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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嫡女升职记-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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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郑翠面上煞白难看得很,她千方百计使劲儿,为的就是进府去享福,不想临了却被撇下了,这怎么成。

郑翠突然跪下给袁瑶叩头道:“姑娘是奴婢的主子,岂有奴婢因怕受委屈而撇下主子在外头逍遥的,这不是让奴婢良心不安。”

袁瑶是决意已定的,“好了,起来吧,你以为守这院子便是轻松的差事了?这里的东西损一样都要你描赔的。”

“姑娘……”郑翠还想再说,却听到从外头传来笑声,“哈哈……海棠儿,你可别想打发了她去,我可要留着她在你身边给我做耳目的。”

袁瑶主仆向门外看去,只见夜色中,霍榷手提一个包袱大步走来,面上难掩喜色,一洗那日的憔悴颓废,再现皎月烁星般的清俊超逸。

田嬷嬷上前接过霍榷手上的东西,笑道:“哎哟,二爷,你这会子怎么来了,可是两日都等不得了?”

霍榷但笑不语,看向袁瑶,只见她垂首低眸,也不知是不是害羞的。

霍榷等青素给他解了斗篷后,这才近袁瑶道:“海棠儿,你就带郑翠进府吧,不能让人兄妹分离了不是?”

袁瑶叹了一口气,又看看霍榷,道:“既然大人……”话刚出口便被霍榷一指点上了唇,止了话。

“你唤我作什么?”霍榷故意俯身欺近她道。

袁瑶当然知道他的意思,是要她改口了,他可是她的夫君了,想罢面上一时熏红如桃瓣,好看得不得了。

霍榷见她抬眼似娇似嗔地瞪他,心上的喜欢越发了,便还故意道:“大人自然是不对的,该叫什么呢?不如就叫二郎,或榷哥哥吧。”

这下袁瑶脸上可比丹红的石榴,生生压下那份又被他挑起的悸动,扭头不去看他,对依旧跪地上的郑翠道:“既然二爷说了,你就随我进府吧。”

郑翠那是一个千恩万谢的,“谢二爷,谢姑娘。”

袁瑶又道:“既如此,你就给我找个看院子的。”

霍榷笑道:“那是自然,这院子可不能废了,以后我得了闲儿,还得带你回来住几日的。”

袁瑶立时暖暖的。

等苏嬷嬷端了热水来,绞帕子擦了手脸,吃了茶,霍榷便让青素她们四人都退下了,将方才拎来的包袱打开推给袁瑶,道:“这是我这些年攒下的银子和田产,给你做嫁妆用。”

霍榷是在侯府里长大的,自然知道府里的人最缺的是什么。

衣食是不缺的,最缺的是银子。

不说家里那些个下头的人,就是做爷的,等闲也是没宽裕银子使的,每月就三十两银子。可他们做儿子的还能到母亲那里打打饥荒。

而嫁入侯府的,若是没个丰厚的嫁妆,也就眼巴巴地等着那几两月例银子,别无他法。

韩施惠就是这一类。

像王姮那般的十里红妆他霍榷是给不了,但给她个宽松他还是能够的。

袁瑶虽未细数,可也知有不少,便问道:“可不是你全部的体己都在这了?”

霍榷笑道:“所以以后为夫可要食软饭了。”

果不其然。

说不感动,是假的,袁瑶的心怎么是一个乱字了得的。

娶二房,除了不能穿正红,不用迎亲,不用拜堂,其他的一概不少。

两日转眼便过了,侯府的轿子准时出现在小院前,吹打炮仗好不热闹。

让袁瑶未想到的是,霍榷竟然来迎她了。

金冠红缨,簪花穿红,比她还要喜庆热闹些。

终究不是正室,轿子从侯府的侧门进的,且除了霍榷的院子沾红挂喜的,其他一概平常模样,倒是府里还请了几桌亲朋故友的。

就是霍荣都未曾想到,朝里竟然来了不少清贵,霍榷的恩师——翰林院掌院于正,还有那日在星棋棋社于霍榷对弈的国子监祭酒——卫老,都在其列。

虽是来吃酒席的,但来客的面上却有些凝重,人人心照不宣。

袁瑶由喜娘扶下轿,只要她在霍榷和王姮的正院里,给霍榷和王姮敬杯茶就算是礼成了。

只如今王姮在庄上养身子,袁瑶只管给霍榷敬茶就是了。

就在此时,就听到丫头来报:“二奶奶回府了。”

