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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嫡女升职记-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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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霍荣让童富贵将霍榷和袁瑶叫来。

童富贵怔了怔,确认道:“榷二奶奶?”

霍荣也不太抬头,依旧忙着手上的事儿,道:“嗯,再让铁头带人把这围了,没我命令者不得擅入,硬闯者不论是谁,杀无赦。”

铁头是镇远府侍卫统领,童富贵也是老人了,一听连铁头都出动了便知非同小可,便亲自去给铁头传话,又到二门上找来郑爽一道去给霍榷和袁瑶传话。

不说出二门在外院去,就是没要紧的事儿袁瑶连漱墨阁的门都不出,如今听童富贵这般郑重,袁瑶和霍榷虽疑在心头,可到底还是随了童富贵去。

霍榷和袁瑶一路坐的青油车往霍荣的外书房倥偬阁而去。

却见府中侍卫在离倥偬阁尚远便开始戒严,里外三层的甚是严密,袁瑶和霍榷自然是想到,霍荣这番叫他们来绝对是事情非同一般的。

青油车被铁头拦下,霍榷给袁瑶又拢了拢身上的滚白狐毛边的银红哆罗呢斗篷,这才扶着她下车来。

霍榷铁头是知道的,可袁瑶是女眷,铁头便不敢造次,低着头问了声:“可是榷二奶奶?”

袁瑶落落大方道:“正是。”

“卑职冒犯了。”说罢,铁头转过身去让手下的人劈开一道,手一伸,“二爷、二奶奶请。”

真是只让袁瑶和霍榷过去而去,郑爽和童富贵都被留在外头。

府里的这番动静自然是惊动了不少人的,又听说霍荣传了二房过去说话,有人心下便急了。

霍荣出征在即有话嘱托家人,也是应是嘱托大房,因大房为长,哪怕是顾忌家有三房,也是三房一起叫去的,那里有就单单传了二房的道理。

此时宋凤兰也顾不上面子气了,冲到霍杙姬妾的院中,见霍杙在醉生梦死,不禁火道:“你还在做你的春秋大梦,二房被侯爷单独传去了。”

霍杙不以为然道:“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宋凤兰冷笑道:“侯爷可是要上沙场了,生死难料,所以侯爷才急急给三爷办了喜事儿,唯剩世子位一事还未有定论,你道侯爷是何打算?”

世子位三字似一盆冷水将霍杙浇醒,“你是说侯爷这是打算要交待封世子的事儿了?”

宋凤兰冷眼瞥他,“大爷说呢?”

“那怎么得了,”霍杙随后从炕上抓了件外衣,就要往外头去,“事关世子,怎能只传了二房过去,不成我得过去。”

胡乱把袍子一穿,霍杙急急就出了东院,连下人准备车轿的功夫都等不及,沿着夹道就跑。

霍杙只觉这一程山长水远,好不容易跑到正院侧的穿堂,刚要往里冲就见侍卫拦下了。

“放肆,我你们都敢拦。”霍杙喝道。

侍卫自然是认得霍杙,只是手上依旧不放下,抱歉道:“大爷息怒,侯爷有令,任何人不得擅闯,违者格杀勿论。”

“大胆,”霍杙伸手一指,“我进出前院多少年了,如今才是知道这叫擅闯,有种你们动动我试试看。”

霍杙刚往前一步,就见所有侍卫刀剑出鞘,把霍杙吓得往后了数步。

霍杙那是又惊又气,指着侍卫们道:“造反了你们,这是要造反了你们。铁头呢,把铁头给我叫来。”

不等人叫,铁头就过来,只是他也不出来,只在里头向霍杙拱手见礼,事情不用也知道是个什么情形,道:“大爷受惊了,实在是卑职有令在身,冒犯了。”

霍杙知道一时是闯不进去了,不由眼珠一转,往绕了个大圈,往寿春堂去。

此时霍老太君刚听跟官陶阳去家庙的婆子回事儿,说官陶阳日夜佛前诵经,茶米不思令老伤旧病一并勾起了。

霍老太君那有不心疼的。

这会子就是霍杙来了也顾不上了,只听霍老太君一直哭喊着,心肝肉,可怜的陶儿,可到底还有一丝理智在,没当场就把人给放出来的,一心要等袁瑶生产了之后。

“老祖宗,你还功夫想那贱人的,侯爷就要被二弟他们蛊惑得把世子位给了二弟了。”霍杙道。

“什么?”霍老太君霎时忘了官陶阳这桩,“你说什么?”

