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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夫记-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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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转身吩咐道:“你们若是再没看好他,我唯你们是问!”
众人皆低下了头,称是。
“姐姐。”夏流流睡梦中忽然有一人摇晃着她,她睁开眼看见一个粉嫩的小男孩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奇的打量着她。
“你……你是谁?”夏流流四周看了一眼,这里仍然是牢房,怎么会进来一个小孩子。
小男孩笑着跟她说:“姐姐,我受伤了。”
他卷起袖子,露出胳膊上一道狰狞的口子,夏流流倒吸了口气,他居然还在笑……
“这个伤是怎么来的?”她惊讶地问道,完全忘记了牢房里出现一个孩子的古怪。
小男孩掏出一根银簪子,说:“就是这个划得啊,可痛了。”他像是泄愤一般把簪子扔在夏流流身边,忽然扁着嘴,哭了起来,从小声哭泣到嚎啕大哭,夏流流手足无措地要安慰他。
“姐姐,你为什么要欺负我?我又没有惹你!”他边哭边道,外面却没有一个人进来。
夏流流看着他忽然明白了什么,冷哼了一声,躺到一边继续打盹儿,小男孩慢慢止住哭,用仍带着哭腔的声音推她好奇道:“喂,你不是应该拿些东西安慰我告诉我不要说出去,又或者之间打我威胁我,骂我是个野种吗?”
夏流流睁开眼睨了他一眼,轻哧一声,反问道:“那么请问小公子你需要哪一种服务,你又给我什么福利要我配合你娱乐呢?”
小男孩扁着嘴对着手指,道:“翎姐姐说了,后天皇母来牢里的时候我就要这样做,不过我怕把事办砸了,她不给我糖吃,所以,我没有告诉她,就自己偷偷地来演一遍,可是,你和她说的几种情况都不一样哎,那我接下去要怎么办?”
夏流流忽然觉得很好笑,这个孩子,说他没心机,他又眼巴巴地跑过来玩栽赃陷害的游戏,说他有心机,他却老老实实地自己全部交代了。
夏流流努努嘴道:“那下次来陷害的时候,你的手不是都已经受伤了吗?”
小男孩道:“不会的,翎姐姐有药,很神奇的,一下子就好了,不过还是很痛的。”
他生怕她不信从怀里掏出一瓶药,演示给她看,那药膏往上一抹手臂上的肤色如常,半分疤痕都没有,夏流流惊异地伸出一根手指去戳,不想那地方却红了一片,有血慢慢地溢出了……
“哇,好痛啊,你干嘛戳我啦!我还得重新抹!”小男孩抱怨道。
夏流流撇撇嘴,原来是障眼法。
“糖而已,你怎么可以为了糖就伤害自己呢?”她才不信哪个傻孩子真得愿意为了糖去划自己几刀。
“才不是,难道你不知道不吃糖身上会有虫子咬吗?”小男孩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她。
她忽然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一个莫名其妙的小孩做了莫名其妙的事,拿着莫名其妙的药,还说着莫名其妙的话……她问道:“你的母亲是谁?”
他不回答,做了个鬼脸转身跑了出去,连牢门都没锁上。
翎姐姐?是哪个翎姐姐?莫不是……宣翎!
看着大开的牢门,夏流流觉得很无语,这真是一种折磨,毕竟牢门开着,她却不往外跑,很吃亏……但是往外跑的话,她恐怕连皇宫大门在哪儿都找不着,跑起来很费体力,很吃亏……谁叫这该死的牢居然在皇宫里!怎么动怎么吃亏!
她索性放任自己仰倒在硬梆梆的石床上,放开嗓子吼道:“喂!有人逃狱啦!”
紫亦哆嗦着跑到宣翎的住处,宣翎正在看书,看见他来了,丢下书问道:“去哪了?”
他露出怯懦的眼神摇摇头道:“我……只是出去玩了一会儿……”
宣翎听了他的话,勾起一抹笑走到他跟前,蹲下身子,掐着他的脖子道:“知不知道你这条命有多贱?如果,不能办好的话,你就什么都不是了,知道吗?你更不会有母亲疼了!”
