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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王妃驯王爷-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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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郡主,”外面先招呼一声,这小院里的管事妈妈才进来,担心地道:“郡主从回来就身子不快,我说回王爷去,郡主说不让,如今看来,是病得不清。郡主是个柔和人,怕惊动王爷,如今世子回来,请世子示下,明天还是去回一声吧。”
和下午听到这话一样,舞阳郡主惊跳住泪:“不要,我没事儿,就是怪世子回来晚了。”管事妈妈回话在外间,里间的舞阳郡主不会被她看到,也急急擦拭面上泪水:“不要去回,我在这里劳动王爷许多,平白没有事儿,不要去给王爷添麻烦。”
主要这哭的原因,太丢人。
易宗泽徐步踱出来,笑容如玉取出金瓜子儿赏给管事妈妈:“你很关心,这是王爷教导出来的好人儿。这个赏你,王爷相待甚诚,小事也去回我也不安。”易世子笑吟吟先安抚这院子里的别人:“有事儿,我自己去回。”
郡主大放悲声,管事妈妈不能不来表现一下,谢过赏出来,明天当然还是要去回的。
房外易世泽让舞阳郡主低声,因为不明白什么事情伤心,含笑道:“这里不比家里,凡事要想到还有别人在。”见丫头们搬好一把红木四出头官帽椅,易世子坐到姐姐身前,关切地问道:“是什么事情?”
“是……王妃太气人!”舞阳郡主说过,易宗泽大惊:“几时见到的,不是让你先不要出面?”回身怒目丫头们:“怎么不告诉我?”
舞阳郡主急得没法子说,只张张嘴道:“哎呀,不是,”丫头们皆跟去,又都明白郡主心事,争着悄声告诉易宗泽:“……是这样这样的,王妃太大样,不要说郡主生气,就是我们,也是生气的。”
听到原委后,易宗泽更是要笑。对着他面上新流露出来的笑容,舞阳郡主愤懑满胸,又掩面开始哭泣:“我要回去,丢了这样的人,以后可怎么见人?”
易宗泽也不劝,摆手无声让丫头们全退出,见舞阳郡主哭一会儿看自己两眼,见兄弟不劝,又接着痛哭。
“好了,姐姐不必哭,听兄弟我对你一一道来。”易宗泽去摸摸茶捂子里茶尚暖,倒了一口喝着温凉,给姐姐送一碗来让她吃着,慢慢把自己的心思告诉舞阳郡主:“你亲身经过一回,应该明白过来。我为什么这么远的路把你送到这里来,就是想着姐姐以后也过上这样的日子。”
今天虽然没有见到王妃在正厅外的风采,易宗泽只想一想就明白,赞道:“好家伙,她人还没有到,到处是安静的。”
舞阳郡主吃一口茶补补水分,再泣上几声:“就是说嘛。”易宗泽含笑:“可姐姐你还没有看到,王妃上正厅,见王爷不行礼,王爷倒要起来迎接她。”
“是真的?”舞阳郡主不忿又上来,断然在自己心里否决:“我不相信!”易宗泽笑上两声,温言道:“姐姐,以后你也能这样,就是兄弟我的心到了。”
他回味今天略有些摇头晃脑:“王爷起来迎接,百官都要起来,王妃身上穿着孔雀毛织就的凤羽金纹宫装,头上戴的九翟四凤金冠,那金冠上全是耀眼宝石。”
“宝石有什么稀罕,父亲的封地虽然小,却是富庶处。”舞阳郡主不服气打断易宗泽的话,易宗泽依就摇头晃脑微微而笑:“宝石虽然没什么稀罕,她头上戴的却个个比指甲都大,迎面安着的红宝石,血一般的红,倒有这么大。”
他比划一下,舞阳郡主撇起嘴:“兄弟,你是看我还不够难过是吗?”易宗泽低声笑问:“姐姐,咱们要等吗?”
“万一……。王爷不要我怎么办?”舞阳郡主心中,也觉得没有底气。这事情已经超出正常人的承受范畴。人都候了一年不要也罢了,居然一面也没有见。
如果换了是别人闻色而喜,为拉拢易宗泽,为稳住舞阳郡主,肯定男主角也会出面来个夜探夜视什么的,只有安平王,是数一数二的英俊,数一数二的权势听在耳朵里,让别人等着,人居然还不到。
今天又亲眼看到王府种种的舞阳郡主患得患失:“要是王爷不要我,我年纪又大了一岁呢?”易宗泽笑得胸有成竹:“姐姐放心,我对威远侯说过,他百般答应不会悔婚,这是长辈。王爷今天也在无人处亲口许我,说不会悔婚。而且姐姐在这里的事情,我已经知会这里的一些官员,安平王要退婚,他不要脸面不成!”
