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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媚九小姐-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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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百名侍卫涌进王府,不分前院后院,不避讳女眷,直冲猛撞,大肆搜查。树倒糊孙散,王府下人倒没什么,离开成亲王府,照样为奴。只可怜那些妃妾,谴散时不走,妄想得到宠爱,为家族争光,现在想走也不能走了。
“哼!老虎不在家,猴子称大王。”
南宇沧看着飞花,冷笑阴森,问:“谁是老虎?谁是猴子?”
“成亲王不在京城,沧亲王在,这还不明白吗?”
“有劳姑娘提醒,不过本王也要提醒姑娘一句,京城有真龙天子,老虎不算什么。南成远私通苍鹰骑,意图谋反,这是本王明天要呈给皇上的奏折。
“你、你血口喷人。”
“本王是不是血口喷人,搜查之后自然明了。”
侍卫抬出几箱金银珠宝,苍鹰骑换下的衣服、飞花等人收拾好的行装细软也都被搜出来了,另外还有一些南成远的私人物品,都堆聚到院子里。
南宇沧拿起苍鹰骑的黑衣仔细查看,比寒冰犹冷几分的脸上布满阴沉的笑容。他扔掉衣服,又打开木箱看了看,最后仔细检查了南成远的私人物品。除了几身黑衣,没发现有价值的东西,他很不甘心,让侍卫再次搜查。
王公公陪笑上前,施礼说:“沧亲王,若论皇家典法,成亲王还有九珠亲王爵位在身,皇上还没下旨废掉,于理于法,沧亲王都不能搜查成亲王府。如今搜也搜了,查也查了,没有发现罪证,沧亲王还不放心吗?”
“九珠亲王,哼哼!”南宇沧咬着牙,凑到王公公耳边,一字一句地说:“明天皇上就会下旨把南成远逐出皇族,贬为庶人,还有亲王爵吗?”
“那也要等到明天。”
“好,本王就让你们多自在一天,撤。”
南宇沧撤走侍卫,只留了暗卫继续监视。成亲王府的妃妾下人惊慌混乱,再也难以安定。王公公等人回到花厅,商量几句,交待好心腹太监,给花侧妃留了一封信。银锭留下,珠宝打包,还有南成远日常使用的东西,尽量全部带走。
夜深人静,监视的暗卫昏昏欲睡。几缕青烟从王府四角升腾而起,慢慢弥散。暗卫昏倒,王公公等人陆续离开,按原订计划各奔前程。
把南成远逐出皇族、贬为庶人的圣旨颁下,京城哗然。成亲王府被封查抄家,下人全部被谴散,妃妾充入宫中为奴,威威赫赫的九珠亲王,转眼落败。
皇上开始清算南成远的势力,与南成远交情深厚的下属同僚都遭贬逐获罪。南宇沧反对清算,与皇上意见相左,君臣争执激烈。
迫不得已,皇上妥协,南成远的多数下属免除同谋之嫌,也受了很大打击。一部人看到南宇沧的实力以及他宽容待人,纷纷投到他的门下。他势力膨胀,太子一党再也坐不住了,上下勾结,里外串连,开始蠢蠢欲动。
京城形势严峻,一触即发。
花家落败,势力削弱,门生故旧和依附者多数改投新主。但花皇后仍稳居皇后宝座,花贺政在京城任要职,花贺标掌管江东兵权,实力依旧不可小觑。
洛家一直是南宇沧的支持者,见他势力大增,欢呼雀跃。南宇沧对洛家的态度很淡,并没有拉拢勾结的意思,这令洛家心中没底。
沐家最初支持者是南宇涣,太子是候选人。南宇涣被逐,沐家对太子的支持相对增加,但还是把主要心血放到了齐越。在南日皇朝,又选中了南宇沧和六皇子做候选人。此时,沐家观望许久,下定决心,要对南宇沧加大下注的力度。
深秋风袭,黄叶翩跹。
洛水瑶妆容淡雅,平静的神态中透着淡淡的无奈,浅浅的忧郁。她坐在院中的长椅上,眯着眼睛,仰望灰蓝的天际,迷茫的眼神追逐着浮云。
偎红急匆匆跑进院子,压低声音,说:“王妃,王爷下朝回府就去了吴都人的院子,还赏了很多东西,奴婢还听说李都人怀孕了,她……”
“你很闲吗?”洛水瑶瞪了偎红一眼,“要是很闲,就是绣房做活。”
绣房是给王府主子奴才做衣服的地方,劳作繁重仅次于浣衣房。不过,在浣衣房做工的人都是被贬的女奴,而绣房都是一些不讨主子欢心的下人。
“奴婢知错,可是……”
“可是什么?”
