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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兮恨兮 (完结)-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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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侍卫抱拳领命,“呱铛”一声开了锁,丝毫不怜惜地将女子从笼子里侧扯了出来,狠狠掼至地上。

夏子樱仰起头,冷冷看向那高高在上的华服男子:“宇文骏,我与你无冤无仇,你摆弄不了宇文陌凌,拿我一个小女子出气算什么好汉?!”言毕,用力撑着两手就要爬起。

宇文骏那瘦削的俊脸上微微勾起一抹意味不名的笑容,不动声色地踩上女子白皙纤细的手指:“呵呵,好一个有个性的女子,朕很喜欢。来呀,给朕灌她!朕要好好欣赏欣赏给宇文陌凌心上人灌毒药的‘美景’,啊哈哈哈哈!”

 被侍卫按捺住的身子动弹不得半分,那红衣女子手上的乌黑汤药便一滴不落地进了夏子樱的嘴里,辛辣的刺鼻味道让女子眼角不受控制地溢出泪水来。
 “当——”空了的瓷碗被女子的脑袋狠狠撞落在大理石板上,空旷寝殿里四面回音。
 “好!喝得真干净!宇文陌凌一天夺不走我的皇位,你便一天也逃不出我的手心,哈哈哈哈……”

 “父皇是坏人,父皇欺负娘亲,父皇欺负姑姑……”生涩的幼稚童音在殿门外响起,七年来终于加上了一个新的称谓。






第48章 第48章 相国府密定契约
 深秋时节的苍越国京都——蓬春城,道路两旁树叶已然悉数凋零,行人寥寥,街市上的小摊早早都已收起。蓬春,空有一副好名头,却远不如朝云、昆澜两国的繁华热闹。
不过,两朝元老左文樊的府邸门前却是车水马龙,灯火通明,达官贵人往来不绝,十分的喜庆。

 “恭喜恭喜。”
 “恭喜左相国六十大寿。”
 “恭喜相国大人,相国大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哪里哪里,众位大人肯赏脸前来,便是左某人的荣幸,快快请进。”左文樊携着长孙左鸣将各位来访官员高绅向府内引去。

寿筵设在前院厅堂里。偌大一个豪华前厅,竟然能摆下十余桌的筵席,可见府邸之气派。
 “各位大人请坐,老朽微备了几桌小筵。众位今晚不谈国事,尽可放开来吃喝,务必尽兴而归,哈哈哈哈!”
那左文樊六十高龄,却仍神采奕奕,容光焕发。若说从政,已然算是三朝元老了,却偏偏自谦不肯担下名号,硬要降下一级。长子左玄在边关守塞十余年,手握二十万兵权;次子在少府任大司农,主管商农政税;长孙年纪轻轻便是兵部侍郎。左家势力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万千荣宠集于一身,就连当今皇上也对他微存忌讳。

正说笑着,厅外烟花爆竹雷鸣般响起,众位来访官员便纷纷坐下开始寿筵。次孙左辕忽然从外间走了进来,附在左文樊耳边低语了几句。
 “请他在后厢稍等些许,告诉他我这边应酬完了便抽身过去。”左文樊不动声色地吩咐道。
左辕躬身而去。

 “来来来,为感谢大家伙赶来为老朽捧场,老朽敬在座的各位一杯。”酒筵过半,左文樊高举酒杯站起:“文樊一生尽忠为国,恪守为人臣子之道。这一生操劳,如今啊,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了。老朽敬在场的所有大人们一杯,这就先行下去歇息,由孙儿招呼着,各位大人万万不用客气,务必酒饱饭足才能离席,哈哈哈哈。”
话音未落,底下一片附和之声。
 “左大人客气了。”
 “是是是,左大人精忠爱国,谁人不知。”
 ……
听着四面传来的赞赏之辞,左文樊显得十分高兴,高举过酒杯,一饮而尽:“来!众位大人赏脸都干了!老朽不才,这就先行离开一步。”
 ……

左府今夜一派喜气,偌大个府邸张灯结彩,灯火通明仿若白昼。左文樊谴开身后一干随从,大步回到书房:“秦管家,若不是有什么要紧之事,今夜都不必来搅扰。”
 “是,老爷。”年过半百的秦管家恭敬地带上门离开。

书房里寂静无声,左右两侧各有一个檀木大书架靠墙而立,其上是满满当当的各类古书札记。左文樊竖起耳朵仔细聆听片刻,确定周围无人之后,便直直朝正中几案而去,茶色几案上用刀刻着一只雏形彩凤。伸出食指在凤的翅尖上点了五下,正中挂着字画的墙便凭空开出一道门来。

 “五殿下久等了,抱歉抱歉。”
密室里,宇文陌青已然候了多时,见老者满脸堆笑而来,便起身拱手道:“左相国操劳国事,青等这些许算得了什么。”
 二人坐定。左文樊方才问道:“五殿下今日所为何事而来?”

