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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神-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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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你这是故意把他支开吧?”

    方龄没有回答,方在野哼了一声:“没有话说了是吧?”

    “龄儿!你怎么能这样?”就在这时候,方年的声音响起了,气呼呼道:“你这是只顾情郎,不顾爹和我的安危!”

    “哥,请你说话放尊重点!”

    方龄冷冷地应了一句,又道:“如果北饮刀来了,我会第一个冲过去的。”

    “龄儿,你——”方年又气又急。

    方龄哼了一声:“就算北府五虎在的时候,我也没有怕过他们!何况如今北府就一个老光杆!但我就一直不明白,爹和哥在怕什么。”

    方年更怒了:“大胆!你怎么能这样跟爹说话呢?赶快让沈听留下,照爹的吩咐去做!”

    “爹!这就是你找我的意思吗?”

    “哼!”方在野重哼一声,算是回答方龄的话。

    默然片刻,方龄深吸一口气:“爹!那我也把话说透了!你们要我做的事,我做不到!但我要做的事,你们休想阻拦我!”

    “你——”方年气得全身哆嗦。

    沈听只听得又是感动,又是钦佩。跟方龄相比,方在野父子简直是孬得不像话。

    “哼!”方在野霍地起身,蹬蹬走到女儿面前,厉声道:“你是宁可不顾我们的安危,也要保全那小子吗?”

    “爹,我没有不顾你们的安危,我只是……”

    “闭嘴!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明天让那小子留下来,要么到禁闭室去思过!”

    “爹……”

    “别说了!我只要看你明天的表现!下去!”方在野冷冷道。

    “那我告退了!”方龄淡淡说着,足音远去。

    片刻之后,方年忿忿道:“龄儿看样子真被那小子迷住了!爹,你不会真的……”

    “如果她不能与我们一条心,就该到禁闭室去反省反省!哼!”

    沈听不由长叹一口气,喃喃道:“看来方龄妹纸,注定要一夜无眠了。”

    方龄果然一夜无眠。沈听清楚地听到,她一个晚上辗转反侧,不时长吁短叹。

    沈听也是难以入睡,几个念头在心中交织着,此起彼伏。

    看着窗外晓色渐开,有个念头突然在心中变得坚定起来,沈听霍地起身,把刀往腰间一挂,蹬蹬往楼下走去。

    “听哥,你这么早起来,是要赶去龙尾港吗?”云凤赶起床,闻声跟了出来。

    “如果小姐来找,就让她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会回来。”沈听停了下来,认真看着云凤,“一定要让她在这里等我,知道吗?”

    云凤愣了愣,点点头道:“知道了……”

    沈听不再说什么,转身匆匆走了。

    没多久,他便骑着一匹马,飞冲出上三院大门。

    数刻之后,骏马从龙尾镇之东,停在北府大门外。

    北府大门外,一片白幡飞扬,墙头还挂满白色纸花,在晨光里显得分外惨淡与凝重。

    北罡虽然下葬了,但绝望与悲伤,仍是沉重如山。

    “看来,我真是在做蠢事啊。”沈听喃喃说着,一抬眼就看到金鹏的脑袋,正挂在大门口上方,面目狰狞地注视着来者。

    “看那人是谁?”

    “是他!是他!快传报给府爷!”

    看到沈听过来,北府门内沉寂片刻,突然间惊呼四起。随后呼哨一声,十数名大汉蜂拥而出,拿着各色兵刃,紧张地盯着沈听,却是没人敢上前。

    “既来之,则安之。”沈听深吸一口气,迈步朝着大汉们走去,口中笑道:“让北饮刀出来,我想见他!”

    “小子,你好大的胆子,敢直呼府爷的名号!”

    “臭小子,你这是找死!”

    “不知死活的家伙,府爷出来了,就是你死期到来之刻!”

