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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嫡女升职记-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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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皇上一说话,便没问人再敢做声了,“论措辞文章,镇远侯自然是不比你们这些文人墨客,直白粗俗些也能理解的,但镇远侯家治不严,劳动了太后的确不应,罚俸半年。”

蓦然,殿中响起一阵阵轻轻的,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其中以王諲一党的面上最为惊愕。

都以为霍荣此番请罪是无理取闹,事到如今总算有人看明白了。

原来是霍荣这是在试探祯武帝的态度。

令南阳伯王諲罢官闭门于府中思过,乃祯武帝金口玉言,可如今南阳伯却又官复原职了,岂不是朝令夕改了,祯武帝以后如何服众?可想而知这绝非祯武帝之意。

若非祯武帝之意,那只有一人能让祯武帝朝令夕改了,就是太后。

太后要卷土重来了,霍荣只想知道,祯武帝是否一如当年那样,还会百般退让。

若是一如当年,定会似当年处置都察院副都御使许都(不记得他是谁的亲,回头看楔子。)那般,惩治了霍荣。

可祯武帝却只一句不咸不淡的就算了,也难怪王諲一党的人面上讪讪了。

太后既然有心重掌大权,自然在早朝之上也有耳目。

就见一小内侍从千和殿后,偷偷往宁寿宫跑去。

李尚宫得了消息就往太后处报。

听了,太后又将新得的诵珠给摔散了,一掌拍在镜台上,“宋渊,你这个逆子。来人更衣,哀家倒要去看看,霍荣如何一个狂法。”

太后公然前往议政的千和殿,大汉建国以来还从未有过,就是当年的太皇太后也不曾。

李尚宫紧忙劝道:“太后,这可使不得,倘若太后去了,只会授予他们非议的权柄。”

可现下太后那里还听得进别人的劝谏,自以为是道:“就是要给他们权柄去非议,哀家倒要看看宋渊这个逆子,如何处置。”

千和殿中,此时正商议胡丹国中最大的部族赤尔干,竟然不听胡丹汗王之命,率先率兵来袭。

一时间主和派与主战派唇枪舌剑,忽闻一声,“太后驾到。”

群臣皆往外望去,见殿外丹陛月台之上,太后的凤舆仪仗缓缓而来。

凤舆落下,女官上前挽出一位头戴九龙四凤冠,身着深青滚金云龙纹缘的织翟纹翟衣,随衣色的织金云龙纹的蔽膝,描龙纹的玉革带,青红相半的大带,手持玉谷圭,俨然是按大汉律后妃朝会时的装扮。

太后雍容端庄,盛气而来,目光直指龙椅之上的祯武帝。

见太后到来,王諲一党自然是欢欣鼓舞的。

而霍家父子却视若无睹,因太后这般无疑是在践踏祯武帝的尊严。

祯武帝已非太皇太后之时了,他如今已羽翼渐丰。

就在王諲一党要山呼太后千岁千千岁时,太后被守在殿外手持大刀的御前侍卫,双刀交叉一拦,给挡在殿门外了。

顿时群臣又向高位之上的祯武帝看去。

只见祯武帝恍若未见,低头翻开御案上的奏折。

王諲给其堂兄周阳伯王允递了眼神,王允出列对锦衣卫呵道:“大胆,竟敢阻拦太后凤驾。”

虽说内阁党如何亦被祯武帝削弱了,但既然王家兄弟敢挺身而出了,那内阁党自然不能让他们如意。

礼部侍郎周斌出列道:“周阳伯,千和殿乃前朝,非后宫,就算是太后亦不得擅入。”

王諲随之出来道:“放肆,我大汉那条律法表明,太后不得入朝?”

内阁首辅马阁老迈出一步,道:“律法是没有,可我大汉祖训有云,后宫不得入朝。”

殿外,太后自然也是听到了里头的争辩,眉眼一吊,“来人,还不快把这两个对哀家不敬的逆臣贼子拿下。”

太后在殿外发威,可殿中侍卫却无人听命,到底尴尬,王諲便向一旁的同党使了眼色。

这时从武官队列之中,涌出数人将马阁老和周斌按压在地。

周斌依然不屈,大叫道:“牝鸡无晨;牝鸡之晨;惟家之索。”

