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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媚九小姐-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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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远一点吗?从京城到济州三千里,送嫁的车马脚程慢,要走二十天,他们在路上病了怎么办?遇到危险怎么办?谁照顾他们?你这母亲是怎么当的?”

洛水瑶浅浅一笑,任凭南宇沧呵问斥责,不说话、不辩白。南宇沧深爱江雪,十年岁月匆匆,此爱欲深、此情欲浓,但也恨江雪当年抛夫弃子,一走了之。这些年,峥儿和嵘儿去见江雪,他没有明确阻拦,却有一种本能的排斥。

“臣妾派暗卫随行保护,不会有危险,送嫁的车队中有两名医女,臣妾也派人嘱咐过,让她们沿途照顾,峥儿和嵘儿不会有事,请皇上放心。”

“他们往返来回至少两个月,朕能放心吗?”

洛水瑶拣起峥儿的木箱,把里面的东西整理好,放回原处,笑了笑,说:“臣妾担保他们不会有事,若他们有闪失,臣妾以命抵罪。”

“他们万一遭遇不测,朕要多少人的命有什么用?”

“皇上担心儿女,臣妾就不担心他们吗?皇上不是一直相让他们出去历练吗?送嫁的仪仗除了礼部派的侍卫,还有洛家死士,另外臣妾又派了几十名暗卫,几百人的送嫁队伍能遭遇什么不测?再说,也没几人知道他们去了济州。”

南宇沧稍稍安静,但还是不放心,他思虑片刻,说:“沐家、花家反叛获罪十余年,余党也销声匿迹了。朕当时一念之仁,没斩草除根,最近飞豹营查探到消息,花、沐两家的余党四处活动,他们要知道峥儿和嵘儿去济州就麻烦了。”

草木青黄,风中萧然摇曳,水平天远,河面清波荡漾。

时值正午,送嫁的仪仗队来到一条大河前,人乏马疲。几个管事商量了一下,决定先过河,在河对岸休息。接到过河休息的命令,人马一扫沉闷,欢欣雀跃。

“丝云姐姐,我们都走半个多月了,怎么还不到呀?”

“快到了,我昨天问了管事,他说行程顺利的话再有三天就到济州。我们到了济州休整几天,等着楚王府的人来接亲,你们就可以去找人了。”

嵘儿紧皱眉头,捏着点心发牢骚,说:“要知道路这么远,走得这么累,当时就不该来。娘也是,扔下我们不管,还找个这么偏远的地方藏起来。

“谁让你来了?到中州就让你回去,你为什么不回去?”峥儿噘着嘴,凑到洛丝云身边,“丝云姐姐,你知道嵘儿为什么来济州吗?他……”

“你敢说,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就说,他、他要……哈哈……”

嵘儿磨着牙扳倒峥儿,掠着她的胳膊,把她拖到箱子旁,压在她身上,在她腰间腋下搔弄。峥儿高声大笑,边挡边躲,两人抓闹在一起,难解难分。洛丝云在旁边苦劝,也分不开两人,车马过河停下,管事过来询问,两人才停止打闹。

“姐姐,你看,河水多清澈。”

“下车玩一会儿,在车里都快闷死了。”

清风吹拂,丽阳当空,澄静的河面泛起层层银光。

峥儿拉着嵘儿跳下车向河岸跑去,边跑边玩,摘野花、捉蚱蜢,嘻戏玩闹。到了河岸,他们找了水浅的地方,刚要下水,就有十几个黑衣男子围上来阻拦。两人都知道这是沿途保护他们的暗卫,互看一眼,皱了皱眉,悻悻走开。

“嵘儿,你看这水多清呀!我想喝一口。”

河边围满了人,都在洗脸漱口,有人拿着水壶去上游打水喝,饮马在下游。

“姐姐,我们去上游,那边人少,水干净。”

两人牵着手向上游跑去,原野空旷,两人跑得很快。十几个暗卫看了看周围无异样,放松了警惕,只有两人跟着他们,其余都在岸边洗漱休息。

跑出十几丈,两人坐岸边洗手洗脸,峥儿要喝河水,被暗卫强行阻拦,递给他们一只水壶。峥儿无奈,只好喝水壶里的水,喝了几口,又递给嵘儿。

喝完水,两人休息了一会儿,就在岸边玩耍,峥儿摘野果,嵘儿追蛐蛐。两个暗卫跟他们保持了几步的距离,坐在地上养神休息。

“姐姐,你看石桥上那些人,为什么都戴着黑纱斗笠呀?”