    那些北府大汉,虽然人多势众,但是忌惮沈听的厉害,却没有人敢上前,只是远远地隔空对骂着。

    沈听没有理会,只是淡然地看着北府大门方向。

    他表面风平浪静,心里却是波澜汹涌,双拳更是紧紧握着。

    方龄可以为他而顶撞父兄,他就不能让她,为自己而被关禁闭。

    今天说不得,就为方龄冒险一搏!哪怕为此九死一生!

    “沈听小儿,你来得正好!”

    就在此时,一声怒吼突然从北府内传来,犹如雄狮咆哮一般,震得不远处几棵树上的宿鸟“哗啦”一声,纷纷振翅飞去。

    北饮刀则是带着一股刀风,如飞般冲出来。

    短短几天间,北饮刀老了十岁,凌乱的头发使他看起来确实像只雄狮。而他双眼里迸射出的寒光,则是让人不寒而栗。

    沈听不由一阵阵心怵,但马上又是脖子一梗,直直盯着北饮刀。

    北饮刀正一步步逼来,狰狞模样恰似要把沈听给吞了一般:“沈听小儿,罡儿头七,正需要你之血来献祭。”

    “冤有头债有主,好像凶手金鹏已经伏诛了。”沈听淡淡道。

    “哼!他死了,你又怎么逃得掉呢?”北饮刀已经逼到沈听面前不足三丈处了。

    沈听“仓啷”一声,拔出腰间的刀,摆开了架势:“既然府爷执念如此,我只好来打消这份幻想了。”

    “我会让你比金鹏那逆徒还死得痛苦十倍!”北饮刀一摆刀头,就要扑了上来。

    沈听却是摆摆手:“慢点,如果府爷输了呢?”

    “小子,你说什么?”北饮刀眉头一皱,更加大怒了。

    沈听不慌不忙道:“我要输了,任你处置,要是府爷输了呢?”

    “胜者为王败者寇,我要输了就任你处置,还有什么话可说。”北饮刀冷哼一声,大刀一摆,旋风般向沈听扑来。

    他已经把杀子之仇全部算到沈听头上了,一出手便是至强的北冽狂刀。

    “拼了!”沈听牙关一咬,刀头一动,也是北冽狂刀劈斩出去。

第52章 狂刀对决() 
从上次的交手经验来看,沈听对阵北饮刀毫无胜算,但他不想方龄为了他而被关禁闭。

    因此,抉择了一夜,沈听最终还是决定单刀赴会,挑战北饮刀,主动为方龄解围。

    如今,他只希望这几天在天耳神通上的提升,能帮他赢取更多的胜算。

    “当当当当——”

    两股刀风交织一处,绵密的刀声传遍四方,震耳欲聋。

    从刀上传来的大力,绵延不绝,震得沈听身子一轻,蹬蹬倒退出去。

    而北饮刀则是身子顿了顿,立即又怒吼一声,虎扑了过来。

    “来吧!”沈听一咬牙,拿桩站定,又是双手挥刀劈斩了出去。

    一样的刀法,一样的威猛绝伦,比拼的就是谁更有耐受力。

    “当当当——”

    第二次刀风相交,结果却有所不同。

    沈听能明显感到,北饮刀那里传来的力量弱了许多。

    到第三次刀风相接的时候,这种迹象更明显了,沈听只是被震退了三步,而北饮刀也是倒退三步。

    双方竟是势均力敌了。

    当年与方在野一战,确实严重影响了北饮刀的功体,他虽然很拼命,但北冽狂刀一击不中后,颓势只会越来越明显。

    “来吧!”沈听信心大增,双手握刀,紧紧盯着北饮刀。

    他相信只要再接下一刀,便该轮到自己反击的时候了。

    北饮刀却没有再进攻,而是直直盯着沈听,脚下缓缓地踩着步子。

    “嗯?”沈听耳中突然传来一声声异响,细听之下竟是从北饮刀脚下传来的。

    乍看之下,北饮刀只是迈着缓慢的步子。但沈听却知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因为他脚下沙子发出的声响极其沉闷,仿佛被什么巨大的力量压着。

    这个老家伙在搞什么鬼?

