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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探十年-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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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那些饭菜！”
荣军忘了这一茬，怪不得在自己如此注意的情况下还会中招。
“你是正常人，大脑并没有什么病变，大多重症精神病患者常吃的药好多都是处方药，幸亏你没吃几次身体能够代谢的出去，要不然就不只是头痛了。”语雪警告道。
“不用吓唬我，那种地方我是不可能再去了。”
荣军回身打开了自己的笔记本道：“先说正事，老袁那里查到什么了吗？”
语雪从包中翻出了两张文件，递了过去。
荣军接过后，仔细翻看了起来。
是两张档案，一张是景龙曾经的犯罪记录，都是动机怪异的暴力案件，不过这也正符合他精神病的特质。
另一张则是，葛无的身份信息，不过很不详细。
葛无，男，40岁，精神科医学博士，青山精神病院院长。。。。。。
“就这么多？”荣军看着这寥寥数页纸问道。
“嗯。。。听老袁说那个葛无前天坐飞机出国了，除此之外就这么多了，哦，还有就是。。。。”语雪轻咳嗓子低沉道：“荣军，现在市局特别的忙，我没时间再帮你查人了，自己想办法吧！。。。老袁原话。”
“这个狗玩应，让我帮忙的时候说话可好听了，MD我一有事就过河拆桥，帮忙干点事比钊子还tm费劲！”荣军愤愤骂道。
“你也别怪老袁，就你给的那信息想认真查都不行，一共就两个纸角除了你知道面貌的葛无外，另一个就只有半张脸还是下半张。”
“那嘴边不是有2颗痣吗？”
语雪噘着嘴耸了耸肩，眼神里的意思很明显，“嘴边有痣的多了！”
“算了，我就知道指不上那家伙，还是靠自己吧！”荣军懒得纠结，从电脑中找出了一份视频。
“怎么，听你这语气有什么门路？”语雪问。
“门路到算不上，只是前两天头痛时让我想起来一件事，感觉很有瓜葛。”荣军将电脑与客厅电视相连放出了一段视频。
视频中，一个男人在床上捂着头嘴里不知道在咒骂着什么，看起来很是痛苦和狰狞。这种状况持续了有10分钟，那男子才突然惊醒，并痛苦的从床边摸出来了什么东西吞了进去后，才有好转。
如果此时钊子和老袁站在一旁定会看出来，视频中的人正是孟宇，那个杀死钊子亲戚王璐的连环杀手。
荣军将这个案子简单的对语雪复述了一遍。
“我没明白？这个精神出了问题的孟宇和你所追查的秦先生，有何关联？”
“还记得我让孙叔查的那个药片吗？”荣军指了指屏幕上的孟宇道：“你难道不感觉特别的像吗？”
语雪经荣军提醒，将孙叔当时所告知的，服用HS3…HT2A后的症状与视频中孟宇表现比对了一番。
“易怒、发疯，药效过后的剧烈头痛。。。。。。你说的没错这么一看确实很像，可他那。。。”
“你想说可他是从那儿搞到的药，对吗？。。。。不瞒你说其实在我眼中，孟宇作案、王璐之死很有可能是人为而不是偶然！”荣军对语雪说完此想法后，脑子里也适时响起了在院长室偷听到的话：
没错，精神病患者的确相对于常人要更方便，而且也更好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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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阴天………………赔罪（）
