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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直在离婚-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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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袅袅咬牙切齿的说着,尖锐的指甲在我脸上狠狠拉下两道深深的口子,鲜血直流。皮开肉绽,指甲已嵌入肉里,我痛不欲生,却又喊不出声音无法求救

    我想我是毁容了!

    绝望,向暗夜一样压下来。

    慢慢的我眼前开始黑暗,眼帘微微合上,已看不清余袅袅那张恶毒的脸。

    可她硬是重重的两巴掌下来,将我打醒,之后又讽刺的拍打我受伤的脸,“不过话说回来,谁叫你宁灿厌恶老男人呢?就算苏阅不肯和我上,他也永远得不到你!我余袅袅还是赢了,哈哈哈”

    “”

    “最讽刺的还不是这个,你知道是什么吗?”余袅袅故意将嘴唇凑到我耳边,压低声音一字一顿阴冷道,“是你的小思宁!”

    犹如一把榔头在我心上狠狠敲了一下,我张大眼睛拼力挣扎着。孩子就像绝望的暗夜里一道亮光,给了我求生的勇气!!

    “是不是很想知道孩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你的孩子怎么会在宋晓宝手里?怎么会被他当成我余袅袅的儿子来养?”余袅袅直起腰抄着手,傲慢的看着我,讽刺道,“两年前你在医院看到的,那个只有一个肺的小孩,又是谁的?是不是很想知道真相啊?”

    “”我拼命点点头,可怜巴巴的看着她,无助的乞怜。

    “可我永远也不会告诉你!死也不会!!”余袅袅狰狞着脸,十足仇恨的说道,“你只需要知道,明天鹿瑾瑜拿到的亲子鉴定报告,会证明小思宁和宁灿没丝毫血缘关系!!我要让他永远找不到孩子的生母是谁!哈哈哈”

    她又开始疯笑,直到笑出泪才停止。

    我想我懂了,死于一个肺的婴儿是她的,孩子的父亲不知道是谁,但她十分仇恨鹿瑾瑜。

    她在报复,不止是我,还有鹿瑾瑜!

    而我儿子还活着!

    还活着!

    突然,门外又响起脚步声

    一个高跟鞋和一个平底皮鞋,像是一男一女?

    余袅袅明显的慌了神,慌忙丢下一句,“宁灿,你就等死吧!”

    然后急急忙忙戴上口罩,伪装成护士的模样,低着头慌张出了门,躲到另一个房间内,成功逃过两位不速之客的视线

    本以为上帝给我派来了希望,不曾想是比余袅袅更恶毒的死神!

    陈芷嫣和田大队!

    “哟,这不是鹿少的前妻吗?怎么成了阶下囚?”陈芷嫣进门后,毫不吝啬冷言冷语的挖苦,“呀!怎么还破相了?谁干的?不会是你自己吧?”

    “”

    “我们的宁大美女想不开了?要自杀?”田队阴笑着附和道。

    陈芷嫣迈着妖娆的步伐走到病床边,斜了我一眼,超嫌弃的用指尖顶了顶我心窝,一副高高在上的王者姿态,挖苦道,

    “想死也别往脸上划嘛,往这儿戳,懂吗?”

    “”

    “对了,你不是说跟我的账来日必算吗?”陈芷嫣抄起手,蔑视着我,冷笑道,“不过我很想知道,你宁灿还会不会有来日?”

    “”

    “哎呀,你说后天开庭,她要是真被判了死刑该怎么办?”田队淫笑道,“这么性感的尤物,我还真舍不得她死。”

    “那田队就别留遗憾咯?”陈芷嫣笑意盈盈的看着他,恶毒的建议道,“现在就上,是最好的时机。我陈芷嫣也想开开眼界,好好欣赏下这黑木耳的床技,听说她在床上很有一套,能让男人如痴如醉呢!”

