情,尤其在这个心如止水般的时候,她许久,才用还带着哽咽沙哑的声音,问:“珍藏版?”
景陌洛脸红的可以滴血,垂着长睫不敢看她,稍微的点了点头……
云落夭愣了,这姿势如此有难度,却是墨墨再次将那小册子拾起,眯着美眸观摩了一番,问:“这点穴的功夫,很高深么?”
点穴……云落夭皱了皱眉,再瞅了一眼景陌洛,他解释的颇为高深啊!他也是回神将墨墨手中的小册子一把夺过,赶紧再次踹回衣襟之中。
哀嚎声依旧不绝于耳,这才拉回了还在不知时间地点害臊的几人,景陌洛将云落夭拦腰抱起,递给凤雁枭,紫眸中是一种,极深的信任,道:“雁枭公子,快些离开。”
墨墨还在思索着那点穴的功夫,越想越觉得高深,那功夫需要用那话儿来点么?深不可测呢,人的功夫就那般奇怪?什么时候他……
他偏着脑袋还在作沉思状,便被景陌洛拉着再次消失于前方的夜色之中……
云落夭想阻止,奈何凤雁枭已经抱着她背道而驰,云落夭死命的揪住他的衣襟,怒道:“我们回去!”
凤雁枭抿唇,没有作答,他也是宁愿与他们一起作战的,但有个她,没有人愿意她受半分伤害,墨墨是走不得的,他一走整个砥柱就没了,而其他人之中,只有他的轻功最好。
在云落夭声声的怒骂与哀求夹杂之中,他像是聋了一般,自顾往前疾走。
暗色竹林之中,他钴蓝的挺拔身影如箭,身后负着一柄寒光长剑,怀中紧搂着云落夭。
她似乎闹嚷的累了,声音更是虚弱,几乎是哀求了,她说:“雁枭哥哥……你……让我回去……”
他置若罔闻,狭长深邃的鹰眸却倏地缩紧了,身后猎猎的风声靠近,他一只手欲稍微松开云落夭去拔身后的长剑。
长指只是微微一动,便依旧紧紧的抱着她,他或许能对付得了追来的锦衣卫,但有她在,他只能……逃!
云落夭也听见了动静,脑袋从凤雁枭的肩膀前探了一点儿出去,眯眼看着追来的锦衣卫,紫砂官帽将脸半掩住,身着的甲胄战衣,在行走间发出碰撞的沉闷铁器声响,一脸肃杀之气,手提长剑,健步如飞,连步子踩过杂草发出的细碎声响也竟是整齐有序,队伍排成人字形追赶而来!
云落夭心下一紧,但凤雁枭的速度极快,他们断然是赶不上的,只是未免还是担心,此刻她也不能再闹他说要回去的话,现在她要他安全!
为首的一名锦衣卫深知追赶不及,顿下步子,挥了挥手,洪声道:“放箭!”
身后的锦衣卫似乎微微一愣,有人小心翼翼的说了声:“统领大人,那……那女子……”
“废物,不抓住他们,你有几颗脑袋掉,都他妈给我放箭!”被称作统领的锦衣卫阴沉道。
话落,后方手拿弓箭的锦衣卫绾弓弩箭,数箭齐发,嗖嗖嗖,在夜色中形成股股气流,直直的射向前方!
那凌厉的箭,倒影在云落夭的瞳仁之中,她手攥紧了凤雁枭的衣襟几分,急道:“躲!”
凤雁枭早已听见破空的声响,颀长的身影像是察觉箭来的方向,左闪右避,脚下的步子仍旧未停。
云落夭此刻顾不得全身无力,和失去凤锦迟的伤痛,就这么定定的看着前方,口中念念有词道:“左边……右……”
凤雁枭动作如行云流水,说不出的帅气潇洒,只是一脸冷硬,他抱住她的大手一紧再紧,强忍着不去与锦衣卫正面交锋,他要护她周全,他若应战,便无法给她个周全!
