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微臣有喜-第2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一日慕容离来府上找黎玉时,黎玉风淡云清道。
便是如此的风淡云清让慕容离心中有些恐慌。他回宫之后有意无意向皇上提及此事,惹得皇上大怒,险些废了他储君之位,他倒是不甚在意,只是一直本本分分的齐秀终有些坐不住了。
她登门找了黎玉,开门见山道:“我自知比感情比不过你同殿下,但一个男人本就应心系江山,这江山攻易守难,虽说殿下心思并不在江山之上,但你作为女子总要顾及天下苍生对他的想法。”
黎玉未出声。
齐秀继续道:“若比势力,商尚书淡泊名利,权势自然不如我爹,日后若是稳江山,我齐家是殿下必不可少的靠山,孰轻孰重,你且自己想。”
黎玉清明齐秀的话在理,是以晚上用膳时,她旁敲侧击的问了问慕容离治国之道。
慕容离心中虽觉奇怪,但既听黎玉问了,便也将自己的想法说了说。
他句句在理头头是道的让黎玉终于承认,比起寻常男子,他果然还是适合帝王之位。
第二日她留书一封,上书六个大字。而后将这几年同慕容离的书信一并装进包袱当中。踏着月色,远离了这片生活了十四年的土地。
第四十三回
第四十三回
我闻言面色一黑,久久失语。
慕容离见我不再动作,复又伸手将我捞入怀中略无奈道:“如今你既然自己回来,你以为我会再让你走?那痛楚我今生都不愿再尝。”
我欲推开他手的动作被他半道截住,反而更加使力圈住我。
我有气没处使,是以有些无力,瞪了他一眼,暂将郁气压下道:“我小时的事我还记得,但我小时并不识得你。”
我见他面色一僵:“我也想知道你离去时到底发生了何事。”说到此处他神色再度淡漠,缓了口气又道:“我知你不信我,但你可还记得你腿内侧有一块深红胎记。”
我血往头顶冲去,一口咬上他的手臂,他当真是无耻的令人无法直视。当然,更令人无法直视的是我腿内侧的确有块胎记,这让我头有些大,那得是什么姿势能让他瞧见那胎记。
慕容离大笑起来,唇间皓白刺的我有些睁不开眼,以往他皮笑肉不笑时居多,笑的如此开怀我还是头一次瞧见。
“你若还是不信,改日我将你曾写给我的书信让你瞧瞧便是,自己的字总是记得的罢。”
我打落他手臂,退后两步中规中矩道:“臣只当皇上是同微臣说笑,眼下武其还在等着臣,这便先告退了。”
话毕落荒而逃,对于今日这事,让我头绪十分不清晰,甚是烦乱。
回到饭庄时,气氛早不似方才那般融洽,众人面上皆染上沉重,瞧我时那视线有意无意还带着鄙夷。这使得我更加阴郁起来。
武其倒是有一颗八面玲珑心,一杯酒结束了这有史以来最为难堪的家宴,临走时,众亲朋面色尚未缓过来,这让我不得不再度承认慕容离能稳坐龙椅是有一定的实力的,即便是倒人胃口都能倒的如此别出心裁。
我情绪不高这事明眼人一眼便能瞧出,更何况是武其。
“有心事?”回去的路上他在我面前茶盏中添了茶水。
我抬了抬眸:“我想先回府。”
武其将头点了点,在我临下车时随口道了句:“你当记得自己眼下该做的事,其余事且搁在一旁,以免分散你的心神。”
回府后,我将自己关在房中,有心想整理头绪却不知该从何下手。
若当真如慕容离所说我同他关系匪浅,那那刘玉又如何解释?慕容离对她的态度让我有些琢磨不透,既然他们并无干系,那他们二人又为何走的如此之近,我以为慕容离并非朝三暮四之人,但他们之间好似存在着某些关系,可这关系又有些复杂。
我烦躁的饮尽眼前清水,武其说的倒是不错,我的确不该为旁的事分散心神。
我深吸几口气,说到武其,我觉他好似身在局中却又置身事外,将一切都瞧的通透,当的上高深莫测一说,就好比如意一般。如此想来,我身旁是一个谜加上一个谜,唯独我站在众人眼前供人观赏,这感觉有些奇怪。
我也曾想过去问上一问,但静下心又觉即便我问后所得答案也不过是他们想让我得知的罢了,不然又为何瞒着我。
我直直倒在榻上,将烦乱暂抛脑后,反复同自己说当务之急是拖城中刘福山余党下马并将刘福山找出来,不然待日后他羽翼丰满势必引起一场暴。乱。而我所能做的便是使自己沉淀,让旁人摸不到我的底细。
我将锦被拉严实,在烦乱中竟也睡了过去。再后来是被一阵略微急促的脚步声吵了起来。
因睡的过久,双眸一时只能瞧清眼前人关门人的轮廓。
“醒了?”来人开口后我才听出是如意。
“嗯。”我没好气哼了一声,而后斜眼盯着如意:“有事?”