语雪道：“你的意思是说，孟宇就像是一把可控的刀，而操刀者另有其人？”
荣军点头，“很有可能。”
“你知道想要实现你所说的那一点，难度有多高吗？”
“如果凶手有足够的准备和耐心，并且肯花时间未必就没有可能！”
荣军说完这句话后，又将当初案件结束后，自己发现孟宇所吃之药被调换过的这一事实说了出来。
语雪听后大感不解道：“一个幕后凶手如此煞费苦心的培养一把刀，只是为了杀掉王璐？一个普通的银行工作人员？。。。。。。还是说，其他受害者也是目标，可既然孟宇是傀儡，为何这真正凶手停手了？只是因为傀儡被抓？。。。。。你难道不感觉矛盾点太多了吗？”
“如果都清楚也就不需要调查了，不是吗？”荣军将电脑合上继续道：“王璐被杀，定是有隐情而且我有一种直觉也许孟宇这把刀就是一个意外，对那幕后人特别有好处的意外。”
“那咱们接下来从何展开，我是没什么想法。”语雪已然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嗯。。。。。先去一趟王璐母亲家吧！也许我当时漏掉了什么。”
“现在就走。。。。”语雪话还没说完，便听见一阵急促敲门声。
叩叩叩！
“荣军，找你有点事！”声音很急，不过屋内两人都能听得出来，是老袁。
将门打开，老袁气喘吁吁的走了进来。
“帮哥们个忙呗？”
荣军看到他那献媚的样子就猜到了大概，不悦道：“没时间！”
“别呀，我这好歹也是公家委托，你就考虑考虑。”
“哼，语雪帮我传个话！”荣军坐回沙发傲声道：“你们市局太忙，我们这小市民可不想去添乱了，免得误了你们的大事！”
语雪看着老袁，耸了耸肩表示无奈，重复道：“咳~你们市局太忙，我们这。。。。。”
“行了行了。。。。你不帮我劝劝他还跟着一起添乱！”
“谁让你过河拆桥，不愿意给他办事儿来着。“语雪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后，笑道：”我也才刚从外面回来，连两个小时都没到，报应来的可真快！”
“你俩啊，算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老袁从包中掏出了两盒糕点，放在了茶几上道：“玫瑰酥和芙蓉糕，特意买来赔礼道歉的，我知道你们俩都最喜欢了！”
“嗯。。。咳咳！”荣军瞟了两眼老袁手中的糕点，悠悠问：“竹韵茶庄？”
“对对，绝对精品制作！”老袁笑的要咬人一样。
“给个理由！”荣军接过糕点递给了语雪。
“我真不是嫌烦不给你们查，而是实在忙不过来。”老袁做到荣军身边抱怨道：“最近市里严打，这时候正好又查到外地流窜来了几批军火贩子，市局的警力基本都空了。”
“等等！你是不是又想让我当线人，帮你搜集证据！？”荣军赶紧把递过去的糕点又塞还给了老袁，“大哥，你两盒糕点就想骗我跟着玩命啊！”
“不不，你误会了那帮军火贩子我们自己追查，我主要是想让你帮忙查两起凶杀案！”
“凶杀案？。。。。。大致什么情况？”
“一句两句说不清楚，你去就知道了。”
语雪此时插嘴问：“要不你先跟老袁走，另一边我自己去？”
“嗯。。。。不用了，那案子也急不来先看看老袁的事吧。”
。。。
淮北公寓。
残破墙壁，被干脆焦黑同触手般缠绕。满地碎屑、玻璃碴像极了崎岖藤蔓，让人不知如何下脚。
木质家具上遗留的白灰，还有着丝缕烟雾。
弥漫的焦灼味和化炭后的裂痕，无一不在低声提醒刚进来的荣军二人，曾有一股多么巨大的热浪席卷于此。
“这里我有印象，之前新闻节目里好像报过。”荣军道。
“没错屋主用火不慎，我骗记者那么说的。”老袁轻点开最外面那扇瑶瑶欲坠的房门喊道：“钊子，荣军来了。”
“哦，直接进来吧，技术科的人都处理完了。”
听到钊子的话后，几人这才迈过大堆废墟走了过去。
屋内只有钊子、寻香和两个生面孔警员，钊子两人都全神贯注的看着一个已经被烧至焦黑，甚至完全无法分辨出面貌的尸体。
