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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武雄壮万贵妃-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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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谦拱手:“千岁稍安勿躁;此事仍需从长计议。”他作为亲历者;慢悠悠的讲了这十几个人曾经结为两派;后来又分成三派;最终融为一党又分崩离析的;其中的种种恩怨情仇,儿女亲家都说了一遍,又说了最恰当的处理方式。

    朱佑桢听的惊住了,作揖道:“多谢太傅厚赐。”

    于谦也飘然拱手还礼,随即隐遁不见。

    朱佑桢以手加额:幸好有这位老成谋国的于太傅暗中帮助。

    太子提起笔来,准备按照太傅的建议批示,忽然又顿住了,露出了愉快的微笑:“把二弟请来。”

    不多时,朱佑杲冲进乾清宫的偏殿:“叫我干啥?送我去南京么”

    朱佑桢邪恶又英俊的笑了起来:“你把这些奏折都看了,拿出一个切实可行的方案来,孤就送你去。”

    “ˉ ̄~切”朱佑杲一屁股坐在旁边,抖腿:“你这是自己没办法,向我求救,是吧?是不是啊?你说话啊?”

    朱佑桢:“呵呵,先看完再说。”

    油糕飞快的看完了,并且忽略了其中的十几个生僻字,一拍手:“这还不简单么?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朱佑桢心说这在我的计划之中,立刻有理有据的否决了。

    油糕又提出了数个解决方案,均未出太子大哥的计划,均被他以各种借口否决了。

    油糕气的撒泼蹬腿:“那你说,你说有什么办法!”

    朱佑桢淡然自若的放下笔,把于太傅的建议娓娓道来,说完之后又问:“这样做,就万无一失了。”

    于谦:……||

    油糕羞愧的跳起来想跑。

    朱佑桢:“站住!把全唐史拿回去,让老师给你讲。性情鲁莽,思虑不周,难道你自己就不羞愧吗?”

    油糕本来挺羞愧的,被这样骂了一句,又翻脸了:“我挺羞愧的,要不要我现在去跳湖来表示我被你骂的羞愤欲死啊?”

    朱佑桢本来叨叨了两句就很爽了,没想到他还敢还嘴,顿时炸了:“你别在这儿吓唬人!哥哥我可不怕你这一套!”

    油糕叫嚣道:“我死给你看!你等着爹娘回来怎么骂你!”

    朱佑桢心中一动,放软了语气:“我不过是说你两句,你就这样寻死觅活”他慢悠悠的站起来,慢悠悠的走向他,突然伸手去抓:“我要是打你一顿呢!”

    朱佑杲反应极快,转身就跑,跑到门口时一不小心被高高的门槛绊了一跤,从门口台阶上叽里咕噜的滚了下去,他索性趴在地上不动。

    太子吓得汗毛倒竖,扑出去:“朱佑杲!朱佑杲你没事吧!快传太医!传太医!”

    朱佑杲心下暗爽,使劲向上翻白眼。

    皇帝躺南京皇宫中,江南的东西总是比较风雅,比较慵懒,他现在躺在一架舒服的摇椅上,吱吱嘎嘎摇摇晃晃的吃着西瓜,看着信。儿子寄来的信上写了许多趣事,写大臣们吵架假装体弱多病想告老还乡,他命令他们去跟着太医练气功,大臣们纷纷表示自己身体可好了。

    朱见深:“哈哈哈哈哈哈”

    儿子的信上还说,二弟离开父母之后,患得患失,想起了父亲的宽容、母亲的慈爱,又在我的开导下,不和我骂架了。但是他还是很熊,最近和汪太后犯混蛋,昨天想要逃课,被汪太后两步赶上,拎着衣领拎的腾空回到书桌前。

    朱见深:“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朱佑桢还说:京城中开始吃西瓜了,不知道江南的西瓜味道如何,月饼的滋味又没有差别。儿子甚是思念父母,奉上月饼二十匣。