    沉吟之际,北饮刀踩着慢步,踱到沈听身后。沈听没有动,脊背却不由阵阵发寒。

    他感到一股异样的压力,沉沉地压到脊背上。

    “你知道金鹏怎么被我拿下的吗?”就在此时,北饮刀的声音突然传来。

    沈听愣了下,心头不由一紧。

    金鹏虽然在北饮刀面前隐藏了实力,但他的狂刀修为,其实已经不会比臻于最强的北罡来得差,因此才能在夜袭中成功干掉北罡。

    而北饮刀却拿下了他,这岂不是说明……

    “他不是败在你的北冽狂刀之下吗?”沈听不动声色地道。

    北饮刀冷笑一声:“错了!”

    话落,沈听耳边突然传来“轰”的一声闷响,紧接着一股劲风从背后席卷而来。

    要是在几天前,沈听会认为这股风,就是北冽狂刀带出来的。

    但这些天的修炼,让他的听力变得更细致入微。他发现这声音与先前有所不同,而且乍看是直扑他后背,其实却是——

    沈听没有回身,而是一刀向前劈斩出去。

    几乎同时,风声从头顶掠过,一刀寒光迎面劈来,正与沈听的刀交击一处。

    “当——”

    双刀交处,火光四射。几乎同时,沈听的耳里又传来一缕细微的风声。听其来势,竟是直刺他的心口。

    “什么鬼?”

    百忙之中,沈听顾不得多想,本能地一个侧身。

    “嗤!”

    血光四射,冲天飞起。

    沈听只觉心口上一凉,随之而来的是阵阵剧痛,他再也忍不住了,一个踉跄往后摔出去。

    而北饮刀则是一个大踏步,向他冷冷走来。

    沈听这才看清,北饮刀左手竟然多了一口又细又窄的尖刀,刀尖上还在沥血。

    此时,一大一小、一宽一窄两口刀,和着血光交相辉映,闪烁出一片死亡的色泽。

    沈听望向自己的心口,谢天谢地,刚才侧身躲避得及时,窄刀只是擦身而过,带起一道血槽,并没有刺中他的心口。

    “这就是……金鹏败在你手下的原因?”沈听以刀拄地,吃力地站起来。

    北饮刀嘲讽一笑:“那个反骨仔太死脑筋了,他以为我北冽狂刀半废,就会裹足不前,岂不知我早在两年前,就开始修炼新的刀法了。”

    顿了下,北饮刀的双刀再次扬起,冷冷指着沈听:“而你也一样,将重蹈他的覆辙!”

    “呸!”

    沈听吐了口口水,右脚后撤,大刀高举,冷冷道:“就你这鬼刀法,还想暗算我两次?尽管过来!”

    他嘴里挑衅着,耳朵却不敢掉以轻心,全力捕捉着对方发出的一丝一毫异响。

    “这叫天行刀法,记住了!”北饮刀冷哼一声,身子骤然拔空腾起,但却不是扑向沈听,而是飞落向沈听左侧,继而又一个腾身,朝着沈听身后飞掠而去。

    眨眼间,他竟绕着沈听起落飞蹿十几次,身影越来越快,却没有一次攻向沈听。

    “原来如此!”沈听凝立不动,耳力却是紧紧锁定了北饮刀,很快就听出这门所谓天行刀法的门道来。

    这门刀法其实跟北冽狂刀颇有相似之处,二者都是追求速度。

    但真正施展开来,两者的侧重点却是截然不同。北冽狂刀走的是人快刀快且猛路数,而天行刀法却追求以奇制胜,快中制敌。

    是以,这门刀法配备一正一奇双刀,而且北饮刀速度施展开来,却没有马上动手。

    他在等待最佳时刻,要以奇快一击,干净利落了结沈听。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动得越多,所带起的风声越多,落在沈听耳里,空门也就跟着越多。

    数息之后,沈听就捕捉到第一个空门了。

    而北饮刀则是在九息之后,这才冷哼一声,从右侧闪电般扑向沈听,右手大刀兜头即砍。

    沈听刚侧身躲避,眼前却失去了北饮刀身影。

    几乎同时,身后风声利啸,北饮刀速度实在太快了,虚晃一击后,趁沈听躲避之际,迅速游走到他身后,窄窄的刺刀照着后心就刺刀。

    “等的就是你!”却在此时,沈听突然大笑一声,头也不回就是一刀往后扫来。

    “刷!”