而那两个生面孔，捂着鼻子眼中净是躲闪。
“怎么现场就两个新来的？”荣军问。
“市局大多警察都去查军火贩子和其他刑事案子了，民警又帮不上忙，这么一个恶性杀人焚尸案，我又没法放心交给两个新手。。。。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了吧！”老袁无奈道。
“看来H局过些日子得多招点人了。”荣军和语雪朝着尸体走了过去。
“妥，我还得逮那帮军火贩子，就先走了。钊子你跟荣军解释一下案情吧！”老袁快步出了屋子，不过没几秒又折了回来提醒说：“还有个事，技术队的那帮家伙可都连续加班3…4天了，你们要加急鉴定什么东西可说话好听点！”
“行，知道了，赶紧滚吧！”钊子挥手道。
“臭小子，你。。。”
铃铃铃。。。
老袁低头摸出自己震动的手机，一看来电人是局长，瞬间忘了回骂钊子。
赶紧一边点头哈腰的接电话，一边连忙退了出去赶回市局。
荣军看着老袁这，忙不迭样子摇了摇头，转身对钊子问：“什么时候接到的案子，怎么尸体都没回收却先让记者播了假消息？”
“别提了，本来只是一场火灾，消防员灭完火以后发现的尸体，这才报的案。我们赶到时候，那帮记者也正好闻讯有火灾赶过来了，你也知道市局现在的情况，迅速破案的可能性很低。老袁也是害怕，发现尸体一事被过早报道出去，容易引起疑犯逃跑这才放的假消息。”
荣军听后嘲弄了两声：“呵，这老小子在官场混的是越来越机灵了。怪不得前脚刚跟我装完蛋，后脚就拎着糕点赔礼道歉来了。”
钊子先是楞了一下，然也反应了过来笑道：“我这些年没怎么变，他倒是越来越贼了。”
“。。。。什么意思？”语雪没明白两人在这儿打的什么哑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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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阴天………………失火（）
荣军看了眼那两个警员，用出去调取监控和走访邻居为借口将他们支走后，才解释道：“现在市局忙成这样，老袁肯定是以剿灭犯罪组织为主，毕竟那种案子立功大。“
”而且团伙性质的犯罪往往需要更多的能手，才可确保万无一失，这才是焚尸命案发生却无人可用的真正原因。“
”不过老袁毕竟是刑警支队长，按理说，市局所有刑事案子都应该归他管。他并不想因为急于立功而被人戳脊梁骨骂，只办喜功，无视民怨，说白了就是做了婊子还想着立牌坊。再加上这小子也的确不想为了自己立功，就错过最佳抓捕时机从而放跑凶手，这才向记者假报消息，并厚着脸皮又来求我。”
语雪听后忍不住想笑，可看到尸体感觉不是礼貌就又咽了回去，这才阴阳怪气道：“呵。。。呃。。。要按这么说，比起落下坏名声，他厚着脸皮被你损两句，反倒没什么了。”
荣军重现将目光移到尸体上道：“那老小子变得鸡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好了，别议论他了先看案子吧！”
。。。
一股奇异难闻的焦肉味，从尸体中飘出，仿佛那气味就像死者不甘怨气般，刺激着众人口鼻。
尸体因为焚烧，用看的已然是分不清男女及相貌，唯一能分辨的只是那人形上，一块块蜷缩的皮和肌肉。
如果贴近仔细看，每片焦肉间的断裂纹路深处，好像还隐隐有着点，没烧透的粉红。
。。。
尸体单手捂着腹部，平趴在已然烧塌掉的床上，除了肌肉组织因为焚烧有些微微蜷缩外，并没有什么挣扎痕迹。
荣军蹲下身子让自己离焦尸更近，边观察边问道：“死亡时间？”
钊子并没有着急回答，而是看了一眼自己身旁的寻香。
无论何时，寻香她总会用那抹淡笑，散发那股邻家小妹的可爱之感、可也正是因此，荣军总感觉她与犯罪现场，焦尸以及那法医身份格格不入。
