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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神-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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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会想办法让霍尤悔婚的。”沈听咬牙说道,眼里闪着冷光。

    秋先生不可思议地看着沈听:“那这聘礼还是……留着吧。不然事情,就没有转圜余地了。”

    “聘礼留下,正式迎娶是什么时候的事?”

    “吉辰安排在一个月以后,到时候,得宗主亲自送方小姐去摇光城交给九公子。”

    “嘿嘿,九公子好大的面子。”沈听冷笑着,却又皱眉道:“也就是我只有一个月的时间来阻止这件事?”

    “是!”

    沈听想了想,突然笑了:“我明白了!”

    聘礼很快卸完,秋先生赶着回去覆命,婉拒了沈听的招待。

    “宗主,龙尾港那边的东西,我会……”

    “不用送来了,反正秋先生家里一定缺钱。”沈听说着,拍拍秋先生的肩头。

    秋先生愣了下,不安地挫着手:“这……”

    “不用客气,以后我要是到摇光城,还请秋先生多多照顾。”

    秋先生眼前一亮,点点头:“哈哈,那是当然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把秋先生一行送走后,沈听长吁一口气,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前边闹出这么动静,方龄那边怎么一边动静都没有?

    他立即大张耳力,去搜寻方龄的声音。片刻之后,方龄的声音就闯入耳膜来:“爹,你怎么能把我嫁给那个疯子!快去退婚,否则今天我就死在你面前!”

    绝望的哭声,猛烈地撞击着沈听的心扉。

    “龄妹纸,你可别做傻事啊!”沈听心中大叫一声,急忙向龙战楼飞奔过去。

    龙战楼内。

    方龄手持匕首直指心口,怒视着卧榻上的父亲,刀锋离心口已经不足一寸。

    “嘿嘿!”

    方在野看着女儿手中的匕首,蜡黄的脸上露出枯败的笑意:“霍家的人既然来了,现在嫁不嫁,已经不是你,也不是我说的算了!”

    “那我就死!看那疯子怎么娶我?”方龄咬牙道,眼眶里有泪水在打转。

    “你要死了,霍家必定恼羞成怒,血洗我们战龙宗出气。”方在野喘了口气道:“你如果想拉整个战龙宗陪葬,那就尽管把刀刺下吧。”

    “爹,你好狠啊!”方龄悲鸣一声,无力地坐倒在地上,匕首也是“当啷”落地。

    她是数刻之前得到霍家来下聘礼的消息,才知道自己真被父亲许配给霍尤了。当时,她整个人都呆了,随后疯一般跑来找龙战楼质问父亲。

    跟父亲把她许配给霍尤这事相比,眼前方在野的态度更让她绝望。

    “这就对了!你生在战龙宗,嫁给谁本就不是你的事,也不是你想任性就能任性的。”

    “可你怎么能把我许配给那个疯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嫁给他就等着疯掉吗?”

    “咳咳——”方在野猛烈地咳了几口,微微地坐起身,“当时,还不是你不肯让沈听去顶罪,为了避免太元宗报复我们,我只能抱紧霍家这棵大树。”

    “嘤嘤……”方龄再也忍不住了,泪水哗啦流下,“我尽心尽力为战龙宗,可爹你为什么从不考虑我的感受……”

    楼内,一时间充满了方龄绝望的哭声。

    “咳咳!龄儿别哭!”方在野咳嗽几声,眼里闪过一抹寒光:“虽然霍家的人来下聘礼了,但成亲应该没那么快,此事还有转圜余地。”

    方龄停止了哭泣,呆呆看着父亲:“真的?怎么转圜?”

    “霍家强,我们弱。所以我们不能悔婚,但霍家可以。”方在野看着女儿,缓缓道:“只要让霍家自己取消这桩婚事就行了。”

    “可霍家都下聘礼了,怎么还会取消呢?”方龄茫然道。

    方在野目中寒光闪烁,刚要再说话,外头突然传来沈听的声音:“老宗主说得没错,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了。”

    话落,沈听匆匆进来。

    “听哥!”方龄急忙擦了一把眼泪,从地上爬了起来。

    沈听走到她面前,微笑看着她:“放心吧,这不是什么事!刚才来下聘礼的秋先生,也是这样给我建议。”

    方龄迟疑了下:“可霍尤那个疯子,会同意取消聘礼吗?”

