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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奇缘之虐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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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解开前襟,内衣紧贴在伤口上,好不容易扯开,才发现胸口已经溃烂,玄烨所注入的内力,果然是要试探她,让伤口恶化,近而逼得自己有所动作。

映月背靠墙沿,仔细将伤口缠绕后走出小院。

医善堂外,一种清苦的味道萦绕在鼻翼间,她杵在长廊外,驻足许久,才提起口气后大步朝前而去。

“白管事,你行行好,就支些绛珠草汁给我家主子吧。”刚走近,便见一名身着翠绿色袄子的丫鬟在堂外苦苦哀求,映月听到那几字,忙的刹住脚步。

“不是我不给,你也知道,爷下了令,如今这绛珠草汁金贵无比,方才贾管家来此吩咐,就算是能记录在薄,医善堂也不能向外支出一点,”白管事面露难色,挥挥手示意,“你还是回去吧,你家主子活不了多长,那也是她的命。”

映月隐退至边上,她不曾想过,玄烨会为了引自己出来而牵累上旁人。

丫鬟耷拉着脑袋,面色沮丧从她身前走过。

映月睬了身后的医善堂一眼,大步跟着女子上前,“你是哪个院的丫鬟?”

怜翠怔忡回神,十指紧揪着衣角,“我是山月阁,慧主子手下的丫鬟。”

映月同她并肩而走,女子见她面带善色,不像其它院里那些人一样恃强凌弱,当即便岔开一步,拉开二人间的距离。

“怜翠?”映月望着她的动作,微有不解。

“我家主子得的是三月寒,本来也不是什么要紧的病,可如今医善堂不让支出绛珠草汁,守院的更加不让出去采买,慧主子她只能等死,”怜翠说到动情,不免落泪,“三月寒,更要命的,竟是传染病。”

“传染?”映月小嘴轻呼,怪不得怜翠不愿意同自己靠近,“那你家主子,现在怎样?”

“慧主子她足不出户,三月寒发作时都在身上,平日里,用下的被褥都是我清洗的,若不是今日主子病发,我也不会踏出山月阁一步,生怕害了她人。”怜翠抹着眼泪,委屈万分,“主子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发作时,又疼又痒,抓挠过的地方经常血渍斑斑,其实,只要拿些绛珠草汁涂身,过不了多久便能痊愈……”

映月听出丫鬟口中的埋怨,她双手落在女子肩头,轻叹一声后说道,“白管事也是奉命行事,那刺客一日不露面,看来是不会松口的。”

“那该怎么办?慧主子等不了那么久……”

映月望着她眼中的急迫,只得轻声劝慰,“你先回去山月阁,好好照顾慧主子,事已至此,也不是我们这些下人能扭转的。”

怜翠点下头,刚要迈步,思忖下后小心翼翼说道,“慧主子得三月寒的事,园中之人并不知晓……”

第一卷 第十五章 逃脱

映月心想她方才也是情急了才会对自己脱口而出,想来也是,这样的病,若是被那些管事知道,那慧主子恐怕连个栖身之地都保不准,“你放心吧,我会守口如瓶,不会和她人提起的。”

怜翠目露欣喜,映月将她送出医善堂,望着女子渐行渐远的背影,她单手按在胸前,感觉到晨起的那一缕阳光,似乎格外耀眼,拂开了阴霾,迎出亮光。

映月双目微阖,感受着突来的暖意,她明艳的小脸上,神情难辨。

“咳——”

“咳咳——”

五月盟内,三两步之间,便能听到轻微的咳嗽声。

贾管家行步匆匆,久经风霜的老脸肃穆庄重,他闯过东宫,直入内殿,“爷!”

玄烨健臂展开,身后的侍妾正将黑色的长衫搭上他肩头,一条蟠龙腰带豪奢尊贵,围住了男子精壮的腰身,见到贾管家近来,男子眼眸微抬,“怎么了?”

“爷,出事了。”贾管家面容凝重,脸色铁青。

玄烨从他脸上瞅出些毫端倪,他大掌轻挥,屏退旁人后方开口,“说!”

“园中很多人突然得了三月寒,病势严重。”

“三月寒?”玄烨抚下袖口,俊脸阴暗,“那是什么?”

