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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宠:弃妃惊天下-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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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铮寒一直守在她床前,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睁眼醒来,心脏呼吸不畅似的疼痛,紧张的望着她,等着她的发落。

    “夫君。”欣喜爬上她的眉梢眼角,她张了张口,没有发出声音,可那口型分明是在唤他夫君,“我有孩子了。”

    这句话,她同样没有讲出来,可她欢喜雀跃的神态,以及拉着他的手覆上她小腹的举动,都在表述着她的意思,不容错辨。

    粗糙的掌心被她强拉着覆上她的小腹,贺铮寒对上她含羞欣喜的眼神,如遭雷击。

    燥热的空气里,冷汗一层一层的涌出,他眼睛阵阵发黑,脑子里嗡嗡作响,“孩子?阿桐,你怎么了?”

    他们的孩子。。。。。。他手下的小腹平坦凹陷,他们的孩子没有了。

    “阿桐。。。。。”这些日子,杀神一样的男人,喉头哽咽,嗓音沙哑。

第123章 她的报复() 
他的阿桐神智。。。。。。不清了。

    心如刀绞的痛楚中,贺铮寒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

    “天枢,北苑里侍候的人再筛一遍,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尤其是在王妃身边侍候的人,若有哪个不长眼,直接杀了。”

    贺铮寒闭了闭眼,她忘了也好。

    凉州城满目疮痍,他不敢让她看到,连夜带着人去了大名府南边的宁县,宁县临着太行山,风景优美,多温泉。

    姚桐一路上精神并不好,醒来的时候少,昏睡的时候多,偶尔清醒也是在宽大的马车里,身边的人也只有贺铮寒陪着。

    宁县北苑。

    姚桐身子伤了元气,易乏易累,连着睡了两天,才让贺铮寒进了门。

    “夫君,难受。”

    贺铮寒进来的时候,姚桐半倚在床头,散发寝衣,外头太阳高高升起,她还没有洗漱。见了大步而来的男人,她眉头蹙了起来,经过几日的耳鬓厮磨,她终于能够发出声音了。

    此刻软软的嗓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委屈。

    “哪里难受?”贺铮寒心头一紧,人已快步到了她面前,双手熟练的按在她两侧太阳穴上,力道适中的按揉。

    这是他从为诊病的大夫们那儿学来的,力道拿捏的极好,揉按了片刻,姚桐眉头渐渐舒展。

    “这里还难受。”头上的胀痛在他的揉按下消散,姚桐有了些精神,下巴枕在他坚实的手臂上,哼哼唧唧的指着胸口,“这里堵的慌。”

    她披散着长发,这么一枕,扑了贺铮寒一身,长而软的发,触到肌肤上,一阵阵痒。

    贺铮寒心头发酸,却又软得能滴出水。

    她以往的性子极要强,就算最初在他面前软下身段,眼底也藏着锋锐,从未像现在这般娇糥柔软,像只小猫一样软软的撒娇。

    “夫君给你揉揉。”

    贺铮寒低低笑了,薄凉的唇在她头顶亲了亲,那双黑沉沉的眼眸溢满柔情。

    无论她成了什么样子,只要她还在,就是上天对他的仁慈。

    “不。。。。。。痒。。。。。。咯咯。。。。。。”

    这时候的姚桐极其怕痒,一面扭着身子躲,一面捉他探进胸口的手,笑得眼角都沁出眼泪了。

    长发凌乱,寝衣松散,露出一片凝雪般的肌肤,贺铮寒眼底柔情愈重,俯下头,想要擒住那片似要夺了他魂魄的红唇。

    热热的鼻息拂在脸上,他眼底暗潮翻涌,姚桐眼睫快速眨动,侧了头,他的唇落在了她脸颊上。

    “别伤了孩子。”

    贺铮寒微微一怔,倏然听到她含羞带怯的说了这句话。

    炎炎烈日,他像是被兜头倒了一身冷水,所有的旖旎火热一瞬间烟消云散,压在心底深处的痛楚一下子翻涌上来。

    “夫君,你生气了吗?”

    见他埋头在自个颈窝,一动不动,姚桐有些慌张,“那个。。。。。。我听说有了孩子不能做这种事,对孩子不好。夫君,你能忍忍么?”