    “秋先生说那疯子其实心性不定,容易被说服。只要我去摇光城运作一下,说不定霍尤就会放弃这桩婚事。”沈听笑道。

    说着,他瞥了病榻上的方在野一眼。

    方在野感觉到,那目光之中,透着无穷的杀意,当即如坠冰窖,全身忍不住颤栗起来。

第88章 再上摇光城() 
沈听这安抚的话,九真一假,说起来煞有介事。

    方龄听了,顿时如雨后梨花,展颜一笑:“听哥,那就是说,我可以不用嫁给那个疯子了?”

    “当然了,作为宗主,我可不会让宗门内最重要的人,去嫁给一个疯子。”沈听说着,又冷冷扫了方在野一眼。

    方在野低垂下眼帘,不敢和沈听对视,身上寒意更浓了。

    “那你准备怎么去运作这事呢?”方龄却又忧心忡忡道。

    “明天我就启程去摇光城,到时候秋先生会给我出主意的,我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够了!”沈听笑道。

    方龄眉头一皱:“你还要去摇光城,会不会有危险。”

    “这一趟本来就得去。别忘记了,我可是答应那个严靖,一个月内要去太元宗觐见他们宗主的。”

    方龄感激地点点头:“听哥,你为我这样……那自己可要小心点。”

    “嗯,我明天一早就出发,你快去帮我准备下行李吧。”

    “我这就去!”方龄擦了把眼泪,飞奔出去,先前的悲哀与绝望,终于少了许多。

    听着她的足音远去,沈听猛地回头盯着方在野,眼里寒光暴涨:“老匹夫,你还有什么话说。”

    方在野惶恐地抬起头来:“是我糊涂……我铸下的这个大错,得靠宗主你去帮我解决……”

    说着,眼角挤出几颗眼泪来。

    这副假模假样,让沈听大感厌恶,他居高临下看着对方:“得了老匹夫,收起你的这副嘴脸,少来恶心我!”

    方在野悲伤的表情凝固了,突然不安叫道:“你,你要干什么?”

    “砰——”

    沈听没有回答,一脚突然飞起,踢在方在野的腹部,痛得他惨叫一声,整个人弓成虾米。

    沈听俯下身,恶狠狠看着他:“这一脚是替龄儿踢的,像你这种无情无义的兽父,死有余辜!”

    “你……”方在野支起身子,怒指着沈听,刚要说话,沈听第二脚又狠狠踢在他的心窝上。

    方在野惨叫一声,倒在卧榻上,只剩喘气的份儿了。

    “这第二脚,是赏你给我准备的这个麻烦的!”

    方在野嘴角泌着血,眼里则是闪着惊讶的光芒,不知沈听怎么会说出“麻烦”这个词。

    沈听再次抬起脚来,冷笑道:“第三脚……”

    他想了想,猛地狠狠踢了出去:“不为什么,就是看你不爽!”

    “砰!”

    三脚下去,方在野已是气若游丝,他睁着浊重的眼珠,哀怜地看着沈听。

    此时沈听连踢三脚,全身杀气腾腾,犹如凶神恶煞。方在野纵然是一方枭雄,也不由感到心惊胆战。

    以他现在残弱之躯,还真是承受不起沈听再来一脚之力。

    沈听想了想,却是把脚放下,冷笑道:“算了,留你一条狗命吧!等着我回来,让你看看,你这点破伎俩,在我面前根本就是个笑话!”

