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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有喜-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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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许久,但听迟暮惨叫一声,一炷香后,他衣衫褴褛而至。身后是擦拭着剑刃的如意。

我起身朝他们迎去,作势要拉过迟暮滴着血的手,表面上是想瞧瞧他的伤势,实则是欲探探他的脉象。

迟暮见状朝后一躲:“以往你欺骗老子也便算了,现下你同老子可是男女授受不亲,你莫同老子动手动脚的。”

我板着脸,使力扯过他手腕:“我来瞧瞧你的伤势。”而后顺势扣住他的脉门,探得他脉象平稳,丝毫不见剧烈奔跑后的起伏。

“迟暮。”我抬眼瞧他:“你可有话要说?”

迟暮面色微变:“什么意思?”

如意此时察觉到事态有异,收起长剑扬长而去,连头都未回一下。

“说罢,你到底是谁?”如意走后,我紧紧拉着迟暮的袖子。瞧他掩去满脸诧异,转而换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你先说说,在你心中我是谁?”迟暮任由我拉着衣袖,站在原地不动弹,面色端的平静,竟生出一股威严,这威严并不属于一个小小县令职位。

“你可认识武其?”我压住心中的惊涛骇浪,状似不经意问了一句。

迟暮良久之后吐出两个字:“认识。”

我放开拉着他的手:“你同他是什么关系?”

迟暮转身将翻到的桌案扶起而后坐在那桌面上拍打着身上的灰尘:“他是我大哥。”

“你们到底是谁?”我追问一句。

他毕沉思半晌:“或许说他是未来的袭王更加合适一些?”

第69章 番外:鱼沈雁杳天涯路

算起来这是黎玉头一次出远门,身上的盘缠带的很足,只是无甚经验,以往在京中,大家都知她是尚书府的千金,有怨气都得忍着,现下出门在外,她自己也知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这道理。

此次出行,实属意外。

她一边走一边扯着路两旁半人高的芦苇,心中将慕容离乃至整个天家骂了个狗血淋头。其实这事只是引黎玉发怒的其一,其二还有一路上时不时冒出来的黑衣人,虽说武功倒不算卓绝,但时不时的偷袭一下,还是有些吓人的。

眼见着天色又要黑了,安全起见,黎玉找了家瞧起来还算整洁的客栈歇脚。

夜晚时分,她被一阵轻微的悉悉索索声吵醒,机警的坐起身,翻身跃上柜顶,屏住呼吸瞧见窗纸被人自外捅破,而后伸进来一根极细的竹筒。

黎玉知这竹筒大有文章,急忙捂住口鼻,而后悄悄贴着柜子滑下,自怀中掏出几颗药丸,手心聚力将药丸捏碎,而后也掏出根更为纤细的竹筒,将这药粉如数倒了进去,找了处不起眼的地方,往外一吹。再起身时,见到原来插着竹筒拿出窗纸破洞被竹筒划出一道长条。推门而出,见门外躺着三两个人。

黎玉过去补了几脚,回屋收拾包袱再次上路,临走前找到掌柜的房间,破门而入,趁乱点住睡眼惺忪的掌柜的的穴位:“你莫怕,我只是图财,我不害命。”黎玉负手踱了几步。

掌柜的哆嗦着嘴唇:“女王大人您还是害命罢。”

黎玉身子歪了歪,假意未听到他的话,继续道:“我这才歇了几个时辰,你将剩下的钱退给我便妥了,不然我放火烧了你的客栈。”

掌柜的默默无语泪先流:“女王大人,在门口那柜子底层的暗格中放着一个铁盒子,那铁盒子里还有一个铁盒子,那铁盒子的铁盒子里还有一个铁盒子,在那铁盒子里的铁盒子里的铁盒子里有几粒碎银子,女王大人您拿走罢。”

黎玉扶了扶额,依掌柜的话将那两粒碎银子摸了出来揣进怀中,转身离开。临走前,隔空给掌柜的解了穴。

掌柜眨了眨眼,两行清泪流下:“太他娘的惊悚了。”

黑衣人转醒已是后半夜的事,醒来后对视一眼,黑着脸回京复命。

齐忠同齐秀高坐正位,瞧着脚下跪了一地的黑衣人:“要你们有何用!一个女娃娃你们都对付不了!”齐忠气极,使劲拍了拍桌子,茶盏被他震的掉落在地上,破碎的残片溅到跪在最前排的黑衣人的脸颊,那黑衣人低声道:“艹。”

那人离齐忠很近,话语脱口而出后,被齐忠一个巴掌抽到一旁:“自裁罢骚年!”

