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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灵曲-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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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被打磨得彻底没了耐性,终于还是将她放倒,象征性地告知了一句:“安宁,我想要你。”
“任君采撷。”
银樽跌落,别有轻妙。
陋室内,低语渐浓,灯烛下,细看俱好。
他解去她的衣物,层层叠叠,细细慢慢。
他在心中琢磨着,既然要脱,何必还穿,开口却成了轻柔的质问:“安宁,你在我的酒里,又加了什么东西?”
“你知道?”
“嗯。”他被纠缠在繁复的衣物中,心不在焉地答道,“两杯酒,味道不一样。”
“喝之前你就知道?”
“嗯。”
“那你还喝?”
“你给的,什么都好。”他轻声回道,似深情,似揶揄。
多年相处下来,他似乎已经适应了她的各种刁钻诡计,全然放弃抵抗。
酒里掺的是什么,其实无所谓。反正该办的事,一样都还是少不了。
他的动作娴熟,却失了利落。
他尽量放缓节奏,安慰她道:“别怕。”
在这般缠绵的情形之下,她居然走了神。
她想起那年那晚,有人将她请去府中,听了些还算不错的曲子。
她耳中盘旋着那女子的歌声,于是也模仿着那样的腔调,不确信地、轻轻哼唱。
他闻声一愣,不可置信地看着身下的女子,旋即坏笑。
她以为自己不得要领,心虚地问他:“你笑什么?”
“有长进。”他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噬咬,却还是忍不住笑。
她陡然明白,不是自己不得要领,是他嗤笑哂笑、嘲笑于她,于是嗔怒道:“有那么好笑么?”
“好听。”他伏跪在她身上,那一脸的笑意,欲盖弥彰。
“衣冠禽兽呵。”
“就是禽兽,娘子无需藻饰。”
这流氓耍的,昭然若揭。
这个人,还真是无耻到了骨子里。
她探手,想要捶打他,突然想到他身上有伤,只好顺势环住他,不满地抱怨着:“人怎么可以不要脸到这个程度?”
他侧头亲吻,她的眼眸,她的鼻翼,她的双唇,想要平息她的怒气。
他含情脉脉,与她喁喁私语:“安宁,我爱你。”
她听得这话,顿时没了脾气,与他热切回应,任凭摆布。
她咀嚼着他的字字句句,正沉迷其中,忽然之间,又被一连串乒里乓啷的细碎响动惊醒。随之掉落的,还有她的里衣——她最后一层的,遮羞之布。
两人几乎同时发现,她的里衣,竟像杂货铺一样纷繁复杂。
还好,是物件先掉落,里衣再滑落。
那层遮羞布,离了那女子的胴体,又正正好好地,盖在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什物之上。
他正好,可能什么都没看见——除了一个小小的铁盒子。
那圆柱形的铁盒似乎诚心不给安宁面子,竟然骨碌了两圈,滚出里衣的遮掩,又颤悠了两下,终于停在了地面上,赫然醒目。
他闻声侧目,瞥向那个铁盒。
他的眼神深邃,看不清情绪。
她如做贼一般,心虚地望着他,企图捕捉到他哪怕一点点的起伏。
但他只是不动声色地,捉住了她的一只手腕。
她怕他查看自己手背的伤口,因为他只要看了,就一定知晓——这些年,她根本就没用那盒祛疤的膏药。
她转动手腕,翻身做主。
他格外配合,任由她将自己骑在身下,笑得别有深意。
她向来荒诞,无论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他都不会觉得奇怪。
只见她先发制人,娇滴滴数落道:“妾身衣物脱得这样干净,郎君怎地一点诚意都没有?”
隔着衣物,他不知用什么顶了她一下,含笑说道:“你问它。”
“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说罢,她学着他刚才的样子,也开始解那人的衣物。
不同的是,那人动作熟稔、轻缓,她青涩不说,还粗鲁。
搞不懂这有什么好磨叽的,她似乎真的急于拷问,他是否足够有诚意。
他任由她迅速除去自己的衣物,以为这便是结束,却不成想,这才刚刚开了个头。
那个女子,竟将他的手臂举过头顶,抽出不知谁人的腰带,缚住了他的双手。
他仍旧没有反抗,只笑着问了声:“反了?”
“嗯。”她也笑意盈盈道,“你既然失约,又照顾不好自己,不妨就让本宫来,好好**一番。”
她轻轻飘飘地,在他耳侧吞云吐雾,使那男子神魂失据。他恍惚觉得,其实两人就像现在这般,脸贴着脸,胸贴着胸,也挺好。
如果能一直这般,那更好。
她将他这样安置,他虽动不了手,却更加享受。因为从这个角度,他刚好可以看到她微翘的上唇,半开半合,带着露水般的剔透,别样魅惑。
他心念情动,调笑问道:“需要帮忙么,安宁?”
