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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宠:弃妃惊天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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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花上溅上了露水。不对,这滴露水是画上去的。”

    谢怀远满眼震撼,那朵牡丹也便罢了,可花瓣上的那滴露水,清澈透明,摇摇欲坠,仿似真的一样。

    “是的。九公子,这是画上去的。”

    接下来的日子,姚桐过得水深火热,她一面感谢那种画法真的引起了谢怀远的兴趣,不用面对他疯子般的样子,可当她深夜都不能睡觉,必须十二个时辰随时候着,一旦谢怀远有了疑问,她就得马上回答,其中痛苦也并不少。

    “是的,用这种画法能将人像画得栩栩如生。我画得不好,是我学艺不精,以九公子的资质和才华,定会成一派宗师大家。”

    将将过了一个月,谢怀远终于掌握了仿真画的精髓,画了第一幅画像,他将自己关在房里关了一夜,再出来时,姚桐觉得他整个人都平和了些。

    “我心有执念,几欲成魔。”谢怀远平心静气的开口,“这画能祝我安神,阿桐,多谢你。”

    姚桐心中一动,“我此番遭难,多亏了九公子的商队搭救,不然我怕是凶多吉少了。”

    谢怀远张了张嘴,终究没有出声。

    “若我没有猜错,九公子上次幽禁我,也只是因以我作画,能消九公子心魔。。。。。。”

    谢怀远一向风留肆意的桃花眼染上暗沉。

    “九公子,我却是觉得我们可以合作。”

    姚桐知道了谢家的变故,若再打消了谢怀远对她的执念,单纯的他这个人,是她最好的合作伙伴。

    “我有点子,九公子能将之变现,我们合作,钱财将源源而来。”

    谢怀远轻笑,“那我将你留在身边岂不是人财两得。”

    “这世道,有了钱,也得有本事守住。世子爷兵强马壮,为北方一位雄主。”姚桐柔声款语,“九公子此番救了我,世子爷定会不计前嫌。”

    “阿桐如此笃定,贺世子爱重你若此。”

    姚桐眼波流转,一脸自信,“九公子大可一试,反正我在你手里。”

    北地军营,贺铮寒一身血煞之气,坐在帐篷里擦拭着长剑,暗卫屈身进来,递上一封信,“世子爷,谢家粮行送来的信。”

    “见!”

    噌一声长剑入鞘,森森冷锋映着他面如修罗。

第36章 世子阳火太旺,也伤身啊() 
姚桐站在甲板上,越近蓟州眉宇上的忧愁越是深重。

    “你在担心。”

    纵是在船上,谢怀远依然一身锦衣,风度翩翩。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可以即刻调转船头,带你离开。”他真诚的建议。

    江上风大,吹散的鬓发擦在脸颊上,痒痒的。姚桐把碎发别在耳后,轻轻一笑,“九公子,你不会。”

    “哦?”折扇一停,谢怀远挑眉望她。

    “九公子,你最重视的东西,都在你的眼睛里。”大风扬起裙裾,她眉目淡然。

    “来人,拿个镜子给我。”

    纤毫毕现的玻璃镜中,男子面如冠玉,俊逸非凡,谢怀远笑出了声,抬手将那价值不菲的镜子扔进了江水中。

    “红尘权势,谢九还堪不透。”

    姚桐拢了拢披风,屈膝行了一礼,“九公子,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两日后,船到了蓟州,姚桐一下了船,面前就围上了几个一身悍气的布衣短打之人,为首的竟是位女子,“夫人,爷让属下来接你。”

    姚桐睫毛颤了颤,脚步却没动,那女子不动声色的掏出个扳指,正是贺铮寒常带的,她松了一口气,“有劳你们了。”

    谢九没有下船,目送着她远去,唇角带笑,一下一下摇着折扇,折腾了一圈,他终究还是输了贺铮寒一步。

    “世子爷,瑶光带人接到了夫人,飞鸽传书过来,是否将夫人送回大名府?”