“王爷已经几个月没到王妃的院子了,太太、老爷都很着急,奴婢……”
洛水瑶冷哼一声,说:‘“看来你确实很闲,依翠,把她带到绣房呆一个月。”
“王妃,奴婢知错了,求王妃……”
“王妃的脾气真是越来越暴燥了,是不是该请太医来看看?”
南宇沧信步优雅走进院落,面带清凉的微笑,注视着洛水瑶,目光冷漠。
洛水瑶勉强笑了笑,上前给南宇沧施礼,表情平淡。嫁到沧亲王府快一年了,顾及国礼家规,她尊重南宇沧,但爱不起来,不敢,也不想爱。
与她在床上欢爱仍喊着别的女人的名字,还做梦都不曾片刻忘记。这样的男人她不会去爱,她有最起码的自尊和骄傲,迫不得已嫁给他,但不想靠近。
“奴才多事,理当处罚,妾身很好,无须请太医。”
“这样最好,本王也放心,本王替偎红讨个人情,还请王妃饶恕她。”
“王爷客气了,妾身不敢当,偎红,还不谢过王爷。”
偎红上前行大礼谢恩,南宇沧摆了摆手,坐到洛水瑶身边,两人一起看天。
“王爷找妾身有事吗?”
南宇沧看着天际,悲怆长叹,摇了摇头,说:“没事,来看看而已。”
洛水瑶刚想说话,就听到院门口传来哭叫声。洛水瑶给依翠使了眼色,依翠出去询问情况,回来禀报说是李都人的丫头,来请南宇沧去看李都人。
“叫她进来。”
丫头进来,扑跪到南宇沧脚下哭喊:“王爷,求你给李都人做主呀!”
南宇沧长吁一口气,眼底隐含怒气,很不耐烦地问:“怎么了?”
“李都人去花园赏菊,笑得声音大了些,沐侧妃就让婆子打了李都人。都人身怀有孕,回到房里就见红了,恐怕、恐怕要……”
‘“见红不去请太医,本王能治吗?”
“已经去请太医了,可都人说胸口疼,喘不过气来,要见王爷。”
南宇沧毫不在意,很随意地说:“李都人一定是气坏了,出口气就会好,这种事还是请王妃处理,等王妃处理好,本王再去安抚李都人。”
“敢问王爷想让妾身怎么处理?”
“治家本来是王妃的事,何必本王多言。”
洛水瑶挑嘴一笑,南宇沧把烫手的山芋扔给她,用意明显。她嫁进王府之后,沐云雾多次挑衅,都被她以棉里藏针挡回去了。
南宇沧新纳了都人,很得宠爱,沐云雾的目标又转向她们。洛水瑶难得轻松,她不想跟沐云雾正面冲突,也不想为一个不爱她、她也爱起来的男人浪费心思。
“朝野传言王爷是宽厚人,妾身不好把握分寸,不敢替李都人做主。”
“本王一向治家从严、治臣从宽,王妃应该知道。”
洛水瑶明白南宇沧的意思,还没来得及说话,又有一个丫头来禀报说李都人流产了。洛水瑶微微一笑,沐云雾撞到枪口上了,南宇沧正想收拾她呢。
南宇沧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目含冷笑,问:“王妃知道怎么处理吧?”
皇室无家事。李都人父兄都是朝中小官,没有多大背景。可是洛水瑶代表洛家,而沐云雾代表沐家,本来就是势如水火的两个家族。
洛水瑶知道南宇沧恨沐家,可此时,他把处理沐云雾的事交给了她,用意明显。她是沧亲王府正妃,家事归她管,她无可推却。
“来人,传本宫的话,将沐侧妃拉到刑房,仗责五十,关进浣衣房自省。
下人刚要去传话,就被南宇沧拦住了。
南宇沧想了想,说:“王妃的院子不错,伺候的人又多,就是太冷清,该添点些热闹。沐侧妃要是挨五十板子,本王可舍不得将她关到浣衣房。”
洛水瑶不明白南宇沧的意思,又见他阴阳怪气,心里很不舒服,说:“王爷想怎么处理就直说,别跟妾身打哑谜,妾身要去安抚李都人。”
“王妃温淑贤德,就是不善解人意,治家是你的事,还用本王教吗?”