“老实点儿,别动,别说话,别耍花招。”她觉得自己这话说的,肯定特别有气势,绝对能将那人镇住。
却不成想,他只是越笑越深,不动,不说话,不耍花招,看似妥协退让,实际上,却不知怀着怎样的鬼胎。
在他眼里,她以为的盛气凌人,不过是另一番的风情。他怀揣温香软玉,越发想入非非。
不足片刻,那女子便萌生悔意,颓然败下阵来。
但她把大话放得太早,方才已将退路堵死,此刻竟难以启齿,下不来台。
要说帮忙,她真的需要,不仅需要,而且十分需要。因为她根本就青涩得很,无论怎么摆弄,都是左右不得法。
更何况,那人浑身是伤,她就是有心**,也无从下手。
此情此景之下,那口口声声自称要做霸王的人,却无端吃了软钉子。她面羞皮臊,赧于启齿,口说不成,只得**。
于是乎,这人片刻前还趾高气昂,转眼又软绵绵瘫下,委屈兮兮地,将主动权拱手相让。
多此一举这个词,说的就是这种人——那腰带缠得多余,最后还不是要亲手解下?
一腔奸计没能得逞,反倒生出话柄,落人口实。
她撒娇道:“好师父,快别再取笑我了。”
“嗯。”他轻声应允,言行不一,一面笑意浓浓,一面却之不恭。
他将她压在怀里,徐徐缓缓,颠鸾倒凤。
那女子遍体筋骨瘫软,如云似水,滕蔓般将他攀附。
温香软玉,满室氤氲。
他与她靠得近了些,又近了些,再近了些,却无论如何靠近,都觉得彼此仍有间隙。
她欲迎还拒,半推半就道:“郎君是想将妾身活活憋死么?”
“冰肌玉骨,千娇百媚,我只恨不能,化在你身上。”他似喜似叹,若即若离。
她连声娇笑,柔媚妖艳。
她的青丝如墨染,双瞳如水剪,娇躯似冰砌,柔骨似玉雕。若说是倾国倾城,也不及她半分半毫。
百十年来,他虽阅人无数,却陡然发觉,自己的前半生,大概算是白活了。
他含住那两片软唇,含糊说道:“安宁,别怕,为夫一定让你开心。”
她默默点头,一脸的暗许,身体却轻轻颤动,将深藏的心思出卖。
他知道她在怕些什么,她也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他停在港口,温情抚慰。
在任何时候,他都不想伤害她。他想尽自己最大的可能,去成全她,满足她,抚平她。
如若不然,他宁可等。
虽然等不及,他还是在等。
他在等她放下,等她完完全全地接纳他。他不想看她为了逢迎自己,而违背了身体的意愿。
他低声说道:“安宁你知道么?你开心,我才能舍得。”
她莞尔言道:“我的心,从来都为你起落。”
他再也按捺不住,紧紧将她揉进怀里。
她感到身上的重量,突然侧过头去,不再看他。
一室旖旎,一声怪响。
原来,那女子终于还是,倒吸一口冷气。
他想抽离,却又流连,终是不忍离去,只停顿片刻,心疼问道:“疼么?”
“嗯”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分明肯定的语气,偏偏在末尾处挑高,变作另一番的,浅吟抵偿。
如此这般,二人终于融为一体。
他觉得彼此不再有间隙,于是心满意足,也不再顾虑,只是使出浑身解数,去讨那女子欢心。
他亦擒亦纵,她且惊且喜。
她用余光瞥向那人,忍不住抬起玉臂,用指尖轻轻描摹,他的眉眼,他的薄唇。
第一百三十三章 落人口实()
她拾起他的华发,绕在指间,一圈一圈。
他满目柔情,轻声问道:“安宁,在想什么?”
她温情脉脉,却报字幕般地,自说自话,答非所问:“燧人琰,胜神日奂人,时年、一百八十七岁,未及、育龄。”
不知是不是刻意学他,她的语速,变得很慢,她的语气,变得很认真。
许是只有这般经过深思熟虑的话语,才能字字戳人心扉,令人难过。
他的身体缓缓游移,口中却一言不发。
欢喜没顶,悲从中来。
她像离了根的浮萍,患得患失,切切软语道:“采,我准备好了,那个没准备好的人,是你。”
他没说话,只将方才那截绸带抓来,仔细蒙住她的双眼,而后又在她的耳畔,小心打了个结。
这样以后,他终于得以松懈,失声痛哭。
她听不到,也看不到,但她感受得到——因为那缚着在眼上的绸带,无端湿热。
上上下下,满身满心,俱是潮起潮落。
她用指腹摩挲他的脸颊,打趣说道:“你这模样,反倒像是被轻薄的那个人。”
他一语不发,只颤抖着,将她的双手按下。
两人十指交缠,叠股相拥。
即使这样,他还是动作轻缓,竭力照顾她的感受。
她想问是,他在这场欢爱中如此委曲求全,又能剩下几分痛快。
再一回想,原来一直以来,他都扮演着这么个角色,一忍再忍,一让再让。
想通以后,她满足又惶恐,施施然笑道:“师父呀,我此生到了这一步呢,也就算是极致了罢。”
从此以后,再没有一个人,能给她这样的安抚,这样的纵容,这样的欢愉,这样的守护。
银丝如雾,温软香甜。
她如一叶孤舟,置身沧海,受不住狂风骤雨,只身飘飘荡荡。