紫亦的眼中有泪水聚集却又不敢流下来,只得点点头,哑着嗓子道:“我,我知道了。”
他又道:“翎姐姐……好痒,又……又有虫子咬我了,我……好难受……我要吃糖……”他浑身慢慢开始抽搐,宣翎推开他,任由他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发抖。
她居高临下得看着他道:“惩罚还是要有的,哼!不然你就真得不知道自己是谁了,给我记住,我才是你的主子,我才能让你有荣华富贵!不然,呵呵……哈哈哈哈……”接着便大笑着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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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放心吧,我是绝壁不会让月卿做那种动不动就误会女主对女主产生间隙的渣男主(虽然……他已经做过了……)
☆、第四十八章 月色撩人
紫亦第二次来牢里的时候脸色十分苍白,夏流流本不想理他,但又想到他那天的举动,他毕竟还是个孩子……
“喂,你的伤好了没?”她打量着他的胳膊问道。
紫亦点点头,眼神没有之前那么灵动了。
“你……过来……”夏流流坐在床上指指他。
他撅起嘴巴,慢吞吞地走了过去,然后一屁股坐在床上,双手托着下巴。
“你看这个好不好看?”夏流流不习惯看着一个小孩这么阴郁,也不知道怎么去讨他高兴,只好拿出自己没事用草编的蚱蜢在他眼前晃悠,反正,小孩子肯定对这些都感兴趣……
哪知道紫亦看见那只草蚱蜢就想见了鬼似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冷不防地往后退撞上了墙,放声大哭:“哇!我不敢了……我不敢了……我要回家……”
夏流流怎么都没想到他会是这种反应,忙把蚱蜢扔掉,手足无措的爬上床扯开那个正在揪自己头发小孩,然后抱着他不停抽搐的身子,慌张道:“你怎么了?我扔掉了,没有了,别怕,什么都没有了……”
紫亦小小的脑袋直往她怀里钻,手臂也抱着她,脸埋在她怀里呜咽道:“姐姐,我好怕……我要回家……我再也不会骗人了……我要回家……”
夏流流心里一酸,拍着他的背,抚平他颤抖的身子,道:“好了,别怕,我知道了。”她连他是谁都不清楚,自己也自身难保,更不知道如何去帮他,只能安慰着,就这样有一拍没一拍的安抚着,怀里的人渐渐平静了,他的手死死地拽住她的衣角,一张苍白的脸挂着泪珠叫人心疼,睡梦中却是格外的平静,只是偶尔浑身一个颤栗。
夏流流叹了口气,将他抱在怀里,这才发现他手臂上黑色的衣料又渗透出深深的水印,卷起他的袖子,里面仍旧是雪白的皮肤,光滑无痕,但是,她知道,那里是前几天的伤口,如果,他一直都穿黑色的衣服的话,谁都不会发现……
夏流流醒来的时候,天又黑了,牢房的门依旧是锁着的,怀里的小孩已经不见了,她坐起来,眼睛下意识地看向她扔掉草蚱蜢的地方,那里空空如也,她甚至怀疑,天天来牢里的是不是个田螺公子,总是像一场梦似的。
晚上她只吃一个馒头,不知道这牢狱之灾要持续到什么时候,没完没了,天亮又天黑,隔壁牢里本应该有个莫连初陪她一起的,但是,据说莫连初被皇上拉去陪睡了,呵,不管是男女,只要有几分姿色,他都过得比猪好。
这么一来,她想到了月卿还有慕凉,月卿是个混蛋,十足的混蛋!
