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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有喜-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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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要怒了啊!”

迟暮那张漂亮的小脸蛋上沾着枯草,他抱着头对身上的男子咆哮。

我倚在树旁笑望着武其抬手斩断敌人的手臂,而后将手中利斧挥出,那斧子自迟暮身上的男子颈间划过,男子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身首异处,脑袋滚了几下堪堪落在我脚旁,面上尚带着诧异,双目到死都未阖上。

我毫不犹豫的扭头扶树干呕起来。呕的正开怀,突然觉得周身静了下来,我费力将那排山倒海的不适压了下去,回头见地上跪着一排被反绑着的人,为首之人目眦欲裂,虽是跪着,却丝毫不敛狂妄之意。

他对着武其在咆哮着什么,武其自始至终都保持着恬淡的笑意,鲜血将他一袭白袍染湿,更添妖冶之美,白皙面颊上挂着几道伤口,鲜血早已凝固。

他静待那人怒吼完,手掌微抬,掌心向下,原本躺在地上的长剑便到了他手中,他动作缓慢却带着决绝之意,在那人身上多处刺入,最后一剑贯透那人胸口处。有血花溅出,落在武其眉间,那一瞬他宛如浴血修罗,面容坚毅却不见喜悲。

武其淡淡的扫了眼跪在身前瑟瑟发抖的众人,指尖银光飞泻,其余叛贼皆被利斧砍了脑袋。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我松了口气,却见迟暮一直蹙着的眉头更加纠结起来,他扫了我一眼,似是有千言万语,最后却是化作一句:“晚上老子要多吃些。”

我翻了个白眼,又朝地上望了望,方才还在奋战的军士们眼下皆已长眠于此,他们年纪尚轻,却再也无法观赏天上云卷云舒也再不用感叹这世上的世态炎凉。

我们一行三人下山却并未直接回军营,武其找了家客栈歇脚,饭桌上,他对我道:“把你脸上那层皮摘掉罢,尚玉早已同刘福山同归于尽了。”

我正夹菜的动作一顿:“尚玉死了?”

“对啊,你来时皇上没交代你吗?尚玉死了,你便做回你自己罢,回去等着皇上的安排。不过话说回来,你当真是皇后?”迟暮正想将脸凑过来,半道接收道武其的警告,又规规矩矩坐正。他好似格外敬畏武其。

我扯着嘴角干笑,把面皮摘了?这怪难为情的。

再回营地已是隔日傍晚,慕容离好整以暇的倚门望着我,瞧见我未贴面皮的脸时,眼神格外热切,目光如炬,盯的我手脚都不知该往哪摆。

他扬起嘴角,将武其同迟暮安排妥当后,与我一起回了帐篷,帘子刚一撂下,他的吻便铺天盖地而来,亲的我晕头转向:“我有多久未瞧见你这张脸了?”他呼吸粗重,满是情。欲,轻咬我耳朵低声询问。

我被他吻的身子发软,将整个身子紧紧贴在他身上。

“军医说你的伤还未痊愈,不能做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趁着还有一丝理智,我挣扎着提醒,生怕自己把持不住。

“为皇家开枝散叶是正事,不信你将他们叫来问问。”慕容离扯开我衣襟,一双手不老实起来。见我仍有抵抗,身子挤进我腿间将我压住:“你在上面,不会扯到伤口的。”

我倚在他颈间任他摆布,察觉到身上一凉,慕容离埋首于我不着寸缕的胸前舔吻。

我双手插在他如墨般的青丝间,仰头低声呻。吟。

良久后,他起身,将□抵在我小腹前,抬起我的手覆在上头,而后动了动。

我被他撩拨的浑身燥热,手上稍稍使了力气,听他满意的低吟。

1容他本已松散的外袍退下,连带着口衣物一并扔到旁边。我学着他的模样在他身上点火,留下一道道或深或浅的印记,而后稍稍把腿抬起,搭在他腰间,扶着他早已肿胀的灼热缓缓送入体内。作者有话要说:过年啦~祝大家马上有钱、马上有对象、马上有一切~