最后一句说得颇有金戈铁马之音,惊得舞阳郡主精神一震,随即面带笑容:“兄弟,你说得对。”她忽然俏皮了:“那我,就好好等着,反正,”郡主又想到王妃今天的仪仗,揪然不乐地道:“已经算是王爷的人。”
“就是他的人,他想赖也赖不了!”易宗泽笑容可掬:“今天人多没有说痛快,明天我还要去见王爷,对他再敲定好,我才回去。”
烛光下,舞阳郡主盈盈而拜:“多谢兄弟。”再把嘴也噘起来:“等我去到王府,要把自己冷遇我的这几个奴才全收拾了。”
“那还不由得姐姐,”易宗泽笑得,很是畅快。
舞阳郡主还有最后一句话,是一直想问的:“她生得好吗?”易宗泽笑一笑,巧妙的回答道:“也是美人儿。”
晨明,赵赦起来往书房中去习武,赵佑跟在父亲屁股后面亦步亦趋而去。到早饭时,真姐儿要跟来。
她今天打扮得格外妩媚,是昨天知道三位侧妃不会进来后,好好的悦已容一回。
王爷庆寿是三天,前一天已经开始,昨天正日子已过,今天最后一天,赵赦让四门打开,任官员们女眷进来二门外游玩,他和真姐儿是不想再出去。
第一个来求见的官员,是韦大人。赵佑跑去和先生们玩,听他们念书给自己听。世子还没有开蒙,只跟在先生们后面随意念上几章书。
真姐儿回避到房中,听外面韦大人进来:“参见王爷,王爷寿诞,这是商户们的心意……这是关外陆白关林四家的心意。王爷,马匹是军中的根本,陆白关林四家的家主都到了这里,想面呈王爷以表敬心,王爷意下如何?”
小小的几本烫金礼单,虽然不大,却是不薄。拿在手里似一本小书,上面全是各色金玉玛瑙等礼物。
赵赦随意看着,问道:“关家五房分家,是什么结果?”韦大人在椅上欠身回话:“回王爷,其实只有三房,关四和关五房中没有男丁,素来是不打眼的。关大十年前与人争斗死去,留下一个儿子,关二和关三意图把他赶到关内,所以提出来要分家。”
“你见吧,缓上一缓我再见他们。”赵赦其实很想见见陆少白,他事后让人调查的,那酒晕子陆少白,是个极能干的人。不过他暂时不想见关家,要见陆家不见别人,会惊动别人都不满。
再想到白寡妇,赵赦忍不住一笑,这白家,更是不见的好。对了,让真姐儿去应付那血盆口脸上可以刮下一盆粉的白家女人去。
王爷说不见,却又一笑,韦大人不知道赵赦心中所想,又探问道:“这中间,以臣看关家最壮,陆家也能耐。王爷要是有暇,见一见也无妨,给他们个体面,让他们好好报效?”
“今天我没精神,”赵赦还是回绝,又和韦大人说些别的事情,让他退出。真姐儿从里面走出来笑得可爱之极:“表哥,你要见白家,我得陪着你。”她眨一眨眼睛:“万一白家相中了表哥,我可以保护你。”
赵赦把烫金礼单递给真姐儿看,立即回她:“表哥派真姐儿去见,嗯,派真姐儿打扮成小子去见。这么俊俏的小子到了白家,只怕有去无回了。”
安平王大摇其头:“到时候,你要大喊表哥救命,表哥才来救你。”这打趣让真姐儿眉开眼笑:“是吗?那白家算是有眼光的,我打扮成小子和表哥站在一起,她还会相中我?”真姐儿也大摇其头,唇边全是笑容:“有眼光,真是眼光不错。”
弯弯手指勾起来的赵赦,还没有敲到真姐儿,外面有人回话:“易世子求见王爷。”赵赦对里面努努嘴,笑容满面看着扁嘴真姐儿不情愿地进到里面去。
外面的说话声,在里间听得一清二楚。真姐儿安了一张玛瑙面的轻巧凳子在云母太师少师图案的屏风后,手掂着玫瑰松子糖,把耳朵支起来。
“我来对王爷辞行,王爷昨天说的不悔亲事,小弟是记在心中。”易宗泽说过,屏风后的真姐儿更是扁嘴。
认真听表哥如何说,赵赦是回答得斩钉截铁:“那是当然!郡主已经候了一年,世子你也弄得尽人皆知,我要悔婚,不是让人指我项背?”