“是一种传染病,若不能及时医治,会全身溃烂而死,”贾管家语气沉重,稍顿后,复又开口,“而唯一能治愈此病的,只有绛珠草汁。”

玄烨目光凝下,俊眉蹙起,“有多少人得了这种病?”

“数之不清,先前的症状,只是咳嗽,要过三两天才会完全发出来。”

男子坐上首位,俊脸阴霾的吓人,“这病是如何传入园中的?”

“正在查,据大夫所说,应是衣物水洗之间传染,可是这样调查,难度太大。”贾管家摆下脑袋,束手无策。

玄烨一双邪魅的眸子讳莫如深,微阖起的深邃暗涌波涛,“心,够毒的!”

“爷,是否要放药?”贾管家小心问道。

男子单手支起脑袋,似在考虑,贾管家站在身侧,并不多言,这毕竟关系着五月盟内成百上千条性命。

食指顺过眉角,男子深思后,端起桌上清茶,“放,”他薄唇轻抿一口,眸子瞬间犀利如炬,“要领药的,到东宫来,从我手中亲自支出。”

明媚高照,几点光阳斜射入五月盟内。

“映月——”

怜翠小步追上前头女子,“爷同意放药了,慧主子她有救了——”声音激动,映月手肘被拉回去,怜翠欣喜万分,“慧主子有救了!”

“真的?”映月微愕,没有想到这么快。

“方才贾官家吩咐下来的,我正要去东宫主子那领药呢。”

映月听闻,毅然的小脸冷下几许,“东宫,管药的不该是医善堂么?”

“上头是这么吩咐下来的,”怜翠低下声音,将映月拉到边上,“听说园里查的紧,这三月寒的病……我生怕是从慧主子那传出去的,前儿我洗衣裳,这才发现她的一件贴身衣物不翼而飞,我惶恐……”

映月瞅下四侧,柔荑忙捂住女子小嘴,“这关系慧主子的性命,你休要胡说,不过是件衣衫,谁能查到山月阁来?”

怜翠静默,心也随之安下。

“快去吧,给主子领药要紧。”映月将她送出几步,女子来不及多想,便大步朝着东宫而去。

背朝朝阳,映月拾起的步子有些沉重,她没有别的法子,只能出此下策,拢起前襟,望着东方冉冉升起的暖阳,她面容凝重。踏入五月盟,就已经注定了前路的坎坷,为了想要得到的东西,她不得不算计一切。

接连两日,东宫内人群络绎不绝,大夫守在殿内,把过脉,确认是三月寒后方肯放药,且药量精准,绝不含糊。

玄烨双腿交叠,耐性全无,余光扫过殿前时,忽然发现一抹娇小的身影。

眸中闪过精光,男子不动声色,正起身来。

映月望着纷至沓来的人群,面不改色地跟上前。她抬起头来,正好对上玄烨的双眼,前头的人领过药后逐一退出去,贾管家直盯着映月,像是想要从她身上看出些什么。

“将手伸出来。”大夫指了指边上的脉诊。

映月面不改色,上前一步后,将手伸出。大夫食指把上静脉,点上三下后朝着边上说道,“放药。”

玄烨眉宇间聚起阴鸷,黑色的袍子垂在椅把上,“也是三月寒?”

大夫不明所以,索性将映月的袖口拉起,“手腕上已有红色小点,是三月寒。”

皓腕被扯过去,果见白皙的手臂上有红点,玄烨利眸对上女子,俊目微眯说道,“对自己都能这般狠心!”

“奴婢不懂爷的意思。”映月声音清朗,半句话不多说。

贾管家望向男子的侧面,深刻的轮廓下,他眸光晦暗不明。映月螓首,见他一瞬不瞬凝着自己,忙低眉顺目,“外头传染的厉害,奴婢不想死,求爷赐药。”

贾管家上前,刚要有所言语,便被玄烨挥手制止,“给她。”

边上人将一瓶绛珠草汁交到映月手中,她接过去,紧握住后,顿觉沉重不已。

玄烨没有再开口,映月领过药后便退了出去,直到女子走过老远后,贾管家才谨慎说道,“爷,这样就将药给她了?”