每每这时总是感叹，人各有志！
寻香点了点头，走到尸体旁轻扒开受害者面部那焦薄眼皮，露出眼珠。
“经过高温焚烧，尸斑尸温等判断自然是无用的了。在回市局解刨前，只能从角膜混浊程度进行大致判断。”寻香指着死者眼球道：“干燥、微混浊、瞳孔已经不是完全透明，死亡时间大概在11小时左右。”
荣军低头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后道：“现在是正午12点，那也就是说死亡时间最早也得是在，昨夜凌晨！”
“没错！”寻香道：“我听消防员说，是上午9点发现的火情。灭火后发现尸体，我们和那帮记者是9点30到的现场。”
“那也就是说，受害者是在凌晨1点钟左右死亡，随后凶手间隔了7…8个小时后才焚尸灭迹。”荣军眉头深锁道：“他为什么要间隔这么长时间？”
“这屋里都烧成这样，那就肯定不是在清理现场上浪费的时间。”语雪思考了一会后，对寻香问道：“这尸体男的女的？”
“女的。”没等寻香回答，荣军便伸手摸向了尸体胯下等等位置后道：“虽然面貌全非不过从形体和关键部位还是能分辨的出来。”
“焚尸间隔时间长有很多种可能，但无论男女都不排除，奸尸这一点！”
钊子点了点头道：“这方面，回市局后我会仔细确认。”
荣军视线下移，钊子知道他要看什么，便帮忙用手翻开尸体，扒起腹部。
死者用手捂着的一小片地方并没怎么被烧到，上面甚至还有因为温度而凝固干涸的鲜血，而鲜血中自然是刀伤。
“嘶~真是奇怪！这烧的。。。。”荣军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后，问道：“死亡原因是这处刀伤吗？”
“初步猜测是，由于腹部左侧偏下刀伤造成的脏器损坏，短时间内失血过多而亡。不过因为尸体和周围布料等痕迹均被高温破坏，只有回到市局后，才能分析受害者生前有没有过反抗或受过其他伤害。”寻香回答。
荣军接着用手比着伤口的长短和细节形状。
“嗯。。。。应该是单刃刀具，与通常水果刀的大小不符，形状更类似于刀身较厚、较长的那种直刀或是西式主厨刀！”荣军对钊子问道：“痕检他们走之前，有发现这种刀吗？”
钊子摇了摇头说：“我问过了，现场没有符合死者腹部的凶器。”
看了个大概，荣军这才站起身晃了晃脖子，扫看了一圈周围火后残骸。
“看现场这样子，高温灼烧，群众自发救火在加上消防员，估计指纹和脚印是没什么提取的可能了。”
“没错，只提取到了死者自己手上的几个指纹。”钊子道。
“你觉不觉得！这尸体焚烧的特别奇怪？”荣军问。
“你也感觉烧的太轻了是吧！”钊子点头道：“焚尸案，不是没见过，往往尸体都会烧的面目全飞。别说烧没指纹了，用焚尸炉烧成灰的我都见过，可这。。。。。未免也太不走心了！”
“没错，尸体的灼烧程度远不及房屋。嗯。。。。。。消防员灭火后，说没说火源位置？”
寻香伸手指了指厨房方向。
厨房，相比于其他房间看起来更加惨烈，尤其是棚顶和炉灶位置不仅彻底熏黑，更是让人感觉，此时如果用力跺一跺脚，满墙瓷砖就都会彻底碎裂。
放在厨台上的菜板也已经被烧得彻底炭化，上面还有三两堆不知为何的焦坨物。
荣军分别捏了一小点，闻尝。
“呸呸呸。。。。这tm好像是糊掉的，猪肉和青菜。”荣军回身打开一旁的炒锅，炒锅底部彻底脆化了，里面还盛放着一堆同样糊掉的干黑状物。
“看这屋子的状况。。。。”语雪从荣军身后走了过来说道：“。。。火势应该已经很大了，才被发现！”
“记得昨天半夜大雨，家家关窗，火灾是9点发生的那时死者已经死了。无人呼救，浓烟也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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