    “是吗?那我可是等不及咯!”田队直勾勾盯着我,口水都流出来。

    陈芷嫣冷笑的看着我,慢条斯理从包包里拿出一台迷你dv,打开镜头,“田队,芷嫣给你拍下来,留个纪念,以后你想她时可以拿出来再看看。”

    我已完全丧失反抗和求救的能力,绝望闭上眼睛,无泪可流。彻彻底底沦为刀俎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任其摆布。

    也不知是上帝在存心玩弄我,还是看不下去了想可怜我?

    今晚注定不太平!

    正当猥琐的田大队要一口吃了我时,门外走廊上突然响起一个清脆的女声

    “余袅袅!哪里跑?”

    “哼,就知道你躲在里面!开门!”

    “你个毒妇不孝女,跑这里来又想干什么坏事?!”

    “快说!黄脸婆是不是被你藏到这里了?!”

    是傻琪!!

    她一边气急败坏的踢着这层的某间房门,一边不停的破口大骂。

    可余袅袅却不敢有回应,更诡异的是,傻琪这样大喊大叫,竟无人理会?好像整座大楼除了我们几个,真的空无一人?

    这里到底是哪儿?

    而病房里的陈芷嫣和田大队明显慌了神。

    “操!怎么又来人了?难道老子注定上不了她?!”田队气急败坏的咕哝一句。

    陈芷嫣则恨得咬牙切齿,怎么又是这个傻琪?!

    眼珠子慌里慌张转了转,只得怂恿田队先出去摆平,“你出去看看,把那丫头赶跑,再回来上她不迟。”

    田队心烦气躁的重重叹口气,一边快速穿好衣服,一边愤愤然嘀咕着:“余袅袅这婊子就是麻烦!怎么跑这里来了?难不成是一路跟着老子?这两天没跟老子玩够吗?!”

    我惊!

    什么情况?臭排骨还跟这猥琐的田队有一腿?

    而陈芷嫣则无心理会他俩的关系,甚至都没空去问这余袅袅是谁,一个劲的催田队赶紧出去,“别管什么鸟了!最重要是门外大喊大叫的那女人,她可是个祸根!”

    “大明星,你就放心吧!哥哥我这就把她轰出去!”田队朝陈芷嫣淫笑一声,还肆无忌惮的朝她身上蹭了一下。

    陈芷嫣明明是一脸鄙夷和嫌弃,却又无可奈何,只得朝他假惺惺的微微一笑,好不讽刺!

    我可算大开眼界,这些人渣男女的关系,好不复杂啊!

    而门外傻琪的叫喊声还在继续

    “余袅袅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给老娘开门!信不信我这就打电话给鹿少,说你把他老婆藏到这里了?!”

    大惊!

    熄灭的希望之火又一次点燃,鹿瑾瑜没抛弃我?他在到处找我?

    可为什么找不到?这里是哪?如果是监狱,怎么整栋大楼空无一人,任由余袅袅和傻琪进进出出?

    我拼命想喊呼救,引起傻琪的注意,可喉咙里就是发不出声。

    傻琪似乎也只是猜测,此时思路的重点还在余袅袅

    “说!你今天跑到医学院是不是偷东西了?人家学校的老师都找到家里去了,要不是舅舅出面拦着,别人早就报警了!”

    “我们余家怎么就养了你这个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的东西?!竟给爸妈添堵?!”

    我惊得不是一点点

    傻琪这意思,她和余袅袅是一家人?什么关系?

    猛然想起在派对现场,陈芷嫣提到过傻琪的名字:余子琪!

    还别说,傻琪和余袅袅长得挺像,都是瘦排骨,难道是亲姐妹?

    “吵吵什么?你哪里冒出来的?!”田队出门朝傻琪吼道。

    “你哪位啊?深更半夜和那贱人同在空无一人的鬼楼中,难不成是她余袅袅傍的野男人之一?”

    “听着,老子没空跟你废话!再不滚,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你!”

    “嘿嘿,今儿个我还真就不信邪了,你吓唬谁呢?把这当美国吗?还能私自藏枪?”

    “老子腰上是警枪!”

    “警枪咋了?老娘没干坏事没犯法,你有什么权利拿枪对我?”

    “你?!”

    “有种一枪崩了我啊!没种就别再这儿乱嚷嚷学狗叫!”