“怕热吧!用来遮阳光。”

“不好,保护太子和公主。”

两个暗卫扫了石桥一眼,很警觉地跳起来,拉住峥儿和嵘儿,护在身后。河岸边以及仪仗队的车马旁躺着黑压压的一片人,看样子好象中了毒。除了桥上戴黑纱斗笠的几十个黑衣人,能动的就是峥儿和嵘儿,还有两个暗卫。

“你带着公主和太子往河流上游走,我引开他们,去放信号弹。”

一个暗卫纵身跃起,向仪仗队的方向飞奔,在距离他们几十丈的地方放出信号弹。另一个暗卫一手一个,抱起他们,向上游跑去。石桥上的黑衣人看到他们,纵身上马,向他们飞奔而来,很快就追上了他们,但没有动手。

“停下,放我们下来,别浪费力气了。”峥儿扯住暗卫,说:“河流上游荒野一望无际,连藏身的地方都没有,我们根本就跑不出他们的视线。”

“为什么要跑?也许他们不是来抓我们的,他们又不知道我们是谁。”嵘儿从暗卫身上跳下来,说:“姐姐别怕,父皇常夸我武功好,我保护你。

“我才不怕呢,我们回去找丝云姐姐。”

两姐弟牵着手,扫了马上的黑衣人一眼,大步向仪仗队走去,暗卫跟在他们身后。放信号弹的暗卫被几个黑衣人围住,打斗激烈。

看到峥儿和嵘儿毫不畏惧走过来,为首的黑衣人微微一怔,挥了挥手,几个黑衣人跳下马,气势汹汹迎上来,和另一个暗卫缠斗在一起。

“嵘儿,你记住,千万不能泄露咱们的身份,谁问也不说。”

“我知道,姐姐。”

“丝云姐姐,丝云姐姐。”

两人撞开黑衣人,向车轿跑来,十几个黑衣人尾随而至,围住他们。马车旁倒着几个车夫护卫,洛丝云和两个贴身丫头倒在车里,显然早被制服了。

峥儿把嵘儿护在身后,冲为首的黑衣人抬了抬下巴,问:“你要抓我们。”

“哼!我不但要抓你们,还要把你们这两个小杂种碎尸万段。”

“姐姐,她是女的,最毒妇人心,她真要把我们碎尸万段怎么办?”

“我还是女的呢,母后和娘都是女的,我们都毒吗?”峥人瞪着黑衣女人,握紧嵘儿的手,轻声说:“不怕,借她胆子,她也不敢把我们碎尸万段。”

嵘儿抓着峥儿的胳膊,高声说:“我才不怕她。”

黑衣女人牙齿咬得咯咯直响,阴狠冷笑,说:“把这两个小杂种绑起来。”

峥儿和嵘儿都练过武功,只是一些入门功夫。两个拉开架势,全力出击,两三个回合,就被黑衣人制服,绑住了手脚,堵住嘴巴。两个暗卫也被黑衣人控制,押到车前,等候发落。七八个扛着大刀的汉子走过来,等待黑衣女人的命令。

“你们把这两个小杂种押走,孽一刀,把所有人都杀了。”

“我只答应帮你制服他们,没说替你杀人,你给的那点银子,够请杀手吗?我要是把这几百人都杀了,会是什么后果,想必你也很清楚,银子差远了。”

“银子我会给你,你不杀人,也牵扯进来了,你以后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一个黑衣人急匆匆跑上前,说:“首领,后面来了几十人,一定是接到信号才救人的,距离我们还有几里路,我们现在走吗?”

“孽一刀,你先带人把石桥炸了,阻止他们的救兵过河。你们几人带这两个小杂种先走,我们到陈州会合,其余人同我一起把所有送嫁的人全部杀掉。”

“属下遵命。”

孽一刀晃了晃银光闪闪的大刀,高声说:“这座桥有几百年了,从南到北,想过河的人都要走这座桥,你让我炸掉桥,我会被过河的人骂。你给的那点银子不值得我背骂名,这样吧!孽大爷不多说,你再给五万两银子,我炸桥。”

“你罗嗦什么?我会少你的银子吗?”黑衣人首领气急败坏,暴呵怒问。

峥儿嘴巴动了几下,吐出堵嘴的绢布,顾不上喘气,说:“我、我给你十万两银子,不要、不要炸桥,我、我娘有钱、有金山,肯定给你。”