死亡,离的那么近,在耳边嗖嗖而过,几乎从云落夭的发丝极快的穿过,飞散了满头的青丝……
她片刻的失神,凤雁枭一手抬起抚上了她的脑袋,将她往怀里扣,容不得她损伤一发,云落夭一怔,便是死蹭了半天再次探出脑袋充当他身后的眼睛。
铺天盖地的长箭直刺而来,云落夭的瞳仁寸寸缩紧,该喊左亦或是右……
嚓——
只听得箭尾直颤带出的声响,云落夭心底抽了一下,再探出了些脑袋,目光锁在凤雁枭背上那只箭尾之上……
他却突然伸手再次将她的脑袋强势的扣了回来,紧抿的薄唇一声不吭,只是见到他俊脸之上浮起了细碎汗珠,散落了一脸蜜色肌肤的诱人性感……
关切的话说不出口,在这个时候,她只是攥紧了他的衣襟,能感受到他因受伤带来的心率不稳,砰砰砰的声音竟然别样的诱人,她颤抖的声线一字一顿道:“挺着……挺着……为我……挺着。”
他剑眉斜飞入鬓,眉宇间,刚毅而又冷冽,像是一坛埋了百年的醇酒佳酿,轻轻一嗅,便熏得醉了,那是一张俊朗不凡的容貌,所有的神采似乎都飞扬在他的俊脸之上,一双鹰眸亮如星辰,着实让人看不够的俊美……
却是这样一张冷硬的面容,才在微微勾起唇角的时候,那般的不可思议的好看,只是无法忽视,他蜜色的肌肤上,又微微的红了……
等等,他如此骚包的脸红个什么劲儿,云落夭挑了挑眉,刚才那话,有什么错误么?
长箭无休止的飞射而来,凤雁枭的速度快的让人呼吸有些困难,空气很稀薄,根本无法喘息!
咻咻咻,长箭破空,划过凤雁枭俊美的侧脸,霎时,完美的右脸上溢出一道血痕,她无法再去看他到底还有没有再负伤,这速度,直叫人五脏六腑的翻涌,只是这快如闪电般的速度,很快来了个急刹车,让云落夭猝不及防的呃了一声吐了些清水出来。
染湿了他的衣襟,味儿嗅着有些酸,好在她已经空腹很久,否则得吐他一身的污秽,她伸手去擦拭他胸口的水迹,碰触间,他微微一颤。
胸口的肌肉线条也绷得很紧,手下的触感迷人而又熟悉,熟悉得让她有些头晕,该记得什么呢……
她抬眸看他,她想不出什么端倪,下意识的想问他,是否有抱她睡过,只是刚抬起眼睫,便看到他神色的异样,那双沉淀的鹰眸,深如墨色之水,让人无法窥视。
她顺着他的视线转脸看去,身后,已经是悬崖峭壁,夜色中,看不清是深是浅,没来由的,她觉得想笑,是不是人在逃命的时候,永远都会出现这样的一道坎?
屋漏偏逢连夜雨,意气风发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霉运都与你绝缘,一旦触了霉头,样样与你作对呵……
沉闷的铁器碰撞声,有序的脚步声,愈发的近了,她定定的看着他,他依旧没有言语,目光深如潭水。
做不了决定了么,她不知为何的笑出了声,再无别的表情可以描绘她此刻的心境,若不是一种情绪的极点,何以让那笑演绎出如此荒凉的神色?
“跳吧。”她声音很轻,自然的贴近了他的胸口,将脸蹭在他衣料之上轻轻厮磨,滑腻如水的衣料,显示着他曾是多么意气风发的男人,此刻又是多么的狼狈。
他犹豫了,情绪挣扎到了极点,他的薄唇,像是很难开启的一道闸门,很沉默很高傲,微微启唇,道:“他们不会伤你。”
云落夭怔愣了片刻,耳边追兵赶来的声音每近一分,她就愈发紧张一分,他们不会伤她,兴许吧,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他们会伤他,而她,宁愿与他这么跳下去,也不会送他去死!