    最后一句话,说得娇娇怯怯,委屈兮兮。

    “夫君,你怎么不说话,真的生我的气了吗?”

    她声音里带出了哭声,贺铮寒揽着她的双手颤了颤,他用尽所有力气克制住汹涌而来的痛与悔,“胡说,我怎么会和你生气。”

    “那。。。。。。你怎么不看我?”

    娇软的嗓音跳跃了起来,贺铮寒苦涩的闭了闭眼,现在的姚桐,所有的喜怒哀乐都那么的明显,毫不掩藏,却让他越发的痛苦不堪。

    “还有,夫君,你抱得太紧了,我勒得慌。”姚桐甜甜的抱怨着,“别挤着宝宝了。”

    “不对啊,夫君。”姚桐忽然尖叫了起来,“我记得宝宝快六个月了,为什么我的肚子这么瘪?夫君,我的肚子呢?我的肚子哪里去了?”

    她疯了似的尖叫,双手神经质的在肚子上来回的摸,呼吸急促,脸色泛上青白之色。

    “阿桐,孩子还在,你别激动,别伤了自己。”贺铮寒浑身僵冷,紧紧的箍着她,让她的双手在他身上抓挠,也不许她伤害自己。

    “还在,夫君,孩子还在对不对?”她情绪依然激动,尖叫伤到了嗓子,她大口大口的喘气,声音断断续续,似乎下一刻就要断了。

    “在,孩子还在。”

    他的话斩钉截铁,充满了安全感,姚桐怔怔的安静了下来,在这片刻的放松中,后颈一疼,没了知觉。

    贺铮寒抱着她软倒的身子,一动不动,整个人像是僵了一般。

    “王爷?”

    屋子里闹的动静极大,天枢守在外面,从听到王妃第一声尖叫,人就像是拉满了的弓弦一般绷了起来,直到现在里面突然安静了。

    这安静反而更可怕,他惴惴不安的唤了声。

    “把大夫们都请过来。”

    “醒了,先别说话,喝点水润润喉。”

    姚桐再次醒过来,人还有些发怔,趴在她床头的男人猛一下坐了起来,黯淡的烛火下,依然能看到他眼底那片浓重的青痕。

    “慢点喝。”

    她喉咙干干的,真的渴了。就着他的手,咕噜噜喝了大半杯温热的微甜的水。

    “这是什么?”

    她问得没头没尾,贺铮寒用手指拭掉她唇角上的水珠,轻声说道:“白茅水,味道清甜又润喉。”

    她似乎并不太关心喝的到底是什么,静静的倚在迎枕上,不再说话,眼神散漫,似乎什么都没有看。

    贺铮寒忍不住心惊肉跳,紧紧握着她的肩膀,恨不能将她嵌进骨子里,她刚刚的样子,就像下一刻就消失不见一样。

    他握得太用力,姚桐有些不太舒服,双眸瞪着他,乌黑水润的瞳仁映出他的样子。

    贺铮寒忍住想亲她眼睛的冲动,那份剜空了心似的没着没落,稍稍填补了些,他低低的开口,声音温柔缱绻,“今天孩子。。。。。。孩子还折腾吗?”

    两人双眸对视,他看着她双眸圆睁,想起了什么似的,脸色开始发白。贺铮寒赶在她发作之前,捉着她的手向下滑,停到圆圆鼓鼓的肚子上。

    “你摸摸,都这么大了。”

    似乎反应不过来,她圆瞪着眼睛傻了,手心里沁出一层层的汗。

    “孩子没事,别再自己吓自己。”

    慢慢的,姚桐绽出了抹小小的笑,欢喜至极的笑。

    “好生照顾王妃,不许有一丝一毫的疏忽!”