    营帐里,贺铮寒一身甲胄,他刚结束了一天的战事,身上森寒之气犹在,闻言,不悦的拧眉,“带她过来。”

    “属下遵命。”

    贺铮寒一想起谢九送来的书信,脸色蓦然一沉,“跟在她身边的所有人,守护不力,一人罚二十军棍,降一级,永不晋升。”

    “是。”

    贺铮寒身边最得力的手下,以北斗七星赐名,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瑶光,除了瑶光是女子,旁的都是男子。

    “谢家的粮草都送来了吗?”

    “都送来了,足够军中大军三个月的嚼用。”

    微微颔首,贺铮寒眸光沉沉的盯着堪舆图,带血的剑尖指着那一处——西羌!

    他亲自带人暗中杀了白部鲜卑的几个权贵,逼反了他们,白部鲜卑就在大名府附近,他们一乱,冀王才不得不命他出兵平叛。

    可,再要向西北进军,冀王是绝不会答应。

    现在有了谢九送来的大笔军粮,三个月,足够他打下陇右,威逼北狄,兵锋指向西羌了。

    这才是他答应谢九的最大的原因。

    “命先锋军攻打凉城。”

    “瑶光大人,要不要再多歇一歇,夫人不比咱们,属下瞧着她受不住。”连着赶了三个日夜,姚桐从未骑过马,不得不在腰间系了一根绳子,坐在瑶光身后,马背上颠簸,这三日她受尽了苦头,面白唇青,脸色难看得吓人。

    “兄弟们都在战场上拼命,你以为咱们是出来游玩的,还要好生伺候着,嗤。”那开口之人吃了一顿训斥,灰溜溜的摸了摸鼻尖,瑶光大人越来越冷了。

    “我没事,不用为了我耽误时间。”

    两人说话声音不算小,姚桐想装作听不到都不行,她笑了笑,走到火堆旁,将余火熄了,“走吧。”

    瑶光冷眼瞥了她一眼,看着她费力的爬上马背,才走到马边,轻松的翻身上马,动作利落漂亮。

    一路餐风露宿,等到了营帐,姚桐一下了马,眼前一黑,险些栽在地上。

    眼看要摔在地上,腰上忽然一轻,一条结实有力的臂膀托着她的腰,将她抱了起来。

    姚桐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勉力转头看过去,“世子爷。”

    她像是长途跋涉的旅人终于找到了落脚点,安心的靠在他的肩头,他没穿甲胄,身上的热度透过衣衫传递过来,她一直觉得冷,现在贴着这温暖灼热的所在,满足的叹了口气,又忍不住贪恋更多,贴得更紧一些,偎依得更熨帖些。

    贺铮寒忍不住绷紧了身子,托着她腰的手紧紧一拢,将她裹在怀里,双腿一夹马腹,风驰电掣般的直奔后方军医帐中。

    “世子怎么来了?”

    被一队金甲卫劫持过来的施仁亭,一到了这里,冲着贺铮寒发了通脾气后,到底见不得受伤的兵士痛苦难受,带着人在医帐中诊治。

    施仁亭跟着传信的药童走进自己的帐篷,一眼看到贺铮寒怀里抱着个人。

    “这是。。。。。。世子,她怎么来了这里?”

    施仁亭一愣,继而不赞成的看了看贺铮寒,再怎么火气旺,也不能带女人行军打仗啊。

    贺铮寒眼神全凝在怀里,没注意到他的神色。

    “施大夫,你看看她,有没有大碍?”

    施仁亭走上前,把了脉,“没大事,不过是累着了。”

    开了两副药,施仁亭记挂着受伤的将士,匆匆走了。

    姚桐晕晕沉沉中被喂了一碗温水,恢复了些精气神,睁开眼睛,见到一张近在咫尺的俊颜,心口又酸又胀,酸软的一塌糊涂。

    “怎么哭了?”