霍杙只得重复道:“侯爷把前院给戒严了,明日侯爷出征,独独叫了二房过去,这是什么道理?”

霍老太君脑子一时转不快,便问:“什么道理?”

霍杙小声在霍老太君耳边说了几句,登时让霍老太君蹦了三丈高,大叫道:“这逆子,我还没死了,他要想我早死,就给二房的请封。”说着龙头杖都不要,就往正院去。

与此同时倥偬阁里,霍荣在袁瑶和霍榷震惊的目光中打开一密室。

霍荣从密室中取出一扁长的匣子和一封书信。

霍荣小心将两样东西分开,放在他的大理石书案上。

袁瑶只一眼,却蓦然不动了,两眼紧紧地盯着那封书信不放,因她认出来了,信封之上的笔迹。

霍荣自然也是看出来袁瑶的变化,也不隐瞒道:“没错,这是你父亲留下的,给你的。”说罢,就将信给了袁瑶。

袁瑶想迈步,却一个踉跄,幸好霍榷一直在她身边,及时护住了她。

好不容易才走到书案前,袁瑶两手颤颤接过遗书,泪水如断线的珠子,不住地往下滴落。

书信上的蜡封完好,可见霍荣一直信守诺言,小心保存着。

袁瑶从信封中取出信笺来,霍榷本来走开,让她一人看,却被袁瑶紧紧抓住了手,袁瑶已经说不出任何话来了,只用泪湿的双眼无助地望着他。

霍榷明白她的意思,用衣袖拭去袁瑶的泪水,坐在她身边。

袁瑶小心地展开信笺,细细阅读。

原来袁父的遗书,给他们还原了当年袁家藏匿库银的真相,只是让袁瑶和霍榷没想到的是,竟然真是袁父盗取了库银,而且这里头还有霍荣。

当年祯武帝执意要征讨胡丹,一雪国耻,群臣死谏依旧不能动摇祯武帝。

袁父和霍荣决计釜底抽薪,偷取库银。

事发,袁父身为户部尚书首当其冲,可袁父毅然为之。

袁父和霍荣留意到当时的三库大臣老北靖往偷梁换柱监守自盗,知可利用。

袁父先让属下右侍郎廖文,和负责看管库银的银库郎中庞清取得老北靖王的信任,时机成熟后借他人之手暗示老北靖王偷换库银,逼着他请辞三库大臣之职。

机会就在老北靖王开库和他们清点库银之时。

当日的确同霍榷推理的那般,的确是由袁父、北靖王、户部右侍郎廖文和银库郎中庞清四人一同开的库房清点库银。

袁父先假装才发现的库银有假,执意要上禀天听,北靖王要狗急跳墙,廖文按计划给北靖王建议,栽赃嫁祸给袁父。

北靖王令廖文和庞清看守住袁父,他自己先将假库银运出。

袁父和霍荣正是趁北靖王忙着销毁证据之时,将库银偷出。

只是到最后袁父都未在信中提起库银到底藏在何处,可见袁父为人之谨慎。

知道当年之事的人,如今都死了,只剩下霍荣了。

看完遗书,袁瑶将信捧在心口,和霍榷一道看向霍荣。

霍榷气息有些不稳了,目光有些凝滞,“库银到底藏在那里?”

霍荣面上依旧道:“数额之巨大,难掩人耳目,并未运出宫。”

果然。霍榷心中暗自道。

“就沉在银库后不远处的护城河底。”当说出这话时,霍荣只觉心中一松,那压在心中秘密终于吐出了。

“事发后有岳父在前头引人视线,还有谁会想到在库房四周掘地三尺而找,好个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霍榷还是有些回不过神来。

袁瑶抽噎问着那份已经不可能回应她的遗书,“为什么?爹爹你难道就没想过我和娘会如何吗?”