易宗泽不觉得尴尬,反而笑逐颜开:“小弟不是有意说出,有几家,是他们自己嗅到了风声。有王爷这句话,小弟可以放心了。”
来把这件事情再敲定过的易宗泽满意而去,他刚走,真姐儿就从屏风后面出来,猴到赵赦身上去扯着衣袖纠缠,不依地道:“表哥你刚才说的全是什么?”
那斩钉截铁的语气,昨天听到赵赦说不会要的真姐儿,也觉得这事情会成真。真姐儿拧着赵赦,撒娇道:“表哥说话不算话。”
“算话,怎么会不算话,”赵赦哄着真姐儿:“不许胡闹,哎呀,你这个丫头,小心咬痛你的牙。”
安平王手指上,多了一道沾着口水的牙印子。
真姐儿要哭不哭:“表哥骗人,你又骗我了。”赵赦打起精神来安抚真姐儿:“傻丫头,表哥不负你,决不负你,负他罢了。”
“是真的?”真姐儿闹了这一会儿,一滴眼泪已经挂在眼睫上,坐在赵赦膝上嘟高了嘴,带着哭腔儿道:“要是再骗人,”
赵赦不得已只能道:“骗你表哥是坏蛋。”真姐儿吸着鼻子:“那你为什么还要对世子说会娶?”赵赦失笑:“小笨蛋,这不是先稳住他。”
真姐儿也知道是这样,真姐儿也心中明白,不过,亲耳听到赵赦许给易宗泽的真姐儿还是要纠缠一下。
她委屈地看着赵赦没有再问,这神态儿让赵赦很是心疼。
“让你喜欢喜欢,”赵赦说过,喊赵星进来:“昨天弄玉小筑里的当值妈妈喊来。”弄玉小筑,就是昨天舞阳郡主呆的那小院子。
当值妈妈过来,对王爷王妃行过礼。王妃已经归坐,在对面纳闷,表哥喊她来自己能喜欢什么?
“昨天易世子带来的歌舞,你说给王妃听听?”赵赦吩咐下来,妈妈叩一个头道:“是,昨天易世子带来的歌舞是安置在弄玉小筑里,那舞娘临时换了一个。要奴婢来说,换了最好。这个人没规矩,听到王妃要往正厅上去,她还要冲出来见王妃,被奴婢们喝斥住,站在院子里又想着偷看王妃,后来不知道怎么了,她在房中哭了几声就换了人去歌舞。”
真姐儿愣了好几愣,还没有明白过来。易世子带来的舞娘要见我,真姐儿傻乎乎问赵赦:“表哥,难道她也像小舞一样,有事情要找我?”
“哈哈哈,”赵赦大笑几声,让妈妈下去,对着被自己笑得要黑脸的真姐儿笑骂:“小笨蛋,表哥的人,全被你丢在这一时。”
真姐儿不敢去想:“那是郡主?”要么,就是舞阳郡主。女人的敏感性让真姐儿猜到,不过她不敢想。
一想到,小脸儿就更黑:“她要见表哥是不是?歌舞以奉表哥,然后哼,就奉枕席了。”赵赦又要敲真姐儿。真姐儿木坐着任赵赦敲了一下,敲得她眨了一下眼,又追问道:“是郡主吗?她为什么要离开,就为着没有见到我,她连表哥也不要见了?”