正文 71第十三回 侯门一入(四)

想来这次早产真是的伤了王姮的元气了,如今不过是秋风萧瑟而已,王姮却拥了大毛羽缎的斗篷,银狐的昭君套,灰鼠的暖兜,坐着竹轿被人簇拥着进来的。

秋风和夏日两丫头搀扶的她从轿上下来;远时还不清;近来众人才看见,王姮面色苍白如纸,两眼无神,两脚虚虚地落的步,还三步一喘,五步一歇。

等王姮进了门,巩嬷嬷赶紧拿狼皮褥子铺正间的太师椅以,让王姮和霍榷一道,一左一右端坐在上房正间的太师椅上。

王姮进来的这功夫,下头的人早有眼色地去准备多一盏茶了。

从听到王姮回来开始,霍榷的眉头便没松开过,再看她携一身如病入膏肓的孱弱还要逞强回来,道:“天凉了,太医让你静养两月再下地出屋,正是怕你撞了风。如今倒好这一路风寒给灌得,估计把前些时日的调养都给白费了。”

王姮选这时候回来是干嘛的,不说霍榷,就是府里的人都能想明白。只一样霍榷不明白,为逞威风而不顾自己的身子,到底是为了什么?

“哼,你霍二娶二房呢;我怎么敢不回来。”王姮冷言冷语地说道,接过巩嬷嬷递来的参汤灌了一口又道:“担心我的调养白费了,还是担心我回来为难你的心肝宝贝?少来猫哭耗子假慈悲的。”

霍榷面上凛了凛,道:“回来也好,太太请了三婶娘过来;她最是会调养身子;一会你就搬过去吧。”

前文有说,在得知冬雪手里的药;是王姮在南阳府时用来整治人的,冬雪不过是代她收着的,霍夫人大感忧患,可这儿媳又弃不得,本想请来族里孀居的嫂子霍苗氏来调|教王姮的,但霍苗氏以孀居为由婉拒了。

得知这事儿,族里的三弟妹霍林氏便自告奋勇了;霍夫人抹不开面子便让她来了。

巩嬷嬷一听就知道这是侯府请来管束王姮的,出了那样的事也怪不得侯府这般谨慎了,不由得叹了一气。

霍榷见站一旁的袁瑶已露疲惫,便道:“既然二奶奶也回来,那就并敬茶了吧。”

袁瑶款款走到他们跟前,丫头将蒲团放在袁瑶脚下。

跪下,两手端茶至头顶,袁瑶声轻却清楚道:“请二爷茶。”

霍榷这才换了不悦,接过袁瑶手里的茶,袁瑶也正抬眼看他,一时两人凝望不语,如那诗句般,“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那情意,王姮看着便不快,出声道:“快些,一会子我还要给婶娘请安呢。”

霍榷睨王姮一眼,依然不紧不慢,呷了一口气,还亲手扶袁瑶起来。

再到王姮跟前,袁瑶再跪,端茶,“请二奶奶茶。”

王姮睥睨着袁瑶,她倒没故意去晾着袁瑶,很快便伸手去端茶了,不过她却故意没接稳,生生洒了袁瑶一头一面的茶水,完了还道:“大胆,我还未接你便敢放手了,竟然对我无礼,来人,把这贱人给我拖出去打。”

青素跳了出去把袁瑶护在身后。

门外,就涌入王姮的人,可却走来两位嬷嬷堵了门,看清这两人王姮便发憷,因为正是当日药倒了她往庄上送的两位嬷嬷。

霍榷脸色早现了戾气,见门外王姮的陪嫁来的那些还想要硬闯,霍榷砰的一声,拍案而起,“还不拿了这些没王法东西,更等何时。”

“你……你敢?”王姮虽怕那两位嬷嬷,但还是要死倔的。

巩嬷嬷赶紧劝道:“二爷、二奶奶息怒。想来这位姨娘也是无心……”

“住口,”霍榷立目瞥向巩嬷嬷,“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奴才,都是没规矩教养的东西。主子说话何时轮到做奴才的插嘴。”将袁瑶扶起,护在怀中,高声道:“以后她就是你们的姨奶奶,谁敢对她不敬,形同对二奶奶不敬。”