如意面色沉重,一把将我扯起来作势往外走:“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听说这两年尚御史没少贪污银两,已有大臣给皇上上了折子和你贪污的罪证。”
我猛然停下步子,直觉耳畔嗡嗡作响,眼前飘着丧心病狂四个大字,急忙问道:“何时的事?”
如意面无表情:“估摸着这会百姓都听说了,不过是一个时辰的功夫,分明是有人有意而为之。另,上折子的那几个人被人灭了门。你现下还是先外出避上一些时日。我已安排好马车。”
如意话音刚落,便听前院一阵嘈杂,有混乱的脚步声同兵器碰撞声。如意铁青着脸:“他们动作竟如此迅速。”话毕欲带我自后门离开。
我自知今日是凶多吉少,若离开倒是洗不清罪名,是以将如意的手挣了开来,推门而出,眼前正见府中上上下下被刑部的人扭着肩膀跪了一地。
“得罪了,尚大人,请随在下进宫走一趟。”来人气势汹汹,话语并不客气。手握腰间弯刀,目光如炬。
我抬眼对上来人的视线:“好。”
一出御史府大门,我便瞧见城中多半百姓将大门口围的水泄不通。见我出来后面上难掩愤愤,对我指手画脚起来。
我虽未做过什么亏心事,但猛一瞧这架势,心中还是有些恐慌,却仍努力装作镇定的形容随来人上了马车。
进了宫,我被直接带去了刑部的还明堂,慕容离早已等候在此,瞧见我进来时,眸光倏然动了动。
瞧见他后,我心里稍稍静了些。
刑部尚书瞧见我进来时,眼中的快意如何也掩盖不住,但碍于慕容离在场,他亦不敢表现的太过明目张胆。
“尚御史,现有你贪污银两的罪证上报朝廷,此事你如何解释?”尚书宝相庄严,双眉倒竖。
这王八羔子等这一日指不定等了多久。
我避开慕容离的视线,垂眸道:“我不知。”
“尚御史你要将其中利弊想清楚。”刑部尚书语重心长劝慰道。
我哭笑不得,偶尔抬头正对上紧抿薄唇的慕容离,从头至尾他一言未发,只是向我投来的视线中安抚意味浓厚,也不知心中憋成了什么模样。
刑部尚书一句话分成了百八十种意思问,问到最后依旧无果。
将我押入大牢前,我瞧他谄媚的将那些所谓的罪证呈给了慕容离请他保管,大抵是听说了皇上同御史大夫的种种,想借机表明自己的衷心罢,自然,还有另一种可能便是,罪证交到皇上手中,若罪证没了,那销毁罪证一事十有j□j会被扣到我头上,如此一来皇上也落下个包庇罪臣之嫌疑,到最后若是得个下岗的下场那还是他祖上有恩。我这命是否保的住便又成了一个谜。
慕容离瞧了眼那几张纸又瞧了瞧邢尚书,扯出笑来:“这本是刑部的东西便放在邢尚书这罢,只是尚书要将此证物保管好才是,此物的放处愈少人知晓愈好。”
他笑的有些反常,那邢尚书未察觉只连连称是。
当晚被打入大牢后,我算是过上了无日无夜的日子,但还算刑部尚书他会溜须拍马,半夜十分特地来探望我,顺道同我就此事做了一番深谈,对话如下。
刑部尚书:尚御史及早认罪才是,如此指不定能保个全尸。
我:关你屁事?
