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五"弟"不好惹-第18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莹的锁骨如若削成,斜飞入肩头,线条漂亮却又显得身子骨娇小,他垂着眸看她,这些年了,她长高了不少,对他来说却依然小的让人心疼。
水纹摇曳,一波波的散去,隐约可见,她深深的一道沟壑,肌肤胜雪,他眸光深邃了几许,伸手将她揽入怀中,他身上的衣料磨蹭得她有些难耐,未着寸缕的腰肢被他轻轻揽着,温柔却又难以挣脱。
她稍微动了动,他浸透了冰凉池水的衣料蹭的她险些轻哼出声,下意识的不敢动了,他皱起了眉心,低声道:“莫乱动。”
她依言不动,鼻尖嗅着他身上令她安心的味道,这种味道会让她嗜睡,卸下一切的警醒防备,好像每次闻着他的味道,她就莫名的觉得安全,便可以酣然入睡,不必刻意睡的浅去在意周围的风吹草动。
他抬手,修长的手指如玉,染了几分月光的皎洁,插入她的发间,一下下的梳理着,动作轻柔的如同羽毛拂过,让她忍不住颤栗起来,连头皮都酥麻麻的。
他眉宇间的那一点红晕让人欲罢不能,却是低沉的说:“爹爹随身不带那些物什。”
她干脆靠了他怀中,双手环住他优雅白皙的脖颈,安然的享受着他这么摆弄她的发丝,喃喃的念:“爹爹……”
“嗯?”他尾音拉的有些长,格外的好听,他肩头沾染的竹叶淡淡飘香,她将下巴抵在他的肩头,嗅着他混杂了竹香的兰麝气息,她再唤了他一声,他一样应声,如此反复,她乐此不疲,他也不觉不耐。
秋日的夜晚,徐徐微风有些凉,浸泡在水中更是凉恻恻的,却是不能说是冷。
他在她心中的特别的,或者,每个男人都有特别的一处地方来放,那应该不是爱,爱不应该如此博广,但一定是一种可以媲美于爱的依赖与亲近,就这么,一起生活下去,凡事无忧,俗事不扰,偶尔做些俗气的邪恶之事,偶尔一享他淡然的温柔,俗雅同乐。
细碎的脚步声,衣料的摩擦声,缓缓的靠近,云落夭竖起了耳朵听着,反而楚钰全然不为所动,依旧为她梳理着发,她抬眸望去,岸边上,景陌洛着一袭轻薄紫衫,手中拿着些细软的衣物。
月光柔入肠,斑驳的竹影洒在他身上,紫色的衣袍也泛着淡淡的光,他墨发规矩的以白玉冠绾起,长发垂至腰间,风姿无限俊朗,他美眸轻飘飘的瞥了她一眼,只此一眼,那抹紫色翩若惊鸿。
“五儿,你……忘了拿换的衣物。”景陌洛有些不安的垂下眼,生怕被发现他是担心着所以才来了,只是……云落夭那张沾染了水珠的小脸尤为的迷人。
情定十夫 038 纵被无情弃,不能休
云落夭怔怔的没有说话,也没有动,楚钰却转过脸,看向了景陌洛,他也刚好抬眸与他对视,片刻后,楚钰微微颔首道:“有劳了。”
“不必那般生分。”景陌洛暗松了一口气,好在没被发现他是思念极了才借故而来,再走近了水池一点儿,倾下身子将干净的衣物放在岸边上。
景陌洛抬眸望了云落夭一眼,眼波流转间的柔情满载,让云落夭一怔,僵直着站在水中,而楚钰的手却抱的愈发的紧了,却是缓缓说道:“小五也洗的差不多了,既然景公子来了,便就一同回去罢。”
云落夭拿眼斜了楚钰一眼,觉得他此刻,忒有人情味,他感觉到她的注视,微微一笑,道:“别这么看着爹爹,景公子全然就是个和事佬,爹爹再如何也不会对他怎样。”
语气有些深意啊,云落夭下意识的琢磨了一番,她不能说是聪明绝顶,但面对这一个个心思复杂的男人,光是猜他们就有得烦了,若是哪天她能把他们一个个看懂了,那这世间的事儿,也没几件能难倒她了。
“起身吧,别让景公子久等了。”楚钰说着,也便松开了她的腰肢,很快,景陌洛便伸手过来,想将云落夭从水中扶起来。
楚钰瞥了一眼景陌洛的手,再挑眉看了他一眼,他有些不自在,眼神略微的闪躲,他面色平静的似夜,淡淡道:“怎么景公子还会怕我,平日里不是滔滔不绝的么,刚才还说不必生分?”