    “我草你妈个x!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不知道老子的厉害是吧?!”

    随着田队这句脏话骂出口,门外传来傻琪尖叫着逃跑和田队气急败坏追赶的声音。

    我又一次绝望了

    好在陈芷嫣没再继续,此地不宜久留,趁机收拾好东西一溜烟跑了。

    临走时不忘阴冷丢给我一句,“哼,姓田的上不了你,我也要你在死前成为一个彻彻底底的荡妇!”

    我早已无力和她抗衡,也许是无力再和命运抗衡,那种绝望的平静又回来。

    陈芷嫣走后不一会儿,另一个房间也传来开门声,接着便是余袅袅小心翼翼逃跑的脚步声

    就这样,12月22日的夜晚,在海城市郊外监狱的隔壁,一座废弃的旧楼里,一个接一个的阴谋接踵而至,均没做完就被后一波不速之客打断。

    最后让傻琪一闹,吓跑了所有奸人。

    死一般沉寂的大楼又只剩我一个

    一小时后,真正的值班护士回来了,给我拔了针头,收起点滴药瓶。

    “你现在感觉怎样?身上还痛不痛?”

    “”我说不出话,故意无动于衷,不摇头也不点头。

    “说话啊!你哑巴了?”护士没好气冲我喝道。

    我拼命点点头。

    “几个意思?身上还痛?”

    我摇摇头。

    “到底痛不痛?!”护士不耐烦了。

    我没法,不能再摇头和点头,只得长大嘴巴惊恐看着她。发不出声音,只能用眼神传递意思:我被人灌了药,哑了!

    好在护士不那么笨,用手电筒照了照我的口腔,问道:“这伙人是不是给你灌药了?”

    我再次拼命点点头。

    “唉真是无法无天!”护士叹口气,摇摇头的感叹道。

    我一阵惊喜,她这意思是,看不惯警方的黑暗行为?

    于是拼命向她投去乞怜的眼神:救救我!求你救我一命!我不想死!不想成哑巴!

    护士收到我眼里的信息,无奈的解释道:“虽说你怪可怜的,我也不忍心,但我也不敢放了你啊!不过你也别瞎想,那不是哑药,他们还不敢这么胆大包天,世界上也没有真正的哑药。那就是一种刺激性的药,损伤扁桃体导致发炎,失声是暂时的,我给你打点消炎药,过几天就没事了。”

    说完,护士就出去了。

    尽管她这席话安慰了我些许,但还是不能完全放下心来。因为这药是余袅袅带来的啊,鬼知道这毒妇在里面加了什么。

    之后的两天,我又被人转移到废弃大楼旁边的监狱里。猜想是傻琪一闹后,田队这伙人怕走漏了风声才将我转移的。

    好在我没有在囚室和其他犯人一起,因为身上还有伤,他们只能给我一个单独的病房。除了那名护士每日送药送饭,无人再来打扰。

    她给我带来了希望,打了两天的消炎药后,我嗓子的确好了些许,起码能说话了。尽管脸已经彻底被毁容

    但我不在乎,只要能活着出去,见到我的小思宁,一切我可以不在乎!

    不知不觉心里熄灭的火种又燃烧起来,期待着鹿瑾瑜快来救我

    终于,24日一早,来人了!

    却不是鹿瑾瑜,而是田队和几名制服警官将我带回拘留所,说是下午案子要开庭,我的辩护律师打算在开庭前和我沟通一下。

    猜想着是鹿瑾瑜派来的律师,我不由得打起精神,暗想要和律师好好沟通。

    可我错了!