刑部尚书:尚御史注意言辞,你现下可是阶下囚,惹恼我总归是不妥的。
我:关我屁事?
尚书走时面色很是难瞧。
隔日天光初亮,我还未等入睡便被牢头模样的人给叫了起来:“起起起,尚书在前堂侯着呢。”
瞧他那不耐烦的模样,活像赶猪出栏。只可怜了我当了回猪。
我拖着的步子在静谧的暗道中发出沙沙声响,前面极远处有微弱的光线投入,是这暗道中唯一一丝光亮。
我步入前堂时,邢尚书早已悠哉游哉的品起茶来。
“尚大人,今日你若再不招可别本官不给你留情面。”他手指敲打着桌面,半眯起双眸,一派高贵的俯视我。
“尚书这是要屈打成招?”我挑起眉梢:“若大人当真有此意,那尚某也只能悉听尊便。”
邢尚书面色登时黑了起来,扬声朝众人吩咐:“现如今堂下站着的是尚大人,邢某必然是要手下留情的,是以先上夹棍罢,你们手轻着些,给尚大人留口气。”
领命后,众人忙活开来,没一会便见方才那牢头手捧夹棍而来。
乍一瞧见那夹棍,我有些眩晕,我将这眩晕归为昨晚上直到现下一口饭没吃的缘故。
见我晃了几晃,邢尚书以为我心生惧怕,得意开口:“若尚御史现下招供还来得及,毕竟你我同僚一场。”
我点了点头:“邢尚书果然是重情重义之人,既然如此,那尚某便招了罢。”
邢尚书倏然起身,双眼泛光上身不自觉前倾:“此话当真?”
我抖了抖脚:“那是自然。”
还明堂上下一片安静,众人视线不约而同瞧向我。
我清了清嗓子:“尚某是被人陷害的。当然,尚某原本不想申冤,但今日尚书一直三催四请的,尚某再不领情倒是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
第四十四回
第四十四回
邢尚书再也摆不出好面色,粗声吩咐众人好生招待尚御史。
我难敌众人之力又不好使出一身武功,便只能眼睁睁瞧着夹棍搭在我手指上。
我两股战战,却还得强撑着做一个威武不屈的翩翩少年郎,这委实有些难,我不禁想,若此时有人前来搭救,哪怕那人是刘福山我都嫁了。但我知这不过是个美好的念想,男人终是靠不住啊靠不住。
我深吸口气将心底对疼痛的俱意压了下去。双眸微闭,欲使内力稍作抗衡。
此时我周围施刑之人全身紧绷已蓄力要将夹棍收紧,就这力度我除非是练过大力金刚指,不然手指必废无疑,若现下有条件我非指着他鼻子痛骂他一通,这得是多大仇值得他老人家花这么大的力气。
“圣旨到。”
我已感受到指间紧意之时,小安子声音带着些微的急促在堂外响起,片刻后才见他疾步而来,额头上挂着湿意,不难猜测方才走的很急。他进堂后先是紧盯着我瞧,在瞧见我手上的刑具时猛然吞了口唾沫,而后又端详我面色。
我本无碍,但瞧见他后我又觉既然邢尚书想死我必须要推波助澜,是以身形一歪倒在地上,运功逼出额角薄汗,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不出我所料,堂中人乱成一团。我听小安子差人将我安置在椅子上而后宣了旨,是慕容离召集各部人马,一个不落全去礼合宫。也不知所为何事。
众人临走前又将我送回了大牢。
“别装了。”
我快入睡之时猛然听见如意声音冰凉响起在角落。是以一个纵身跃了起来:“我饿。”我拉着她衣摆。
她抬手推了推我脑袋,拎出个食盒:“饿死你算了。”话虽如此她还是体贴的为我倒了杯水,凑到我耳旁道:“这几日你先委屈一下,皇上正派人找那罪证的藏处,届时让这倒霉催的邢尚书替你背了黑锅你也就出来了。”
“嗯嗯。”我往嘴中塞着糕点连连点头:“但是他们要给我上刑。”一想到这我食欲减了不少。
“这个你放心,他不敢了。”
我一听能免去皮肉之苦登时放下心来,平心而论,就现下形式瞧来,我在牢中是最为安全的,既听不见百姓们的谩骂亦不必担心刘福山的人马杀进大牢来。
酒足饭饱,我抡了抡胳膊伸了伸腿,同如意将残羹收拾妥当,临走前她又扔下句话:“他说这些日子他不便前来探望,只好委屈你,待你出来他定加倍补偿。”
我苦着脸:“你告诉他,我心里苦啊,我被邢尚书用了好几十种刑具现下只剩半口气了,你要让他替我报仇啊。”
如意冷着脸走了。
往后的几日如如意所言,并无人来找我麻烦,第四日傍晚时分,我隔壁来了个邻居,据说是我的同僚,待牢役走后,我特意凑过去瞧了瞧。
“哎呦我当是谁呢,邢尚书幸会幸会啊。”我开心的拍着墙:“您让我等的好苦啊。”
邢尚书脸一黑:“本官是遭人陷害的,皇上自会还本官一个公道。”
我乐开了花,未成想他年纪一把竟还很傻很天真:“那尚书可要好生等着洗清冤屈那日。”
我将柴草堆了堆,安然仰卧在上面。
“尚书是犯了何罪啊?”