云落夭竖起了耳朵,方才楚钰自称的是‘我’,而非‘本王’,这不是因为逆境而来的自贬,反是一种说不出的亲近意味,尔后她听景陌洛道:“你始终是五儿的第一个男人,对我来说,也是长辈,尊敬你是应该的。”
好好的一句话,偏偏就听着让人不痛快,楚钰眉心皱了皱,谁稀罕他当他长辈!
暗中汹涌,但云落夭却没觉得不妥,反而觉得不用刻意去改,他们就是这个相处模式,她伸手放在景陌洛的手心中,刚想借力起身,突而觉得不对,又缩回了水中,不悦道:“你们转过去,我自己能起来。”
楚钰翩然的上了岸边,一身染湿的衣袍勾勒着他完美的身形,一览无遗,他脸色还有些冷的发白,却更是一种好看,那种好看,大约是不似凡人的美。
他也不说什么,只是未转过身去,就这么自然的伫立在水边,像是等景陌洛将她拉上来,景陌洛嘴角上翘,长长的睫忽闪了几下,柔声宠溺道:“五儿,我们也不是没瞧见过,你无需如此拘谨。”
云落夭睁大了眼瞪着他,什么无需拘谨,这是两回事好不好,斜睨了一眼楚钰,有几分求救的意思,他却不咸不淡的站着,说:“小五,爹爹很冷。”
言下之意,她再磨蹭着,他快被冷死了,她皱起了眉,什么时候,这两人像是在同一战线了呢,蓦然想起晚膳时候凤孤云所说的分配法子,这两人该不是……想提前习惯着……
楚钰与人亲近不了,除非是有人能死皮赖脸的接近,他看着冷漠,实则是不善交际,却吓跑了那些想与他交好的人,反而景陌洛次次的为她的事儿去纠缠他,两人无形的亲近了很多,他要是想能吃得饱点儿,眼下,确实只有景陌洛与他稍微……那么一丁点儿合得来。
云落夭咬紧牙关,才又伸出手放在景陌洛手心,任由着他带着上了岸边上,身上未干的水珠被清风一吹,冷的直哆嗦,而景陌洛只是抱住了她,几乎是用他的衣袍将她的身子擦干。
没有预料的不自在,景陌洛只是认真的将衣袍给她一件件的穿好,一件绣着牡丹儿的小肚dou,嫣红的衬得景陌洛的手指尤其的莹润白皙,他很认真的给她穿着,她斜着眼,看一旁的衣袍,是一件红色的纱织女装,暗暗的花纹很精美细致。
他一边为她系着丝带,一边说道:“一直等着你回来寻我们,这些衣物,全是楚钰备着的,他那儿整整一柜子的女装,五儿穿也穿不完,都极漂亮精美。”
云落夭闻言,瞅了楚钰一眼,他怔了怔,别开眼低声道:“你总是外出,爹爹想……还是让人多给你备些衣物放着,几天置办一件,不想现在会攒的这么多了……”
崭新的衣裙,质地是上乘的蚕丝衣料,云落夭望着,眼眶有些干涩,她从来都不知道楚钰会劳心这些,她在这儿这些年,所穿的用的物件,难不成都是他一一置办的。
衣裙着好了,担心一身湿润的楚钰着凉,几人未作停留,径直的回阁楼的方向,阁楼上五间房,只有两间没点灯,其余的都灯火通明着,有种等待的意味。
云落夭尾随着两人上了阁楼,吱吱呀呀的阶梯声响回荡在耳畔,她敛眉思索着,这两人今晚如此,该不是因为真的想一起吃饱?
