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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在修真界-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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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心志郁郁,难得开颜,不利将养。”

    昆哥儿坐定后摇头。

    “她,以后还能生养吧?”

    话一出口,顿觉失言,她明明是想关心的,怎么鬼使神差的竟冒出这么句来。

    任昆的眼睛眯了眯,母亲是什么意思?

    他轻轻笑了笑,神色认真:“对这个倒没有影响,只是,不管生不生养,她都是儿子的发妻,这辈子不会再有别人。好叫母亲得知,我如今这般,不是改了性子,只因为她是她,对其他人还是不行的,为了我,您,千万别起其它的念头。”

    “儿子试过了,只能是她。最好列祖列宗保佑,让她早些养好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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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威胁与告状(加更)寻找于晴() 
任昆的一番话说得长公主震惊无比,她这两天确实起了别的念头,昆哥儿好了,也不是非得守着锦言一个,说起来她家世一般,能做昆哥儿的正妻,已是福份。

    若此番真伤了身子,不利子嗣,昆哥儿再娶一房也可以

    人性总是懦弱的,不愿意直面自己的错误。特别是长公主,一想到因此事,以后自己在锦言面前,优越感与长辈架子荡然无存不说,还要因愧低上一头,她就不自在。

    尤其是,全京城都知道长公主宠儿媳妇,整天在外面将任卫氏夸成了一朵花,浑身上下无处不好,结果

    她却误会儿媳妇有奸情,生生将盼了多年的孙子给弄没了不说,险些一尸两命

    想到若真相外传,兆和等人的嘴脸,长公主就觉得喘不动气来,脸上火辣辣地燎得慌。

    不是所有的人都有勇气去面对自己犯的错误,有直面错误真心悔恨的,就有顾左右而言他的,岂图以另外的事情来掩盖错误的,其实是错事之后再行错事。

    长公主自打出生就是太阳,从来不知何谓低声下气,虽然心疼儿子答应给小辈陪礼,心里总不是滋味。

    若是昆哥儿不止她一个

    念头一起,就一发不可收拾,昆哥儿妻妾多了,有利子嗣,多子多孙是福气。

    长公主绝不会承认真实的想法的是,儿子女人多了,就不会只锦言一个在眼前晃悠,分宠的女人多了,昆哥儿的心思不只在她一人身上,不好的事情也会更快地被分散掉。

    说来说去,母亲竟还是不肯真正认错!

    任昆的心就沉了,他知道自家母亲这辈子习惯了发号施令,高高在上,心里那般看重父亲,年轻时也没服过软,半辈子斗下来,才稍微软和了。

    这样不行。

    锦言差点被她祸及性命,人还躺着呢,母亲竟能起了心思给他塞别的女人!

    心里愤怒,脸上还带着笑:“母亲,儿子可不是说笑,既然说到这儿了,后院那几个女人打发出去吧,早就不该养着了。”

    怎么忽然又想到那几个了?

    长公主被他东一下西一下弄得很纳闷。

    “没什么,就是不想养闲人了,”

    任昆答得轻松:“井梧轩尚且空着呢,也不知有没有无痕那般的”

    威胁之意明显。

    “听你的就是。只是在这个风口浪尖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缓些日子可好?”

    她还想先用后院的那几个女人来试验一番,好了就是好,哪有只能对一个人好了,对上其他的女人就不行的?

    “什么时候母亲处理几个下人也要缩手缩脚,害怕人言了?”

    任昆笑得玩味:“内宅之事,儿本不欲插手,若是母亲病中无心,儿愿意代劳。”

    他原先想得好,自己此番为了夫人不上朝,外界必传他改喜女色,心思活泛的少不了要有想法,以母亲的名义将后宅的女人打发出去,一来表明殿下力挺儿媳,即便永安侯好了,也不会给他塞女人;二来也是给锦言一个示好道歉的信号。

    母亲是长辈,就是错得离谱,亦不可能有严重的惩戒。打骂不得,禁足之类的也不成啊!

