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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媚九小姐-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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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宇沧做为颇具雷霆手段的君主,却救不下大皇子,威严尽失。太子公然抗旨不遵,顶撞君父,而皇上却丝毫没有要惩戒的意思。大皇子认祖归宗,人们认为太子失宠,面临被废。此时,明眼人都能看出,大皇子不过是一个插曲。

外面传来沉重的脚步声,黄公公碎步迎出去,盏茶功夫,又折回来。南宇沧抬起头,看到黄公公点头,知道事情已妥,凛然冷笑。

“来人,为大皇子松绑。”

“他不是大皇子,他是假冒的,假冒皇亲欺君是死罪。”嵘儿见南宇沧态度强硬,心里更加委屈,哽咽几声,扑到南宇沧脚下,哭喊:“父皇,他不是……”

南宇沧拉起嵘儿,擦去他脸上的眼泪,低声斥呵:“不许再胡闹。”

侍从解开大皇子身上的绳锁,扯掉他嘴里的布团,扶着他过来谢恩。大皇子站立不稳,瘫倒在南宇沧脚下,嘴里呜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南宇沧安慰了大皇子几句,吩咐宫人好生照看。宫人扶着大皇子回宫室,从嵘儿身边经过,大皇子突然向嵘儿扑去。嵘儿倒地,拼力反扑,两个人滚打在一起。

黄公公刚想指挥侍从分开他们,瞥到南宇沧没有要阻拦他们打架的意思,忙退到一边观战。几个官员直愣愣地看着,心里敲着鼓,不敢多言半字。

“哥,接着。”

绛儿从靴子里拨出一把短匕,扔给嵘儿,在一旁看热闹。大皇子不懂武功,力气也没嵘儿大,虽说先发制人,却很快就被嵘儿制服了。嵘儿抄起短匕,直刺大皇子的胸口,热血喷出,大皇子的身体搐动几下,头歪向一边,身体也挺直了。

黄公公探了探大皇子的鼻息,向南宇沧禀报大皇子已死。南宇沧一掌拍到椅子上,瞪着嵘儿,面沉如铁。太子手刃亲兄的罪名成立,众人都摒住呼吸,小心翼翼等待南宇沧裁夺。嵘儿看着自己沾满鲜血的手,怔怔站起,全身不由颤抖。

“噢噢噢,太好了,哥哥终于把这孬种给杀了。”

南宇沧的眉头抽了抽,厉声呵道:“来人,把太子关进暴室。”

侍从围上来,要抓嵘儿,绛儿和卓林把嵘儿护在身后,与侍从对峙。见他们要来真的,绛儿推着嵘儿后退几步,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嵘儿脸色腊黄,第一次杀人很害怕,此时却不容他多想,关进暴室更难受,还会连累绛儿和卓林。

“父皇、父皇——”嵘儿扑跪到南宇沧脚下,扯着他的衣襟哭喊:“父皇,大皇子不是皇室血脉,儿臣有证据,求父皇让儿臣证明,求父皇开恩。”

南宇沧一脚把嵘儿踹倒在地,怒问:“孽障,你如何证明?”

“父皇,我……呜呜……”

嵘儿长这么大,从没挨过打,不只南宇沧,连授课的师傅都很少训斥他。突然出现一个与自己争宠争位的人,他挨了打骂,心里自是委屈。亲手杀死大皇子,他面临责难,仍处于恐惧之中,支吾许久,也没说出如何证明。

“来人,把……”

“别别别,我哥哥想说滴血认亲,他正害怕呢,你急什么?”绛儿扶起嵘儿,装模做样的叹了一口气,“哥,不就是杀了一个孬种吗?何必这么害怕?去年在黑风寨,我跟两个叔叔一共杀了三十多个山贼,我杀了七个,不对,八个。”

众人都看着绛儿,目光有些发呆,尤其是被他打破头的于大人,看绛儿的目光不由颤抖。一个十来岁的小小少年,稚嫩英俊的脸庞透着戾气,黑白分明的凤眼中满含古灵精怪。面对高高在上的皇帝朝臣,他毫不胆怯,引人好奇。

除嵘儿、卓林和刘蕴仪,其他人都不知道绛儿的来历身份。南宇沧深沉的目光扫过绛儿,从他那张与嵘儿有几分相似的脸上,就能确定他的身份。绛儿喊嵘儿哥哥,喊得很亲切,南宇沧太阳穴的青筋跳了跳,脸色更加阴沉。

嵘儿冷静片刻,跪到南宇沧脚下,说:“父皇,儿臣要用滴血认亲的方法拆穿大皇子的身份,证明儿臣并非杀兄逆父,不孝不悌,请父皇恩准。”

南宇沧面色稍稍缓和,长吁一口气,点头道:“好,朕看你如何证明?”