转眼到了二楼的走廊上,她还若有所思的垂着头走着,前面的两双棉靴便顿住了步子,下意识的抬眸看他们,景陌洛目光柔和的看她,说了一声:“五儿早些休息。”
说罢,他便推门进了一间房中,下一刻,本黑暗的房间从窗户透来了丝丝的光线,云落夭有些怔愣,再回眸看楚钰,他一脸清幽之色,缓缓道:“爹爹要去换衣袍,以免着凉了还要小五照顾,今晚,小五还是去看看三公子。”
云落夭心底一慌,听不出他什么意思,难道是因为她晚膳的时候说的那句话么,急道:“爹爹,我陪着你,万一夜里起风,你身子寒……”
他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却似有一声叹息隐匿在空气之中,他说:“小五没发现,自你晚上说了那句话,他们个个都待在房里不敢争宠,既然你允诺了他,就莫要食言。”
云落夭怔了怔,当真是……还不等她开口,楚钰便回了房,毫不留情的关上了门,她急得慌忙跟上去,却是吃了个闭门羹,贴在门上,苦不堪言,有些哀求的意味,道:“爹爹,你让我进去么……”
她也知若是答应了凤殇止却没去,很是伤人心,但她着实……紧张啊,光是想他的名字就紧张,更不要说共处一室,她曾和他共处时心跳加速的快晕过去,这事儿可不是开玩笑的!
楚钰亦还在门前未曾走远,背贴着房门,仿佛都能感受到她的双手正抚在门上,祈求他开一下门,这便也就够了,他阖眼,将心中的苦涩压制下去,他静静的听着她在门外的声声呢喃,转身,竹制的门,上方镂空糊着窗纸,下方则是紧密相连的竹片儿,透过窗纸,能看到她娇小的影子,可怜巴巴的不肯走,他心疼的伸手,隔着窗纸,一寸寸的抚摸她的影子……
她心中,他总还不是那么难以亲近的不是么,那么多美的惊心的男子,哪一个敢说心中不怕她会因彼此的容貌而冷落了谁,他的小五,他看着长大的女子,他俯身,色淡如水的薄唇竟吻上了那张薄凉的窗纸,深情如斯。
屋内未掌灯,云落夭根本看不清屋内的任何动静,而屋外的月光,却能让他将她的影子看得清清楚楚,云落夭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她也不再哀求了,只是低声问:“爹爹,你当真舍得让我去,你当真不会难受么……”
问的都是废话么,云落夭真想咬断自己的舌头,而屋内的他却恍然醒神了,慌忙离开了窗纸,他这&是在做什么稚气的事儿,他深吸了一口气,平和道:“景陌洛跟爹爹说,你会有十个夫君,爹爹从不信所谓的命理之事,却也不失为一个自我安慰的法子,你若真问爹爹舍不舍得,自然是不舍,甚至几分怨气,怨你多情,怨你多心,怨你不能只属于爹爹一人,想来,他们跟爹爹想的都是一样……”
他语调转得更淡更柔了,道:“若是再一场争执不休,爹爹也不知你会选谁,不愿冒这个险,虽说你心中并不介意楚离与爹爹的关系,但爹爹自是在意极了,只怕你偶尔想起,连看着爹爹的模样,唤着爹爹二字的时候都会难受,纵被无情弃,不能休……”
爱便就是,纵被无情弃,也不死不休,云落夭怔怔的看着一片漆黑的竹门,咬着唇,许久才发出声音来:“我知道你们心中都有怨气……”
“那便要看,小五怎样化解这怨气,让我们好好相处下去了,时候不早了,爹爹想睡下了,夜里凉,三公子必定会照顾的你周全,至于楚离的事儿,小五想好了对策,再与爹爹商量,切勿一人冲动行事。”楚钰说着,也便离开了门处,将身上湿润的衣袍褪了下来,依旧未掌灯,怕她看着他的身影了,待在门口不动,这种担忧却隐隐的有些喜悦,怨气一堆,宠欲却是穷极一生也倾之不尽。
“知道了。”云落夭见屋内到此刻还未点上烛火,也明了他是真不会开门了,而凤殇止,怕也因为那句话一直等着不敢睡,又满心的期待与担忧罢。
提步前再回望了楚钰的房间一眼,她缓缓道:“爹爹,我去了,你……多盖些被褥,别着凉了,到时候又不肯吃药,比我还怕苦些。”
屋内没有再作答之声的,她抬眸扫了一眼连绵竹海最高处的明月,圆如明镜,此刻人也齐全,但愿从此都这么美满下去,而他们心中的怨气她没有把握化解得了,只能说,她会让他们都不会有被她无视的凄楚。
突而,一声暴怒的低吼传来,吓得云落夭险些一个踉跄跌倒,继而是砰砰砰的声音,再来,那声音幽幽扬扬的,十分好听,却染满了怒意:“你再不放手,老子碎了你!”