 “青去北边而返,路过苍越,恰逢左相国六十大寿,便应了三哥的委托,特送来百年灵芝一枚。微薄小礼,请相国老大人切不可推辞。”说着便从怀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寒冰玉盒。
 “殿下如此厚礼,老朽受之有愧啊!”左文樊恭敬地双手接过玉盒,深深叹了口气:“先皇驾崩已有十三年,想当日二位殿下不过还是幼小孩童,如今个个仪表堂堂,英姿过人……先皇陛下在天有灵,定然备感欣慰。”

这个狡猾的老贼,半天也不肯主动将话题引到正点。宇文陌青抚着下巴暗自揣测,口里斟酌着道:“左老相国一生忧国忧民,这是人所共知的。可惜当今皇帝,昼夜奢靡,横征暴敛,国中百姓难以维生,长此以往,怕是……”

 “殿下所言句句是实情啊……唉,老朽思想及此,每每痛不欲生。想当日先皇在时,比之如今的朝云、昆澜,还远远要繁荣不知多少倍。这不过才短短十数年,已然……唉……何其哀哉!”见对方主动提及正事,左文樊便也不再避讳,两道须眉深深凝起。

 “既是如此……那么,不知左相国可有何打算?”
 “老朽所提要求,若是三殿下肯答应,那么兵权、军费便都不在话下。我左家几代为苍越国尽忠尽力,自然是愿意辅佐明君为王。但人言‘高处不胜寒’,老朽替晚辈考虑一条稳妥的退路,这也是人之常情。”

 “左老相国所言极是。只是那宇文骏手下也养着六、七万死士,加上周边小国的隐患,怕是光左相国相助,难以完成大事……”
左文樊闻言微微不悦:“五殿下此话何意?莫不是疑心老朽赤诚之心?”

 “不不不,青绝不是这意思。青要说的是,朝云国千浩泽若是肯助力皇兄,那么里应外合,夺了宇文骏那老贼的天下,便易如反掌。只可惜……”
 “殿下但说无妨。”
 “只可惜那千浩泽也提出同样的要求,故此皇兄十分为难。若是左相国肯稍稍让出一步,这皇贵妃的位置……”
话音未落,那老者便闭了双目,轻抚着斑白长须,凝眉不语。

静谧的室内只余下烛火在空气中的摩擦声响,昏黄的灯光在灰色石墙上打映出二人如雕塑般的伟岸背影。
宇文陌青看着那深深凝思的老者,猜想今日定议不出个结果来,正要告辞改日来访,却听身旁之人长叹了一口气:“唉,如此也好。老朽也是明事理之人,切不会因私人之念而扰了国家大局。若是能与朝云联姻,那么以苍越现在的境况,未尝不是件好事。不过口说无凭,请恕老朽斗胆,请青殿下立个契约……”
 “如此甚好!左老相国心胸开阔,忧国忧民,青十分佩服。”宇文陌青终于如释重负,想到回殷伽之日只日可待,嘴角浮起一丝微笑。

从左府回来,已近子时。推开客栈房间之门,那半开的窗子上空盘旋着一只纯白灵鸽,嘴里刁着一片小小信笺,正扑腾扑腾打着翅膀。
 “嘿,小家伙,让你等了这许久,不耐烦了吧?”调侃着将灵鸽接至手心,那灵鸽吐出口中信笺后便跳至男子肩上,拍打着翅膀,唧唧叫个不停。
宇文陌青好笑地抚了抚那小小的脑袋:“好了好了,别撒娇了。对了,怎么你娘子没回来?”
灵鸽闻言,便叫得越发尖锐起来。

宇文陌青微微皱起眉头,将信笺打开,那发黄的纸上几个刚劲小字赫然映入眼帘:“子樱被虏,缓归打探。”
狠狠将纸条拧成一团,微一用力,那小小的信笺便化成细碎粉末,飘散在空中。撇过头看向肩侧那焦躁的灵鸽,一脸苦笑:“倒霉蛋,你娘子可是也失踪了?”