眼看就要翻落,偏偏被人扶起,明明快要入港,岂料暗潮澎湃。
忽然之间,雾解风泄,浓兴云雨,终有尽时。
金风玉露,水乳相融。
她说:“采,不要走。”
“我不走。”他柔声安抚,缓缓解开那女子眼前的腰带,与她换了方位,将人轻轻压在怀里。
他承受住她全身的重量,却还是觉得心头空旷。一些些困乏,终还是压抑不住中烧的x火。
她伏在他胸口,香汗淋漓,娇喘连连。那湿漉漉的模样,看上去楚楚动人,直比方才更具风情,让他忍不住百般怜爱。
他展开榻上轻罗,掩住那人一身玉肌红霞,自嘲说着:“看来,我还是该将那清心咒,再去默念个百遍千遍。”
说话时,他的唇舌指股,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温存缱绻。
“施主最好遁入空门,不欲不求,一了百了,嘻嘻。”她妖媚娇笑,随手将被子退到腰肢以下。
斗室之内,春光乍泄。
烛灯燃尽,蜡炬成灰。
狭小的空间内,晦暗变作了漆黑,但谁都好像没有心思,再去点燃一些光亮。
彼此相视不能,只得肌肤相亲。
没了灯火的映照,感官替代视觉,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变得更加肆意放纵。
她半是威胁,半是诱惑地言道:“再给你次机会,不要总是迁就我。”
一口仙气,吐得那人欣喜若狂。
他抚过她周身,还是不忍地太息:“为夫终究还是怕你,起不了身。”
“现在起不了身的人,可不是我哟。”她半伏半立,垂头俯视着,嘲笑身下的男子。
双眼习惯了彻底的黑暗,竟又能恍惚看到些轮廓。
他长这么大,到了如今一把年纪,竟是第一次被人嘲讽、因情事而不了床。
他浪荡半生,曾将情场作沙场,一击必中,百战不殆,不料此时此刻,终于栽于人手,任杀任剐,任劳任怨。
他自暴自弃,长长叹道:“安宁,我始终不知,该拿你如何是好。”
琼浆玉液,都成了餐前点缀。
眉间心间,俱被填满。
她听得泉声潺潺,也跟着嘤咛成歌。
她啜着他的唇角,轻声细语而道:“这样就好,重一些更好。”
他闻言,如释重负,真就遂她的心愿,来了场暴风巨浪。
她摇摇晃晃,彻底失了主张,只能跟着他的步调,不自觉地嗯嗯哼哼。
他越发欣喜,情难自禁,居然搬出陈年旧事、流言蜚语,半是惩戒,半是哄逗地问道:“好徒儿,快告诉为师,谁是不举的老男人?”
那时的安宁,为了在沈灵均面前逞口舌之利,于是大胆猜测,于大庭广众之下,留下了这样精彩的推断。
而公子琰这个人,事发时不动声色,这时却来秋后算账。
她已被那人的胡作非为翻搅得神思混乱,经他这么一说,恍惚间想起自己当年信口开河,满面羞红,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似怒似喜,紧接着又是一番横冲直撞,好像铁了心地,要她说出个所以然来。
她拒不解释,他竟摇旗做主,就差高声呐喊。
那女心眉一皱,心一横,干脆一脸嫌弃,倒打一耙地反问道:“这种话,你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
一句话,明知故问,将自己撇得一干二净。
他窃窃坏笑,身下与她纠缠个没完。
她见他既不迁就,也不妥协,诚心与自己过不去,只得再次施展美人计,妖妖道道问道:“我好看么?”
刚一开口,发现自己声色婉转,略微沙哑哽咽,情x迷蒙之间,觉得他应深受蛊惑才是。
果然,那人服了软,同时也转移了注意力,认真答道:“好看。”
“哪里好看?”
“我摸过的地方,都好看。”
但也没有一处,没被那人触碰过。这**场子里的老江湖,果然还是对答如流,滴水不漏。
她不依不饶,堵气又问:“哪里最好看?”
“眼睛。”他如实做答。
她那一双桃花眼,总是摄人心魄,令人魂不守舍。
他下笔如有神,一画值千金,却从来描摹不出她的眉眼,哪怕半分的神韵。
他说:“你定是从天而降,我九州凡间,怎会有此秀色?”
“若说从天而降,我还真就成了你命里的劫数。”
不想初见之日,长略的一句调侃,还真就一语成谶。
他如今这般潦倒,这女子功不可没。
也不知真是鬼才先生能掐会算,还是两人命途多舛,弄巧成拙。
“春色到了人间,是福不是祸。”他笑着,称心快意。
于他而言,眼前所有的困苦,有了佳人相伴,皆成欢谑。
云雨过后,她筋骨酥融,真只剩气喘吁吁,不胜娇困。
而那喜极而泣的鱼鸟,终于也得了便宜,尽情离岸。
她语无伦次,轻喘说道:“师父啊,这事情,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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