绛儿端来一盆清水,拿过三只瓷碗,把清水倒入碗内,冲嵘儿眨了眨眼。嵘儿会意,拿出银针扎入大皇子的指尖,大皇子新死不久,血依旧鲜活。嵘儿取了三滴血,滴入清水中,又分别从南宇沧、黄公公和于大人三人的指心上取了血,滴入碗中。每只碗内的两滴鲜血都很快融到了一起,震惊了所有的人。

嵘儿用托盘端着三只水碗走了一圈,问:“都看清了吗?”

“我哥哥问你们呢,都看清了吗?”绛儿蹲下身,很认真地看着已死的大皇子,自语道:“这孬种有三个爹,到底谁是真的呢?恐怕他自己也不知道。”

黄公公和于大人从震惊中醒来,一起跪到南宇沧脚下,满脸怀疑,却不敢申辩。于大人还好,毕竟是真男人,偶有沧海遗珠并不稀奇。黄公公六岁净身进宫,突然横生枝节,跟有争议的大皇子联了血脉,就不只是新奇,而是惊悚了。

南宇沧接过托盘,看着三只碗,微微冷笑,说:“有点意思。”

“皇上,这、这怎么可能?奴才进宫四十年,可是……”

于大人顾不上头疼,忙说:“皇上,臣、臣有疑问,大皇子已逝,他……”

南宇沧点了点头,说:“死人和活人不一样,确实应该有疑问。”

“那就用活人来试,请父皇再看一次。”嵘儿站起来,说:“绛儿,备水。”

绛儿应了一声,从墙角的水缸里装了一盆水,又让宫人拿出三只瓷碗,碗里倒入清水之后,绛儿端着过来。嵘儿刺破自己的指尖,在碗里滴了三滴血,又从南宇沧、黄公公和于大人指上各取一滴,滴入碗中。嵘儿与南宇沧的血很快融到一起,片刻功夫,又与黄公公的血慢慢融合,却一直不与于大人的血相融。

“都看清了吗?是不是还要找人来试?”

南宇沧别有意味地看着瓷碗,沉默不语。于大人点点头,又慌忙摇头,与他一起的官员都不敢吭声。众宫人都很惊诧,都垂头抬眼,大气也不敢出。

嵘儿扫了众人一眼,仰起头,说:“我之所以要试,就想证明滴血认亲并不可信,完全不相干的人血都有可能融到一起,只是血的类型一样。父皇被奸人蒙蔽,枉宠了小人,这个人根本就不是大皇子。我杀他也不是不孝不悌,而是替皇室除了一害,那些力保大皇子上位的人有什么用心也很明显了。”

绛儿吐着舌头扫了水缸一眼,还好提前在水缸里做了手脚。于大人和几个官员听嵘儿这么说,忙下跪哀求,痛哭流涕认罪。南宇沧拍了拍嵘儿的肩,深沉的目光扫过大皇子的尸首落到瓷碗上,嘴角勾起冷笑,沉默不语。

黄公公察颜观色,试探着说:“皇上,这……”

南宇沧冷冷一笑,说:“黄公公,宫里风景不错,请几位大人留在宫中观赏几天,给他们府里送消息,就说是朕的一片盛情。好好安顿太子殿下和他的两位小朋友,其它事宜你酌情处理。时候不早,朕也该去给太后请安了。”

“奴才遵旨。”

嵘儿跪在南宇沧脚下哭喊:“父皇,不要软禁我,我要去看皇祖母和母后。”

“不许胡闹,否则就把你关进暴室。”

南宇沧起身要走,嵘儿又扯住他的衣袖哭诉委屈。南宇沧把嵘儿甩到一边,嵘儿又扑上来,抱住他的胳膊,哭声更大。南宇沧沉着脸,冷哼一声,却没有再甩开嵘儿。绛儿拉着卓林坐在椅子上,滴溜着眼珠,吐着舌头看热闹。

黄公公使了眼色,立刻有侍卫上前,把处于惶恐中的于大人等官员“请”进一旁的小屋。安顿好官员,黄公公又看向大皇子身边的宫人,目光中透着狠厉。

刘蕴仪的心已经沉到了底,触到黄公公的目光,她的心一颤。大皇子的身世和死因关系皇室机密,做为贴身宫人,能不能保住命还是未知数。当初她背弃江雪的好心,选择跟北野婷一起进宫,想赌一次,把宝押在大皇子身上。