见王諲一党竟敢动粗,内阁一党的人自然也不会束手让擒的。

顿时千和殿中拳脚相向,叫骂之声不绝,那里还见往日里衣冠济楚,道貌岸然,只怕比之市井流民泼妇也不过如此了。

霍榷虽为文官,是半路弃武从的文,可为强身壮体,习武未断过,便仗着身手,暗中专挑人极痛处踩去。

就是王諲在混乱中滚到霍榷脚边了,都被他顺脚踩了腰窝。

见闹得都不成了体统,霍荣向祯武帝振臂而呼,声如轰天之雷,力压全场,“我大汉江山姓宋,我大汉的天子姓宋,名渊。”

顷刻间混乱大定,高位之上的祯武帝全身一震,定睛望向霍荣。

霍荣凛然正气,立于朝堂之中。

祯武帝豁然站起,道:“来人,送太后回宫。”这话一字一顿,铿锵有力,坚定不移。

太后气得浑身乱战,可不等太后发难,就听此起彼伏,道:“皇上圣明,皇上圣明。”

在一片称颂声中,太后被御前侍卫送回宁寿宫。

其实祯武帝那里会不知,今日若是默许太后进了千和殿,那明日太后就能和他同朝听政了,所以他在等一个时机,可让他名正言顺,无可厚非的违抗太后的时机。

霍荣就是那时机。

那日王諲一党可说是大败而归。

王諲因此还伤了腰,站都站不直了,是被抬着回的南阳府,一路大骂那将他踩伤的人阴损。

这日朝堂之上的热闹,霍榷是解气得很的,回府就告诉了袁瑶。

袁瑶在高兴之余,将这对母子终于对上的事,也记在了心上。

到了腊月,几乎滴水成冰了。

在霍榷小心的呵护下,袁瑶膝上的伤大好,已能下地行走了。

到了腊月初八一大早,袁瑶再度大妆,在霍榷的陪同之下,和霍荣一道前往长君伯府。

不用说,袁瑶自然是第一次来。

入了进了长君伯府大门,便往左拐去,不多时便见了五间大门的“霍氏宗祠”,细看这四字竟然还是先帝御笔。

再看粗粗看了宗祠占地,竟然占了伯府前院半壁。

过了大门,白石甬道直通月台,月台之上就是正殿。

袁瑶谨慎地跟在霍榷之后步上月台,只见少君伯夫人和另一人并肩站在正殿前。

在府里时,霍榷就告诉了袁瑶,原长君伯才是霍氏族长,不想早逝,少君伯才继了族长之职。。电子书下载

所以那和少君伯夫人一道的想来就是少君伯了。

双方厮见行礼后,少君伯高唱一声开祠。

祠堂正殿大门缓缓被推开,只见里头数轴先祖遗像,除了长君侯、少君侯还有长君伯的遗像乃麒麟玉带的公侯服侍外,其余皆是平民的装束。

少君伯夫人进内供上腊八粥,少君伯与霍荣一同进内,霍榷列二人后,三人捻香上敬,罢了,方是袁瑶入内。

袁瑶低头屏气,恭敬跪拜而下,少君伯夫人执书念诵霍氏族史,再读族谱,在念道霍榷和王姮时,少君伯举笔在和王姮并列处写上袁瑶的名字。

礼毕,袁瑶这方算是霍榷名正

正文 10814日的更新在这里

凡为人子之礼;冬温而夏凊,昏定而晨省。

如今袁瑶成霍榷妻;每日向霍夫人晨昏定省侍奉在前才是规矩。

今日是袁瑶第一回向霍夫人省视问安,不敢大意,早早便细细打听来霍夫人和霍老太君的作息。

镇远侯霍荣如今也不太歇在姬妾世妇们房中了;多在霍夫人房中安置,所以霍夫人为服侍上早朝的霍荣,都随霍荣一般五更便起。

服侍了霍荣更衣出门后;自己洗漱完也差不多五更末了;故而一般说来卯时去就没错的。

而霍老太君则有时卯时起,有时辰时起;还有时日上三竿也不叫儿孙媳妇们过去问安的。

因此,霍老太君那处的晨省,袁瑶只需跟着霍夫人行事,也不会有大错了。

还有就是昏定,霍老太君一般亥时就寝,但霍老太君只喜欢馆陶服侍就寝的,故而儿孙们也只是过去点个卯就算了。

霍夫人则是随霍荣的作息,自霍荣不再是闲职后,也说不准什么时辰就寝,故而一般也不用儿媳妇们过去服侍了,在霍老太君那处一块点个卯也就算了。

由此可见,一日之中晨省是关键。

可霍榷心疼她双身子还要大冬日里早起,便道:“要不,我去告太太,免了你的规矩。”