霍榷这是抬了袁瑶的身份,再压了王姮气势。

王姮张嘴便骂:“呸,她算个什么东西,阑珊坊里出来的东西,也配跟我平起平坐。”

今日府里各院可是有不少人来看热闹的,听了这话都静悄悄地回自家主子去了。

王姮这不是火上浇油嘛,巩嬷嬷知道王姮也在气头上,劝不听的,便拿了参茶来灌王姮堵嘴,“二奶奶吃口茶。”

此时门外早便捆了一地的人,霍榷看都不看王姮一眼,对守门的两位嬷嬷道:“宫嬷嬷、尚嬷嬷。”

“老奴在。”两位嬷嬷回身见礼。

“二奶奶病得实在不轻,连茶盅都拿不稳了,你们赶紧送她到濉溪院去给我婶娘瞧瞧,让婶娘多费些心,没好全便莫让她出来再撞了风。”说完便拥着袁瑶往漱墨阁去了。

“是。”

王姮想骂想反抗却没了气力,一路被夹着出的枫红院。

袁瑶知道王姮选这会子回来,必定是来给她下马威的,所以倒也不避她的发难,她就是要全府的人知道,她和王姮水火不容,日后若是有什么她和王姮狼狈为奸的流言传出也不会有人信的。

茶水是要能入口的,自然没多热,只是袁瑶皮肤白皙娇嫩,到底还是烫红了。

回了漱墨阁,袁瑶赶紧换了干爽的衣裳,散了头发拭干。

霍榷命人到他书房取了上好的烫伤药,也不假手于人,亲自给袁瑶涂抹。

田嬷嬷是心直的,看到方才那幕若不是苏嬷嬷拦着,她老早就冲过去揍那些人了,此时她已按捺不住了,道:“就整个一破落泼货,那里是大家出来的人。”虽未明说是谁,可都知道说的是谁。

霍榷一时也尴尬了。

袁瑶道:“田妈妈,我觉着有些饿了,你和苏妈妈去瞧瞧可有吃的东西没。”

田嬷嬷依然还有些愤愤,但见袁瑶说了也不敢迟疑,如今是袁瑶的身子比较重要,便赶紧就去了。

青素则悄悄退到外头的小抱厦去。

一时,只余霍榷和袁瑶两人。

这才是入府第一日,便鸡犬不宁的,想到往后的日子袁瑶不禁眉心发痛,便揉了揉。

“可是疼了?”霍榷小心道。

袁瑶摇摇头,“觉着乏了。”

霍榷见房里没人,便自己动起手给袁瑶铺了床,“太医说,有了身子是容易乏的,且今日又早早便起了,这会子也没什么事儿了,你就先躺会儿,有我呢,等吃的东西来了,我再叫你。”

袁瑶是真累了,就躺下了,不想霍榷却也一道陪着她。

除了那夜,她还从未和个男人共枕而眠的,顿觉不自在,全身紧绷了起来。这如何是歇息了,反而更累了,方要劝说他离开,就见他俯在她上空,两人眉目相对,他心有余悸般道:“我当时就你身边,却还是让你……”末了他说不出口了。

感觉到他的不安,袁瑶一时便忘了紧张,伸手到他后背,如同小时母亲哄她入睡一般地轻轻拍着他的背,道:“你看我不是没事吗?别想了……”

霍榷干脆埋首她发丝里,最后霍榷有没入睡袁瑶不知,但她很快便睡去了。

袁瑶再醒过来时,霍榷已经换了一身衣裳,吐息间还淡淡有些酒气,“见你睡得香甜,就没叫醒你,可觉着饿了?”

觉着是饿了,袁瑶点点头,霍榷便出去让苏嬷嬷端吃食来。

袁瑶下床趿了鞋,青素过来给她绾好发丝,田苏两位嬷嬷便抬着一小炕桌的饭食进来放东屋炕上了,过去坐了西侧,霍榷回来坐东侧。

看青素为他们两进羹,袁瑶便问道:“方才可是到前院去了?”