云落夭唇角一抖,墨墨的声音相当狂暴,只是他说什么放手,难不成……
再来,是云霆病弱游丝的声线,却一点儿不输气势:“你身子骨好好的,偏偏要盖这么多床被褥,分本座一床你会死么?”
“cha,怎么不会死,老子会冷死,你给老子一边儿去,那边有个凳子,别挨着老子!”墨墨暴跳如雷,听着就让人惊得心肝儿直颤。
“本座偏要这床被子,诶……你……你这畜生,快放手,本座也冷!”
继而乒乒乓乓一阵剧烈的响声,云落夭打了个冷颤,不消停,看来云霆今晚可悲惨了,不过也不见得墨墨就占多少的上风,云霆自是和花苍术交好,指不准也有些对付墨墨的法子……
一想起花苍术,云落夭皱了皱眉,最近依旧老是觉着有股清幽的花香就若有似无的在身边,赫然就是花苍术的味道,但又不可能有人在,这么多人也没人发现有别人在,她这是如何觉着的?
也不知凤雁枭的神智清醒了没有,云落夭想着,再举目望去,既然知道了景陌洛、楚钰还有墨墨的房间,那么另外两间,哪一间是凤殇止的?
一间间的寻过去,只能在门外透着窗纸打量房中透出的影子,这夜里还在翻阅书卷的,是凤孤云,一旁的窗纸中,烛火晃动,未见一人的身影。
云落夭深吸了一口气,心里紧张的不得了,才抬手轻叩了叩门,漫长的等待过后,窗纸上投来的身影愈发的近了,吱的一声,门被打开,一袭月白长袍,墨黑的长发随意垂散,他手中执着一盏油灯,烛火被微风摇曳的厉害,染的他精致的眼角眉梢晕出一层融融的光亮,细长的凤眸,清澈干净,温柔的如一润碧水,他怔松的睡眼眯了眯,继而缓缓睁大,盯了她老半天,才略微的勾起唇角一笑。
云落夭慌忙垂下了脑袋,心砰砰的直跳,袖下的两只小手绞在看一起,紧张的手心冒汗,他看着她局促的模样,微微皱眉,转过身,侧脸完美的不像话,也没说话,只是朝屋子里走。
她呆愣了半响,才提步尾随着他进屋,扫了四处一眼,,莫看他生的应是温柔儒雅不问世事的模样,却是样样讲究的,初看他,会觉得他的一切都是淡淡的月白色,如他容貌一般清澈、透明而温柔,但实际上,他可以说是极其铺张浪费的代表,光是一旁竹桌上的一壶一杯,便是最难求的整块幻彩琉璃切割而成。
他将手中的油灯再次放回桌上,也不回头看她,只是道:“其实你不必……”来的。
吱呀的一声,云落夭偷鸡摸狗似的转身将房门给小心的合上了,他这儿竟然没有别的人,那么如此一想,其他人是睡的有多挤迫?
抑或是,本来是有人的,只是都为了她晚膳时分的一句话,十分懂事的撤离了?
凤殇止微微一怔,余下的两字说不出口了,她关门……是为了做什么?而她缓缓的向他靠近,脚步很轻,每一下却似带着他心跳加快,他无法否认,夜里一直在等她,哪怕她说的只是一句戏言,他也想等下去。
“我们……聊聊天儿罢。”云落夭提了一口气,还是瞬间蔫了下去,侧身坐到一旁的凳子上,垂着脑袋都不敢看他的脸,面对他的那种复杂心境很让她不安,仿佛要让她无法呼吸。
他自然温柔体贴,倾身坐下,目光也是看着摇曳的烛火,不曾再看她一眼,云落夭却忍不住偷偷的斜眼瞧他,眉目如墨画,面如桃花瓣,染的不知名红霞似是烛光照射而出,他盯着那烛火看了许久,才觉得眼睛有些受不住,左右的顾盼,眸生光彩,却就是不看她。
这般尴尬下去,到底是要做什么,云落夭缓看缓心神,道:“晚膳时我不是说,夜里你陪我睡么…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