“妾身受教。”洛水瑶气得脸色泛青,缓了口气,说:“传本宫的话,沐侧妃谋害皇嗣,心狠手辣,杖责五十,谴送回沐家,闭门思过。”
圣旨指婚的妃妾,不能休,不能废,若罪责难以宽恕,可以奏请皇上,贬身为奴。还能以闭门思过为借口,送回娘家,不写休书,却等同于休掉。
南宇沧不让把沐云雾贬身为奴,但又不想轻饶她,最好的方式就是把她送回沐家,自省其身。眼不见,心不烦,赶她离开王府,还不用跟沐家正面冲突。
“王妃真是聪明人,一点即透,王妃的院子还是太冷清。”
洛水瑶冷哼一声,说:“来人,把沐侧妃带到本宫的院子行刑,去请吴都人,李都人不能来,让她的丫头代替,都来看看,以儆效尤。”
南宇沧很满意地轻咳了几声,对洛水瑶灿然一笑,说:“王妃不愧是名门之后,行事爽利,让本王汗颜。本王有公事要处理,家事有劳王妃全权做主。”
“妾身恭送王爷。”
沧亲王府的洛氏正妃将沐氏侧妃打了五十大板,送回娘家思过的消息不用等到天黑,就会传遍京城。人们都会忽略南宇沧的授意,而把矛头指向洛水瑶和洛氏一门,洛家与沐家势如水火的对峙局势更深一层。
沐云雾被两个粗壮的婆子押进院子,满脸蔑视地看着洛水瑶,昂着头,根本不把正妃放在眼里。看到几个壮实太监拿着板子、抬着刑凳进来,她害怕了,吵着要见南宇沧。只要见到南宇沧,她相信凭她的三寸不烂之舌,定能逃过此劫。
得知南宇沧刚走,她慌了神,想必打她板子也是南宇沧的意思。听洛水瑶说打完板子,还要把她送回沐家思过,沐云雾惊呆了。
送回娘家代表什么,她很清楚,成为家族的弃子,她深知会面临什么样的处境。谴送回娘家比挨顿板子、贬为女奴更严重。就算贬为女奴,只要留在沧亲王府,她相信自己还能找到机会翻身,可送回娘家就完全不一样了。
“放开我,我要见王爷,王爷,你忘记你答应过我什么了吗?王爷……”
洛水瑶咬了咬牙,眼底闪现兴灾乐祸,坏人已经做了,不如做到底。
“吵死了,堵上嘴,行刑。”
毛巾塞进嘴里,沐云雾再也发不出声,满脸泪水,眼底充斥着惊恐绝望,交织愤恨。太监把她拉到刑凳,她拼命挣扎,太监粗壮的手臂却纹丝不动。
一个即将被谴送的侧妃,恐怕这辈子也不能再回王府了。高高在上时,受下人恭敬参拜,一朝轮落,拜高踩低的奴才不会给她留一点情面。奴才翻身打主子,当然下手狠重。沐云雾为人狠毒,对下人从无宽容怜悯之心,下人也恨她入骨。
行刑的板子重重落在臀背上,拍拍作响,皮肤很快肿起,衣衫碎裂。沐云雾疼痛难忍,嘴里呜呜直叫,象是乞求,象是哭诉。
板子接连打下,鲜血四溅,臀背皮开肉绽。板子仍狠狠落下,很快就血肉横飞了,沐云雾再也没有精神和力气撑不住,浑身哆嗦,昏过去了。
“禀王妃,行刑完毕。”
“打够五十了吗?怎么这么快?”洛水瑶扫了浑身是血的沐云雾一眼,轻哼一声,说:‘“先让沐府陪嫁的下人去给沐家送信,等她醒了,再送她回去。”
华丽的马车走在大衔上,左右跟着诸多下人,即使被谴送,也威仪不减。
沐云雾爬在车上,脸色苍黄,没有半点血色。双眼灰暗,目光迷茫。此时,她的恨早已苍白无力,她的怒早已虚弱不堪,眼底除了绝望,还是绝望。
曾经是沐家最得宠的小姐,也是家族的希望所在,一朝被谴送,她不知如何面对。从最有力的棋子到一无所用的弃子,急转直下,比死更惨不堪言。
她慢慢掀起车帘,头探到车外,长舒了一口气,心底郁积更重。她看着街上来往的人群,目光僵直,冷香和暖香闯入她的视线,她眼前一亮,光彩顿生。
结局卷 浪漫红尘 第二百零五章 决战在即
沐宸钰回到京城,没进家门,先去了慕容居,询问店铺经营和秋收情况,得知经营一切正常,粮食收完,正在晾晒,还没有卖,他松了一口气。
