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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嫡女升职记-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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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宠妃正是姓王,名媛媛,民间到如今都传说这位传奇的王贵妃。

前朝苛政,义军四起,但皇宫陷落,这位王贵妃已不知所踪,有人传言她死了,亦有人说被那位对待她恩宠有加的暴君早早送出宫门躲避了。

琪琪格听了祯武帝所问,面上只差没写上“算你识货”几字,越发得意道:“正是我曾外祖母。”

原来王贵妃逃出了中原,躲入了胡丹。

就难怪这位琪琪格会如此精通汉语及书法了。

祯武帝捻起琪琪格所书的《竞渡曲》。

这首《竞渡曲》,琪琪格以行草书之,只见全诗用墨枯润有致,以润取妍;以燥取险,虽说女子却未见劲健不足。

由此蛛丝马迹,可见琪琪格在草书之上更见功力的。

而琪琪格用正楷所书的《五丝》丰腴雄浑有余,却宽博不足,有颜体之意,却不足十分,比之她的行草略显逊色了。

就是如此,亦不能说她的正楷不能比之赵绫云了。

且琪琪格两手同书,就已技压一筹了,胜负早已揭晓。

只见赵绫云面色稍显暗淡,低头向祯武帝道:“臣妇技不如人,甘拜下风。”

在座的人自然是不服的,可琪琪格的确更胜一筹,他们不能过于偏颇了。

琪琪格沾沾自喜道:“你们汉人以才自傲,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罢了。”

袁瑶出来道:“公主不过是管中窥豹,就敢大言不惭了,莫忘了,还有我呢。”

琪琪格看向袁瑶道:“好,我等的就是你。”琪琪格再挽衣袖,“你说吧,比试何书体?”

袁瑶笑道:“就草书吧,依旧以端午诗词为题。”

闻言,众人皆一窒,因都看出草书才琪琪格的正经所长。

赵绫云忙过来劝道:“瑶哥儿,你的书虽有功底,可到底不如她的,赶紧改换一样。”

琪琪格大笑了起来,“果然是要同我比草书?那你可是撞我刀口上了。”

袁瑶却不听赵绫云的劝,一心孤行道:“还未比试过,到底是谁撞谁刀口上还不得知。”

罢了,袁瑶又安慰赵绫云道:“放心,先前我不是说不知她的奇招,所以不能致胜,如今知道了,就有法子应对了。”

祯武帝都不禁小声问霍榷道:“你夫人的草书可是很好?”

霍榷摇摇头,“不及她的行楷,而她的行楷却不如骁勇伯夫人。”

“那怎么要比草书了?”祯武帝不解地问道。

霍榷在袁瑶选草书时,便明白她要做什么了,于是回道:“因只有草书她才能稳赢不败琪琪格。”

“哦?”祯武帝似乎来兴致,也不再多问,拭目以待。

只见袁瑶向祯武帝告罪,到后殿去更衣。

袁瑶再出来时,已是一身云肩的舞衣,让众人越发不解了。

为便宜书写,琪琪格换去一身的隆重累赘,袁瑶却反其道而行之,让琪琪格暗以为袁瑶不过是外行。

韩施巧上前道:“本宫来为夫人磨墨。”

袁瑶款款蹲一福,道:“谢娘娘恩典,只是臣妇书法无需笔墨纸砚,只需清出泥地一块即可。”

众人不解,带祯武帝还是让宫人内侍去清出了一块净土来。

此时,琪琪格又两手握笔,只待香火点上,便要挥笔泼墨了。

唯袁瑶只站在净土之上,看着香烟燃起。

霍榷心领神会,“就让为夫给夫人侍剑吧。”说罢,就见霍榷捧着一柄镏金红鲛鞘福剑上前来。

袁瑶向霍榷恭敬一福,就见她一时垂眸转身,腰身如同柔软的柳枝下垂,剑便从霍榷手中拔出,寒光一时凛然。

再看袁瑶,身若惊鸿,脚下似踩凌波,剑势横空,剑尖几番轻挑轻弹,地上蓦然现字。

霍榷念道:“竞渡深悲千载冤,忠魂一去讵能还。”