    指尖一热,贺铮寒捻了捻指腹上落下来的一滴泪水,声音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

    “我。。。。。。我想洗澡。”

    “嘶,嘶。”

    姚桐费力的褪下裤子,白嫩的大腿内侧,磨出了一个个水泡,有些破了,露出红色的皮肉,有些亮晶晶的,里面兜着一泡水,稍稍一碰,就疼得她身子打颤。

    强忍着疼,从头到脚洗得干干净净,擦净身子,腿上伤口太多,她就没穿裤子,直接套上了裙子。

    帐篷里只有她一个人,她将头发擦得半干,散了开来,躺在榻上,熟悉的冷冽男子味儿一熏,沉沉的睡了过去。

    贺铮寒掀帘进来时,眼前的景象让他呼吸一窒。

    娇柔的女子躺在深青色的床褥上,沉梦正酣。绯红的裙子卷到腰上,一双笔直修长的腿整个露出来,肌肤白嫩。

    他深吸了口气,下意识的放轻了脚步,大掌攥上那绯色的裙角,刚要拉下去,横躺着的女子眉心蹙起,哼了一声,翻了个身,将卷在一起的裙角压在了腰下。

    贺铮寒手指触了火一般,飞快的缩了回来,抬脚欲走时,眼神忽然一凝。

    “两条腿都磨成这样了,竟然一声都不吭。”

    拉过被子给她盖在身上,大步走了出去。

    姚桐睡得香甜,一觉醒来,身上罕见的爽利,坐起身时,感觉大腿上一阵黏腻,她急忙坐起,闻到一股药味,伸手一摸,果然是伤药。

    她竟然睡得那么沉,连有人给她上药都没感觉到。

    肚子里咕咕作响,她按着肚子,没工夫纠结给她上药的是谁了,披衣下榻,只见小几上放了一个食盒,里面的食物还热着。

    吃了七分饱,姚桐揭开帘子,外面黑沉沉的,一队队持枪带刀的兵士来来回回的巡视,甲胄相击,带出铁与血的冰冷。

    这是战场。

    姚桐急忙放下帘子,坐在榻上等了又等,眼皮沉沉的又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她早早醒来,帐篷外已放了热水,她提进来洗漱了,又吃了点东西,那药极有效,腿上的伤泡开始收口发痒。

    午时左右,贺铮寒带着一身水汽走了进来,见她穿戴妥当,满意的点了点头,回身掀了帘子,“施大夫请进来。”

    施仁亭给姚桐诊了脉后,慢吞吞的开口,“夫人无碍。”

    “昨日的伤药再用三五日便可了。”

    老大夫慢吞吞的起身,在经过贺铮寒时,慢条斯理的开口,“老夫有段日子没给世子诊脉了,凑这个空,给世子瞧瞧吧。”

    说完,不待贺铮寒推脱,三指往他手腕上一放,片刻后捋了捋胡须,慢慢开口:“世子精气神备足,五行完好。”

    “只是。。。。。。”他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心火一脉略旺,阳气勃发太甚。。。。。。”

    没等他说完,贺铮寒猛得抽回手,打断他的话,“有劳施大夫了,爷无事。”

    “呵呵。。。。。。”施仁亭笑着起身,这是阳火燥旺,缺乏阴气调和的脉相啊。

    他又瞧了眼姚桐,直把姚桐看得头皮发麻。

    世子明明不缺女人,怎么还把自己憋成这样,若不是自己强把了他的脉,还真是想不到。

    “如此,老夫告退。”

    一脚迈出帐篷,这在贺铮寒手里颇吃了几次亏的老国医,忽然玩心一起,“世子已打下凉城,自己也要凉一凉为好,这阳火太旺了,也伤身啊。”

第37章 收拢人心() 
贺铮寒看了她一眼,见她似乎没有听懂,舒了口气。

    “明天让人送你到凉州城,那里更适合你养伤。”

    姚桐大急,“那你呢。”

    她这是被吓怕了,贺铮寒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背,“这次是我的疏忽,没想到孙家那么大胆,我已让人训斥了孙家,禁足了孙琼华。凉州城虽然不如大名府繁华,你在那里更安全。”

    这是两人第一次面对面的直接说起她被人绑架的事情,姚桐站直身子,“我的那个丫鬟小喜怎么样了?”

    “死了。”

    贺铮寒见她眼圈一下子就红了,手上一使劲,阻止她挣脱出去,“我已下令厚葬了她,再重赏她的家人。”

    “她是怎么死的?”