霍荣将那个扁长的匣子打开,一张明黄的绫缎出现在里头。

遗诏!!这是袁瑶和霍榷脑中毋庸置疑的。

可当霍荣小心捧出绫缎展开时,袁瑶和霍榷都看清,的确是遗诏,不过并非是先帝遗诏,而是太皇太后的遗诏。

看完遗诏,袁瑶和霍榷都跪了下来,终于明白了袁父的苦心。

霍荣郑重地将遗诏交给了袁瑶和霍榷。

“只有你们才能继承太皇太后和袁大人的意志了。”

正文 14326日的更新在这里

等袁瑶和霍榷从倥偬阁出来,霍老太君在外和铁头对持了半日。

铁头也不愧是镇远侯最为信任的人;就算不敢对霍老太君刀剑相向;可也未让霍老太君近来半步。

霍老太君想要以肉身直撞;铁头就用人墙堵,霍老太君自持身份到底也不敢和男人肢体相碰的,见此法不通就让霍杙带人打杀出一条通路。

可霍杙能带什么有用的人来和府中侍卫对抗的,也不过是平常里的长随小厮;东院的丫头婆子。

只要不是霍老太君;铁头对任何人都不客气,直接砍杀在地。

血红喷洒一地;残肢四处;不说霍老太君这样常年深居内院的妇人,就是霍杙这样的也是看着胆战心惊的。

霍杙虽为武官;可到底没上过沙场的,可也知道输人不输阵的,大喊道:“反了,反了,噬主了……”

“作死的孽障。”一声咆哮,把霍杙给镇住了。

霍荣从层层侍卫中走来,“来人,把这孽子给我关小祠堂去。”

霍杙立时就抱住霍老太君的脚,哭喊道:“老祖宗。”

霍老太君虽吓得全身发抖,却还是要护霍杙的,指着霍荣道:“老大是我带来的,你说他作死,我是不是也……”

“母亲。”霍荣喝断霍老太君的话,又回头吩咐道:“护送老太太到我书房去。”

也不知在书房霍荣对霍老太君说了什么,霍老太君终于安生了。

而在霍老太君和霍杙大闹时,袁瑶和霍榷早便绕了远路回到漱墨阁了。

翌日,除了被关在小祠堂的霍杙,一家老小再送霍荣披挂上马。

“祝侯爷,马到成功,早日班师回朝。”家人齐声祝道。

霍荣策马而去。

到底是儿上战场,霍老太君久久立于门内舍不得离开,儿孙们只得陪着。

待众人劝说了半日后,霍老太君这才稍稍止住了,慢慢往回走。

袁瑶等一辈的孙媳妇一路跟着霍老太君和霍夫人身后。

昨夜宋凤兰撺掇霍杙去闹,没讨着好,今日脸上的颜色自然没多少好看的。

王姮自上回进宫见王皇后告状,未再见太后催促她找遗诏的,便也不再在找遗诏上头用心了,且在南阳伯府那半月里,终于有机会和自己心上互表了心思,如今只一心一计地想着怎么同霍榷和离了。

袁瑶得了遗诏,心中几分沉重,故而脸上也不多见笑意。

现下这几个妯娌里,就冯环萦活泛些了。

冯环萦眼珠子溜溜地转,来回在袁瑶、宋凤兰和王姮三人脸上扫过,见她们脸上颜色各异,遂笑逐颜开,故作亲密地拉着袁瑶手问道:“榷二嫂子,听说昨夜镇远戒严,就是大爷和霍老太君都进不得,只二爷和榷二嫂子能进去了,不知侯爷都说了什么,这般神秘的?”

昨夜闹起来时,冯环萦就想过来凑热闹了,可霍榛死活拦着,今日有机会,她怎会不挑拨一二的。

一听冯环萦那调调没谁不知道她要做什么的,霍夫人眉头都蹙起了,可在众人面前也不好教训侄女的,只得回头对冯环萦道:“老三家的过来。”

冯环萦自然是不敢推脱的,可到了霍夫人身边便自以为有恃无恐了,又问道:“榷二嫂子,别那么小气,说嘛,我们听不得,榷大嫂子可是二爷的元配,她也听不得吗?”