邢尚书不屑同我深谈,将脸转至一旁:“这案子皇上亲审,有武侍郎监审,想冤枉我邢某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我一听心情更舒畅了,半夜时分还做了个兆头十分好的梦。
隔日,我同邢尚书被一同带上了还明堂。
大抵是牢中暗无天日的缘故,乍一见那抹明黄时,我竟觉很是刺眼,下意识将脸撇开。
“邢起斌,那罪证可是你亲自放的?你好生想想可还有旁人知晓?”
慕容离声音清冷,不怒而威。我鲜少听他如此说话,忍不住多瞧两眼,见他双眼之下疲态明显,不熬个几夜是不会出现如此效果的,心中一紧,再垂眸时不料正对上武其瞧过来的视线,他官袍加身,双唇微抿,正坐在慕容离身旁,双眸弯成一抹月牙,朝我微微点头,示意我安心。
我偷偷回了个我尚安好的笑。
听得慕容离声音戛然而止,停顿片刻后道:“劳烦武侍郎替朕去沏壶碧螺春来。”
他这行为十分幼稚,让我十分想掀桌。但武其他脾气是一等一的好,闻言并未多说其他,起身向外走去。
我不满的睨着慕容离,未成想他竟比我还生气,恶狠狠瞪了我之后又继续开口:“朕那日特意吩咐过你将那罪证好生收着,现如今竟只剩一把灰烬,你居心何在!”
邢尚书苦着脸跪在地上,反复喊着冤枉。慕容离便让他拿出他冤枉的证据。
这分明是死无对证,摆在他眼前的只有死路一条。
此时堂中人视线皆聚在邢起斌身上,我倒是不怎么起眼了,这让我很是不平衡,我毕竟是主犯,未免太不受重视了。
慕容离稳坐高椅,微一扬手,自外又被押进来几人,那几人先是耿着脖子不肯跪,后被人一脚踹在膝盖,整张面皮都贴在地上,那别扭劲怎么瞧也不是自己人。
许是慕容离怕他们自尽,将他们绑的各外结实,还特意将嘴塞住。
他们被迫跪下后,有人将他们口中布块拿了下来。
“是尚御史指使我们去灭了那些人的门,罪证也是尚御史派我们销毁的。”说完下颔微一用力,嘴角有鲜血流下。
慕容离面色淡然摆了摆手,那些人的尸首便被拖了下去。
我身子抖的如风中落叶,慕容离他当真肯定将这些人押上来不是来抹黑我的吗?
“邢起斌你还有何话好说?”
“皇上,臣冤枉啊,那些人不是臣放进去的。”邢尚书连连叩首,一声声巨大的闷响声自地上传来。
“别磕了,有这功夫求他保你个全尸罢。”我忍不住落井下石。
邢尚书哭了双眸哭的晶亮:“你别跟我套近乎。嘤嘤嘤。”
慕容离斜倚在椅子之上:“如此瞧来邢尚书好似有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