期间,齐秀一直端坐在一旁未开口,待众人都被拉下去受罚后,才开口:“爹,只要商黎玉不回来,女儿登上后位的可能便越大。”

齐忠陷入一片沉思:“那丫头机灵的紧,又百杀不死,定然是他们老商家祖上积了德才会如此。这事为父自然会上心,你且去宫中见见殿下,多培养培养感情才是真的。”

一提到慕容离,齐秀面带娇羞:“那女儿便告退了。”

齐秀见到慕容离时,慕容离正在瞧着手上的字条,剑眉紧蹙,面色有些憔悴。

“齐秀见过殿下。”齐秀莹莹叩拜。

慕容离思绪被打断,有些不悦的抬眼瞧着低眉顺目行礼的齐秀。

“嗯,起来罢。”出于礼节,慕容离还是答了一句,而后问道:“你有事?”

如此一问,齐秀面色微变,也听出慕容离话语中的不耐同疏离,虽说心中一酸,但仍装作无事一般问了一句:“殿下为何事所恼?可是为了玉儿?”她言不由衷道:“臣女已托家父四处打听玉儿的下落,只是眼下并未有消息传来,殿下也莫急,再等一些时日,玉儿她年纪轻,玩性还未收,殿下多担待些。”

慕容离这些时日为了找商黎玉已是焦头烂额,现下一听齐秀这番话,心中升起一些感激,露出一道浅笑:“多谢了。”

而后吩咐殿中宫女招待齐秀:“我还有事,失陪。”话毕急匆匆离去。

因有慕容离身旁伺候的奴才在,齐秀有所顾忌,不敢板着脸,动作僵硬的沾了沾茶水便找借口离开了。回府之后同齐忠将方才情形说了说,齐忠大怒,花重金雇了一批装备精良的杀手,再次追寻商黎玉踪影而去。

此时的黎玉正倚在树下闭目乘凉,乘着乘着便感受到了一股淡淡的杀气。

黎玉皱了皱鼻子,翻身而起,动作极其利落的翻身上树,而后在树丛之间游走。

此次来的这些黑衣人单是这气场便强上几回太多,这让黎玉不得不重视起来。她运功提起内力,脚步如风穿梭在树的顶端,遥遥瞧见一座城池,随着大波的人群涌了进去。

身后一直紧跟着的黑衣人瞅准时机,将黎玉拦在一处偏僻处,二话不说扬起手中长刀,那寒光异常夺目,黎玉下意识抬脚,在那些人防范时,甩出一把迷药,趁机攻开一道出口,身子如游鱼一般,滑出众人包围圈,一路向前狂奔。

“闪开!”

黎玉埋头赶路,忽听远方传来一阵大喝。她抬头时,只觉脑中轰鸣,眼前一片腥红,身子飞出几尺远,而后重重撞在一处墙壁之上,发出一声巨大的闷响,有鲜血自口中喷出,染红了她的衣襟,她费力的抬起头,指着那策马之人,话语有些不清晰:“次奥!老娘……是欠了……你们……天家……什么……”说完便两眼一闭不省人事。

已呆若木鸡的慕容策尚骨节泛白的拉着缰绳坐在马背上,瞧清被马蹄踢出去的人是谁后,连哭都有些找不着调了。在众人的指指点点同非议声中,这才飞快翻身下马,将早已晕厥的黎玉自地上抱了起来,一路狂奔去了医馆。

“你别死啊。”路上,慕容策欲哭无泪,若今日这事被慕容离知道了去,他已是生死未卜,人生一片迷茫:“我不是有心的,你知道的,是你突然冲过来的。”

黎玉虽眼睛睁不开,但慕容策的话还是能听见一些的,她听得心烦,不由皱起眉头。

慕容策见她如此,以为她大限已近,更是惊出一身冷汗:“你再挺挺,前面便到医馆了。”说罢加快动作,一个箭步冲向医馆:“快,今儿你们若是救不活她,你们整个医馆便等着陪葬罢。”话毕还细细想了一番,往日皇上好似是这么句台词,气势也差不多是如此。

正在替人诊脉的大夫闻言惊得面色惨白,急忙让自己的徒弟去瞧黎玉的伤势。

黎玉伤在全身,其中以头部最为眼中,现下早已是血流如注。那小徒弟咂了咂舌,很久未曾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了,当真是让人不忍直视啊。

“这姑娘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你一个大男人竟下得了如此狠手?”小徒弟一边把脉一边望着慕容策,眼中满是鄙视。

慕容策有口难辩,最后大吼道:“你便只管好生替她瞧着便是了!说那么多话做什么!”