那么慕凉呢?他在她心中一直都还是个孩子,就算是知道自己和他睡在一起也没有多意外,只是把他当孩子,可是,这么些天,他一直都没有来看她,想必是介怀了。
想着想着,她心里就更纠结了,毕竟这里男子的清白是很重要的,他们一定都恨透她了。
她想到了现代的一首革命诗歌,把牢底坐穿。
“哎,如果能把牢底坐穿我就直接钻出去了……”她这样说着,脚底下忽然一空,整个人都陷了进去,屁股刚着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扯着在窄窄的洞穴里往外钻,她也挣脱不掉,闷在地底下难受极了,干脆心一横,顺着他们钻。
不知道过了多久,夏流流才灰头土脸地钻出了地底下,她呸着嘴里呛到的灰,拍拍身上,抬头瞄到月亮前的人……
那人侧坐在枝杈上,一身青衣映得朦胧,眼前景象微微迷乱,他又好像是坐在月亮里,遥不可及,他侧过脸,薄唇勾起一道浅浅地弧度,看着她,开口道:“夏儿。”
夏流流的眼睛湿润了,那瞬间她心里所有的烦恼全部没了,她似乎从来都没见过美丽的男人,她懂了,他疼她,爱她,不弃她,他冒天下之大不韪袒护她,不需要解释,什么误会在看见他嘴角的那抹浅笑她就什么都明白了,他的笑,比月光还要醉人,她想,她在这一晚这一刻看见的是世间最完美的男人……
他最动人的剪影无一例外地刻在了她的心里,梦般的温柔,他轻轻地向她走来,没有解释,没有安抚,只是低下头,吻上了她,轻柔的不像样,没有情人口中美妙的甜味,没有粉色的泡泡,没有那么多的纠结,只是,真得好近,呼吸那么近,心跳那么近,她染脏了他的青衣,他抚净了她脸上的灰。
她总觉得还不够,搂着他越来越紧,推着他不断地索取,他睁开眼无措地看着她,似乎明白她想要什么,他被她扑到在草地上,好不容易离开了那张唇,她亲吻着他的下巴、脖颈,拉开他的衣裳,他似乎想拒绝,一脸隐忍的模样,在接触到她的目光又化作一潭春水,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她轻轻地咬着他的锁骨,引出他口中的呻吟,她的手探进他的衣服里,接触到他的肌肤,连手都酥了,似乎想要摸又不敢摸,引得月卿幽怨地瞪着她,就好像她是个……“不行”的女人一样……
月卿干脆翻了个身把她压倒,捧着她的头就是一顿天昏地暗的吻,又是他招牌式地粗鲁,恨不得一口吞了她……
“咳咳……”
草地上火热的两个人恍如被泼了一盆冰水,僵住不动了……
“咳咳咳咳……”
原处背对着他们填坑的黑衣人咳个不停……
草地上男上女下……女子的腿勾住男人的腰,男子衣领打开,从脖子到胸口,点点红斑……女子青丝散乱,迷离的眸子还未调整过来……男子的唇依旧印在女子的唇上……他们……正在进行时……
多年以后,夏流流和月卿只要想起他们美妙而又不成功的第一次,就永远都不能把那个黑衣人给漏掉……
月儿就像一个脱光光的美人儿,撩人心扉,可是,她永远都挂在天上,让你看着想着念着……就是吃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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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咳咳,请不要一脸便秘的样子看着偶,欲求不满神马滴,不关偶滴事,偶是……那个……路人甲啦啦……
☆、第四十九章 再见流月
流紫殿中,两个一模一样的人一前一后站在一起,尊卑立显。
“我不在的这些天,你有没有对她做过什么?”月卿淡淡地开口道,听不出他的情绪。
付安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道:“几天前奉您命去看过她一回,打点了一下又离开返回了。”
“是吗?”这句话不像是问话,更像在自言自语,他的眼底沉淀着浅浅的温柔,只因那人对他甚是热情,也让他……盛情难却……
“公子。”付安出声打断他的心绪,道:“公子接下来要怎么做?”