男子起身朝内殿走去,身后之人疾步跟上。

“若她真是闯入东宫的刺客,如此下去,只会两败俱伤,这三月寒的传染,绝不是空穴来风。”玄烨双手环胸,倚在窗前,俊容在想起映月那娇俏的身影时微皱起,若她真是那人,这样的女子,未免有些可怕。

“爷,既然您心中还有怀疑,为何不索性将她逐出五月盟,或是……”贾官家语带凛冽,做了个下手的动作。

玄烨并未言语,食指在薄唇上轻抚过,须臾后,才冲着贾官家说道,“你去憩园阁一趟。”他微压下身,轻语吩咐,被阴影挡住的半边面容,只露出浅勾起的嘴角,深沉魅惑。

映月紧抓着瓷瓶,细碎的脚步转为小跑,不消一会便回到小院。

她原以为在东宫,玄烨会诸多为难,望着掌心中的绛珠草汁,映月心头这才释然,总算躲过一劫。

伤口的地方擦拭过后便不再溃烂,映月将纱布裹紧胸口,过不了几日,应该就能开始愈合。

收拾妥当后,她小心迈步赶往憩园阁,园内静谧无声,走入大殿方看见亦蔷坐在贵妃塌上。

对上的目光,竟露凶狠,女子贝齿轻咬,起身后,朝着边上说道,“贾官家,有什么事非要当着一名丫鬟的面?”

第一卷 第十六章 丫鬟

映月微愕,不明所以地上前,“贾官家有何事,尽请吩咐。”

“姑娘客气,是爷特地让我过来走一趟,”贾官家睨着她面上疑惑,戒备的神色不曾松懈,“姑娘福气好,被爷看上,从今日起,您就是东宫的侍夜妾。”

映月大惊,她双目圆睁,边上的亦蔷率先尖声,“贾官家,你说什么?”

“月主子收拾下,今晚就入住东宫,”贾官家并未重复,见映月面色怔忡,遂又补上一句,“这都是爷的意思,您可千万莫耽搁。”他语气不善,从当初在北荒营内,她伤了玄烨,尔后的东宫遇刺,以及后来五月盟内传染的三月寒,他自认同映月脱不了干系,故而,对她的印象更称得上极差。

贾官家在得知玄烨的意思后便担心不已,他不明,既然爷心有怀疑,为何又亲手将这隐患留在自己身边?

“贾官家,您是不是……”映月张下嘴,犹豫后,脱口而出,“您是不是弄错了?”

“爷的意思,你也敢质疑不成?”贾官家面露不悦,抬腿欲向外走去。

传闻中,五月盟的掌权者,面有绝色之容,手握翻手为云之势,他不轻易踏出山庄,见过其真容的,除了园中诸人,更是寥寥无几。

亦蔷满腹不满,心胸本就狭隘,她眼见贾官家即将迈步,赶忙追上前去,“她只是一名丫鬟,爷要的人,可真是她?”

“亦主子,老奴绝没听错。”

映月杵在原地,才包扎起的伤口因着男子的一句话,仿佛再度崩裂,贾官家说完便走出了憩园阁,亦蔷小手紧攥,想起玥姬先前那一番嘲讽的话语,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好啊,都妄想飞上枝头当凤凰!”

无心应付,映月折过身后,径自走出憩园阁。

她想过步步为营,玄烨虽然危险,自己却不得不接近,只是,她没有想过,一声命令,她,会成为他的侍夜妾。

心有恍神,园中诸人显然已经得到消息,见到她,莫不是点头哈腰,奉承行礼。

回到小院,已有管事的嬷嬷候在那,陪着收拾些东西后便带着映月一路朝东宫而去。

行过回廊,东西两宫虽比邻相接,因地方大,看上去却遥遥相隔,(奇)映月随在几人身后,(书)在路过西宫正门口时,(网)忽听得一阵脚步声来,刚要有所闪躲,肩胛处却已被猛地推开,步子踉跄几下。

润泽拾阶而上,明眸不经意睬见身侧的女子后,原先急促的脚步顿下,逗留在她身前,“你不是那个粽子吗?”

果然是说不出一句好话。她俯身行礼,“奴婢映月。”

“姑娘,您已是爷的侍妾,这称呼上可要改改了。”边上嬷嬷适时提醒,却不料一句话传入男子耳中,润泽那双略带倦怠的眼眸忽而睁开。

“侍妾?”