    她能低头给锦言陪不是,以后用心看护照应。这已是能做到的极限。

    婆婆可以不慈,儿媳不能不孝。

    所以他才对母亲也用了心计,只希望她能看在自己的份上,好好给锦言赔礼道歉,以后再真心信任维护她。

    他也知道这样,对锦言不公,但日子总得向前看,小丫头那般通透,是会想开的。

    以后他必会好好待她,不让她再受一丝委屈,哪怕是母亲也不行。

    只是,他没想到母亲竟还有别的心思!

    锦言这才醒了几天?

    您翻然悔悟的结果就是给儿子再塞几个女人?

    心里生怒,面上却笑得善解人意:

    “您心里不顺,先别去榴园了,什么时候真想去再去吧,反正我是不急,锦言的身子一时半会好不了,再说,她现在也不待见我,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说不定哪天井梧轩就住人了”

    看他说得漫不经心,长公主明知这番话未必都可信,井梧轩再进人?看他不眠不休陪锦言的劲头儿,分明一幅情根深种的样子,哪会再去招惹小相公?

    明知不可信,却不敢试。

    万一呢?他好不容易回头改性了,再转回去可就糟糕了!

    锦言不待见昆哥儿?他哪里不好了,几时她的儿子居然会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哪里不好了?”

    任昆吊儿郎当,颇不正经地笑笑:“夫者五事,一样也没做到,护不住妻儿,累人性命,瞧不上不是自然的?唉,求而不得,舍而不能,还是男子事少。”

    然后特正经特认真道:“母亲您放心,儿心中没有谁能越过您去,妻室子嗣无所谓女子是非她不能,绝色的男子却不同。”

    这个冤家!

    明知这话半真半假,也只能全当真:“知道知道!明天就把后院的都打发了,你何时让我去榴园,我何时去,锦言什么时候原谅我,我什么时候回来。”

    心尤不甘,不乏咬牙切齿状。

    “母亲此言差矣。我哪敢给您发号施令?是您关心体恤儿媳,知错能改堪比圣贤,您行事向来以德服人,哪能强人所难?不原谅宁肯多跑几趟也不能硬逼人就范,对吧?”

    就您这态度,趾高气扬的,哪是道歉呀?小丫头再好的性子,也会被您气出内伤。

    这样可不行,他不能教训殿下,有人能教训啊,母亲差点害了小丫头的性命,身为儿子与丈夫,他将儿子的身份排前面,已经对不起锦言了,道个歉您还为难?

    次日细致入微地侍候锦言用完早膳:“言儿,你好好休息,我出府办点事。”

    回前院,听幕僚汇报了近期的朝事,然后换了衣服,进宫去了。

    今日是小朝会,皇上刚下朝去慈宁宫给太后请安了。任昆听了内侍的禀告,赶着皇帝也在,直奔慈宁宫。

    与公与私,他都动不了母亲殿下,太后可以啊,不是只有母亲一人会进宫告状。

    “昆哥儿,怎的清减如此?锦言尚未大好?”

    太后娘娘见了他就是一惊,哎哟喂,哀家的宝贝昆哥儿怎么瘦了这么一大圈!不是说侯夫人已经好了,只需静养就是?

    皇上也觉意外,前时子川从沛郡回来,一路劳顿,尚能神采奕奕,这是怎么说的,不过几日功夫,这般无精打采失魂落魄的?

    任昆见过礼,退坐一旁,神情落寞,略带几分哀伤。

    这番神色不作伪,他只要想到在地牢中见到锦言的情形,心中大痛,哪里还需要假装?

    太后与皇上就狐疑着交换眼色,昆哥儿这是怎么了?

    锦言病的消息他们知道,进宫求药也没瞒人,小产什么的,消息还捂着呢,本来知道的就寥寥无几,未经永安侯同意,也没人敢在太后与皇上面前嚼舌根。

    “陛下,臣来销假,明日就回来当差。此番因私事误了不少差事,多谢陛下宽囿。”

    “回来就好。子川不在,朕还真不习惯。”

    皇上温颜笑道,没有能干的永安侯在,朝事似乎繁重了许多。

    “昆哥儿,你娘她,还好吧?”