    万贞儿也在旁边看给自己的信,她有三封信,分别来自大儿子二儿子和钱太后,说的都是些思念之情和宫务。另外还有几封来自命妇的信,刚刚看过了,说的都是太子监国的趣事。

    朱佑星也坐在旁边,身边乱糟糟的堆着一大堆礼物,夏天穿的各色衣裳裙子、肚兜、披锦、流苏、宫绦、香包香串、泥娃娃瓷娃娃、竹夫人、痱子粉、种种物件不计其数。来自两位太后和两个哥哥、姑姑、婶子、内务府。

    朱见深还在继续看信,他忽然变得严肃了,信上说起礼部奏报称皇帝计划今年开科举考试,外地举子们汇聚在京城,但是皇帝现在不在京城太子请示:“是由礼部操办此事,由儿子来殿试,还是留待父皇回京殿试?亦或是将他们送至南京殿试?”

    皇帝开始为难了,陷入沉思,他的南巡只是以南京作为中心,要到处走一走,现在还不好做决定。

    另一边郕王也在看信,他只有两封信,中心思想总结一下分别是我的生日过得很好,你还好吗?早点给我生孙子呀!汪祖母的生日过得很好,请叔叔放心。

    胡十三娘恢复了冷静,懒洋洋的用小爪子踩着他的大腿。使她冷静的原因有二,第一,她已经过了好几年锦衣玉食的生活,对于一路上州城府县的供奉,只要稍稍的兴奋一会就够了,不需要长时间兴奋。第二,贺大哥又来亲切看望自己。

    朱见济若有所思:“胡姐姐,你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胡十三娘懒洋洋的说:“听说过狸猫换太子么?”

    朱见济道:“听说过,那都是家言,不足为信。”

    “可是我生的孩子很有可能是个小毛团,在七八岁之前都控制不了形态。”胡十三娘挠头:“这很麻烦啊。”

    朱见济沉默刹那:“以你我的道行,不能帮孩子巩固住人形么?”

    “呃”

    “朱佑杲有修道的天赋,这不假,可是他性情顽劣,我不喜欢他。”朱见济很少这样激烈的说某一个人,现在看来是真的很不喜欢。

    胡十三娘说:“我也不喜欢他,他心里头嫌我傻,哼,呸!他才是大傻子呢!我见过玄武门之变,目睹过斧声烛影,当年张三丰在泰山成道,我就在旁边嗑瓜子,建文帝朱允炆投火自杀的时候,我借着那把火烤地瓜吃,哼,活的像我这样长,哪怕稍微有点莽撞,也蕴含着无穷智慧!你说是不是?”

    朱见济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的摸着毛茸茸。

    那个,张三丰好像不是在泰山成道啊。不要把历史生搬硬套往自己身上拉呀,玄武门之变那时候,按照你自己所说,你还在深山老林里抓小松鼠吃呢。

    毛茸茸本茸也觉得说漏了,默默的把尾巴甩到面前,低下头搓搓爪子,想想说:“我回去问问我娘。”

    朱见济说:“等一下,带我一起去。我这女婿好久没见过丈母娘了。”

    毛茸茸还有点不好意思:“哎呀,这合适吗?”怪不好意思的

    朱见济把桌子上的两封信拢了拢,外人都以为是王妃给他读信,实际是他自己阅读。“拜见岳父岳母,不去才不合适。我原先修行不足,不能御风而起,现在终于能御风了,千里之隔有算什么呢?只是我没法带多少礼物过去。送你回娘家这事儿不能说给外人知晓,太麻烦了。”

    胡十三娘蹦起来:“带几坛酒,带一些绸缎首饰就够啦,我们要金银财宝也没用,人类的手艺才有意思呢。还有小点心小点心”她在百子纹织金妆花缎的垫子上打滚:“这垫子真好,拿两个回去。”

    妆花缎是皇宫专供的布料,别说是民间的富户,就连公侯之家都未必有。

    朱见济又说:“等我去和哥哥告辞。”

    “别呀。高来高去缥缈无踪才是神仙呢。”胡十三娘心说:以皇帝皇后的为人,一定会给你准备一大批礼物,拿去给我家,以此打好关系,我我搬不动啊。御风带人也挺累的。

    朱见济想了想,还是觉得有点不妥,胡十三娘却不管那么多:“那话怎么说的,乘兴而来,兴尽而返,走啦走啦”

    于是小天师抱了两个靠垫,胡十三娘去库房里偷了两坛酒——她偷的是自己的东西。只能偷,不能叫人送来,王府的生活太精致了,送来的只会是两个精致的小坛子,或者直接是两壶热好的酒。又去拿了几匹绸缎,在自己的首饰库房中拿了好几个匣子。

    东西都堆在地上,胡十三娘叉着腰:“我真是太贤惠啦!”