“跳,否则我也是死。”云落夭笃定道,有种不可抗拒的威严。
他微微一愣,赫然明了她的意思,他要活着,否则她……
心像是被什么温暖着,他眸光微沉,带着指不定这山崖并不高的希望,纵身而下!
疾速的失重坠落,耳边,依旧是风声,这一夜,听的太多了,这个夜有多漫长,她掀开眼睫看着离得越来越远的苍穹,就像是永远不会天亮……
现实永远与理想背道而驰,这黑压压的山崖,竟是深不见底,凤雁枭始终将她搂得很紧,没有恐惧,不是不怕,是习惯……
衣袍被风吹打的胡乱纠缠,她尽力攥紧他的衣襟,若是死了,就一起死,若是活着,也不愿失散……
哗——
重重跌入一潭深水之中,来不及屏息,鼻腔的进水,很是难受,这一入水,沉下极深,直入深水之域!
力气的流失,云落夭只觉得累的无法言语,连掉入水中,也觉得柔和的水如石头般,将身子击打的极其的生疼。
她的手四处的摸索着,绕上了柔软的发丝,不愿意放弃的紧紧攥着,她要活着,也要他活着……
随着她胡乱抓拽的动作,似乎有一声吃痛的声响在耳边响起,听不清晰,紧闭的眸如何也掀不开,好累亦好痛,身子像是被水流缓缓的带起'Zei8。Com电子书下载:。 ',渐渐的往上漂浮……
情定十夫 024 练练定力
云落夭全身提不起一丝力气来,脑中也是一片混沌的黑暗,尽管眼珠已在眼皮下转动了无数次,也是没有睁开双眼的力气。
沉重的呼吸,在耳边萦绕着,很熟悉,是她自己的大口喘息声,一股浓稠的药味扑入鼻翼,她有些嫌恶的皱眉。
却是容不得她不乐意,那药汁硬生生的灌入了她的口中,苦的舌尖发麻,她咳嗽了几声,吐出了大半的药汁。
细腻的触感在脸上如羽毛般轻轻的刮过,将那药汁再次带回她的口中,眉心蹙的很紧,她最恨吃药,是哪个王八羔子……
咳也咳不出去的药汁尽数往她嘴里流动,嘴里涩麻的厉害,那人似乎很有兴致看她不满的神色,一只质地如玉的长指饶有兴趣的在她脸上刮来刮去……
刮个毛啊,云落夭觉得烦闷无比,极力的缓慢的掀开了眼帘,睫毛是湿的,许是被药汁打湿,视线有些迷蒙。
想动一下,带出了一阵铃铛的轻响,她微怔,抬手覆上脖颈间,摇晃了几下,是一只铃铛,摸上去,凉凉的,像是什么金属……
撑着身子想起身,才惊觉眼前有个人,她视线硬是集中了许久,才看清他的样子。
她上下的打量他,他身上奇异的香味,闻所未闻,熏的她有些晕乎乎的,只见他一对剑眉张狂飞扬,俊脸轮廓完美如削,墨发上斜插着一支简洁精刻的白玉莲发簪,将一头如缎子般柔滑的青丝懒散的绾在一边,垂落而下。
衣袍华美的不得了,却又不繁复,很是简洁的玄色衣袍,绣着一只金色的凤凰,玄色外袍下,里衣雪白,在衣襟口隐隐现出,拼凑出一种笔墨不及的优雅味道。
腰间还缀着一枚镂刻梵文的玉坠,怎么看怎么眼熟,尤其上面点缀的那一粒乌黑玉石……
又是一惊,她再次抬眸看他的脸,那双眸子,一只深邃如夜,一只迷离似雨,糅合在一起,竟是越看越觉得……俊。
他灰色美眸周围那朵黑色花儿,似乎变小了几分,像是一朵黑色桃花,纯点缀他容貌之倾绝。
花苍术办眯着美眸盯了她许久,眼神不太好琢磨,许是又觉得距离太近,他也不太习惯,才别过脸去,从床榻上撑起身子负手立于一旁,只是眼角眉梢,染了一点儿的赧然红晕……
她并未第一时间问他任何话,只是扫视着身处的环境,这一张床榻,来的不比桃夭殿中的贵妃榻逊色,鎏金而成,嵌着细碎的各色宝石。
房中,香鼎的模子却是一只看不出什么东西的兽,嘴巴的位置吐露着青烟袅袅,气味有些怪异,就像是刚才的药汁一般,苦涩的……
地上的羊毛地毯,奶白色的,看着很是温暖舒适,她险些忘了什么,突而想起来,急切问:“凤雁枭呢?”