    终于将姚桐又哄睡了,贺铮寒悄悄的走出内室,冷冷的吩咐贴身侍候她的婢女。

    “奴婢们不敢。”

    跪在地上的婢女抖了抖,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奴婢们日夜守在王妃身边,绝不敢有闪失。”

    王妃“腹中骨肉”更不能有闪失。

    姚桐似乎真的神智疯癫了,平坦的腹部一夜之间鼓了那么大,她竟然一点都不觉得有问题,反而喜气洋洋,又是做小衣裳,又是做小玩具,似乎再过一段时间,她的肚子就能瓜熟蒂落,真的能生下一个孩子似的。

    “夫君,你要去哪儿?”姚桐挺着“大肚子”,拽着他的胳膊,“咱们的孩子快要出世了,你哪儿都不许去,我要你陪着我。”

    “好,我不走,陪着你。”贺铮寒毫不犹豫的扔了佩剑,脱下甲胄。

    “夫君,你对我真好。”姚桐偎在他怀里,声音甜软,眼里却没有一丝喜色,只有刻骨的恨意。

第124章 她有多痛,他都得尝一遍() 
大雨之后又遇大旱,昔日有“两淮熟天下足”美誉的鱼米之乡,大地干裂,正在灌浆期的稻子,在农人们的哭嚎中干枯而死。

    大灾之年,无数百姓没了活路,铤而走险,民间传唱起了咒诅朝廷的童谣。

    江南腹地,灾民又一次四起,偏偏这一次,朝廷的诏书一道道传到宁县这座偏僻的别院里。

    “北地胡虏未清,无力南下勤王。”

    临都小朝廷遣来传旨的官员不敢相信,靖北郡王这是要将临都弃之不顾了吗?

    贺铮寒让人打发了传旨官员,神色焦急的转回了后院。

    “王妃怎么样了?”

    “奴婢该死。”来回话的婢女腿脚发软,临都来一次人,王妃的情绪就失控一次。“奴婢们已经将房间搜了一遍,不知道王妃怎么又找到一把匕首。”

    婢女脸色白的纸一样,恨极了从临都过来的人。

    贺铮寒走得飞快,六神无主的婢女见了他,急忙打起帘子。

    “王妃,王爷来了,求求您快放下匕首吧,刀锋锋利,别不小心伤到了自己。”

    姚桐不理她们,右手握着匕首柄,雪亮刀锋发着冷冽的刀光,她定定的看着,神色晦暗难明。

    “你们都下去。”

    这一幕这些天接连发生,可是再次看到,贺铮寒仍然心尖颤动,这匕首有多锋利,他再清楚不过了,只要她手一抖,无论划在哪里,都会皮开肉绽。

    “阿桐,把匕首给我。”

    贺铮寒走近,到距离她七八步的时候,顿住了脚步。

    因为姚桐望了过来。

    “夫君,你要离开我了吗?”姚桐一瞬不瞬的望着他,声音轻而幽,像是一道随时会断了的丝线,“为了旁人,离开我。。。。。。和孩子?”

    她仿似承受着极大痛苦,呼吸急了,手也抖了,那把开了刃的匕首,随时都要脱手,在她血肉上戳一个血淋淋的洞。

    “阿桐!”贺铮寒一激,汗出如浆,箭步冲了过去。

    “别碰我。”姚桐手持匕首,匕尖对准自己的心口,“你骗我,骗我!”

    贺铮寒怕她伤着了自己,一手覆在她心口,一手握着匕尖,血淋淋的将匕首夺了下来。

    “阿桐,我没骗你。”他看着她,黑眸伤痛难言,“我哪儿也不去,就在这里陪着你。”

    匕尖锋利,割破他的手指,鲜血顺着匕尖汩汩的流下来。

    “啊!”

    他的血流到她的手上,这一片血红入目,姚桐脸色骤然惨白,叫都没有叫出来,人就昏了过去。

    所有的不速之客都被拦在了外面,北苑里又恢复了安静。

    姚桐变得越发的粘人,贺铮寒必须天天守在她身边,寸步不离。

    天气越加炎热,因为姚桐身子极虚,这种坐着都出一身汗的日子里,她的屋子里没有用一块冰,贺铮寒必须陪着她。

    两人形影不离,这情形落在外人眼里,以为他们情深意笃,恩爱缠绵。

    “夫君,你想好咱们孩子的名字了吗?”