    刀风嘶鸣,尖锐刺耳,刀头竟似长了眼睛一般,直捣北饮刀空门之处。

    “什么?”北饮刀不由惊呼一声。

    “当——”

    刺耳的金铁声,响彻北府上空。北饮刀左手的那口窄刀,冲天飞起,在空中转体数圈后,倒插在一众北府大汉的面前。

    大汉们呆若木鸡地看着那剑柄,空自震颤个不停。

第53章 船上有杀机() 
“他到底去哪里了?”

    “小姐,我真的不知道,听哥说走就走,只说要你在这里等他。”

    “他出门的时候带了什么?”

    “就带了把刀,其他的好像也没有什么。”

    “嗯?那家伙不会是……”

    ……

    方龄在胜岁楼已经等了快一个时辰了,最初的耐心已经被消磨得差不多。椅子对她来说,就像是烧红的烙铁,她宁可在厅堂里踱来踱去,也不愿意再坐上去。

    云凤局促地站在一旁,她从没有见过向来温和的小姐,脸色绷得如此紧,此刻大气也不敢喘,只盼着“听哥”赶快来救场。

    这样的祈盼,已经空响大半个时辰了。

    “他肯定是去那边了,不行,我得去找她!”方龄猛地银牙一咬,大步往外走去。

    云凤愣了下,急忙跟了过来:“小姐,你别走啊!”

    “什么?”方龄愣了下。

    云凤着急地比划着:“听哥临走的时候郑重交代了,一定要让你在这里等他的。”

    “我不能傻等着,我得去看看他在干什么。”

    方龄不耐烦说着,大步往外走。但云凤却是再次赶来,直挡在她面前:“小姐,你别走啊。”

    “你,你好大的胆子!”方龄一再被拦住,再也忍不住了,秀眉蹙起了。

    云凤更加慌了,摆着手:“小姐,我不是故意冒犯你,但听哥说了,要你在这里等他……”

    “哼,你因为他的一句话,就要阻拦我?”

    “不是,不是……但听哥的意思……”云凤更加不安了,急得手足无措。

    却在这时候,远远传来一声朗笑:“哈哈,小姐莫急,我回来了。”

    方龄和云凤都是大喜,急忙往外走去。

    人影一闪,沈听已经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他扫了屋里一眼,笑道:“我饿死了,云凤你帮我弄点吃的。”

    “是是是!”云凤大喜过望,匆匆离去。

    沈听摸了摸肚子,走到方龄面前,笑了笑:“肚子有点饿,等我吃点东西再去龙尾港吧。”

    方龄点点头,却又上下打量着沈听:“你刚才去哪儿了?”

    “我去了……”

    沈听刚要说话,方龄突然惊呼一声,掰开他按在肚子上的手,只见那里衣襟正往外渗着血。

    “怎么回事?”

    “也没什么,就是被刀锋擦过而已,看起来很吓人,其实并不严重。我去换件衣服再说。”

    沈听拔步要走,却被方龄一把拉住:“站住,先把伤口包扎好再说。”

    等伤口包扎好了,方龄也弄清楚了伤口怎么来的。

    她秀眉蹙得更紧了,猛地起身,直视着沈听:“谁让你去北府的?”

    “我突然想去的。”沈听毫不在意地笑道。

    “为什么突然想去?”

    “这是我跟他结下的梁子,迟早总是要解决的。倒不如在走之前解决掉,免得这段时间他找不到我。”

    沈听说得云淡风轻,方龄看着他的眼里却闪着狐疑:“是不是昨晚我爹,或者我哥跟你说什么了?”

    “说什么了?”沈听错愕地问道。

    方龄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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