“未曾听闻过。”花苍术此刻全然的背对着她,说的轻言细语。
云落夭心中不安,他身上还有伤,她再问:“那你是如何……找到我的?”
他似乎不太愿意提起,不过很快,他有些嗤笑的声音,才道:“你抓着我的头发怎么拉都一点儿不放手,我便带你回来了。”
云落夭揉了揉发疼的额头,不记得有抓过他的头发,片刻的适应后,她便想起身去寻凤雁枭,那些男人们,还生死未卜……
刚一动,又是一阵铃铛的声音,垂眸看着脖子上挂着的……项圈?轻轻一动,就是清脆的铃铛响。
很怪的造型艺术,她有种她是只猫儿的错觉,思绪一顿,他说要她当宠物,该不是真神经兮兮的当她宠物吧?
不想多理会,她站起身时还觉得险些摔倒,身子依旧是虚,却很快就往那道门走去。
花苍术竟也是丝毫不介意,由着她推门离开,虽然有些奇怪,但她并不打算此刻想的过多,只是一出门,她便愣住了。
眼前,赫然是一座极大的华美院落,她这么一出现,在院中忙活的仆从也都怔愣的看向她。
这些人,打扮很是奇怪,像是要将各种颜色都穿在身上,五颜六色的,好像他们很喜欢铃铛这个物什,女子男子的发间都缀着小巧的银铃。
只是怕也没人像她这么奇怪,脖子上带如此大一颗铃铛,她硬生生的将步子又退了回去,转脸看向花苍术,狐疑问:“这是哪?”
“我府邸。”他说的不紧不慢,却不难看出,他的眼神很飘忽闪烁,不想看她。
他府邸……三个字在心中炸开了锅,她细细的品味他这句很耐人寻味的回答,反复推敲琢磨,才惊道:“你说……这儿是南疆?”
“不然呢?”他似乎有翻白眼的倾向,不屑她这种问话。
她怎么就会到了南疆呢,思前想后也觉得时间对不上,狐疑问:“我躺了多久?”
“不久,十日而已,倒是浪费了我不少粮食。”花苍术说的极其漫不经心,却像是听出了一种心疼,心疼他的……粮食。
十日,她心底一颤,这惊吓过了,凤雁枭去哪了,不是一起坠下来的么,爹爹他们怎么样了,凤锦迟……
“我要回去。”她稍微理清了些思绪,现在北戎什么情况,她全然不知,这种无法预料的恐惧,最是磨人。
“你现在是我的宠物,回不去。”花苍术眉眼一稍,瞥向她,又是皱眉不再看,走上前,径直越过她走出房门。
云落夭咬牙,他真是神经很有问题,她现在有多着急,他知不知道,她恨不得将他扒皮拆骨咯,见他离开,她慌忙的跟了上去,脖子上的铃铛,响的厉害……
“别跟着我。”他身影一顿,琅琅如玉的嗓音有些不耐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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