这正是张耒的《和端午》。

以剑舞书写,的确是够出人意表,可此番比的书法,并非比谁更出奇。

看袁瑶地上的狂草,虽大气磅礴,却到底不及琪琪格。

就在众人以为袁瑶也不过如此时,就见袁瑶忽然身形旋转,长剑忽然扫向琪琪格。

在琪琪格和众人的惊呼声中,袁瑶将琪琪格手中两笔锋削了去,令琪琪格无法书写之余,还将其纸面染墨,不可再用。

“你在做什么?”琪琪格大叫道。

霍榷道:“虽是比试书法,可没说不得搅扰对手。公主还是赶紧再书一篇才好,时候可不多了。”

琪琪格气呼呼地丢掉手中已作废的笔纸,才要重新握笔落峰,剑光再至,搅得琪琪格不能再书。

佑哥儿看着她娘如此威风,拍着小手,蹦着小短腿,喊好。

几次三番琪琪格满头火了,将笔一扔,喊道:“你当我怕了你的三脚猫功夫不成。来人,拿我长鞭来。”

此时,袁瑶已落下最后一剑,剑尖一收,立在琪琪格面前道:“公主,一炷香已到,你输了。”

袁瑶在土中已书写完毕,琪琪格的桌上除了被墨渍污垢了的纸张,一字未有,胜负那里还用评论了。

琪琪格双目通红,怒道:“卑鄙。”说着就要甩动长鞭,向袁瑶袭来。

袁瑶未动。

这里是那里,那里容得琪琪格放肆的。

未等琪琪格的长鞭甩出,就被人制住了。

琪琪格竟敢在无视于他,在他面前动粗撒泼,让祯武帝十分不悦。

“琪琪格公主,愿比就要服输,这般恼羞成怒的撒泼,成何体统。”祯武帝呵斥道。

这厢,韩施巧在为袁瑶喝彩,让琪琪格觉着很委屈。

这才明白了人在异乡,孤立无援的苦楚。

而赵绫云这方,也不见得好。

因赵绫云输了,按约定,琪琪格就要将赵绫云取而代之。

可萧家人都以为琪琪格喜欢的是霍榷,这样以为刁蛮公主不会甘心就这么嫁入了骁勇府的,他们都寄希望于此了。

不想,却听祯武帝道:“既已如此,那琪琪格你就嫁入骁勇府吧。”

琪琪格性子上来了,“不嫁,我才不要嫁他。”

这话让赵绫云等人再添一线希望。

“言而无信,让朕如何相信你们是赤尔干是真心投诚,不会出尔反尔?还是滚回你赤尔干去吧。”祯武帝不再留情。

琪琪格忽然语窒,泪水滑落,蹲在地上大哭了起来,“你们欺负我,都欺负我……”

祯武帝转身回殿中,下旨道:“传朕旨意,胡丹赤尔干琪琪格公主纯真无邪,机灵恭淑,可与骁勇伯萧宁做配。鉴骁勇伯已婚娶萧门赵氏为元配,赵氏兰行彰信,蕙风满盈,慈老教幼,无愧于萧门祖宗,堪为琪琪格之榜样。特许配琪琪格为骁勇伯平妻,日后孝敬长辈、夫婿、夫人,不得忤逆。”

圣旨一下,谁人都不敢抗旨。

此事,祯武帝未让萧宁抛弃糟糠之妻,并然琪琪格以赵绫云为长敬重之,已让他宽慰了,只是萧老夫人那关难过。

萧老夫人如今的身子骨不好,皆以为暂时隐瞒她才是上策。

萧宁便另开一府,以琪琪格平妻的身份,她也当得如此。

琪琪格和萧宁就在别府中完婚。

见女儿已嫁,齐吉娜兑现承诺,给大汉良驹三万骑,还与大汉商定了暗中以物易良驹的协议。

而威震府,自佑哥儿见了自己娘亲的舞剑,立时就喜欢上了,缠着袁瑶就要学。

袁瑶的剑舞多以赏心悦目为主,男孩子不好学。

到底还是做父亲的霍榷有打算。

自那起,霍榷每每日早起习武健身,定带上佑哥儿,让佑哥儿在旁看他习武,引起佑哥儿的对武艺的兴趣。

佑哥儿果然也不负霍榷重望,瞧过一两回后,就跟着霍榷在旁动作。

霍榷也知道儿子到底还小,不能过于苛求,像扎马立桩这样的基本功,还是等佑哥儿再长大些才好习的,如今让佑哥儿喜欢上武艺才是首要的。

所以霍榷只是指点纠正佑哥儿动作为主。

佑哥儿动作虽生涩稚嫩,却已隐隐有了架势,让袁瑶和霍榷十分欣慰。

因着琪琪格的事儿,袁瑶同赵绫云面上虽不显,可到底还是隐隐有了罅隙。

袁瑶有心弥补,却因身上有孝,不好到别人家里去。

赵绫云也因萧老夫人的身子,不得闲。

这罅隙就存下了。

正文 26114日的更新在这里

第四十回出征胡丹(一)