    凉亭里,一阵带着荷香的清风拂来,吹起他们的衣袖,缠绕在一起,如此的亲密无间。

    可贺铮寒脸上毫无喜色,眼中痛色愈重,这些日子,每一日的相处,她的口中只有孩子,她尽情的畅想着孩子的一切,身体健不健康、长得像谁、乖不乖,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化成了刀,一刀刀捅在他心上。

    这个孩子。。。。。。。不在了。

    可他却在失去了这个孩子之后,切切实实的感受到了它曾经存在的一切。

    在她一日日的描述中,这个孩子深切的印入了他的脑海,刻入了他的骨血。

    这个孩子到来的时候,他不在身边,这个孩子失去的时候,他也不在身边,这个孩子,他充满期待,失去了他也痛苦。

    可这种痛苦,本来并不那么深。

    失子之痛,和险些失去孩子母亲的痛苦比起来,显得有些微不足道。

    只要姚桐还在,他们总还会再有孩子的。

    他会将全部的疼爱都给他们再有的孩子身上,连着这个无缘的孩子的那一份,尽力弥补,她总会渐渐忘掉这次的伤痛。

    可是,在她一日日的缠着他说这个孩子的种种,拉着他畅想孩子的样子,他开始无法忍受,他的神智清醒的知道这个孩子不在了。

    却又忍不住的随着她期待,再有不足一个月,就有一个小小的软软的小人儿睁眼看他,流着他的血,长大了会开口唤他爹爹。

    没有了,这一切都不会再有了,被他亲手毁了。

    就算以后再有了孩子,这个孩子终究也是失去了,这一刻,贺铮寒痛得颤抖,连呼吸都痛苦不堪。

    “夫君,你怎么不说话?”姚桐似乎没有发现他的异状,勾着他的衣袖,眼巴巴的等着他为他们的孩子取名。

    “我。。。。。。”贺铮寒嗓音沙哑的险些说不出话来,“让我再想想。。。。。。”

    “都想了两天了,夫君,你是不是不放在心上啊,还没想出来。”姚桐不依不饶。

    高大的身子晃了晃,脑子里像有一柄锤子在敲打,贺铮寒眼睛酸疼的厉害,他怕再待下去,让姚桐看出了他的不对,挤了抹笑,“阿桐,军中有些事情急着要处理,我让人在这儿陪着你,我去理事,好不好?”

    姚桐定定的看着他,片刻后,乖顺的点了头。

    脚步声远去,直到再望不见他匆匆而去的身影,姚桐忽的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眼泪无声无息的淌了下来。

    “贺铮寒。。。。。。你这就受不了了吗?”她捂住了脸,只觉眼光刺目,刺得她眼泪都流了出来。

    “贱婢,冀王府送的东西你们也敢扔出去,要是传到了太妃耳朵里,仔细剥了你们的皮。”

    “嬷嬷,王爷有令,一切吃食都得王爷身边的人亲自采买,外面的东西,都不准进北苑。今日嬷嬷进来,奴婢已违了令,断断不敢收嬷嬷带来的东西。还请嬷嬷勿怪。”

    一老一少两道女声,一道暴跳如雷,一道怯怯的却极坚决。

    姚桐听得有趣,手上动作不由一重,折断了一枝月季,花枝断裂的声响,惊动了那两人。

    两人一回头,只见一丛花繁枝茂的月季后,赫然是挺着大肚子的姚桐。

    “奴婢参见王妃。”

    年轻的女声,也是在北苑里服侍的婢女,她还没资格贴身侍候姚桐,骇得脸青唇白,跪在地上哆嗦,王妃怎么独自一人,她身边侍候的那些人呢,怎么都不在身边。

    “你是谁?”

    姚桐对她不感兴趣,拿着那朵大红的月季指了指脸色青红交错的老婆子。

    “老奴是太妃身边侍候的,参见。。。。。。王妃。”

    “太妃?”姚桐想了许久,淡淡哦了声,“你起来吧,毕竟是太妃身边的老人儿,你来做什么?”

    “老奴谢王妃。”老嬷嬷脸上堆满笑,她可不敢在这位主儿面前摆谱,世子爷真真是狠心,冀王府说围就围了,老祖母和亲生父母他都不在乎,她一个奴才秧子又算什么。

    “老奴是奉太妃的令,给王妃送些补品。”老嬷嬷谄媚的上前,“太妃听说您身子骨有些不好,心里记挂着,偏偏太妃也有些不舒坦,大夫让静养着。太妃只得遣了老奴送来。”

    这老婆子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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