王姮知道冯环萦这是准备挑唆自己给她当枪使了,立马还以颜色道:“认亲那日三弟妹单独得了大伯母和太太的教导,都教了什么,说嘛,别藏私,让我们妯娌都得些进益。”

认亲那日,袁瑶进宫去了,后头的事儿袁瑶未亲眼所见,可以长君伯夫人的性子袁瑶也能想象得到冯环萦到底得了什么教训。

冯环萦更是将那日视作禁忌,北院里谁都不敢在她面前说起的,如今被王姮当着众人面提起面上那日还会有好颜色的。

霍夫人虽恼王姮不懂息事宁人,更气冯环萦不争气的,见冯环萦还嫌不够丢人现的不依不饶,先瞪住了想帮腔的霍韵,再喝冯环萦道:“好了。”

“姑母。”冯环萦觉着委屈得不得了。

要是平日里,宋凤兰倒是别有所图地安慰冯环萦两句,圆圆场,只今日她没这心情。

袁瑶也不做声。

就听霍老太君回头看看冯环萦,“哼。”又看看霍夫人,“哼。”罢了,才对众人道:“都散了吧。”

除了冯环萦和霍韵随霍夫人到正院去,其余都各回各院去了。

今日照旧得了韩施巧从宫里赐出的酥酪一盏,袁瑶用过后,卢大娘又来了。

卢大娘蹲了福,就赶紧回道:“二奶奶,可不得了。”

袁瑶两眉不禁颦起,道:“往下说。”

卢大娘喘了口气,这才一一道来。

“按说,生下的狗崽十多日就能睁眼了,可如今近二十天了,好些个都睁不开眼的。只一个能睁眼的,可也不知怎么的,四个爪子里头竟有一只好似使不上气力的,可越大越瞧着那爪子不同了。还有一只更古怪的,也是里头个头最小的,生下来就弱得很,全身软瘫瘫的,也不懂吃奶,奴婢只道是还小,过些时候就好了,便每日帮着推到母狗□上,这才活了命的。方才奴婢如果东院,碰上了正抱了大姐儿出来的□,就觉着大姐儿那毛病怎么那么像那狗崽的。”

屋里众人一听,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宫嬷嬷更是不住的念佛,“幸好奶奶没吃那些东西。”

青素则气愤道:“奶奶,绝不能绕了官姨娘那黑心肝的。”

袁瑶默然许久后,道:“这种事儿,告到老太太、太太跟前都是糊涂账,说不清的。”

“难不成就怎么放过官姨娘不成?”青素不甘道。

袁瑶叹了口气,道:“我只可怜仅哥儿和大姐儿。”

晚上,霍榷回来,袁瑶把事儿说了,“……按理该和大嫂说的,只是大房二房闹到如今地步,说不好别人挑拨成了事端,怕又要闹个鸡飞狗跳的。可要是不说,大嫂如今还年轻,往后谁说不能再有孩子的,要是再没个防范的,让官陶阳又得了手怎么是好。”

“你就别为她们操这份心了,老太太她自己养出白眼狼,让她们自己折腾去。”霍榷冲冠而怒,恨不得刮了官陶阳的。

说罢,霍榷就出了正房,找来苏嬷嬷和卢大娘。

快到各院落钥时分,大厨房里的宋婆子把最后来要鸡油卷的丫头打发,命人赶紧把大厨房收拾停当,就走了。

宋婆子厨艺了得,可能吃上她亲手做的菜也没几个主子,故而也不算太累,就从大厨房顺了一瓶黄酒家去了。

宋婆子家就在北院后头那一排的小院里,所以家去得先沿着东院和正院的夹道往北去,到了正院后头,北院的门前的夹道,再往西去,到了北院的和小祠堂的夹道再往北走到尽头,就是宋婆子家了。

往日里宋婆子也是走习惯了的,到了这后头人就少些了,走了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倒也没碰见过什么不该有的东西。

只是今夜,宋婆子也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祟,总觉着有人在后头跟着她。

大宅门里头多年的人了,谁手上没点人命的,更别说宋婆子这样在宋凤兰跟前得用的人了。

一阵风吹来,枝叶窸窸窣窣地作响,却把宋婆子吹得一身汗涔涔来。

宋婆子借着走到一个拐角处时,就藏了起来,躲那里回头看究竟。

起先不见人影,后来终于瞧见两人鬼鬼祟祟地过来。

宋婆子就听有人说道:“那婆子走远了没?”

又有人回了先头婆子的话,“该走远了。”

“那我们赶紧的,别又有人过来瞧见了,虽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可挨不住人问东问西的。”先头的婆子催促道。

“就这理儿。”

说着两个婆子就叫一角落里挖了个小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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