第八第十四回

第八十四回

大军班师回朝是一个月以后的事,再回京中竟恍若隔世。

路两旁挤满了围观百姓,见大队人马归来皆跪倒在地山呼万岁,震耳发聩,细细瞧来,还有妇孺分外激动,捧着胸口泫然欲泣。

此番征战,致使多年不降的袭族元气大伤,终纳入王朝羽翼之下,收复袭地后,慕容离赐名宣武,封继位人完颜武其宣武王,封其弟完颜迟暮平威郡王。

前兵部尚书商岐山遭奸人陷害,多年一直不得正名,此下奸贼刘福山已死,叛国之事真相大白,顺和帝追封其清廉王,并在太陵园设祠,供后代瞻仰,连带着我都被赐了封号端娴。

此外丞相尚玉为国捐躯一事早已传遍祖国大江南北,顺和帝大哀,追封尚玉镇国公,谥号忠烈。

事情似乎已落下帷幕,但却又好似还未完。

传闻,民间有不少姑娘听闻尚玉之死,日日以泪洗面,竟哭死了不少。

这让连日来一直胡吃海喝的我分外过意不去,我悻悻放下手中鸡腿,瞧着对面一脸阴翳的如意:“你说我这是不是作孽啊?听说出来混的迟早都要还的。”

如意抱肩靠在椅子上:“接下来你准备如何?”

眼下慕容离已为我爹正了名,我倒不用再像以往那般易容,且民间百姓都知我这位皇后娘娘自前些日子露了一面之后便又回去寺院伴太后青灯古佛了,现下国事一平,皇后娘娘不日便将回宫之事便在民间流传开来,此事激起千层浪,大家都格外关注,当然,其中大多数人不过是抱着瞧皇后同这贵妃娘娘热闹的心思。

“走一步看一步吧,眼下我也不知该如何,但若是他让我进宫,你……”我是想问问如意可愿随我一道入宫,但我一想她这性子,只怕她是不愿的,是以便噤了声。

如意抬眼瞧我:“我自然是同你一道入宫的。”

我闻言大喜,不顾手上油腻一把拉住她的手:“这当真是极好的。”

当然,我以为如意会选择同我一道进宫,这其中还少不了迟暮的功劳。

自武其留下他一人回去宣武之后,迟暮便开始日日挑战如意的底线,屡次被如意痛殴后还不知收敛,若继续在外东奔西跑,迟暮这逍遥郡王自然是有精力追着她的,是以她只得进宫寻一片安静之地,饶他迟暮再猖狂,也是不敢在宫中调皮的。

慕容离的动作素来迅速,回京的第二个月,便颁旨请这些年来一直“青灯古佛”的我回王府,择吉日大婚行封后大典。

我趴在桌子上出神,虽说大家都认定我是皇后,但听慕容离说我并未同他行礼便留书一封跑了,是以严格来说还欠了我一个庆典,庆典过后,我便是名正言顺的皇后了。

据说齐忠听闻此事,故技重施,率一众同僚日日跪在慕容离的明文殿,求慕容离将这些年一直陪在身旁的齐贵妃立为右后并再广纳佳人。

慕容离勃然大怒,拍案怒骂丞相胡闹而后愤然离宫,三日不早朝,将大臣们晾在殿前不理不睬。

“如此做不妥吧?那些个人都上了岁数,若是有个什么万一,你难堵众人之口。”

我瞧着枕臂睡在榻上的慕容离,将他额前发丝理好。

“无妨,这些个老臣倚仗自己辅佐三代郡王,自持清高,我早就想挫挫他们身上的锐气了。”慕容离面容恬淡,也听不出什么顾虑。

“其实他们所奏之事,除去立齐秀为右后,其它倒也不算过分,毕竟哪有帝王独宠一人的。”这些话也不知是说给他听还是说给我自己听,我把玩着慕容离的青丝若有所思:“对了,你到底是如何同众人解释我之前逃跑一事的?”