    见皇上与任昆有问有答,尽管他极力掩饰,总带了几分心灰意冷,少了向来的意兴风发。

    由不得太后娘娘多想,难道这母子二人又闹了别扭?

    “应该不太好,弄没了朝思暮想的孙子,挺不好受的。”

    什么孙子?

    太后与皇上面面相觑,虽然皇帝在大臣府邸中都设有眼线,但长公主府不同,暗卫的职责是保护公主殿下,不是向皇帝提供情报的。太后娘娘与皇帝都没在那里私自布置眼线,太后娘娘召公主身边人问话,也从来不瞒着长公主。

    府里的事,长公主和永安侯不说,太后与皇上就不知道。

    “你给哀家好好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后心里咯噔一下,看他这模样,此番打击不小,什么弄没了孙子?他何时有了子嗣?若有了子嗣,明珠不得把儿媳妇供起来?

    别人不知,她能不知道女儿想抱孙子的渴望劲儿?

    见永安侯面带难色,太后娘娘一示意,殿内服侍的齐刷刷无声地退了下去:“好了,现在没外人,你把事情说清楚了,别给你母亲打马虎眼!”

    等永安侯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太后与皇上直接无语!

    “糊涂呀!气死哀家了!”

    哀家一辈子行事不出差池,怎么生了这么个自以为是的女儿!

    太后气得手都哆嗦了,她是从嫔妃一路披荆斩棘做到太后的,城府谋略隐忍聪慧,样样不少,怎么亲生女儿的脑子这么不清楚?

    都是被先帝宠坏的!

    明珠是有大气运,生有异象,得先帝宠,嫡亲的弟弟做了皇上,对她敬爱有加,继续宠着,直宠成眼下这般。

    跋扈点没关系,嚣张点也关系,不辨是非刚愎自用一意孤行,自己赞口不绝的儿媳妇,居然不审不问,开口的机会都不给,就要赶尽杀绝。

    这样的性子,这样的行事

    太后想得更远,她还能活多少年?有皇帝在,就算她去了,皇帝定会继续照看,可是皇儿身子并不康健,等将来新皇即位,明珠这种不管不顾的性子,新皇哪能容得下?

    就算新皇不与女人计较,还有新太后新皇后呢,谁会愿意被她压一头?

    还有昆哥儿,她这般对锦言,摆明了要母子失和!

    “来人,去长公主府,宣长公主明天进宫。”

    这回,非得好好敲打敲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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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直白地表白(加更)寻找于晴() 
永安侯不知情,见她发出这般感慨,不由奇道:“此话怎讲?”

    锦言笑笑:“我还知侯爷当夜是在江边的酒楼。”

    他们当日的确在江边的酒楼饮酒,推窗面江。

    “因为奏曲的人在船上,隔了远,听不真切。”

    虽说那时江平水阔夜阑人静,在不借助扩音器材的前提下,隔的远了,依然听不清楚。

    “你怎知奏曲的人在船上?”

    只顾着追亿往事悔恨不休的侯爷,暂时失去了思考能力。

    “因为”

    锦言笑了:“弹琴的是我,身在何处岂会不知?”

    “你!”

    任昆惊讶地说不出话来,竟是她!怎么会是她?

    怎么不会是我?