“赶紧把这两个小杂种带走,去陈州会合。”

一个黑衣人用绢布狠狠吐住峥儿的嘴,把峥儿和嵘儿扔上马,打马飞奔离开。孽一刀显然不相信峥儿的话,但黑衣人首领不给银子,他也不去炸桥。

黑衣人首领无奈,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扔给孽一刀。孽一刀接过银票掂了掂,领着他的兄弟喜滋滋朝石桥走去。黑衣人首领刚要指挥手下屠杀送亲的人,几声凄厉的马嘶传来,押送峥儿和嵘儿的几匹马横空跃起,甩掉人,惊奔而去。

“快过去看看出了什么事。”

“不用看了,小爷来也,哈哈……”

几个十来岁的男孩飞奔而来,腾起黄土尘烟,迷蒙了他们英俊稚嫩且朝气蓬勃的面庞。他们身穿对襟夹衫,每人的颜色都不同,头发编成小辫攒在头顶,绑着与衣服同色的绫带。每人手里拿着一根黑漆木棍,衣襟上绣着一个“镖”字。

黑衣人首领看到这几个男孩,颇为惊诧,刚要呵令黑衣人动手,几个男孩忙冲她摇头摆手。黑衣人不明所以,刚拨出剑,他们的手就被几根木棍卡住了。

中间的男孩一身黄衣,鲜明夺目,晃着木棍跳出来,摆了一个造型,装模作样地长笑几声,说:“都是江湖上的朋友,我爹说我们只走镖,不树敌,只要你们把路让开,别让我们看到你们杀人越货,我们就不管你们之间的私人恩怨。”

“小崽子,你们敢……”

黄衣男孩突然出手,木棍戳到黑衣人首领肩膀上,摇头说:“原来你是女人,我爹说好男不跟女斗,所以我奉劝你不要跟湘云十二少为敌,否则,哼哼!”

后面又有几个与他们装扮相同的男孩过来,两个身材高大些的男孩背着峥儿和嵘儿,其他押着几个黑衣人。他们放下峥儿和嵘儿,踹倒几个黑衣人,跟先来的几个站成一排,共有十二个人,彼此之间挤眉弄眼地嘻笑。

黑衣人不清楚这十二个男孩的来历,看他们有些本事,即使人多,也不敢轻易跟这些男孩动手。男孩把峥儿和嵘儿护于身后,两帮人陷入对峙状态。

“绛儿、绛儿,那些人要炸桥。”

黄衣男孩吃了一惊,“你们四个去拦住他们,桥炸了,我们也过不去。

四个男孩刚要去,被黑衣人拦住,几十个黑衣人和十二个男孩打斗在一起。男孩个个勇猛机灵,毕竟年龄小、个子矮、人数少,而且木棍也没有杀伤力。很快,他们就处于弱势,但并不畏惧,他们迅猛出招,不分男女,专攻下盘。

黑衣人首领给几下手下使了眼色,示意他们带峥儿和嵘儿先走。几个手下扛起峥儿和嵘儿,跳上马,刚要走,三个脸罩鹰头、身穿黑色披风的男子凌空飞来,将几个黑衣人拍落马下,又冲入混战现场帮助男孩,迅速将黑衣人打倒一片。

“苍鹰骑?撤——”

黑衣人首领顾不上峥儿和嵘儿,跳上马,带着一干手下打马奔逃。受伤严重,来不及上马逃走的黑衣人被男孩制服,狠狠踹倒在一边。黄衣男孩冲苍鹰骑皱了皱眉,吩咐六个男孩去阻止孽一刀等人炸桥,其余男孩清理现场。

“你们受伤了吗?”

“都是皮外伤,不算什么,不是说好你们不出手吗?”

“你以为这些黑衣人是普通的劫匪吗?他们是死士,你们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他们人多,武功也不弱,我们不出手,你们还有命在吗?”