黑下来的面庞又笑得俏皮:“表哥,看来我的威慑力比你大。”
赵赦不理这调皮的孩子,又让赵星进来:“舞阳郡主那里,喊刚才回话的人再来。”真姐儿隐然觉得又有笑话听,老实坐着捏自己的针指,不时看一眼赵赦问他:“先告诉我几句听听?”赵赦在书案后坐着伏案,头也不抬。
喊的人进来,如实把对王爷的话又对着王妃回一遍:“郡主自来到后,从不出门户。昨天不知道何故,世子把郡主带出去,到了中午就回来,又不用饭也不是生病,关起门来伤心到晚上,直到世子回来才好。”
这两处话听在真姐儿耳朵里,她这一次很开动小脑袋瓜子,轻启朱唇先吩咐妈妈:“好好侍候,不可怠慢。”
见赵赦总算从案上抬起面庞,似笑非笑给了自己一个眼神。真姐儿把面庞往旁边一偏不看他,这样的好名声,真姐儿也知道为自己找在身上。
等妈妈出去,真姐儿想了又想,忽然心花怒放。郡主不会为见到自己而伤心落泪,要说她为什么落泪,只能是……
真姐儿不愿意再想下去,觉得自己那样会尾巴翘到天上并不好。她喜笑颜开又到赵赦身边,熟门熟路的往赵赦身上一扒,又猴到赵赦身上开始拉扯衣服,小嘴儿里不停地问:“表哥,她为什么哭,为什么走?”
得色上来的真姐儿难免轻浮一下:“她不愿意见表哥了?嘿嘿嘿。”赵赦手中握着的笔才放下,恨得他在真姐儿小屁股上轻拍几下,搂着她坐好虎着脸:“有身子不能乱闹知道不?不听话的孩子记上好几顿打知道不?”
“知道我全知道,就是郡主是怎么回事我不知道,”真姐儿笑嘻嘻,心思儿飘飘,心花儿怒放。赵赦让真姐儿喜欢喜欢,她果然很喜欢。
争风,本是人的劣根性。以京里名媛范儿来教导的真姐儿,也有这种劣根性存在。
赵赦回答真姐儿的,是另外几句话。他语重心长,循循诱导道:“以后做事情,再不要傻乎乎的才行。”
夫妻两个人同时想到在京里时,真姐儿同伍大姑娘的过招。伍大姑娘送件东西来,真姐儿再回一件东西去。
和昨天舞阳郡主遇到的那一幕比起来,真是小儿科水平。自己上阵不说,而且弄得自己一肚子气。
赵赦抓住机会,又教训自己的小妻子。表哥做事要都像真姐儿对伍大姑娘一样刀刀见血,这王爷,也当不成。
真姐儿汗颜,娇声软语道:“我知道了,以后,”她露出讨好的笑容:“再不会那样了。”赵赦笑着哼一声,对着真姐儿如花笑靥看过,见她又要猴上来,又举手要打:“去做你的针线,做你的堂,堂什么来着?那扁嘴的。”
“唐老鸭,佑儿很喜欢,和他商议分他的玩意儿给弟弟,他个个都不给。”真姐儿笑逐颜开正说着,赵赦放她下来,给她理衣衫:“去做个扁嘴儿沈小鸭,不要做唐老鸭。”他大手抚在真姐儿发上,对细嫩肤色的真姐儿露出笑容:“水灵灵的沈小鸭,不是老鸭。”
真姐儿又抗议:“是沈小真,真姐儿怎么能叫沈小鸭。”赵赦带笑道:“那就去做皮猴儿扁嘴子沈小真,再做个爱哭沈小真。”
真姐儿嘟嘟嘴,回到榻上去给未出生的孩子做扁嘴老鸭布偶。
书房中静悄悄,只有赵赦展开公文和笔在纸上行走的沙沙声。沙沙声中,赵赦问真姐儿:“扁嘴小真,你的小鸭做得如何?”
扁嘴小真再扁扁嘴,娇声道:“在做呢。”赵赦不再说话,继续批他的公文。
“表哥,”扁嘴小真要说话,手中银针扎下去,真姐儿也没有抬头继续看银针:“给花开挑个人家吧。”
赵赦一笑:“再留两年,”真姐儿又当扁嘴儿小真,扁着嘴道:“那这两年,表哥会说上十七、八次把花开赏人的。”
“表哥只有你不听话的时,才把花开赏人。”赵赦漫不经心地问道:“你还打算惹表哥生上十七、八次气?”
真姐儿嘻嘻一笑,表哥真聪明,这就听出来了。抿一抿嘴儿,真姐儿道:“表哥好不好?我就是想不好把花开给谁,问她自己也没有主意。给管事的呢,年青的太年青还没有上来,上来的生得好的,全是成过亲的。表哥帮我拿个主意?”
赵赦慢慢一笑:“这丫头对你忠心,眼里也知道我才是主子。”真姐儿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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