说到此,慕容离叹了一口气:“我自然是说你陪太后青灯古佛,而后下令众人不得再提及有关你之事,前些日子刘玉突然出现又再无消息之事,所幸没人发现不妥。”

我思量半晌:“你对册妃一事如何看?”这是我头一次开诚布公同他商谈此事,其实一直都想听听他对这事的看法。

慕容离嘴角微僵:“我无意纳妃填充后宫,是以你别想跑。”

我叹了口气,原来竟是给他的心里落下了如此的阴影,实属不该,我急忙义正言辞的为自己辩解:“我是发自肺腑的想同你说说此事,你便同我说说罢。”我扯了扯他的发丝。

慕容离坐起身来,定定的瞧着我:“你走之后我便同自己说过,若有朝一日能将你寻回来,你让我怎么做都行。”他的目光异常坚定:“而且,之前我便同你说好了只娶你一个,后来纳了齐秀实属意外,我那时只得先应下来而后伺机将她废了。”

我心中五味杂陈,这修身养性齐家治国平天下本是相辅相成,纳了妃子才能更好的平衡国事,后宫的势力自是不容小觑的,比如此次齐忠一事便是一个警示,若不是慕容离解了齐秀的毒,齐忠哪会如此容易便替慕容离劝说众人,如此一想,那我一直以来所坚持的岂不是是错了?

“别想了。”慕容离前额抵在我肩膀上:“你只管安心做我的皇后便好,其余事不足挂齿。”

我揽住他的肩膀,话虽是如此,但若日后大臣们集体上奏,那压力可不是一星半点了,我沉思许久,端正身子瞧他:“若抗不住,你纳妃便是了。”

慕容离眉头微蹙:“没有抗不住,以前没有,以后更不会有,过上一些时日,我便同你隐居山林,从此再不过问世事。”

我眼泪汪汪的瞧着慕容离:“这些日后再说罢……”我一直以为引诱一国之君翘班逃是个很不道德的行为,祸水这顶帽子不好戴,万万不能扣到我头上。

封后大典定在五月初五,听闻这日是百年难得一见的黄道吉日,宜嫁娶。

皇帝大婚的规矩何其多,礼仪何其琐碎繁杂,我头上凤冠沉重异常,压的我脖子酸疼不已,加之一整日几乎滴水未沾,又被搀着祭这个拜那个,待被人扶到榻上端坐时,早已饥肠辘辘。

屋中异常清静,我依稀能听见有服侍的婢女轻微的喘息声,想必是有些紧张,毕竟这后宫多年无主,我这半路冒出来的皇后总是教人不适应的。

不多时,自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伴着环佩叮当,一股清风自门外吹了进来。

“奴婢参见皇上。”

待风止后,屋子响起一片悉悉索索声。

“平身。”

慕容离声音中隐含笑意。而后一双龙纹锦靴出现在我视线之中,盖头被人掀起,眼前慕容离一身红色喜服,上绣九龙文祥,栩栩如生,端的是活灵活现,腰间束玉带,上绣同款龙纹,更显身姿挺拔。一头青丝规规矩矩掩在珠冠之下,两旁缀着两道锦绳,面若冠玉,一身的矜贵之气,以往我便知道他是真的英俊,今日再一瞧,竟让我有些移不开视线。

见我一直默不作声的打量他,慕容离嘴角笑意更浓,偷偷伸手捏了我手心一下,我一个激灵,这才尴尬收回心思,不自然的咳了两声。

他伸手拉我起来,继续他们皇家的礼仪,依旧是又跪又拜,异常乏味,其过程按下不表。

一翻折腾之后,这一夜竟是过了大半,众人识趣退下,临走前我瞧有不少小宫女,面色绯红,偷偷打量着慕容离,一个不甚对上我的视线,一张脸又瞬时惨白,一个踉跄跌出门外。

“累觉不爱。”我揉着酸疼的脖颈抬眼瞧双眼略显迷蒙的慕容离,他小心翼翼将我头上凤冠摘下,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一双手有些微微发抖。

“真好。”他扶正我的身子,露出一口皓齿,片刻后将我紧紧揽在怀中,重复道:“我终于娶到你了,真好。”

我轻叹一声,这是喝大了的表现罢。

我被封后,便是东宫之主,以往是在前朝走动,眼下却只能居在深宫,这让我心中很是压抑,用了好几日才将落差消去,无趣。

慕容离他每日朝事繁忙,便将我独自撇下,我又不方便出宫,真无趣。

小时还想着多研究研究这婆媳相处之道,但眼下太后她老人家常伴青灯,我也不必去请安,只在宫中端坐,等着已然痊愈的齐秀齐贵妃每日来给我请安便可,当真无趣。

说到齐秀,我这心中倒是有了些忐忑,她爹老齐头自上次被慕容离晾了几日后,回去便大病一场,已告假了好些时日,是以齐秀每日来请安时,一双顾盼生辉的眸子中那丝丝怨恨无论如何也藏不住。