“我们现在不是很好吗?你都答应了,还不讲信用。”

苍鹰骑冲两个同伴摆了摆手,耸肩说:“我们走。”

三名苍鹰骑摇了摇头,凌空跃起,向不远处几辆镖车飞去。孽一刀等人布好火雷,刚要点爆,就被六个男孩缠住了,打斗在一起。

河对面腾起浓厚的烟尘,几十匹马飞奔而来,跃过桥面,嘎然停下。保护峥儿和嵘儿的暗卫看到同伙,挣扎起来,简单说了情况。暗卫首领向峥儿和嵘儿问了安,留下几个暗卫救人,他带领多数暗卫去追黑衣人。

昏倒的人只是中了迷幻粉,几个暗卫安顿好峥儿和嵘儿,分头去救人。

“绛儿,绛儿,这两个人是小杂种。”

峥儿狠啐一口,骂道:“你才是小杂种呢,你们都是小杂种。”

嵘儿把峥儿拉到身后,沉下脸,说:“你们赶紧滚,再骂人我对你们不客气。”

“对我们不客气?哼!好大的口气,小爷要看看你们有多大的本事。”

“绛儿,绛儿,我们往他们嘴里放炮竹。”

“嘿嘿……主意不错。”黄衣男孩拍了拍献计的男孩,得意洋洋地说:“记住,有外人的时候叫我老大。你们两个去帮忙对付炸桥的男人,打服之后,往他们嘴里、耳朵里、鼻孔里,还有屁股里都插上炮竹,给他们来一个百炮齐鸣。”

“是,老大。”

绛儿得意奸笑,带着三个男孩向峥儿和嵘儿围过来,嘻嘻哈哈商量着整治的办法。峥儿和嵘儿见他们来者不善,忙手拉着手,一脸戒备向车轿退去。两个丫头倒在车门口,车帘大开,洛丝云蒙着红盖头倒在车内,昏迷不醒。

峥儿跑上车,喊叫洛丝云,“丝云姐姐,丝云姐姐——”

嵘儿站在车前与绛儿几人冷眼对峙,毫不示弱,说:“你们再敢上前一步,我就喊护卫把你们抓到官府去,治你死罪,诛连九族。”

绛儿跟身后的男孩商量了几句,转过头,冲嵘儿抬了抬下巴,说:“我们是你们的救命恩人,要不是我们押镖路过,救下你们,你们早被黑衣人带走了,说不定早死了。你们还要叫人抓我们?真是恩将仇报,白拼着命救你们了。”

“多谢相救,你们想要什么?要钱还是想要官,尽管直说。”嵘儿拍了拍手,嘴角流露出淡淡的笑容,又说:“想要钱,我娘多的是,想要官,我就可以给。”

“哼!谁稀罕做官?哼!你娘肯定没我娘钱多,天下属我们家的钱最多。”

“那你们想让我怎么报答?”

“嵘儿,别跟他们谈条件,他们是一帮野孩子,无赖。”

绛儿转头跟身后三个男孩低声商量几句,挑着眉毛用棍子指了指峥儿,又转身嵘儿,说:“我们不要钱,也不要官,你要想报答我们,就让我们在你的鼻孔和耳朵插几根炮竹放掉,另外再让我们看看新娘子长什么模样,嘿……”

峥儿踩到车辕上,冲暗卫大喊:“来人,快……”

嵘儿冲峥儿使劲摆手,不让她再喊,又转身来到绛儿几人对面,说:“你们侮辱我,我可以不计较,但新娘子是皇后指婚的楚王世子妃,你们也敢侮辱?”

绛儿摸了摸脑袋,指着洛丝云,问:“她是谁的新娘子?”

“楚王世子楚中天。”

“这名字很熟。”三个男孩纳过闷来,看着绛儿,齐声说:“你、惨、了。”

绛儿讪笑几声,绕到三个男孩身后,突然撒腿就跑,边跑边喊:“快跑!”

峥儿跳下车,拉着嵘儿,说:“他们肯定是坏蛋,要不跑什么。”

八个男孩与孽一刀等人打斗,又有暗卫帮忙,很快就把孽一刀等人制服了。暗卫要把孽一刀等人带走,被八个孩子拦住,他们要先玩一会儿。

“你们想怎么玩?”

暗卫看他们都年纪不大,功夫却不弱,知道他们大有来历,不想树敌。八个男孩看到绛儿几人跑过来,忙迎上去说明情况,询问玩法。

绛儿回头看了看新娘子的车轿,又生气又胆怯,看到孽一刀等人被制服,正想出口恶气,咬着牙坏坏一笑,把十一个男孩召在一起,低声商量。

孽一刀和他的兄弟功夫一般,常用下九流的手段替人办事收钱,在江湖上可谓臭名昭著。事先他们也知道嫁娶者的身份,只因黑衣人出价很高,他们才决定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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