他睨望着只及自己胸前的女子,语露不屑,“我才出去几日,你竟能爬上这么高的位子。”

嬷嬷双目在二人间巡望,识相的不说一句话。

润泽的语气中多多少少让人察觉出几许暧昧,他似是出远门归来,风尘仆仆,“他的东西就是我的,你在东宫过完夜后,明日便来西宫。”

高大的身影斜挡在跟前,不免令人感觉到压抑,映月微惊,他的话语荒诞不羁,可边上那几个嬷嬷似乎已是习以为常,脸上并无异色。

直到男子走出很远后,映月才柔声开口,“少主,说的可是玩笑话?”

先前开口的嬷嬷示意她走上前,压低声音说道,“这有什么可奇怪的,呆久了,自然就能明白。”

映月碎步而去,前路看在眼中,分外迷茫。她别过头去望一眼,凉梢寂寞,润泽躲在边际,望见她眼角倾泻出的隐忧,那一回眸,他却觉自己的心头像是被猛地绊了一下,涟漪阵阵。

水雾烟袅,她赤足踩在水池边沿,丫鬟嬷嬷已被悉数屏退,偌大的寝殿,独留下映月一人。

背靠壁沿,胸前的伤口开始结痂,绛珠草汁去了毒,只等其愈合。

映月小心擦拭,伴着水花四溢声,她突然顿下动作,天生的尖利敏锐使得她竖起双耳,提起戒备。脚步轻声,高大的身影在火烛下被拉得极长,透过巨大的浴池将女子的小脸笼罩其中。映月藏掖在水面下的双手紧攥起,在身后的脚步顿下之时,右手迅速捞起置于矮榻上的寝衣,裹住肩头。

“九哥?”在看清楚来人后,女子诧异万分。

路易犹入无人之境,黑纱外的眸子攫住映月,他上前一步,女子却是不自觉退后一步。

“有伤在身,为何不告诉我?”他声音醇厚,辨不清是担心还是斥责。

映月杵立在池中央,望着逼近的男子,两手下意识拢紧前襟,她目光沉了下,眉头细微拧起,“九哥怎会知道?”

路易单膝屈下,修长手指掬起温暖的池水,如此漫不经心的动作,却在男子挥手间演绎极致,凝成冰块的水珠迎面而来,正中映月前额,趁着她闭目间,路易语气阴戾说道,“我当初和你说过什么,忘记了?”

水流滴过细嫩的面颊,她擦也不擦,额头处更是传来刺痛,兀自点头,“记得,只有听从,没有怀疑。”

路易睨着女子,密长的睫毛犹如半月扇形扑打在她小脸上,男子顺着池岩坐下,大掌执起示意女子过来。

映月上前,却并未将手放入他掌心。

路易薄唇勾下,收回手,似乎并未介意,他从袖中取出药瓶,“把衣服脱了。”

“这只是皮外伤。”

男子鹰目尖锐,狭长的眸光扫视而来。

映月并非有意激怒,她将散落在肩头的墨发披向一边,食指纤细,点着胸口有条不紊说道,“这儿有什么,你最清楚,降龙烙印见血方能隐退,这伤口若是好了,只要有人见到这复苏的印记,我的身份自然也就被拆穿。”

路易五指把玩手中瓷瓶,熟稔的动作悠闲自在,而这一幕看在映月眼中,却满含它意,她静默,索性等着他开口,须臾后,果不其然——

男子动作咻地收住,浓郁的药味全部倾洒在池水中,“东宫遇刺,你带伤侍寝,莫不是想要不打自招?”

“若我身带降龙烙印,岂不是更容易暴露,”映月螓首,路易竟能对五月盟内的事了如指掌,难道,自己身边还有他的人?“况且,侍寝一说,极有可能只是个幌子,想要留在五月盟,我唯有设法先取得他的信任。”

“这信任,也包括陪睡?”路易弯腰,擒住女子一缕墨发。

第一卷 第十七章 夜晚

映月望着他眯起的凤目,并不恼怒,径自将脑袋别至一边,“东西,是你想要的。”

路易薄唇轻抿,松手之后豁然而笑,“映月,有时候,就连我都看不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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