月卿的眼底瞬间冷了下来,“从今日起,你不必在假扮我了,我有其他的事要你去办。”
“是。”
彼时,夏流流跟在黑衣人身后走着,心里戚戚然,月卿要她跟这人走,她也只能听他的了。
“月卿……有……有没有说我们要去哪里?”夏流流打量着那人许久,面色不甚自然,开口有些结巴。
前面的人身影微微一僵,没有开口说话,只是仍自顾自地走着。
夏流流停下脚步,揪着身侧的衣裳,犹豫再三,最后咬咬牙对着前面的背影喊道:“皇姐。”
前面的人果然停下了脚步,僵直的背影,像是鼓足了天大的勇气才慢慢地转过身来,扯下面巾,露出流月的脸,她几度开口都没有发出声音,最后只是对夏流流苦涩一笑:“夏儿。”
郊外一户别院,流月一直都住在这里。
泽黎在和流月一同来的路上就不见了,他只告诉她在这里等他,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流月身上的傲气收敛了许多,一如一个普通的平民一般,再无骄贵。
她给流夏倒了杯茶,坐在桌边,看着自己杯子里的茶叶愣神。
夏流流垂着眼眸,捧着茶抿了几口,默默不语。
“夏儿。”流月开口道:“你还怪我吗?”
夏流流咬着牙,张不开嘴去回答她。
“夏儿,我过去做的种种确实有私心的。”流月见她不语又道。
“我一直都很想杀了你。”
夏流流手中一抖,洒出几滴茶水落在裙摆上,尽管她想过这种可能,但是从流月的嘴里说出来时,心里还是抑制不住地失望。
“夏儿,知道我为什么想杀你吗?”流月终于将目光从杯子里移开了,转而看向夏流流。
夏流流摇摇头,她想不出来自己与流月之间的恩怨,想是真正的流夏才会知道。
流月眸光一转道:“夏儿,很多事情不知道才是好,若是知道了,野心、权力……你更不会甘心的。”
夏流流没能听明白她的意思,只是点点头,含糊地嗯了一声。
流月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对着夏流流问道:“你和月卿……”
一提到这个夏流流就窘迫极了,涨红了一张脸,她只是……情不自禁罢了……忘了边上还有人,月卿居然都不提醒她……
流月看着她的表情也明白了几分,便不再提了,接下去便是长长的沉默,彼此相对无言。
“你说,你后不后悔当初背叛了我?嗯?”承欢殿中紫湘媚笑着将莫连初压在床榻之上,莫连初苍白的脸上浮着不正常的红晕道:“阿紫,你不会这样对我的。”
紫湘只笑不语,伸手去解他的腰带,他握住她的手,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语气略为嘶哑又带着几分哀求:“阿紫。”
紫湘僵住嘴角的笑,冷哼一声推开他,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淡漠道:“罢了,你可真会扫兴,好歹我的后宫里也不缺什么男人,何必强迫一个心不甘情不愿的男人是吧!”
“我真的没有想要离开过你,只是当时你已经不见了。”莫连初无力地解释道,他已经说过好多遍了,可是她为什么就是不信呢!
“难道宣翎会骗我吗?!要不是宣翎我们的……呵!当初你到底是为什么跟着我的?还是你早就知道我是皇女的身份才搭理我,然后发现我落势了就跑得远远的,嗯?”她恨恨地看着他。
他闭着眼再也不说话了,解释再多,她不信,也没用。
“皇上,牢里传来消息说,流夏失踪了!”
紫湘脸色一变,又看向床上的莫连初,道:“最好和你无关,如果让我知道你们这对奸夫淫妇之间有半点猫腻,我绝不放过你们!”
“阿湘姐。”宣翎见紫湘走来忙起身迎她。
紫湘对她摆摆手不用她行礼,她问道:“亦儿还好吧?”
宣翎眸光闪烁道:“嗯,他很好,这孩子昨天还跟我说要好好学本领表演给你看呢!”
紫湘这才露出欣慰的笑容,声音都温柔了三分:“亦儿呢?”
宣翎回答道:“这个时候他应该是在书房里练字才对。”
紫湘点点头:“那好,我们现在去看看吧!”
她们正欲转身,却见紫亦笑嘻嘻地带着一身泥从外面跑了进来,紫亦见到紫湘和宣翎都在面上立刻浮现出掩饰不住的恐惧。
宣翎站在紫湘身后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似在警告,外面又走进来一人,她抬起头还没来得及收敛自己的神情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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