    贵为王妃还能自己打点行囊,我真是太棒了。

    朱见济在旁边敷衍了事的鼓掌,贤惠不贤惠尚说不准,真的很可爱。

    胡十三娘不会袖里乾坤,堆了一地的箱笼包裹没法塞进袖子里,只能把金银首饰搁在一个容量很小的储物袋中,左手拎着两坛酒,右手抱着一捆绸缎。“你拉着我的袖子。”

    俩人调整好状态,一跺脚,身子一轻,飘飘忽忽的飘到了天上。

    迎面而来的是于太傅,两厢一照面都愣了:“哎呀?小鬼?你回老家?”

    “咦?狐仙?郕王?”

    稍微客气两句,就擦肩而过,各奔他乡了。

    于谦最近忙于给太子出谋划策,连他心爱的小坦克都没时间研究。

    他来向皇帝禀报太子和二皇子之间的斗争,太子狐假虎威,二皇子假装摔伤,太子吓得夜不能寐,二皇子卧床不起以至生痱子,真是

第251章番外 装病的油糕() 
朱佑杲硬是在盛夏赖床数日;只要有人在旁边,就一动不动的挺尸。

    你说他难受不?

    他当然难受了。

    夜里咬着牙在床上又蹭又拧,不仅皮肤痒痒;就连筋骨都因为躺时间长了,难受痒痒。可还是非要装死不起来;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悄悄的在床上打滚;还哼哼唧唧的叫苦。

    他烦闷的蹬腿,伸懒腰,仿佛听见到了卡巴卡巴的声音;好像骨头也有些不妙。

    朱佑杲现在和坐月子的妇女一样;没白天没黑夜的睡觉;睡的脑子发昏,嘀咕道:“要不然我认了吧躺的都快抽筋了。”

    “不行;要是认了装病;会被大哥笑死。”

    “他现在是不是知道我在装啊为啥一脸复杂的安慰我好好养病,我又不是要死太医是不是告诉他了?”

    “不能够吧;我只在夜深月高四下无人的时候”

    这只油糕像是翻饼烙饼一样站在了‘承认了吧’和‘抵死不承认’两端,自己在辩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某个无良的黑胖子笑的几乎要躺在桌子上了;她用胳膊肘撞了撞于谦:“叫我来干啥?就看这小子犯蠢么?”

    于谦非常婉转的、恭敬的、柔和的问:“仙姑,我曾听人说过;一样米养百种人;你瞧这两名皇子;同父同母;也曾同吃同住;性格却迥然不同,难道真是生辰八字的缘故么?”

    文四挠着下巴:“嗯,大概是天性如此吧。”

    于谦清幽的叹了口气,再一次提示道:“会不会是在他们出生之前,在母亲腹中时,有什么不一样的遭遇呢?”

    他就差直说‘仙姑你是不是给假药了!’

    文四想也没想:“那你应该问万贞儿啊,咦!他吃的仙丹比他大哥少了两颗应该不是这个缘故,朱佑星吃的仙丹是一个数量,小星星倒是很乖。”

    于谦又恢复了沉默。这话说的没错啊。

    文四挠挠脖子,嘀咕道:“我好像该洗澡了哎,我有一段时间不能回来,你顾着点我徒弟。给,拿着。”她开始掏兜,掏出来一个过家家似得小房子,还有一沓纸人纸马:“等我徒弟和她男人到了地府,你把这些东西给他们,是为师的一片心意。”

    然后她就走了。

    单从这东西上来看,大概在几十年内不会回来。

    于谦默默的又看了一会,他努力的试图理解这位皇子的心思,却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连油糕的嘴为什么那么损都不明白。算了算了,胡闹就胡闹吧,他又不是太子。

    第二天早上,朱佑桢又来了,带了贡品的梨子,先给两位太后请安,又过去坐在床边看弟弟:“佑杲,你好些了么?”