袁瑶却道:“如今府里的人,都在看着我出错呢。再说我多穿些就成了,那里就冷得死我了。”

霍榷知道袁瑶说的是对的,便就作罢了。

按说第一日向霍夫人晨省,穿得喜庆些才是道理,且袁瑶如今为平妻,穿正红一色也不算僭越了,可袁瑶坚持往日的装扮。

袁瑶甚有自知之明,到底她不过是妾扶成的妻,和王姮这样的元配是不可比的,再说如今府里多少双眼睛瞧着她,要拿她的错,她无论如何风头都不能越过王姮去。

就见袁瑶今日一身秋香色锦上添花的小袖掩衿银鼠袄,系长穗五色宫绦,外头罩了件莲青羽缎面的鹤氅,也不批斗篷,头上罩了雪帽,带着青素和宫嬷嬷出了西院便往正院去。

到了后楼上房,原先袁瑶是真不知霍荣会有这般多的侍妾。

按大汉律,公侯伯可有夫人一人,世妇两人,妾无定例。

瞧着站上房前的这些个,当真是壮观。

见袁瑶来,那些个也都看来了过来,都窃窃私语了起来。

按理袁瑶向她们见礼倒是不用的,只是招呼还是得打的,可袁瑶又不知怎么称呼她们。

正为难之时,霍夫人的管事媳妇包民家的给袁瑶解了难题。

包民家的过来给袁瑶蹲了个福,“奴婢给榷二奶奶请安。”

如今袁瑶受她的礼无可厚非,可袁瑶却半侧了身避开了,还还了半礼。

袁瑶这份抬举,包民家的自然是受用的,亲热道:“太太在里头听到动静,猜一准是二奶奶来了,说天冷,让二奶奶赶紧进去。”

可袁瑶却抬眼看了看站游廊里的人,面上有些不知该如何进退。

包民家的便小声给她提个醒,道:“二奶奶勿用管这些个东西,太太都不理她们的。”

袁瑶点头便往上房里去,包民家的却宫嬷嬷挽住了,宫嬷嬷直接从自己腕上将一个镯子过到了包民家的腕上。

包民家的低头一看,镯子虽有些细,可成色好,再掂量掂量,分量不轻,心里直道,这榷二奶奶果然是知趣的人。

因着霍榷,如今再大再好的东西袁瑶也有,只是袁瑶明白财不露眼的道理,故而只选这等符合她身份,别人又挑不出错来的东西送。

虽说抄手游廊上也有火盆,可四处通敞着那里比得上屋里暖和的,袁瑶进了屋子迎头就是暖气,寒气就去了三分。

袁瑶摘了雪帽,脱了鹤氅便随包民家的往东次间那头去。

只见霍夫人穿着棕红大滚灰鼠风毛锦缎对襟的褙子,拿着手炉,神色安逸得坐在炕里边,听着坐炕绣墩上的两位应该是霍荣姬妾的夫人说话。

袁瑶上前福身,“儿媳袁氏给太太请安。”

霍夫人这才抬头,见袁瑶这身打扮,暗暗点头,贤淑雅净又不是喜庆,便道:“你双身子,不要拘于这些虚礼,往后你就不要到我这里来立规矩了,我不少你一人来服侍的,保重身子就是大孝了。”

袁瑶可不敢将霍夫人这话做真,便插科打诨道:“太太,您好歹也给我服侍一回了,再嫌弃服侍得不好了,打发了我去,那里有头回就找由头打发人的,我可不服。”

包民家的也上前来凑趣道:“奴婢也觉着是太太偏心了,

霍夫人大笑道:“好个不知好人心的。好,今儿你们谁也不许动,就让她伺候我一回了,我要嫌弃得她心服口服去。”

屋里的人便都笑了。

袁瑶又蹲一福道:“谢太太。”

罢了霍夫人让袁瑶坐西侧那头的炕上,指着那穿赭石色短袄的妇人道:“这是刘姨娘。”

那刘姨娘人老珠黄,看年纪似乎比霍夫人还要大上不少,只见她听了霍夫人的话便起身给袁瑶蹲了一福,袁瑶方才起身还礼,却被霍夫人按下了。

霍夫人又指着那穿烟黄色褙子的妇人道:“这是左姨娘。”