大皇子已死,没能撼动嵘儿的地位,而嵘儿跟她始终是平行线,她的皇后梦已如镜花水月。只有此时保住命,才能求来日方长,她决定孤注一掷。

“皇上,奴婢有话要说。”

南宇沧扫了刘蕴仪一眼,点了点头,“你说。”

刘蕴仪哭得梨花带雨,跪爬到南宇沧脚下,“回皇上,奴婢本在白贵妃宫中伺候,是贵妃娘娘派奴婢来伺候大皇子。太子今日所做的滴血认亲有蹊跷,奴婢知道其中的隐秘,大皇子确实是皇上血脉,求皇上念白贵妃……”

绛儿用棍子戳了刘蕴仪一下,问:“你想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呀?”

“朕也没听懂。”

明知南宇沧对大皇子的死无动于衷,嵘儿的地位也不可撼动。刘蕴仪仍冒着得罪太子的危险说这番话,是想给南宇沧留下与众不同的印象,希望能保住命。至于和嵘儿之间的嫌隙,只要她求求江雪,并不是大事。

面对决断生杀大权的帝王,尤其触到南宇沧森凉的目光,她思路混乱,打好腹稿的话却说得语无伦次,最后只剩了哀求。

“皇上,奴婢……求皇上饶奴婢一命,奴婢愿……”

绛儿冲嵘儿挤了挤眼,装模做样咳嗽两声,说:“我知道了,她是我娘的干女儿,嫌我娘没把她许配嵘儿哥哥,就进宫为奴,投靠白贵妃,伺候大皇子。跟她一起进宫的还有齐越公主北野婷,不信你们问她,嘿嘿……”

刘蕴仪面如死灰,嘴唇哆嗦,“皇上……”

南宇沧皱了皱眉,很温和地说:“有话尽管跟黄公公说。”

黄公公瞪了刘蕴仪一眼,满脸不耐烦,“什么乱七八糟的?到里面说。”

鼓足勇气想向南宇沧展示一番,却以失败告终,高高在上的帝王没有垂怜于她。这不象话本和穿越小说的桥段,或许如出一辙,只不过女主角不是她。刘蕴仪扫过陈尸当场的大皇子,眼底透出绝望,她现在明白了,但为时已晚。

南宇沧往外走,嵘儿仍扯着他的胳膊不放手,眼泪鼻涕蹭得满身都是。南宇沧寒着脸叹了口气,满脸无奈,跟嵘儿低声说了几句话。嵘儿抹干眼泪,小脸上露出笑容,抱紧南宇沧的胳膊,招呼绛儿和卓林一起向外走去。

白如雪去给岳太后请安,碰到洛水瑶和几个宫妃都在,就一起围着岳太后凑趣。岳公公进出几趟,神色不安,白如雪觉察有异,找借口告辞,却被洛水瑶留住了。她宫里的管事太监赶来传报消息,也被洛水瑶借故扣下了。

往日,岳太后跟她们说笑一会儿,就会到佛堂诵经,洛水瑶也要打理后宫事务。今日,两人都没有要散的意思,白如雪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只好应付。

心里有事,她实在坐不住了,借口如厕,让宫女掩护她从侧门溜出来,快步回寝宫。听到有宫人议论大皇子,她又折回来,向大皇子寝宫走去。走上通往大皇子寝宫的迂廊,才有几个太监宫女一溜小跑跟上来侍候。

一团白影扑过来,拦住白如雪几人的去路,嘴里发出奇怪的声音,听得人心惊胆颤。白如雪很着急,不认识这只双眼通红、浑身雪白、象松鼠又象狐狸的东西是什么,想避开它走。可不管白如雪怎么走,貂蝉都会很灵巧地挡住她的去路。

“哪来的畜生?滚开。”

两个太监上前要踢打貂蝉,给白如雪开路。貂蝉扫动长尾,呲起长牙,前爪抓地,嚓嚓直响,火星四溅,看向白如雪的目光透着凶狠,好象遇到了生死仇人。

白如雪心中升腾不良的预感,还硬撑着呵骂:“赶紧把这畜生给我……”

貂蝉扑向白如雪,劲风凛厉,把白如雪要出口的话也吓回去了。没等白如雪反映过来,貂蝉就伸出前爪向她的脸抓去。爪痕过处,肉皮暴起,血珠滚动。

“啊——”