“齐秀来了。”

这日我正坐在院中出神,见如意冷着脸进来,的砸出一句话。

我扶了扶额,好歹是掌事宫女,这样顽皮真真是极不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矮油我最近状态实在是差的很,越来越烦躁,3000字码两天,哦漏,这时速真真是极好的【这是狂躁症初期临床表现吗……咬手绢我的大坑啊!啥时候能填完啊,怎么有种遥遥无期的感脚。

————————————————

慕容离:听说你已经着手准备让阿玉跟齐秀见面了?

白:嗯……看大纲上的剧情,不出意外,应该是这样的……

阿玉:→→

齐秀【喝茶:本宫虽说体内毒已解,但说不定落下了什么后遗症,可是随时会崩坏的,皇后凉凉,你准备好了吗?

阿玉【嘴角抽搐:我还有事,先离开一会,大家不要奏凯,广告之后更加精彩

慕容离:……

齐秀:……

白:……

匆匆赶来的迟暮追在阿玉身后【尔康手:阿玉!骚等!老子来给你送羊腰子!吃完了再走!阿玉!喂!艹!

————————

23333好吧,纯粹是听了《羊腰子的传说》循环根本停不下来。

第91章 番外:深知身在情长在

番外:深知身在情长在

武其因科考之事日渐繁忙,也挤不出闲暇的工夫陪迟暮胡闹,所幸迟暮打小便是个有自娱自乐精神的孩子,是以也并不觉得如何,每日自己玩的很是尽兴。

他的地盘以飞一般的速度由自家小院扩展到门前那条街。

待慕容离登基时,他已摇身一变成了京都一霸。为此事,武其没少抽空来鞭打他。

对话如下:

武其:“你该收敛些了。”

迟暮:“嗯?嗯!”

武其:“跟我说话的时候看着我。”

迟暮:“嗯?嗯!”

武其:“明日你回袭族罢。”

迟暮:“哥,我错了。”

这日,武其照常抽空训斥迟暮,刚一转身便见慕容离一袭寻常衣衫款步而来。

“在京中可还顺心?”

瞧见他们兄弟二人时,慕容离微微扯了扯嘴角。

“回皇上的话,一切皆好。”

二人起身,行了一礼。

虽说武其同慕容离两人年纪不相上下,但武其总觉慕容离身上那股压迫的气息过重,哪怕他今日只着了一件样式极其普通的暗纹长衫。

“如此便好,需要什么便差人进宫说一声。另,科考那事已办妥,届时你只需将题目填满便可。”慕容离曲起手指轻叩桌案:“这几日你得空可以找个时机去跟刘福山毛遂自荐,左右你有这个资本。”

近段日子,刘福山的动作越来越大,若再耽搁下去,指不定出什么乱子。

慕容离虽对刘福山勾结外族一事早有耳闻,这些年明里暗里自然也没少打压他,奈何刘福山他脸皮忒厚,装傻充愣样样在行,慕容离并无确凿证据,登基后也只得先派暗线在他周围。

但刘福山这人生性多疑,是以这差事也不是十分简单,他思来想去,觉得武其是有这个本事的,是以今日特意来同武其说一声,能加快速度是再好不过的。

自武其小院别过,慕容离无心闲逛,一路回了宫中,刚将衣裳换好,便听外头有人通传,待人进来时,慕容离才瞧清此人是一直一来着手查黎玉下落的影卫。

他心紧了紧,却依旧维持着面上的冷静,淡声问:“可有下落了?”

影卫单膝跪地:“属下无能,愿主子责罚。”

慕容离手握成拳,自牙缝中挤出来一句:“继续查。”

影卫走后,他一拳砸在扶手上,又觉难解心头之怒,起身挥袖将桌面上的东西扫落在地。

殿中下人们见状面色苍白,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哆哆嗦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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