霍榷不掩喜色道:“去陪了几杯酒,没想朝里来了好些人,酒席一时没够,忙忙又到食为天去订了几桌席面,这才勉强。”

这倒是真挺出人意料的,娶正室也就罢了,但娶二房大多不过是请些家中的女眷,再请些亲戚也是有的,但朝里这般多人赏脸,可见如今的镇远府在朝中是不可小觑的。

有一样袁瑶是不知的,朝里来的全都是得了消息自己来的,镇远府并未给谁发过帖子。

“如今可是散了?”袁瑶又问道。

“酒席是散了,人倒是没走,都到父亲的书房去了。”霍榷夹了一块炖得苏烂的羊肉给她,“尝尝这个,我让她们做的,最是温补不过了的。”

袁瑶执箸去夹,却被一股药材味儿冲了鼻息,胃里霎时翻滚了起来,赶紧捂住了口鼻。

见状,霍榷一时慌了,“怎么了?可是这里头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他脑中闪过一念,饭食被人动过了。顿时满身杀气腾腾。

袁瑶摇摇头想说话,可欲呕吐的感觉却让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青素是黄花大闺女,那里见过这状况,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慌得只团团转。

霍榷对青素吼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请太医。”

青素这才莽莽撞撞地跑了出去。

这动静把田苏两位嬷嬷和郑翠都给引来了,两位嬷嬷一看袁瑶便知是怎么回事了,劝说道:“二爷莫急,怀孩子头几个月都这样。”

这会子,苏嬷嬷拿了自己腌的果脯来,袁瑶吃了一些果然好多了。

这不怪霍榷,因王姮有身子时都没这反应的,可他觉着不放心还是让太医过来了,果然是像两位嬷嬷说的。

只这般一来就折腾人了,不说吃,光近了闻着袁瑶就想吐,最后好不容易才吃了半碗绵软白粥下去。

苏嬷嬷忙打算起来,要试着做各种不同的东西,看那样袁瑶是吃得进去的。

就在袁瑶刚平复下来,从外头进来一个丫头,年约十七八,满身红绿,那气派把郑翠给羡慕得两眼发直。

丫头向霍榷见礼,“二爷,老太太传话,说要见您的新姨娘。”

袁瑶是妾室,虽说不用认亲,可第二日也还是得去见家中的长辈女眷。

霍老太君怎么这会子就着急着传人过去了?

霍榷问那丫头道:“彩萍你是老太太身边的人,应该知道到底因什么事急急传人过去?”

彩萍欲言又止的,最后才悄声道:“二爷,最好偷偷去请侯爷一趟。”

袁瑶和霍榷立时明白,此事非同小可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眉头有些事,所以这几章构思得很匆忙的,难免会有漏洞的,欢迎亲们帮忙找逻辑BUG。

正文 72第十四回 轮番刁难(一)

其实方才从前院回漱墨阁时;他便知道霍老太君寿春堂里的动静了;后又见大哥霍杙面上郁郁地被传进了寿春堂,他便打发人去留心了,就算彩萍不说;他心里也是清楚得很的。

“二爷。”

听到袁瑶唤他,霍榷只挥手让郑翠送了彩萍出去,又随手接过青素已为他们备好的斗篷给袁瑶披上;又拢了拢紧;这才笑道:“直管去就是了,我自有安排。”

应该是冲着她来的;袁瑶知道的,“可是因我……”

霍榷点上她唇;道:“放心,一切有我。”后回头向外喊去,“来人。”

“奴婢在。”宫嬷嬷和尚嬷嬷不知何时已在外头,进来见礼。

霍榷却对袁瑶道:“她们都是宫里出来的,经验最是老道的,那些个腌臜手段瞒不过她们的眼。以后就让她们在你身边伺候着。”

袁瑶摸摸还未显怀的身子,有这样的人在身边自然是放心的,便福身道:“那以后就有劳两位嬷嬷了。”

两位嬷嬷自然是不敢受礼,避过身去,“这是奴婢们的本分。”

后又想起从王皇后手里逃出生天投奔了霍榷的那个接生嬷嬷,袁瑶也故意不避她们,只当她们面道:“宫里出来的?难不成她们中有一个就是你说的从坤和……”当然有些话是不能明说的,于是便只说了一半,霍榷明白,那位嬷嬷明白就成。

从宫里出来的人多少都带些傲气,她们服霍榷,是因她们要依附于霍榷方才生存,而她袁瑶不过是妾室,要她们服从便得让她们知道,她袁瑶也同样掌握着她们的命运。

果然,听了这话其中一位嬷嬷面上闪过惊诧,偷偷抬眼瞥了袁瑶,心中暗道:“二爷竟然将这些个隐秘之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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