慕容策话一处,小徒弟连瞧都不屑瞧他了。

这让慕容策心中五味杂陈,遇上这商黎玉当真是没有过一件好事,眼下唯一期盼的便是她能安然无恙,不然自己便等着切腹罢。

黎玉脑袋昏昏沉沉,试着睁了睁眼,被刺眼的日光照的又急忙闭上。

“爹。”她唤了一声:“我渴。”

正在榻边守着她的慕容策闻言一愣,急忙将脸凑上前:“你醒了?”他欣喜若狂,他的生命依旧可以抒写出华丽的篇章。

黎玉听见耳旁传来的并不是商岐山的声音,不由有些纳闷,愣怔片刻才记起自己现下是背井离乡的弃妇,这才清了清嗓子,待适应日光之后才睁眼问道:“我这是在哪?”

“燕城。”慕容策难得体贴的替黎玉倒了杯水:“你感觉如何啊?”

黎玉瞧了慕容策半晌:“你他妈是谁啊?”

慕容策手中茶杯险些滑落到地上:“你不是在同我说笑罢?我是慕容策啊!!!你以前死活要嫁给我的那个!你不记得了?”

黎玉只觉这人脑袋有问题,问了一句:“你脑袋被马踢傻了罢?”

慕容策点点头:“现下瞧来,是这样的没错。”作者有话要说:节操已尽。

第70章 番外:鱼沈雁杳天涯路

黎玉皱起眉瞧着慕容策,觉得他有病,是以不着痕迹拉开同他的距离。因动作幅度过大,是以头部传来一阵钝痛。她捂着头倒在榻上,朝慕容策问:“我这是怎么了?”

这问题算是问到了慕容策的心尖尖上,他心猛然一紧,而后故作镇定抬眼同黎玉对视:“你路上被人追杀。还是我将你救下,我也便不要你的报答了,你好些养养伤,而后该做什么便做什么去。”说完这番话,慕容策异常心虚,不由借喝茶的动作来掩饰自己。

黎玉见他面色有些不自然,但委实记不起自己如何了,也只能将信将疑。

慕容策在屋中待的不自在,寻了个由头便出屋了。屋外站着随他一路来的下属,瞧见他出来后,毕恭毕敬行礼:“主子,事已办妥。”

慕容策闻言脚步一顿,回身不经意问道:“什么事办妥了?”

属下愣了愣:“不是给殿下送人找到的消息吗?”

慕容策顿觉晴天那个霹雳啊,人生都无望了,抖着手指着一脸茫然的下属半晌说不出话,末了甩了甩衣袖,冲进屋对瞧着房顶发呆的黎玉道:“你快些离开此处罢,找个地方躲起来,那黑衣人又来了,你眼下有伤在身,我现下也有事要逃了,咱们后会有期。”说罢塞给黎玉一些银两,出了屋直奔马背,瞧得下属一愣:“主子,我们不等殿下了?”

慕容策脸一黑:“你若是想死便等着他罢!爷先行一步了!壮士就此别过!”话落一甩马鞭,扬尘而去。

属下一瞧此事有异,朝屋内瞧了瞧,又望了望早已瞧不见影子的慕容策,最后也牵出一匹马,追随慕容策而去。

黎玉原本是不信慕容策的,但瞧他来去匆匆的模样倒也不似是装的,摸了摸头顶的白纱,慢条斯理翻身下榻,准备换一处地方静养。

黎玉离开此处的第三日,慕容离快马加鞭赶到此处,却是在将整座城都翻遍之后都未寻得商黎玉的影子,他气极,下令封锁了全城并加派人手在此城的周边搜人。

黎玉瞧见不远处有形迹可疑的人在寻着什么,不时拉过一位途经的百姓询问。她步子一顿,不知这些人同那些黑衣人是否是一伙,不敢贸然上前,强忍着身子的不适转身进了树丛之中,树林茂密总有一席遮身之处。