    朱佑杲傲娇的哼了一声:“不行,还是动弹不了。”

    朱佑桢真是有点自责,又不好说什么,皱着眉头叹了口气:“你好好躺着,要是能忍痛,就让人帮你翻翻身子,别一直都这么躺着,好歹换换地方,要是生了褥疮就糟了。”虽然太医说你并无大碍,但据你说只要被人一碰就疼都说小孩子身子骨结实,怎么你这么脆弱呢?

    油糕窃喜的忘了痒痒:“哼,不行,疼。”

    朱佑桢看他这么惨,脸色也的确不好,不能在说什么,低声道:“给你拿了头茬的贡梨来,去去火,你是直接吃还是蒸川贝吃,都由你。”

    油糕:“嗯”他真挺高兴的,甚至还有点得意,平时从来都没得到过这么多的关注呀。由此一看,假装摔伤倒是一件好事。

    钱太后现在也对他很宽容,不逼他读书了,只要听宫人在旁边念书就行。

    汪太后更是不敢轻易碰他,不敢搂在怀里揉。

    好像一切都很完美。他们不好去苛责二皇子,这孩子都摔瘫痪了,还能说他什么呢?只能去严厉的指责太医们不尽职尽责,能力不及。

    太医们很不开心,帝后出巡时把第一批次的太医们都带走了,留下的都不是那些最有本事、最有资历、最师出名门的太医。但他们也不是废物啊!

    四个专门给二皇子请脉的太医都很生气,凑在一起窃窃私语:“二皇子分明是无事生非。”

    “是啊!”

    “二皇子的筋骨强壮,只是肌肤稍有插上,已经好了呀。”

    “不若使起泄下?”

    咱们给他来点拉肚子的药,让他跳起来找马桶,没办法继续装病?

    他们嘀咕了一阵子药方,有道是医毒不分家,家学渊源的医生们都知道一点捉弄病人的法子,也是祖传的药方。一剂汤药里没有大黄、番泻叶、乳香也能让人拉肚子不止。

    有人忽然说:“这样倒是不妥,万一二皇子心志坚毅,坚持住了呢?我倒有一剂药方。”

    “哦?杨兄请讲。”

    “我这一剂药方服下后,令人感觉周身上下麻痒无比,必须快步奔走直到出一身大汗才能消解。”杨太医有些不好意思:“这本是治富贵病用的。”

    不用说药方,这种独家药方概不外传,都懂行。

    也不用细说怎么治富贵病,那种吃得多动的少,每日养尊处优把自己尊若菩萨一动不动的人,得的病就是富贵病。叫人每天在院子里跑圈,他们可能会自持身份不肯去,但是吃了药就会停不下来的跑圈到冒汗,连服半个月,完成锻炼的基础,身体就好了。

    又次日,太子又来看望弟弟,给他拿了一碗他爱吃的炒红果。

    其实是冰糖炖山楂。现在的山楂青红斑驳,还没到吃的时候,幸好库房里存着去年的蜜饯山楂、山楂条,加点水一炖也很好吃。

    朱佑杲奄奄一息的躺在枕头上,张嘴等着哥哥喂。

    朱佑桢温柔的问:“你今天好些了吗?能不能动一动?”

    朱佑杲含着红果摇头。“不行,还是不行。”

    太医又早早的来请脉,轮番诊脉之后凑在一起咬耳朵:“杨兄您请?”

    “您请您请。”

    “那我就偏您各位了?”

    “您甭客气。”

    “能者为先,达者为师,您请。”

    杨太医说:“那个,咱们再说点别的呀。”

    “哦,好啊。今早上吃的油饼,炸的有点过了。”

    “我喝的油茶面,那个香浓粘稠,太棒了,可惜太油了。”

    “内子腌的小水萝卜,等了四十多天终于能吃了,又酸又辣,一咬嘎吱嘎吱脆,别提多美味啦。”

    “我最近身体不适,天天早上喝白粥,唉,只怪自己年轻时不爱惜。”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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