第128章 被判死刑() 
到达拘留所后才发现,根本不是身经百战的鹿家御用律师,而是一个比我还年轻的小伙子,叫许伟。

    “我是法庭为你安排的法援律师,虽说刚拿到律师执照,但你要对我有信心。”许伟带着天真的诚恳。

    我的心却凉一大截

    所谓法援律师,就是受聘于法律援助机构或政/府其他部门,专门从事法律援助事业的人员。这类人员的编制属于国家行政或事业单位,并享受国家行政事业等单位工作人员的待遇。

    简言之就是,他们不收取任何费用。因此,大多数法援律师属于新手一类,技术含金量不高。

    “案子我看了,本来一早就想找你聊,哪知你却避而不见?”许伟语气很诚恳,没有任何责备之意。

    绝望已让我无力再开口解释我不是避而不见,而是他们不让我见律师。

    “正当防卫已经不可能了,这案子只能往过失杀人上打,一定要强调打火机是你不小心扔到煤炉中的。在法庭上我也会强调宋思源被宋晓宝砸晕后,你坚持要把宋思源背出去,可宋晓宝不同意,你俩为这件事发生过争执。这样一来,故意杀人的动机就不成立。”许伟说着皱皱眉,又担心起来,“最麻烦的是现在宋晓宝死了,死无对证,到时对方律师一定会咬着这点不放”

    我忍不住打断:“宋晓宝没死,他就是陈亦凡!”

    许伟一愣:“谁是陈亦凡?”

    我叹口气,“就是陈家的公子,陈芷嫣的弟弟,陈浩天的继子。他就是没死的宋晓宝,你看能不能去叫他出庭为我作证?”

    人在绝望的悬崖,拼命想抓一根救命稻草,哪怕那个人不是鹿瑾瑜。

    许伟皱皱眉,“那现在能不能证明他是宋晓宝?毕竟宋思源死了,大火把宋晓宝生前的物品烧成灰烬,不好比对dna啊!”

    “”我愣住,看来苏苏子的身份还没被挖出来,一切真相都在周帅手里。也知此时也知周帅凶多吉少,否则以他的个性不会对我置之不理的。

    “之前这个陈亦凡有没有来警局作证,主动来说自己是宋晓宝?”许伟又问道。

    这话给了我希望,拼命点点头道:“你可以要求查查警方的审讯记录,我第一次被审讯时,陈亦凡也来警局作证了,称他就是没死的宋晓宝。”

    许伟更懵逼了,“你是说18号那天对吧?火灾案只有你一个嫌疑人啊,没有其他人来作证。”

    “怎么会?”我疑惑了,“难道警方做了手脚,不肯公开?”

    “我想起来了!”许伟恍然大悟道,“当时一个美女警员提到过,那天是有个人也被传唤,但不是作为火灾案的嫌疑人,而是警方要调查什么漫画和什么黑客记录?”

    “黑客?”我很是吃惊。

    许伟有些紧张,回头看了看狱警后,身体凑上前压低声音对我悄悄说道:“实不相瞒,听说宋晓宝的死亡证明有猫腻,海城警队系统的网络被黑客侵入过,我猜测是有人篡改了户籍系统。张局把这事压下来了,毕竟关系到警队的丑闻”

    我、目、瞪、口、呆。

    思路一下子通了!

    原来宋晓宝的被死亡不是苏阅买通警员干的,而是陈亦凡用黑客手段侵入警队系统中篡改的。

    真正要宋晓宝被死亡的人不是苏阅,而是宋晓宝自己

    那么事到如今,他还能出庭为我作证吗?

    呵呵,可笑不?!

    “不纠结这些了,下午就要开庭,时间来不及,一审判决我们只能以保命为主。尽量为你往过失杀人上打,如果判个无期或者死缓就算胜利。只要命还在,你就可以上诉,或者索性翻案!”许伟建议道。

    我无法,已走到绝境,只能听律师的。

    可现实还是彻彻底底的击溃了我!

    整整一个小时的开庭,无人到场旁听,更不会有记者将法院门口围得水泄不通,一切似乎是静悄悄的进行。

    法庭上,我的辩护律师许伟很尽力,尽管这是他职业生涯的第一次上庭,但丝毫不慌乱,沉着冷静,滔滔不绝。

    原告律师揪着“宋晓宝死无对证”这点不放,声称宋思源被砸晕后,宁灿到底有没有坚持要把他背出去,到底有没有杀人动机,无从证明。

    许伟当机立断就此攻克,顺着他的话说下去,以“疑罪从无”的原则,说既然“死无对证”,那也不能证明宁灿有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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