第49章 第49章 夜探深宫密锁难开
 春意盎然的御花园里,束着玉冠的白衣少年将地上正玩着泥巴的青衣小男孩努力扯起:“咳咳咳……五弟又贪玩了,一会母后知道了,定又要絮叨。”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条锦帕为青衣男孩小心拭去面上的泥土:“都六岁了,还玩这个,不害臊。”

 “三皇兄好唠叨哦,像父皇似的……身体不好就不要出来嘛?”小男孩仰着小小的脑袋看向那比自己高了一头多的苍白少年,正午阳光恰映射在稚嫩的脸上,本就狭长的凤目便眯起如同两道弯弯的月牙儿。

 “三弟五弟,原来你们在这儿?”身后忽然响起悦耳的少年之声。那青衣小男孩便拂了帕子,飞奔向来者:“太子哥哥,小皇叔你们也来陪青儿玩吗?”

阳光下并排走来的两名英俊男子,那年长的不过二十二三,一把将小男孩抱上怀里,宠溺着笑道:“青儿又调皮了,看小皇叔不好好收拾你。”说着便将手伸进男孩的胳肢窝里挠起痒痒来。

小男孩不可抑制地哈哈大笑,边笑边将手抓向一旁沉稳的俊美少年:“太子哥哥救青儿,太子哥哥救青儿,皇叔好坏啦……”

稚嫩的童音在空旷的御花园内四处回荡,原本和煦的阳光忽然变得如如日落般晦暗,微笑着的俊美男子兀地换了副狰狞的可怖面孔。

 “好坏?……我坏是因为你们!是你们逼的!是你宇文骅,你娘亲亲手毒死我母后,我那年不过7岁,眼睁睁看着她在我眼前口吐鲜血而亡。可恨父皇贪恋美色,竟胡乱给母后的死安了借口,还扶了你娘亲为皇后!我恨得日夜难眠!”

瞬间的变化让小男孩惊呆了,愣怔地看着正抱着自己的男子一脸狰狞冷笑。
 “我告诉自己要忍……我处处忍耐,为的不过就是这一天!今天,我终于等到了,哈哈哈哈,所有属于我的我都要要回来!你们,统统都去陪葬吧!”

 “骏儿……朕、朕自知母后亏欠于你,这些年,朕自问待你不薄,你为何……”那仆卧于地上的中年男子,满面鲜血,已然奄奄一息,却仍努力维持着一口气将话说完。

 “为何?为何的就是替我娘亲伸冤!今天,我宇文骏就让你们统统下去为她恕罪,哈哈哈哈!”狞笑着的男子不知从何处拔出一把利剑,猛地刺向满面鲜血的宇文骅,狠狠抽出,又扎向一旁恬静雍容的美丽妇人。
 “青儿——”妇人尖锐的嗓音充斥着男孩的耳膜,刺目的鲜血四溅开来,恍花了那双美丽的凤眸。

 ……
 “啊!娘亲——”宇文陌青猛地从床上坐起,胸前的剧烈激烈起伏出卖了他的紧张。
原来又是一场梦!已有多少年未再做过这样的梦了!当年若不是师傅忽然闯入宫中救出自己,那么一切都不堪设想。

一把拂去额上点点冷汗,定了定心神,起身走到半开的窗边,视线正对着的是夜色下迷蒙的皇宫——那个十三年未曾再踏入过的禁地,此刻离自己那么近,近得仿佛只要轻轻跨出一步,便看得到昔日的幕幕场景。
难以形容的排斥感让男子剑眉紧紧凝成一个川字,攥着桌缘的手青筋凸起。
可是,这所有的一切终有一日要鼓起勇气去面对。何况……现在那里还有一个她。

转过身迅速换了一套夜行衣,宇文陌青提起内力,轻身越向窗外,毅然朝着那迷蒙的磅礴建筑掠身飞去。

皇宫已然宵禁,偌大的后宫只余下回廊里几盏暗黄的灯笼。屏息着气,轻身晃过巡夜侍卫们的视线,瞬息之间便到得一处宫院。
细长的手指微微颤抖着,轻抚上那锈迹斑斑的大锁,锁眼里已然爬满了层层蜘蛛网,看来一切并不是一场梦,那走了的人是永远的走了,留下的不过是一些斑驳的记忆。宇文陌青狠狠攥紧了拳头,轻身一跃便朝北面飞去。
月色下的青黑色身影,瞬息变换,快得让人难以察觉——汲月剑法让他炼就了一身完美的夜行本领。