    她手背上一片红痕,也挣不开他铁钳似的大掌,眼眶里蓄满了泪,乌黑的眼珠显得越发的深幽,直直的看着他。

    不过是一个丫鬟,为了主子尽忠而死,得了厚葬还能荫庇家人,已是足够了。可在她的眼神下,贺铮寒忽然有点心虚,“她从关押的地方逃了出来,在城门口被孙家的人发现了。”

    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那个傻丫头,她怎么不在其他地方躲一躲,为什么要回大名府,是为了她吧,为了找人救她。

    “对她动手的那些人,全都打死了。”这些事情于他而言都是无足轻重的小事,可她哭得这么伤心,贺铮寒用指腹给她拭泪,温声多说了一句。

    “他们不过是受人指使,罪魁祸首呢,不用杀人偿命吗?”

    话一出口,贺铮寒脸上的表情就让她知道自己想多了,为了一个丫鬟,让太妃娘家的女儿偿命,简直就是个笑话。

    她拿帕子捂着眼睛,这个人命的债她记在孙琼华的头上了。

    “是我糊涂了。”

    她擦干了泪,只眼圈有些红,“只是我害怕。我怕万一。。。。。。爷,我不是每次都能这么幸运,能从荒僻的庵堂里逃出来,能在荒野里遇到一支心善的商队,能在偌大的汴州城遇到谢九公子,能辗转几百里安全回到爷的身边。。。。。。”

    “让我跟在你身边吧,我真的怕。。。。。。下一次意外,爷见到的就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唇上一热,一根手指按在唇上,“别说这些不吉利的。既然你不想走,就先在这里待吧。只是军中苦累,你若受不住了,再送你去凉州城。”

    “你答应了。”双瞳含笑,姚桐一下抱住他的腰,“一言九鼎,你不许反悔。”

    时已初夏,薄薄一层衣衫下,身子的触感和温度,感受得清清楚楚。

    “咳,我还有军务要处理,你在帐子里歇着。”

    贺铮寒将她推开,不露声色的深深吸了口气,大踏步走出帐子,风一吹,一身燥热才消了些,急步走向湖边。

    亲卫给他送换洗衣裳时,忍不住嘀咕了一句,世子爷不是才洗过澡吗?怎么又洗?难不成世子更爱洁了?

    看来自个一天洗一次澡也不行了,得两次才成,万一世子爷嫌弃自己邋遢,不许自己随身伺候了可就糟了。

    贺铮寒是主帅,虽然大的战事已结束,可还有零星的敌军,更重要的是夺下了凉州城,无论是北地藩镇还是梁朝皇室都看着呢。之前冀州虽兵强马壮,但行事低调,现在他一战夺城,野心昭昭,有些人就睡不着觉了。

    战术上已取得战果,他要召集谋士文臣,讨论大的布局,极为忙碌。

    姚桐单独在帐子里待了两天,腿上磨出的泡都破了,剩下的就等着愈合了。两天足够她筹谋一些东西了。

    “夫人,你是说要来老夫这儿帮忙,这。。。。。。不知和世子说过了吗?”

    军医营帐里,施仁亭打量着面前的女子,衣饰简单,一头乌发编了两条辫子垂在身后,一支钗环都没有戴,脚上穿着厚底布鞋,裙长将将到鞋面。这是一身能够利落干活的装扮,若她珠翠满头,长裙飘飘,老国医根本不会和她废话,直接就将人送走了。

    “世子事务繁忙。”她眼清神正,“将士们为了家园安宁,以命搏杀,我怎么能安心待在帐子里,白白看着。”

    施仁亭抚须笑出了声,老人家看出来了,她这是真心想来帮忙,不是装模作样或别有具心,“夫人有心便好,敢问夫人可懂医药?”

    姚桐摇头。

    “可老夫这里都是伤患,夫人不懂医药,这怕是不方便。”

    姚桐抿嘴一笑,“曾有一位一生行医的大夫,将他一辈子行医生涯的感悟刻在了墓碑上——有时,去治愈;常常,去帮助;总是,去安慰。”

    施仁亭神色凝重了起来。

    “我不懂医药,可我生过病受过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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