    方在野眼里顿时闪起一抹狂喜的光芒。

    沈听冷笑一声,一把揪起他的衣领:“让你的狗命,多苟延残喘一阵子又如何?我要让你看看,绝望是怎么写的。”

    说着,沈听猛地把方在野往地上一丢,转身大步走了。

    离开龙战楼好远,沈听才听到方在野的呢喃声传来:“小子,霍尤本身就是个天大的麻烦……你想找大麻烦去解决这个小麻烦的,咳咳……你就等着惹更大的麻烦吧。”

    “哼!老匹夫,睁开狗眼等着瞧吧。”沈听咬着牙说道。

    次日,龙尾港。

    “起锚——开船!”

    悠长的船号声里,满载货物的嘲风号再次扬帆,朝着摇光城方向进发。

    “听哥,路上小心!”

    “快去快回,宗门我会打理好的!”

    方龄与何胜男等数名巾女团成员,正在岸边依依不舍地挥手告别着。

    沈听也在船舷边上跟他们挥着手:“放心吧,我会早去早回的。”

    船越走越远,岸上的人影已经变成了黑点。但她们仍不愿离去,正如沈听仍倚船舷边一般。

    “既然这么不舍得,为什么不把那个妹纸带上。”身后传来一声大笑,腾冲一瘸一拐过来,“走船是很无趣的,船上没有姑娘怎么行?”

    沈听笑了笑,回头看了他一眼:“她不是一般的姑娘,战龙宗还得靠她呢。”

    “我看她是很想跟你走的,只是你不解风情而已。”腾冲靠在船舷边上,啧啧笑道。

    沈听笑了笑,没有说话。

    腾冲说得没错,方龄确实非常不放心他再上摇光城,几次提出要跟他走一趟。

    但沈听知道,摇光城对她来说可能更危险,因此坚决不同意,方龄也只能作罢。

    “你真放心把她一个丢在这里?我可是听说,她的父兄都是如狼似虎之辈。”

    沈听笑了笑:“放心,虎已残废,狼已吓破胆,没人敢再动她了。”

    痛踢方在野那三脚,沈听都是下了狠手,现在方在野只有老实躺床上的份,根本无力干预宗门内的事务。

    而方年则是深信宗门内到处都是沈听的耳目,算是彻底吓破胆了,面对方龄时也是小心翼翼,也不足为患。

    是以,沈听才放心方龄一人独掌战龙宗。

    “好吧,反正那是你们的家务事,我管那么多干嘛!”

    腾冲看着浩浩荡荡的江面,笑道:“只要你按照我们前天约定的,把我放了就可以。”

    “你帮我揭发方年,我当然说话算话了。”

    沈听笑了笑,看看龙尾港已经消失在身后的江面上,便拍了拍腾冲的肩头:“好歹我们不打不相识,也算是有缘,喝一杯如何?”

    “好啊!”

    ……

    几天后。

    “宗主,前面有船来了!好像是腾蛟帮的船!”

    魏老大站在船首,看着前方,口中大喊道。

    嘲风号再次进入猿啼峡,已经有半天了,他的神经一直绷得紧紧的,此时突然发现湍急的江面上,一艘船迎面急来,忍不住大叫起来。

    “来就来了,鬼叫什么!”腾冲不耐烦地从船舱里走出来。

    魏老大呆了呆,继而又望向跟着出来的沈听,吃吃道:“沈宗主,他……”

    “我这次带腾帮主出来,就是要送他回家的。”沈听笑道。

    魏老大吓了一跳,急忙把沈听拉到一旁:“宗主,万万不可啊!把这家伙扣着,他就是我们过猿啼峡的护身符……”

    沈听笑了笑,拍着魏老大的肩膀笑道:“错了,战龙宗才是魏记船队的护身符。等下船来了就放他走。”

    “可万一他走了之后就找我们报仇呢?”魏老大担心道。

    沈听笑了笑:“那我就再抓他一次,这又何妨?”