    “我们那时从东阳入京,正好夜泊叶城,四哥征得同意,让我出舱赏江景夜色,还弹了好听的曲子。四哥的琴,是我父亲送他的名琴,所以,我就借来一用,弹的就是这首。”

    锦言说得简单,内里的信息却丰富又隐晦,永安侯听得明白。

    东阳入京自是北上嫁人;

    征得同意,征得二字用得极妙,长公主府迎亲人员之姿态立马可知;

    夜泊叶城出舱赏江,一是到了叶城即将入京,一入侯门深似海,行动受拘,二来她一路上鲜少出舱,憋于窄庂;

    四哥还弹了好听的曲子,卫决明对她的爱护之意无需言表,任昆想起当日听到的那首幽兰吟,想起当日水无痕对此曲的评价:

    “这首幽兰吟本是闺中女子孤芳自赏自怜自怨之作,此人却将孤芳自赏化为悠闲自行,甚是逍遥。”

    “曲意深长,恣意洒脱,琴中有安抚劝慰之意,若未猜错,应是抚琴男子劝慰听琴者,纵独自一人也是纷芳高洁。”

    原来,早在未成亲前,她就知道所嫁之人不能托付终身!

    怪不得成亲第二日她就表明立场,直言自己的作用是占位,不会有任何想法,定会安份守己不做他想,只求一方小天地的平安喜乐

    心中大恸,悔恨与酸涩冲上眼底,心情激荡:“言儿,我,我喜欢你。”

    啊?!

    锦言瞪圆了眼睛,小嘴微张,啥意思?

    表白?永安侯在向她表白?

    前生今生,好吧,今生她这是头一回遭遇表白,但前生有过经验,就算再不浪漫的表白,也得有个场景、氛围或语境吧?

    哪能好端端说着别的事,忽然冒出一句我喜欢你?

    大哥,你确定你清楚明白的知道,我们之前谈的曲子是喜洋洋之乱弹而不是凤求凰吧?

    早在任昆说出这句话时夏嬷嬷就迅速地悄没儿声地带人退出去了,侯爷可真是直接,突然就蹦着这么一句,也不怕吓着夫人。

    虽然前几天永安侯没少在床前念叨喜欢很喜欢,当时大家的心思都在锦言何时能醒来上,对他这番话的震惊程度自然要低很多,如今又这般直不愣瞪地讲出来,挺突兀的不知夫人会怎么想

    情不自禁脱口而出后,任昆有些羞窘,锦言呆呆的样子却令他信心倍增,继续加重火力:“言儿,我喜欢你,很喜欢,你,你怎么看我的?”

    本来他想问你喜欢我吗,话到舌尖拐了个弯,换了种问法。

    不急,不急

    “你,喜欢我?”

    最初的惊讶震惊过后,锦言不由疑惑:“喜欢我什么?”

    请原谅这小白式的反问,实在是,她没有过被弯男表白的经验,他所说的喜欢与常规理解的男女间的喜欢是一个意思吗?

    喜欢她什么?

    任昆愣住了,喜欢就是喜欢,还分喜欢什么?

    于是就愣愣地回答:“不知道,喜欢就是喜欢,什么都喜欢。”

    锦言了然一笑,看吧,就知道不能领错情:“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的?”

    任昆脸红脖赤,她,她怎么一点也不害羞,一口一个喜欢喜欢的,寻常女子到了这个时候,不应该低头娇羞不语,偶尔眼波盈盈吗?

    话本里都这么写的哪有追问不停的?

    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不停地想啊想啊,绞尽脑汁地往前想,从跟她讨要香囊开始?不对,还早

    过年的时候?去落梅山庄时?还要更早些

    香积寺?

    还是她第一次去书房帮忙,整理西北赈灾方案?似乎还可以更早

    最早的印象竟追溯到洞房花烛夜,她那双白嫩嫩手背有五个小窝窝的小手

    若是说从成亲第一天就喜欢了,不要说她不会相信,自己也觉得假

    “不知道。”

    他老老实实地摇摇头,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我明白了。”

    锦言释然笑笑:“侯爷不必多虑,你之前说过,我同均哥儿般,想是喜欢那份赤忱。近期连续有意外发生,侯爷不必因内疚、怜悯,安慰与我,我这个人,别的优点没有,心还是很宽的”

    你明白什么,你一点都不明白!

    任昆越听越不对劲,出言打断她:“言儿,我不是内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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