一个转身,突然瞧见那伙人朝自己走来,她手心有微微湿意,转身便跑,闪身进到丛林。那些人见状留下一个回城同慕容离复命,另一个追随而去。

“姑娘!莫跑!我们是自己人!”那些人不敢出手捉黎玉,只得在身后边追边喊话。

在前头暴走的黎玉闻言在心中冷笑,这年头的杀手竟是打起亲情牌了,果然是大家都在进步。

瞧着远处的身影越跑越快,身后追赶的众人觉得如此放任她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大吼一声:“姑娘,得罪了。”而后便欲飞身上前挡住她的去路。正使力时,觉肩膀一沉,回头一瞧,慕容离已越过他朝前追去。

众人识相的顿住步子,擦了擦额角汗意,这小姑娘跑的忒快,上了年纪的人瞧了根本把持不住。

黎玉边跑边回头瞧,见追赶她的大队人马已不见踪影,现下只余有一位面相清俊的少年,心中不由松了口气:“我说,你莫要再追了,我发起飙来可是很吓人的!”她先是出言相劝。

慕容离面色更差起来:“商黎玉,你若现下乖乖停住,我可以不同你计较。”

黎玉觉得鸡同鸭讲也不过是如此,再不回头,专心致志朝前跑,现下这杀手啊都成了绣花枕头,样貌倒是上乘了,只是这智商还是硬伤。

慕容离见她不停步子,心中腾起怒火,提起内力,飞步上前,眼见要拉住她手臂,她却蓦然停下了,慕容离始料未及,将黎玉扑到在地。黎玉趁机洒出一把迷药,慕容离眼神有些涣散,而后两眼一闭头一歪,倒在了地上。

黎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死死放在自己腰间的手打了下去,拍拍身上的灰,蹑手蹑脚的继续往前走。走了没两步见到眼前地上又躺着一位浑身浴血的少年。

她不满的皱皱眉,这又是什么情况,她不自觉的凑了过去,瞧见少年双目紧闭,嘴唇白如纸张,将手放到他鼻前一探,一道气息若有若无时强时弱。想来他还在死与不死之间徘徊。

不知是哪根弦搭错了,黎玉将这少年拖到慕容离身旁,而后将他压在了慕容离身上,这才继续朝前赶路。

慕容离觉得自己是被憋醒的,躺在原处脑中还一片空白,又突然想起方才瞧见黎玉一事,猛然坐起身子,发现自己身旁躺着个男子。他第一反应便是垂首瞧了瞧自己身上的衣着,而后松了口气,起身便要离开。衣摆突然被那奄奄一息的男子拉住。

“救我。”他声音孱弱,声量被风一吹便散了不少。

慕容离蹙眉盯着男子,他虽不是十恶不赦,但也不是随意便会救人的男子,特别是眼前这身份不明,但一瞧便知不是寻常百姓人家的人的少年。

“你是谁?”慕容离问道。

少年断断续续:“完颜……武其……”

慕容离乍一听到这姓氏便有些了然了:“你是袭人?”

完颜武其再说不出话,费力自怀中掏出个象征着身份的腰牌,再度陷入晕厥。

慕容离俯身将那腰牌拾起,瞧了片刻,决定将武其救起。

武其再度转醒时,已不在荒郊野外,身前立着一位年纪不相上下的男子,正面无表情的瞧他:“醒了?”

他脑子有一瞬的空白,而后往事接踵而至。

他是袭王的亲侄子,从小便深受袭王的喜爱,再加之袭王一直膝下无儿无女,便将武其过继到了自己膝下,长大之后这王位自然是传给武其的。

袭王还有一个亲弟弟,这弟弟野心勃勃,一直觊觎王位,在听闻袭王欲将王位传给武其时,压抑多年的情绪终是爆发,他私下拉拢王族中几位位高权重的大臣,伺机将武其除掉。这便有了武其浴血躺在丛林中那一幕。

“多谢。”武其身子还有些虚,声量依旧不大。

慕容离矮身坐在榻旁的椅子上:“你是袭族的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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