    “好吧……”

    说话间,迎面而来的船已经靠近了。船首上那腾蛟帮的旗号分外显眼。

    “喂,你们刚才嘀嘀咕咕的,是后悔了吗?”看到沈听过来,腾冲斜也着眼看着他。

    沈听哈哈一笑:“哪能呢?我们在商议,要不要给腾帮主送点伴手礼呢。”

    “然后呢?”腾冲眼里精光闪动,冷冷道。

    沈听拍拍手,魏老大匆匆过来,手里拿着一坛酒。

    沈听接过,把它转交给腾冲,笑道:“想来想去,腾帮主什么也不缺,我只能送美酒了。”

    腾冲突然笑了,拍了拍那坛酒:“我会好好存着,等你来一起再喝个痛快!”

第89章 狠是法则() 
双船交错而过,很快就被激流拉开了距离。

    魏老大看着渐行渐远的腾蛟帮大船,终于把肺里的不安气息呼了出来。

    他心有余悸地看着沈听:“沈宗主,那水盗头子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哪句话?”沈听愣了下。

    魏老大迟疑道:“就是他拍着酒坛说的那句,我会好好存着,等你来一起再喝个痛快!”

    沈听哈哈大笑:“就是他说的字面意思啊。”

    “但我怎么觉得阴森森的,好像是在威胁宗主呢?”

    “哈哈,你想歪了,腾冲可不是那个意思。”沈听顿了顿,正色道:“而且以后魏记船队,可以放心走这条水道,没有战龙宗押船,腾蛟帮也不会再为难你们了。”

    “啊?真的?”

    “当然了。这是腾冲亲口说的。”

    魏老大摇摇头:“他说的你也信?”

    沈听笑了笑,转身回舱去。他当然不能告诉魏老大,这话是他刚才亲耳听到,腾冲在他离去后对帮众们说的。

    此后数日,船行颠簸,沈听整日窝在舱内修炼天耳神通。

    这天,沈听再次听到摇光城巨大的声浪涌入耳里。

    摇光城终于到了!

    这次,嘲风号依旧停靠在江左卸货。

    “沈宗主,接下来你去哪里?”魏老大过来问道。他还不清楚沈听此事前来摇光城的真正意图。

    这个问题,沈听来的路上已经想了许久。

    是先去太元宗觐见宗主,还是先到霍家拜见霍尤呢?

    略作思索后,沈听决定了:“我就先去太元宗走一趟吧。”

    他暂时还没想好,有什么办法能确保霍尤会主动取消婚事,既然如此,就先不轻举妄动,觐见了太元宗宗主再说。

    “你要去太元宗啊?那可是在江右呢,我派个人给你带路?”

    沈听笑了笑:“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你帮我找只渡江的船就可以了。”

    很快,沈听就坐上一条渡船,他冲着嘲风号摆摆手,大声道:“如果你们要返程的时候,我还没回来,你们就不用管我,自己回去吧!”

    半个时辰后,沈听终于登上了江右了。

    与江左的繁华气象相比,江右市容市貌确实差了点,虽然这里也有鳞次栉比的屋宇,但都不同程度地透着几分凋敝陈旧。

    在这里,打听太元宗,就像在龙尾镇打听战龙宗一样容易。

    很快,沈听就坐上一辆马车,直往城区西边赶去。

    虽然同属一城,但一路上所见,沈听还是真切体验到“左富右强”的区别了。

    江右是不如江左富有,放眼望去,大街小巷往来都是百工仆役,做着各种苦力活、技艺活,看着就是一座平民之城。

    不过这里的人,个个眉眼间多少透着凶戾之气,与普遍谦恭有礼的江左人截然不同。

    马车一路过去,沈听至少看到二十场吵架,十次斗殴,不断有人满身是血从眼前被抬过。

    “你们这里挺热闹的嘛。”沈听笑着对车夫道。

    车夫长得五大三粗,面目凶恶。他斜也了沈听一眼,冷笑道:“你第一次来江右吧?”

    “确实如此!”

    “那我奉劝你一句话,在这里行走,一定别太礼貌了。”

    “为什么?”

    “这里有礼貌,就是胆小怕事的意思。”说着,车夫猛地咆哮一声,长鞭飞了出去,打在一个拦路的小孩头上,“滚开鬼崽子,小心老子撞死你!”

    “啪!”

    那小孩惨叫一声,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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