这王姨娘就有些傲气了,也不动只向袁瑶点点头。

袁瑶也不以为意,也回以点头,只是霍夫人的就瞥了她一眼,可最后也没说什么。

霍夫人最后指着那穿青灰棉袄的夫人道:“这是窦姨娘。”

窦姨娘手持念珠,神色是三个里头最为和善的,起身向袁瑶蹲了一福。

霍夫人点点头,又和袁瑶说起话来。

说话间,外头丫头报:“杙大奶奶,榷大奶奶,官姨奶奶来了。”

帘栊从外头掀起,最先进来的是王姮,就见穿着大红方领滚灰鼠风毛边的金丝绣百子百花百祥纹比甲,里头是宝相花对襟的立领夹衣,头上是一整套的鸽血石、珊瑚嵌翠云片的头面。

就王姮这一身的隆重,不说被她抢了风头的,身为长嫂的宋凤兰,就是霍夫人瞧着都觉着扎眼得很。

袁瑶赶紧从起身站一边,让宋凤兰该让领着她们向霍夫人见礼问安。

罢了,宋凤兰该让坐了袁瑶原先的位置,王姮就坐了炕边靠墙那一溜的椅子上,馆陶阳则站宋凤兰身边。

袁瑶等都就位了,方要去坐王姮的下首,就听霍夫人道:“海棠坐我身边来,今儿我可是专要你服侍的,你可别想躲。”

没想到霍夫人会叫她乳名,袁瑶愣了下,又蹲了福,笑道:“是,太太。”

宋凤兰最是会看人眼色,见袁瑶得了霍夫人的喜欢,便假装起伤心道:“太太你可不能喜新厌旧的,见着新弟妹,就把我们都给撩开手了。”

霍夫人笑了,一直用手隔空点她,“这还有争风吃醋的。”

这时丫头重新上茶,袁瑶上前接过给霍夫人的那盏,道:“那是大奶奶不知道这里头的缘故了。”

宋凤兰又一副好奇的模样道:“这里头还有缘故?”

袁瑶道:“是太太偏心,就觉着两位大奶奶服侍的才好,我今儿才来,太太就找由头打发我,我不服气,太太就说让我服侍一回,回头把我嫌弃个心服口服的,不让我不敢再到太太跟前跟两位大奶奶争宠的。”

宋凤兰立时笑得咯咯的,对霍夫人道:“那太太你可得使劲儿抱怨,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在您跟前讨巧的。”

一屋子人都笑了,只王姮一人在旁冷眼看着。

直到霍夫人用了早饭,带着袁瑶她们往寿春堂去,霍荣的那些侍妾们这才散了去。

就在霍夫人屋里的那会子功夫,宫嬷嬷也打听清楚了方才霍夫人介绍的那三位姨娘。

那刘姨娘原是霍荣通房,从小伺候的情分,虽如今人老珠黄了,霍荣也不曾亏待过她。

而那左姨娘身份最是显贵的,竟然曾经霍荣麾下的将领,如今宁武关总兵左於的妹妹,也是长君伯夫人独女霍静夫家的姑母。

瞧着关系,就是袁瑶听着都觉着乱的。

最后那位窦姨娘就简单了,是霍杙生母官氏的陪嫁。

到寿春堂,一一给霍老太君问安,霍老太君对谁都不冷不热的,唯独对官陶阳亲热些。

除了官陶阳在霍老太君伺候着斟茶倒水的,袁瑶等就跟在霍夫人身边帮着摆早饭。

袁瑶瞧了一眼霍老太君的饭食,竟然大早上的就吃红烧肉和水晶蹄髈。

再看其他人都习以为常的神色,便知霍老太君平时也是这样的,一时也就不做声了。

最后一道是清炖老鸽,才放下,就听王姮咦了一声,“我今儿早还说想吃松仁鸽脯的,就发人拿钱到灶上去让她们做去,说是不好买非要我多拿些钱来才够,我是钱给了回头却拿了两只鹌鹑来给我。我只当这大冷天的东西不好釆买,就忍下了。”

王姮哼了声,对宋凤兰道:“大嫂,我自然是比不得老祖宗的,可也不带这样糊弄人的吧。”

自王姮膝上好些后,就开始不断地找宋凤兰管家的不是,袁瑶是知道的。

只是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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