司马夫人将袁瑶和赵绫云之间的生分;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不时两头奔走劝说。

袁瑶那里会不知道司马夫人的好心好意。

袁瑶也从不否认自己是个有私心的,也并不贤良的,就算她的棱角锋芒都被生生磨去了,让她变得世故,变得圆滑。

她能为她的丈夫倾尽所有;甚至是性命;她唯一不能的;就是分享。

和别的女人一道分享她的丈夫。

不然当初她明知是错;亦要设计了张玲珑和霍榛。

所以到了如今;袁瑶明知将琪琪格推向萧家会同挚友生隙,亦要故犯。

赵绫云亦知袁瑶没错;她自己亦有那样的私心,她更知自己输是因技不如人,也是智不如人,与任何人无关,可到底心里埋下了一根刺。

那根刺正是琪琪格。

赵绫云也知道,自琪琪格和自己丈夫成亲后,便被明贵妃韩施巧从宫里赏出的教引嬷嬷困在别府习规矩。

韩施巧同她赵绫云不过是平平之交,若是没用袁瑶的作用在里头,韩施巧哪里会施恩于她。

赵绫云知道袁瑶是好的,只是如今她还放不开。

司马夫人也知道袁瑶是心无芥蒂的,症结在赵绫云。

可赵绫云有错吗?

司马夫人以为不管是袁瑶还是赵绫云都没错,不该的是琪琪格。

“当初那不知羞耻的,指名说就要威震伯和骁勇伯,我就知要不好了。不管最后这不要脸的会进谁家的门,都会让另一家心里落了埋怨的。”司马夫人气呼呼地道,“你看如今,被我说中了吧。说来说去,都是那不知羞耻,不要脸的玩意儿闹的,好好的日子看给闹得……唉……真是无妄之灾啊!”

司马空身上披一件薄外衣,手持一卷书,坐靠在床头,听自家夫人唠叨。

等司马夫人说完,司马空却摇了摇头,喟叹道:“说来琪琪格一个走投无路,孤立无援的小姑娘能懂什么?不过是景升和鹏程被忌惮了,唯恐这人过于交好,联手做大,借小姑娘给他们两家敲打。”

司马空将手里的书卷放好,又将外衣脱下,放置一旁,“不管是景升、鹏程,还是他们的夫人,还有先头的霍荣、马家和王家,如今在监牢中的那些人,自然你我亦在其中……”司马空顿了许久才又接着道:“都不过是圣上手中的棋子。圣上在下一盘棋。”

司马夫人不懂那些,只知道倘若这盘棋里有那么多人,那得是多大的一盘棋啊!

想想都让司马夫人觉着害怕,“果然伴君如伴虎啊!”

才躺下的司马空猛然坐起,训斥道:“住口,妇道人家知道什么,不懂就不要多做言语。”

司马夫人蔫蔫地吹熄了灯火,歇下了。

骁勇府。

赵绫云独自在房中,望着茕茕烛火,一手轻轻地拍着已入睡的萧锦韫,面上尽是落寞与苦涩。

可对此,赵绫云除了自怜自哀,越陷越深,到如今已不可自拔了。

只觉她于世间唯一的希望,就只剩下儿子萧锦韫了。

外头传来四更的敲打声,让赵绫云的泪水又湿了面庞,赵绫云自己擦去眼泪,又走向那扇独留给丈夫的门,不舍地再往外头漆黑的沉重看了一眼,明知会失望,难免还是伤心了。

赵绫云缓缓地要掩上门,却忽然瞧见了灯火,从远而来。

赵绫云不敢置信,等人来到面前她还有些恍惚,萧宁回来了。

只见萧宁一身铠甲,风尘仆仆,可见他是从军中回来的,他并未留恋在别府。

“怎么还不安置?”萧宁道。

赵绫云却一时慌乱了,先那丝帕擦擦脸,又扶了扶发髻,勉强自己笑道:“伯爷怎么这早晚回来的?可要先沐浴,炉上应该还温这野鸡汤,可要用一碗?”