白如雪连声尖叫,用瓷白柔嫩的双手去捂脸,貂蝉又迅速地在她手上留下了牙印。处于惊呆状态的太监宫女反映过来,冲过来阻打貂蝉。

貂蝉避过太监和宫女,又在白如雪脸上抓了一道,形成一个鲜明的“x”字。娇嫩粉白、妆容精致的脸庞掀起皮肉,鲜血迸流,白如雪已经吓得失了魂魄。貂蝉似乎仍觉得不出气,又扑上去,连抓两次。白如雪脸上的“x”字变成了“米”字,整张脸血肉模糊。白如雪双手罩脸,倒在地上,疼得乱喊乱叫。

“快来人,抓畜生,贵妃娘娘受伤了,快请太医。”

宫女忙着侍候白如雪,太监紧着追打貂蝉,执事太监和巡逻侍卫都跑上来询问情况。哭喊声、呼救声、呵骂声响成一片,长长的迂廊陷于混乱之中。貂蝉上蹿下跳,得意忘形,挤眉弄眼外带吐舌,一副大仇得报、小兽得志的模样。

“出什么事了?”

看到南宇沧过来,宫人侍卫跪倒一片,说明情况。嵘儿三人跟在后面,听说貂蝉惹了祸,再看白如雪的模样,都不吭声,躲到一边看热闹。白如雪双眼被血迷住,听到南宇沧的声音,双手颤抖着扑过来,哭喊声更大。

“爱妃莫惊。”南宇沧很亲密地扶住白如雪,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说:“大皇子死了,你的脸也伤了,朕给你找个好地方养伤。你们的计划朕都知道了,朕会让人代你传消息出去,等朕把那些人一网打尽之后,再去看你。”

白如雪浑身颤栗、表情呆滞。辛苦谋划、就要大功告成的计划瞬间毁灭。不管她有几世的记忆,无论她如何聪明,面对突发的情况,她的大脑暂时短路了。

“皇、皇上,臣妾没……”

没等白如雪说完,就有两个精壮的太监上前扶住她,白如雪呜咽几声,再也没说出话来。南宇沧命人送白如雪去休养,并喧召太医,嘱咐宫人精心伺候。黄公公追上来,跟南宇沧耳语几句,南宇沧点点头,凝望远处,陷入沉思之中。

“黄公公,六百里加急给齐越王发国书,请北野枫亲自来接女儿。顺便告诉他,南疆有几味药材不错,很名贵,听说只齐越王宫有,就是朕常提的那几种。”

“奴才遵旨。”

嵘儿、绛儿和卓林在长廊里跳跃玩闹,貂蝉也跟他们一起玩。南宇沧背手而立,看着他们,目光落到卓林身上,招过执事太监,低语几句。

“嵘儿,赶紧把衣服换了,去给你皇祖母和母后请安。”

“我带他们一起去。”

绛儿一手拉着嵘儿,一手摸着肚子,说:“哥,我不去请安,我想去御膳房。”

“好,我带你们去。”

南宇沧看着嵘儿三人跑远,嘴角掠起清冷的笑容,浅含着迷茫、忧伤和懊恼。

一行人马车辆经过详细排查,通过京城的南门,辗着春日的夕阳,辘辘行来。

江雪挑开车帘,凝望阔别十余年之久的京城,心中五味杂陈。对于京城来说,她只是匆匆过客,却留下深刻的印记,久久萦绕心房。

来到这个时空的第三年,她被沐家接回京城。那一年,太子妃大婚,沐云霜合亲齐越,沐家做为南日皇朝第一大家族真是烈火烹油、锦上添花。她见识了名门旺族,簪缨之家的富贵排场,繁华深处,钟鸣鼎食令她大开眼界。

只在京城逗留了一个月,她就因“八字不吉、妨父克母”被送回济州,远离亲娘。京城之行,她坚定了信念,她要借沐家这棵大树的余荫庇护,经商赚钱。

第九年,她已是小有名气的巨商富贾,回京城行及笄礼,却阴差阳错,沦为京城闺阁的笑柄。她在京城不到一年,发生了很多事,恩怨情仇交织其中。此后,她合亲漠北,天下辗转,痛失挚友,收获真爱,遍尝悲欢离合,参悟人生真谛。

多年积累的心血面临毁灭,她告别此生挚爱,只身入京。家族覆灭,风雨飘摇,她得到母仪天下的尊荣,养下一双可爱的儿女。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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