他跟罗掌柜说他在漠北找到粮食的买家,要送五十万担粮食到漠北,现付银钞。罗掌柜看了他带回的契约,确认无误,吩咐庄园管事组织人手封包装车。
江雪在南疆遇险的消息已经传开,商会上下人心惶惶。先前,沐宸钰只是听南成远说江雪遭遇困难,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回到京城,听商会的人说起,又听了一些小道消息,才知道江雪的情况比他想像得更要严重。
掌柜和管事都忧心商会的归属,慕容商会树大招风,慕容玖又下落不明。他们怕商会遭受影响而萎靡不振或是落于旁人之手,被别有用心的人算计。
商会发展壮大有他们付出的心血,谁也不想看到自己的心血付之东流。江雪思路开阔,善于经营,为人有情有义、待下宽厚,他们也感念她的恩德。
沐宸钰也知道慕容商会已成为天下巨商之首,觊觎和窥视的人太多,想混水摸鱼也大有人在。江雪遭遇困难,他帮不上忙,惊急担忧。他相信南成远能帮江雪化险为夷,唯今之际,他只能稳定商会,安抚人心,替江雪分忧。
他让罗掌柜召集店铺和庄园的掌柜管事,跟众人说江雪确实遇到困难,但不象传言那么严重,很快就会回京。又把罗掌柜和几个在商会担任要职的人叫在一起,一番鼓励安抚,人心基本稳定。最后又嘱咐冷香和暖香,随时跟他传递消息。
商会的事情处理完毕,粮食起运的日期也已确定,他想回沐家,却心里犹豫。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也知道沐家把他当一枚棋子,他心里有一个很深的结。
可这二十年,他是沐家长房嫡孙,候爵继承人,沐家对他有养育之恩,从未亏待于他。不管他的生身父母是谁,他始终是沐家的血脉。
思虑许久,他决定装成不知道自己的身世,还象以前一样与父母家人相处。只把郝琳达的事说清楚,郝琳达有孕在身,他必须回北地,跟她在一起。
离家将近一年,饱受异国风霜,一朝回来,自有感慨万千,思绪波荡。见他回来,沐家上下喜气洋洋,但他仍能感觉到强烈的萧索之气,满心压抑。
沐宸钰先到崇威院给沐乾柱行大礼请安,看到沐乾柱苍老的脸庞密布哀戚,他很难受。沐容初、花太太、沐宸霆和族中子侄都聚到崇威院,共叙离情。沐宸钰说起离家多日的经历,又谈起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众人感慨万千。
“宸钰,你真打算到北地定居,不回京城了?也不想在朝中谋份差事?”
“朝中的差事我不要,至于在不在北地定居,我要问过郝琳达。”
花太太哭天抹泪,哽咽着说:“这算什么?为什么要问她?你……”
“大太太先别哭了,听我把正经事说完。”
沐容初给花太太使了眼色,沐宸钰也在一旁宽声劝解,花太太才止住哭。
“宸钰要去北地就让他去,他心里有牵挂,不能强留。”沐乾柱想了想,又说:“宸钰今年满二十了,先给他行加冠礼,请皇上赐小候爷爵。他起程的日期定下了,也别另择吉日,就定在后天吧!我明天给皇上递折子、请旨。”
“多谢爷爷。”
“别谢了,宸钰呀!你去陪你家太太说说话,娶亲的事,你们母子要好好商量。容生,你去准备,我跟公爷还有话说。我也没别的事了,你们都散了吧!”
众人离开之后,沐容初扶着沐乾柱回到暖阁,坐到软榻,奉了茶,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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