透着明黄灯光的便是君逸的寝殿……如此深夜,竟还在枯灯难眠。这十三年来,她定是吃了不少的苦吧?
借着月色,屏障了暗卫们的视线,宇文陌青运起内功轻轻一跃,身子已然稳稳地附着在圆柱顶上。正要向下滑去,却被底下传来的奇怪呢囔给止住了动作。

记忆中少女素雅的闺床不知何时变得如此奢华艳丽,此刻那床上两具雪白之躯正在赤/裸纠/缠,看不清面貌。可是上方那略带清瘦的高大男子,背影为何如此熟悉?
扑着红色刺绣的地毯上,一个六七岁左右的小男孩正蜷着一条薄毯,在半人高的铁笼子边沉睡,嘴里不住囔囔低语:“父皇是坏人……父皇欺负我娘亲……”
笼子里关着一名蓬头垢面的女子,一身白色破烂衣裳已然遮不住深秋之寒,此刻正抿着苍白的嘴唇,蜷缩在笼子靠墙一侧,两手紧捂住双耳,似乎对那床上的二人十分反感。左手腕上的红镯在昏黄灯光下隐隐闪烁……
是子樱!为何竟被关在这里?那床上之人……

 “如何?朕的功夫不错吧?你便是捂着耳朵也不能不听见……”床上的男子显然已结束了一轮激战,喘着粗气转头看向笼中女子:“小贱人,如此表情莫非也想一试?朕倒是听说你在朝云皇宫是连太监也不肯放过的?”

 “宇文骏你个王八蛋!有种你把我放出来,少在那和姑奶奶罗嗦!”夏子樱十分厌恶地冲着牢笼外大吼。

*
 “朕?宇文骏?”圆柱顶上的男子紧紧攥着拳头,努力不让自己失控。因着底下的男子披衣站起,这才看清床上的女子。
 ……十三年,这还是她吗?曾经清丽的身影不知何时变得如此丰盈饱满,那空洞的脸上此刻还泛着情/欲后的淡淡红晕。
 “君逸她以为人母,孩子已经七岁,父亲是那……”当日三哥踌躇的声音便又清晰浮现在耳边。宇文陌青原本便躁动着的血液立刻便沸腾起来,紧紧咬着的双唇已然渗出了血。
*

 “放你出来?出来侍奉朕吗?可惜你如今脏得像只狗。”宇文骏朝着愤怒的少女走去,将手探进笼子兀地掰过那尖俏的下巴:“等朕把你养够了,便放你出来,一同与你的君逸姐姐来伺候朕,哈哈哈哈……”

床上的女子扯过一旁的被褥遮盖住身体,凄凄看向男子:“皇上,看在君逸的面上,求您不要动她……”

宇文骏一脸的鄙夷:“哼哼,看在你的面上?你有何脸面?不过是被人玩弄的小贱人罢了,连宫里随便一个妃子都比不上……” 

屋檐上的男子全身沸腾起来,那青筋暴凸的手抚上冷剑,正准备杀将下去。还不待跃起身,忽然看到一名黑衣侍卫向殿门走来。

 “主上。”时修在殿外跪下,看不出一丝表情。

原本大笑的宇文骏便沉下脸来:“进来!”

时修目不斜视地走进殿里,好似对这种场景已然见怪不怪,径直走到男子身旁,双手恭敬地递过一纸信函。

宇文骏目无表情地看完,那白皙清瘦的修长手指不自然地颤抖着,狠狠将信函揉紧,化成一摊粉末:“哼!好个宇文陌凌!你既如此,便别怪我绝情!”说着,一甩长袖,大步出了空旷的殿宇。

 “子樱姑娘……”望着男子清瘦身影逐渐走远,宇文君逸嗫嚅着看向笼子里苍白的女子:“你……是不是很看不起我……”
哽在喉间的话始终无法全然说出口,嘴角漾起一丝自嘲,冲女子瑟瑟一笑,便拢了衣裳抱起地上的孩子:“我总得为怒儿想想的……”

 “君逸姐姐不用如此,子樱明白,也从未看不起过姐姐。为了生存,所有的行为都有它存在的理由。”夏子樱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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