萧宁知道妻子委屈了,心中一直有愧,再看她这般小心翼翼地讨好,萧宁越发心疼了。

也不再自己身上的尘土,萧宁将赵绫云揽入怀中。

赵绫云起先还有些愕然,随后就似心中的防线崩溃了一般,令她泪水决堤。

这夜注定这对夫妻都无法成眠的。

萧宁和赵绫云两人坐靠一处,萧宁轻声对赵绫云诉说着。

“自太祖开国,我大汉在胡丹铁蹄之下,被迫称臣,和亲,朝贡,隐忍,却依旧要承受着蛮夷的掠夺和杀戮。这没齿难忘是血仇,是耻辱。为此太皇太后含血咽下了胡丹羞辱她的国书,还要笑将爱女远嫁胡丹;袁家为保大汉能根基,不惜满门百十口人;为了旧年同胡丹的一仗,威震伯夫人这袁家最后的血脉,都险些不能保全;镇远公毅然放手强权,归隐江南;南阳伯装疯卖傻捐赠家财。都只为了有朝一日我大汉能一洗国耻。”萧宁说到此处不禁两手紧握成拳。

“如今朝政、军政、财政,全数都集中在皇上之手,可想征讨胡丹还不够。蛮夷彪悍骁勇,只因他们有强悍的铁蹄大军,对此我们大汉望尘莫及。皇上曾无数次对我说,若是我大汉亦有宝马良驹,何足惧怕那些个蛮夷。”萧宁叹了口气,“在朝上,皇上更是直言不讳,若是千金买骨可行,哪怕是国库亏空他亦要效仿燕昭王。”

这时,在萧宁怀中的赵绫云动了动。

赵绫云不是笨人,听了这些话,那里还会不明白的,“恰逢这时,琪琪格携万匹良驹而来。”

萧宁点点头,“其实不论比试的结果,你同威震伯夫人谁输谁赢,琪琪格都会嫁入我们家。皇上自觉对袁家,对霍家,亏欠得太多……”

这一顿,萧宁顿了许多才有接着道:“比之太皇太后、袁家、镇远公他们,我不过是给予一女子名分而已,算不得什么。”

赵绫云垂着头,好半天才再抬起头,不再苦涩,不再不平,道:“伯爷,妾身明白了,妾身不会再觉着委屈了。”

萧宁很是疲倦地闭上眼,躺在赵绫云腿上,不再言语。

只要妻子能明白这些,祯武帝的敲打,他和霍榷明白就够了。

过了两日,赵绫云带着萧锦韫去威震府。

对于琪琪格,袁瑶和赵绫云都闭口不提,和好如此。

只是萧锦韫被佑哥儿才习了月余的三脚猫功夫给揍了。

就见佑哥儿晃悠悠的小马步一蹲,小肉拳头一出,软糯糯的,“喝哈。”一拳就捶在了萧锦韫的身上。

小兄弟俩原在一旁玩得好好的,萧锦韫听佑哥儿习武了,不信,佑哥儿就突然出拳了。

萧锦韫一个趔趄,坐地上去了,蒙了个好半天。

袁瑶先瞧见了,过来教训佑哥儿道:“佑儿,你怎么能哥哥。”

佑哥儿也有些蒙,“佑佑没打弟弟,是弟弟不信我会喝哈了,我打给他瞧。”

赵绫云有些意外,“佑哥儿这么小,你们就叫他习武了?也罢了,拳脚无眼,难免的。”

可萧锦韫却不服气了,他比佑哥儿年长,却被比他小的佑哥儿打倒了,他又羞又恼的,直嚷着要让他表哥来给佑哥儿好看。

次日,三皇子还真被萧锦韫给闹来,找回场子了。

佑哥儿见到三皇子却十分高兴,“喵。”

三皇子道:“……我不叫喵”

佑哥儿张着手,“给佑佑喵喵的人。”

三皇子不禁汗颜,敢情是因老给佑哥儿猫和老虎才得这名儿的。

萧锦韫不乐意见他表哥和佑哥儿好的,就生气道:“昨天他就是这么打我的。”一面说,还一面模仿了下佑哥儿的动作。

佑哥儿年纪小小却也好为人师了,叉腰挺着小肚皮,道:“才不是这样,你做得不对,是这样,这样。”

三皇子在一旁看得直乐,许是心血来潮吧,竟然还真教上这两个小屁孩了。

不过,三皇子教的都是些拉伸筋骨的基本功,或跑跑跳跳的,并未教他们拳法一类的。

三皇子还对霍榷道:“佑哥儿天赋虽好,可到底太小,筋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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